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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张牌的牌面……是剪刀。“拜拜。”然后他就看到对方朝自己挥挥手,朝自己的身后走去。一阵冷风吹过,就在鳞猛地转过头向身后望去的时候,那里空无一人,只剩下原本的火车走廊尽头。那个人消失了。朱诺消失了。只剩下他手中攥着的那张红线牌。***等到鳞浑浑噩噩从火车尽头走回来的时候,玛隆一眼就看到了他。“鳞你跑去哪里啦?朱诺先生去找你了,他说是给你送卫生纸,可是我没看到他拿卫生纸,不放心,我就抓着卫生纸找你们去了,结果前后两个车厢都没找到你们,你们这是跑去哪里上厕所啦?”玛隆先是用大嗓门道。然后稍后压低嗓门:“那个……擦干净了吗?”鳞:“……”也就是玛隆了。如此充满烟火味儿的话虽然有点粗糙,不过鳞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热力,将自己的头发全部向后拢去,手指插入头发时感受到的潮意,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也湿透了。“怎么了?”玛隆终于看出鳞的不对劲来。没有直接回答,鳞直接将自己手中的牌扔到了桌面上。就是那张红线牌。“费洛牌?这是鳞你刚刚抽到的牌吗?”玛隆愣了愣,很快想到:“这里有这副牌吗?”他还清点了一下留在桌面上的牌:“一张牌没少,等等——”“朱诺先生离开的时候没拿牌,鳞你拿了两张牌走……”“朱诺就是小丑。”重新坐回座位,鳞终于开口道:“我刚刚摸到的牌是他插进去的,一张是红线,一张是剪刀,他说剪刀是他的,拿走了,留给我这张红线牌。”他的话虽然平淡然而却清楚,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玛隆等人先是愣了愣,然后才爆炸开——“什么!朱诺先生就是那名小丑?!”“剪梦人?!”这句话玛隆是压低声音说的。闭上眼睛,鳞疲倦的点了点头。玛隆傻愣愣的站着……站着,猛地转过头向上方的行李架上望去,一眼看到朱诺留在那里的手提箱,他一把将它拿下来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套小丑服!“哦!”溪流挑了挑眉。宫肆也觉得丝毫没有意外。一开始他就觉得朱诺很奇怪,不过如果对方是小丑的话……那这一切反而正常。“是归还吗?对方过来,是想要将你的能力归还给你吗?”宫肆也翻了翻那套小丑服,没有发现什么,他又将小丑服塞回去,手提箱也重新放回了架子上。“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鳞摇了摇头。“总之,他应该没有恶意,大头……我的能力归还之后我也是很久很久以后的最近才发现的,当然,也可能是我死脑筋,不愿意承认现实,你比我聪明,试试看多想想看,搞不好能力就能回来。”宫肆对他道。看向宫肆,鳞最终轻轻说了一声“感谢”。***不放心,宫肆到底还是给大伯打了个电话,说了自己这边发生的事,提及自己遇到的小丑自称朱诺的时候,大伯淡淡道:“朱诺是他的本名,用本名接近你们,他应该没有恶意。”“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鳞收到的只是一张红线牌,能力到底怎么接回去……那个小丑没说……”电话另一头宫肆的声音有点疑惑,大伯想象的出来他皱眉不解的样子。“和你的情况一样,朱诺归还的能力只限于将红线还给被切剪过的能力者,具体怎么做,还要看被切剪者自己。”“我了解了,谢谢大伯,我们这边没事了,大伯您也早点休息。”宫肆说着,对大伯道了再见。大伯——宫初九轻轻挂上了电话,然后斜眼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家院子里的男子——小丑·朱诺。仍然穿着和宫肆他们见面时穿着的西装,他就这么站在院子里,头顶和肩膀披满雪花。“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这个天气跳火车有点冷啊~”他笑眯眯道。宫初九:“……”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宫初九随手在旁边烧了一壶水,然后继续拉动风箱,肩膀的肌rou随着拉动风箱的动作而鼓动,他的身姿充满了力量的美。他现在是在自己的工作室,厨房外面的仓库,磨刀。有一些人送过来的菜刀刀刃坏了,光用磨刀石磨眼瞅着是不行了,需要重新铸刃,然后另行打磨。“你拉风箱的姿态真是美丽端庄。”自行找地方坐下来,朱诺还用宫初九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双手端着杯子,他一边暖手一边小口小口喝着热水。“啊~你这里的水都格外甜啊!”他感慨道。“那是刚刚淬刀用的水。”宫初九冷冷道。“难怪这么好喝哩~”朱诺依旧笑嘻嘻,“咕噜”,他又喝了一口。“你侄子和你长得有点像,脾气也有点像,我看搞不好以后可以接班做刀匠,那样你也算后继有人了。”完全不介意主人不理自己,朱诺自顾自道:“不过他也和你一样,那么多人都和我说话,就他自始至终不理我。”“这高冷也和你很像!”“他的能力太高了,我切不彻底的,不过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缘分啊,我把他的能力变成金鱼放在身边随身携带,就是怕它跑回去,结果就在一个地方临时摆了个捞金鱼的摊子,结果就遇上你侄子,还被他自己捞了回去,这可不怪我啊~这是命运,命运。”在别人面前侃侃而谈极为优雅的朱诺,如今到了大伯面前,却成了个话痨。“他那个朋友的能力,我也给了他红线了,能不能补上就靠他自己了。”他又说:“怎么样,就凭这一条,帮我磨个刀,怎么样?”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牌来,然后猛地一甩,那张牌赫然变成了一把剪刀。银色的剪刀,手柄上绑着红线……赫然是宫肆梦中见过的那把剪刀。“我并没有请你还给他。”宫初九平淡的说。“可是那不是早晚的事吗?你去找火种,我的器就一直没有打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