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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宴打量了付建一下,“在这里当黄牛?”“胡说。”付建咳嗽一声,“怎么能是黄牛呢,我这不是不知道我追的那个女孩到底要不要去看嘛,琢磨着不如去订两张电影票。”“所以,你想把邀请函卖给我?”“你要不要?”“不要。”安宴摇了摇头,“这玩意儿我拿来也没用啊,还是两张。”“啧啧,这可是国际性的学术颁奖会。指不定哥们儿就在那里遇见什么贵人了呢?”安宴都快要憋不住笑出来了,他觉得这个付建还真挺有意思的。在这里卖邀请函,他笑着说道,“我给你一个建议吧。”“哈?”“你去大礼堂那边卖,指不定就能够卖出来呢。我看见大礼堂那边有人一直在求购,还是京大的学生,要不你去试试看?”“别闹了,我这不是看你我投缘我才折扣价卖给你的吗?去那边卖,算了,我还是和她一起去看吧。”“也不错。”安宴转过头,看向黑板。“你真不要?”“真不要。”安宴摇着头说道,“我一个人要来也没用,你卖一张,剩下一张是你去看还是你女朋友去看?”“咳咳。”付建轻轻咳嗽一声,“还没追到手,京大女神还是很高冷的。”“数学系的?”“对,数学系的。”“那你别卖呗,指不定人家就想要去看呢?”“对啊,你这么一说……”付建沉思了一下,“还真有这种可能性。”安宴笑着没有在和付建说话,讲师有点儿着急,下面的学生没有一个人举手。甚至有人还开始公然的聊着天。要知道,这可是阶梯教授,学生们究竟在做什么,下面的讲师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的。也就是这两人坐在最后一排,不想和他们计较罢了。看在他们没有影响到其他同学的份儿上,他这个做老师的,也就不和这两个学生计较了。看见安宴没有说话,付建也没有继续说话。讲师轻轻咳嗽一声说道,“没有那位同学自告奋勇地站起来说一下这个问题吗?”下面的学生还是没有人说话,讲师在讲台上走来走去许久之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真没有人上来做吗?平时绩点给你们加十分!”“我我我……”一瞬间,整个课堂就兴奋了起来。看见学生们纷纷举手,讲师感觉到非常的欣慰。果然,还是要刺激一下这些学生才行啊,否则他们是不会自己上来做这个问题的。“陈妍同学你上来做吧。”讲师指了指一位女生。付建的手肘在安宴的手臂上碰了碰,压低声音说道,“那就是我在追的女神。”“哦。”安宴应了付建一声,“所以呢?”“你说长得怎么样?”“还挺好看的。”“数院的系花,人也温柔。”付建的眼睛都快要瞪直了,安宴看着窗外的阳光洒在教室里。回过头,打量着付建。不得不说,付建浓眉大眼的一个小伙子,还挺帅气的。高大,身材又不错,其实应该挺吸引女孩子的。看见付建,他忽然想到如果顾维则没有他,会不会跟付建一样,跑到别人的大学里去追女孩子。想想,还真有这样的可能性。安宴笑了笑,不在说话。付建一脸迷茫地回过头来,“你刚才看什么?”“没什么。”安宴特别好奇,“你和她认识吗?”“认识,当然认识。”付建嘿嘿地笑着说道,“联谊认识的。”“知道你在追她?”“知道啊。”付建点点头,“不过她想要出国留学。”“哦。”“我说哥们儿,你能不能多给我一些反应?”“好吧,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不是这个反应。”“那你还想要什么反应?”安宴好奇地看向付建。“那你不问我,我出不出国?”“你出国……学体育吗?没必要吧。”安宴一本正经的吐槽着说道,“还不如入伍当兵,好歹几年之后,人家回国你们还有可能不是。”“为什么当兵,她回来才有可能?”“因为让你变得更加成熟一些啊。”安宴笑着说道,“这个陈妍数学成绩看上去蛮不错的。”“恩?”付建转过头来,打量着安宴,这家伙不会是看上他的女神了吧?我把你当兄弟,你想泡我女朋友?“你看,她的第一道题,解开代数簇的时候引用了欧几里得公式,说明她的数学底子是很扎实的。不过,在变通上,还是少了一些。她的数学成绩,应该差不多都是满分吧。”“卧槽!”付建瞪大了眼睛看向安宴,“兄弟不得了啊,这你都能知道。”安宴笑了笑,“洒洒水啦。”“你也是数学系的?”“算是吧。”“什么叫算是啊。”安宴笑着没有说话,看着黑板上的陈妍继续解题。付建在看他的女神。安宴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解答的题目上。过了好一会儿,陈妍放下手中的笔,对讲师说道,“老师,我做完了。”“好,陈妍同学下去吧。”付建凑到安宴的旁边说道,“哥们儿,你说我女神算对了吗?”“最后一道题错得有点儿离谱。”安宴沉吟着说道,“她对数论不太熟悉,不应该用朗兰兹纲领来解开最后一个问题的。”这专业名词一个一个的往外崩,付建特别怀疑眼前这家伙是对面菁华大学数学系跑来京大捣乱的。眼前这人,怎么形容呢——长相不错,偏为阴柔瘦小,但是说话的语气都很正常。并且注意力都在陈妍解答的问题上。这么一想,这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学霸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学霸吗?付建想了想,好奇地说道,“我说哥们儿,你不会是传说中的学霸吧?”“哪能。”安宴笑着说道,“刚才不给你说过吗?算是数学系的。”讲师正在讲解第一道题,安宴忽然举起手,讲师愣住了。这最后一排的两人,他还没有批评他们呢,倒是自己先举起手来了。讲师慢悠悠地看向他们说道,“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吗?”这位同学看上去很眼生啊,似乎是第一次上他的课?不对啊,这面貌,看上去还挺熟悉的。自己肯定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是在什么地方呢,挠着头,他有点儿想不到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他。但讲师非常笃定,他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最后一排这个学生的。“最后一道题做错了。”安宴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关于朗兰兹纲领的转换,完全是一塌糊涂。她根本没有做对,而且群论也有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