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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尤其是热恋期。迟喻一眼就看出了林熙和的想法,但他什么也没说,而是给林熙和的家人都带了礼物。林熙和的家在郊区,因为是做酒庄生意的,有一个独立的庄园,条件称得上优渥。安德娜听见林熙和的声音远远地朝他叫起来,林母听到声音走出来,“格兰卡回来啦,果然是迟喻。格兰卡说要带一个朋友回来的时候,我就猜到可能是你,叶列娜!出来和你迟喻哥哥打招呼。”“迟喻来了?”叶列娜惊讶地跑出来,看到迟喻的那一刻抽了抽嘴角。迟喻抬起手中的礼物,“嗨。”叶列娜撇了撇嘴,但还是把礼物拆开,敷衍地道,“啊,好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你。”林母不满地道,“列娜,注意礼貌。”迟喻又将给林母的礼物递过去,“阿姨,这是给您的礼物,新年快乐。”林母笑着收下,“你太客气了,新年快乐。”这时一个胖胖的男人堵住了门口,他个子非常高,头被门框遮住了一半,弯下腰时迟喻才看清他的脸。那是一个纯正的俄罗斯人,有着浅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不过他的身材非常魁梧,大大的啤酒肚让他看上去就像圣诞老人,卷卷的络腮胡让他的五官看上去也有几分狂野。尽管迟喻觉得这里不会出现其他男人,但对方的形象实在是和有着阿波罗之称的林熙和大相径庭,以至于迟喻第一时间没能开口打招呼。林熙和介绍道,“这是我爸爸,爸爸,这是我的队长迟喻。”说完又俯在迟喻耳旁小声道,“是不是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林父打招呼道,“你好迟喻,哦,这小子一定又在说他和我一点都不像的鬼话了,或许你不太相信,我年轻时可不长这样。”“是是是,谁让您每天嗜酒如命呢?如果您能少喝一点酒,也不至于胖成这样。”一家人进了门,玄关的位置挂了一张放大的照片,那是一张结婚照,新娘坐在椅子上温婉动人,旁边一身白色西装的男子和林熙和有七分相像,属于一眼看过去便会被对方英俊的容貌所吸引的类型,只是林熙和的五官更加柔和,照片中男人则更显英气。林父指着照片道,“这下你应该相信我们是父子了吧?”迟喻想起鲍里斯曾经说过,林熙和以前也是很爱喝酒的,后来得知他的父亲就是因为喝酒发福变成这样,便坚决忌酒了,现在看来是真被自己父亲的前车之鉴给吓到了。一家人进了屋,迟喻没想到的是,客厅里还有其他人,是他之前在视频中见到的林熙和的叔叔一家。林熙和也蛮惊讶的,“哎,叔叔婶婶们也来了啊!”林母笑道,“你好不容易有机会回家过年,我就把你叔叔一家也叫来了。”林熙和又给迟喻一一做了介绍,尴尬的是迟喻事先并不知道林熙和的叔叔会来,所以没有给他一家准备礼物。叔叔倒是不甚在意,“没关系,你不是带了酒吗?这对于我和伊西多尔来说可是最好的礼物。”伊西多尔是林父的名字,因为林熙和的全名“格兰西姆·伊西多尔洛维奇·赫列布尼科夫”中就有这几个字,所以迟喻一下子便听出了他说的是谁。林熙和倒是对叔叔一家的到来有些失望,因为有客人在他就不能好好的将迟喻介绍给家人了啊。林父对迟喻的到来很高兴,当场开了酒要和迟喻喝两杯,林熙和连忙阻止,“爸爸,迟喻的酒量还不如我呢,您可别让他喝太多。”林父闻言正色道,“格兰卡,你这是在侮辱一个男人。”???酒量不如他就是侮辱?好歹他也是能在世冠赛的庆功宴上酒冠群雄的人,酒量有那么差吗?老丈人的酒迟喻当然不能推辞,不过林父也知分寸,没有让他喝太多。林父和兄弟喝得尽兴,饭桌迟迟未撤,其他人则下了桌,孩子们都在厨房帮林母包饺子。迟喻平时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说包饺子这种技术活了,林熙和一猜他就不会,自告奋勇地要教他,迟喻最初还有些纳闷林熙和居然会包饺子这件事,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果然还是高估对方了。“你的饺子包漏了。”迟喻好心提醒道。林熙和把饺子端起来仔细瞧了瞧,“哎,真的诶。没关系,可以这样……”他又拿起一张饺子皮把露馅的部分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像这样给它穿一层衣服就好啦。”“……”他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给饺子穿衣服的。怎么说呢,林熙和也算是在他的想象之中、意料之外吧。林母也就笑着不阻止,“格兰卡这样多可爱,这个年纪还能有这份童真,才是男人的可爱之处啊。”迟喻瞥了眼正一丝不苟地给饺子“穿衣服”的林熙和,赞同地道,“他的可爱之处不止这一点。”林母微笑着,没再说这个话题。等吃过饺子,叔叔一家人便离开了,林父和迟喻聊了几句便回房睡觉了,叶列娜也困得不行,早早回了房间。迟喻帮林母打扫厨房,林熙和见他插不上手便提出去给安德娜换粮。迟喻不怎么会干活,只能打打下手兼职陪聊,好在林母觉得有人陪聊也不错,而且也乐意和迟喻和多聊几句。“格兰卡还有这么强势的一面吗?我印象中的他总是像个孩子一样。”迟喻心里掂量着,忽然道,“阿姨,我明白您的想法。我没想过一定要和熙和公开关系,我会阻止他将我们的事告诉叔叔的,能得到您的认可,我便已经很高兴了。”林母停下来,这才认真地打量起迟喻。迟喻笑笑,“您是担心熙和将我们的事说出来,才将叔叔一家人叫来的吧?”这次林母彻底沉默了,她摘下毛巾擦了擦手,“希望你能谅解,他父亲和我……是不一样的。”林母缓慢地道,“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不会同意这样荒唐的事,可五年前格兰卡出车祸,我差点失去这个儿子,那之后他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都非常低沉。以前的他那么爱笑,车祸之后却再也没有笑过,甚至都不肯和我们说话,我真的很担心,那是我最痛苦的回忆。”“我一度以为格兰卡会一直那样,即便有一天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也不会变回以前那样。可我没想到他真的回来了,像过去那个格兰卡一样,那时我便想通了,只要他能幸福平安地度过这一生,选择怎样的道路我都不会阻拦。”“格兰卡14岁的时候就开始打比赛,还未成年便周游世界,他的思想和看法并不拘泥于俄罗斯的文化,但他的父亲和叶列娜不一样,他们或许很难接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