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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阿聆,你们真的吵架了?”“没什么。”顾云栈在篮子里捡起个野果送入口中,入口酸涩,几乎连牙根都要软掉了,他则神色平静,“他做错了事,晾几天思过就好了。”秦绯点点头,又盯着桌上的盒子,“真的不打开看看?”顾云栈好笑道:“你想看便看。”秦绯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真的打开了盒子。只见盒子里的红绸上静静躺着一颗不过拇指大的珍珠,色如雪般纯白,圆滑透亮。秦绯微微吃惊,“咦,送珍珠是什么意思?他在讨好你吗?不过这怎么看都像是话本里公子哥送小姑娘的礼物吧。”顾云栈眼皮子一跳,随手将盒子盖上,扔到一边去。“不用管,谁知道是在哪里学来的东西,没准就是在后山随手捡的。”秦绯道:“既然说了是赔礼,怎么可能是随手捡的。”顾云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几乎连一眼都不曾看过那颗珍珠。秦绯出来后,江有容果然还在这里等着,一见他便凑上来询问。秦绯跟他说了顾云栈的反应,随后摊手道:“你若真心赔礼,怎么不早些问过我或者师父,哪能随便挑颗珍珠送阿聆的,要送也要送些阿聆喜欢的吧。”江有容哭笑连连。那珍珠不是顾云栈喜欢的,却是暗示那一世里,让他和顾云栈走得更近的那个珍珠化形的妖修,不过此时跟他怀念旧事似乎没什么用。江有容顿感头疼,他又得想写别的法子了。接下来几天,秦绯成了江有容的信使。他每天帮江有容将道歉信送到顾云栈面前,通常顾云栈看都不会看,随手扔到一边了事。顾云栈仿佛是铁了心不想再理会江有容,江有容也一如既往被拒之门外,除了着急别无他法。秦绯愈发好奇他们到底为何吵架。渐渐的,连慕容笙也有所察觉,亲自来询问顾云栈,顾云栈只说自己只是想闭关修炼,养伤多年,他的修为一直在原地踏步。不过在顾云栈准备提出闭关几年时,玄天宗出了件大事,上至宗主下至外门洒扫的童子都为之震惊不已——早已出师的大师兄贺稹,如今的贺家主上门求娶慕容笙了。慕容笙和贺稹曾经是师徒,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初时听说这徒弟要娶师父时,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宗主与诸位长老也都觉得荒谬不堪,谁都不同意,但贺稹力排万难,最终还是说服了宗主,定下日子准备迎娶师尊。对于这个结果,顾云栈是没有半点意外的。很早之前他就知道贺稹对慕容笙抱有超出师徒的不轨之心,若是贺稹不做点什么,他才该觉得奇怪。不过这样一来,他身为二徒弟势必要为师父的出嫁出一份力,也无暇闭关了。同样,要为师父的婚宴准备就注定顾云栈不能再闭门不出了。被拒见多日的江有容得知消息后简直想要仰天大呼天助我也!但顾云栈铁了心不理他,江有容就是每日在秦绯手里抢了许多活儿来主动找顾云栈搭讪,顾云栈也是冷冷淡淡的,就算会同他说话,简单几句话吩咐他该做的事后照常不予理会,他就像是要完全撇清跟江有容之间的关系。从身份被揭穿的那一日,江有容就知道顾云栈一定会生气,毕竟那一世顾云栈有多恨他,他是心知肚明的。江有容自认他有很多时间可以等,可等到有一日,他在山上找不到顾云栈时,他终究是急了。问过秦绯才知道他下山去了,江有容再问清楚他去了何处,才稍微安心了些,急忙下山去追,人倒是找到了,却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江有容在山下找到顾云栈时,他正跟凌青在街上走着。凌青是顾云栈年少时结交的朋友,寒山宗宋长老的徒弟,与他年纪相差无几,顾云栈又曾经救过他的性命,他便对顾云栈格外有好感。说来这次凌青出现在玄天宗山下,是提前来玄天宗送贺礼的,恰巧和下山为慕容笙婚礼一事采买的顾云栈偶遇上,他便一直拖着顾云栈在山下闲逛,顾云栈盛情难却,只好陪他走走,谁知半路上会碰见江有容。“师父。”江有容脸上挂着笑走到二人面前,目光在青衣俊秀的青年身上略过,落到他身边高大而俊郎的年轻人上,“可算找到你了。”凌青是头一回见到江有容,遂问顾云栈,“这是令徒?”顾云栈含糊地应了一声,目光仍有些躲避,似是不想承认。江有容看得出来二人关系亲密,便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询问:“师父,您不跟徒儿介绍一下这位前辈吗?”顾云栈还真不想介绍。凌青仿佛总是缺根筋,闻言便大大咧咧地自我介绍起来,“在下凌青,乃寒山宗宋长老座下弟子,你是顾道友的徒弟?怎么从未听说过你。”江有容笑着行礼,“晚辈也从未听说过前辈。”所以彼此彼此,江有容眼底略过一丝寒光。顾云栈见状皱了皱眉,侧身挡在凌青面前道:“我还有事在身,也该上山了,实在是抱歉,看来只能待来日凌道友上山赴宴再聚了。”顾云栈对凌青向来也不算热络,凌青没觉得异常,也笑着回礼告辞。江有容皮笑rou不笑地站在一边看着,直到凌青走后才开口。“师父。”顾云栈冷着脸转身走进人来人往的街上,置若罔闻。江有容暗叹一声,快走几步追了上去,“阿聆。”顾云栈倒是斜了他一眼,江有容知道喊对了,又忙堆起满脸讨好的笑,“阿聆,我们这就要上山了吗?我还没跟你一起逛过山下的集市呢。”顾云栈收回视线,显然不想理他。“师父,阿聆!”街上人太多,慢走两步便要被挤散,江有容忙追上去,又喊了一声,“顾云栈!”顾云栈身形一顿,手臂已被一只手抓紧,他抬眸望去,见江有容认真道:“我有话要跟你说。”“我跟你无话可说。”顾云栈淡然道。江有容面上写满了毋庸置疑,“我们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见顾云栈皱了眉,他又道:“总是要说清楚的,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说谁在逃避?”顾云栈面露薄怒。这还是在街上,周围吵闹得很,江有容牵着他往前走去,无奈道:“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话,等说清楚后,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此言一出,顾云栈也忍了忍怒火,跟他走进了一家客栈。江有容要了一间上房,到了楼上房间时,顾云栈推开他面无表情道:“有话就说,不必动手动脚。”“好。”江有容扶额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你先坐。”顾云栈走到离他较远的凳子上坐下,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望向紧闭的房门,指尖轻轻捏了下衣摆。门前还有一道结界,是江有容适才布下的。但江有容没有坐下,而是走到顾云栈面前蹲下,双手按在他膝上,一副看着颇有些可怜的样子。顾云栈想挣开他,可双手也被紧紧按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有容将下巴搁在他手背,额角抽搐不止。“起开。”“不要。”江有容仰头看着他,这个角度显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