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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突然提起了前未婚妻的事情。江月白的未婚妻叫做周萱,和在八卦上新闻上了解的差不多,江月白和周萱已经订婚,结婚请柬都做好了,就差最后的登记领证。但是周萱却突然反悔,改投入了江家死对头,秦先生的怀抱。说起这个秦家,秦家做的是酒水生意,家中有自己的酿酒厂,和江家这个搞拍卖行典当行的,根本八字占不到一边。但是两家却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死对头,这还要从祖辈说起。其实江家和秦家,祖辈都是土夫子,梁子就是早年结下来的,上面有祖训,不许两家来往,因此江月白才和秦先生如此不对盘。江月白说:“我和小萱的感情一向很好,非常稳定,小萱和我分手非常突然。”万俟林木眼皮一跳,感情的问题,难道不应该找私家侦探去跟拍什么的吗?江月白终于说到了重点:“秦葬这个人狡猾的很,他知道我和小萱敢情好,的确主动找过小萱好几次,但是小萱绝不是见异思迁的人,拒绝过秦葬很多次,但是后来……”突然有一天,周萱就和秦先生在一起了,毫无征兆,非常突然。周萱果断和江月白分手,理由十分简单,对江月白已经没有了感觉,喜欢上了秦先生,而且没有多长时间,两个人交往还没多久,就宣布要订婚。江月白说:“我找人打听过了,秦葬他去月老庙求过一根红线。”“红线?”万俟林木突然出声。众人都狐疑的看向他,温白羽说:“林木,怎么了?”红线……因为万俟林木也求过!当时“一时糊涂”,求了红线,没打算用,但是红线黏在了罗参的袖口上,后来罗参突然表白,他们就确定了关系。万俟林木发现红线之后,把红线顺手摘下来,扔进了商场的垃圾桶里,并没有在意什么。现在听起来……江月白笑了笑,有些苦笑:“各位听起来,可能觉得是无稽之谈,起初我也不相信,小萱想要嫁给谁,怎么可能是一根红线就能决定的事情?”江月白多方打听,秦葬去过月老庙,求了一根红线,绑在了周旋的手上。从那天开始,周萱中邪一般爱上了秦葬。江月白说:“这件事情非常蹊跷,我想请各位帮忙,如果能帮我查清楚,我可以将手中的镜棺碎片,交给各位。”听起来其实并不难,之前在开心墓场,万俟林木就帮助特殊住户,然后收取一点点好处,这回轮到帮助江先生,虽然江先生不是特殊住户,但也是一样。万俟林木说:“一言为定,成交。”江月白笑着说:“万俟先生是个爽快人,那就拜托万俟先生了。”想要查清楚周萱到底是不是中邪,起码他们要见到周萱才行。正巧了,万俟林木就想到了那天在商场看到的事情。“江先生,秦先生是不是给你送了订婚宴的请帖?”江月白僵了一下,点头说:“是。”万俟林木笑笑:“那正好,我们可以去订婚宴走一走,近距离观察一下秦先生,和你的前未婚妻……”秦先生和周萱的订婚宴,就在这几天。江月白本不打算出席的。秦先生亲自送来了请帖,但多半是挑衅,江月白如果出席,肯定有很多人等着看热闹。可是现在,江月白又不得不出席。订婚宴当天,江月白带着万俟林木和罗参,进入了秦家别墅。刚一进宴会厅,“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席卷而来,铺天盖地犹如海啸。这可是大新闻,新欢订婚,旧爱黯然参加。尤其江月白和秦葬还是死对头宿敌关系,无论是八卦杂志,还是正规媒体,都十分乐意报道。万俟林木一进宴会厅,眼睛登时就亮起来。旁边的桌上摆着精美的自助餐,名流名媛们象征性的端着高脚杯,并没有人去吃盘子里的东西。万俟林木却没什么“象征性”,毕竟不吃白不吃,便宜不占白不占。万俟林木端了好几块蛋糕,又专门去夹最贵的生鱼片,夹了满满一大盘子。旁边好几个名媛侧目看向他,偷偷掩嘴,似乎在嘲笑万俟林木。万俟林木却不在意,自顾自吃起来。罗参走过来,站在他旁边,拿了一张餐巾纸,将他唇边的酱汁擦下去。伏在万俟林木耳边说悄悄话:“老板,那边的鱼子酱才是最贵的。”万俟林木嫌弃的看了一眼鱼子,生鱼片他还能吃点,鱼子看着密集恐惧症都要发作了。万俟林木无所谓的说:“那能有多贵?”罗参微笑:“秦家准备的,应该不是最高档的鱼子酱,不过也差强人意,这一茶匙,应该也有1万多。”“一万?”万俟林木立马放下生鱼片:“人民币么?不是冥币?”罗参仍旧微笑,摇摇头:“美金。”万俟林木:“……”一万多,还是美金!就这么小小的一茶匙。一口下去就是七万块钱!万俟林木打算试试吃钱的鱼子酱,江月白走了过来,低声说:“秦葬来了。”果然,秦先生走了过来,还专门让周萱挽着自己的手臂,显然是来挑衅的。万俟林木有些好奇,能让江月白和秦葬抢夺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总要比江月玲还可要可爱清纯,比美女委托人还要性感火辣,比一茶匙的鱼子酱还要高贵典雅才行。然而挽着秦葬手臂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面容十分寡淡,花了淡妆,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的,类别。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清雅型。秦先生走过来,狭长的眉眼,高挺的鹰钩鼻,显得有些“凶狠”,唇角带着得意的笑容看向江月白:“江先生来了,也不枉费我亲自去送请柬,果然给足了我面子。”江月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尤其是看到秦葬那张得意的脸。万俟林木稍微打量了两眼周萱,侧头低声对江月白说:“江先生,帮忙支开秦先生,我们才好检查周小姐。”按照江月白的话,周萱很可能中邪了,但就这样看的话,万俟林木实在看不出来,也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江月白不太乐意,但是也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说:“秦葬,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周萱一听,紧紧挽住秦葬手臂,似乎觉得江月白会对她的未婚夫不利,非常担心。江月白看着周萱戒备自己,担心秦葬的目光,心中不由一紧,随即苦笑一声。秦先生则是拍了拍未婚妻的手,用宠溺的口气说:“没关系的,我和江先生是好友,单独说两句话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