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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力气都没有了,随便拐了一道小巷,靠着墙蹲下,蹲了一会,索性坐下了,揉了揉脸,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又过了一会,她把脸埋进膝盖里,不想知道自己一脸沮丧。她原来一点都不了解裴琅。他是金吾卫,又是风头正盛的小王爷,连皇帝都对他另眼相看,他自己更有拥簇无数,他怎么可能像她想的那样孤独寂寞?……但这有什么好难过的呢?她为什么这么难过?佳期不知道自己埋着脸发了多久的呆,总之最后摸出酒坛来,打算拍开封泥,把宝贝喝完再回家。有一只老虎爪子伸过来把酒坛子勾走了,“不是给我的吗?自己喝了算什么。”佳期一下子转过头,裴琅就蹲在她旁边,一脸探究,不知道已经看了她多久。她脸上“腾”地红了,恼羞成怒,“已经不是你的了!”裴琅不松手,“就是我的。”“就不是你的!”“我的。”佳期抢不过他,被他拿走了酒坛子,狠狠推了他一把,自己起身就要走。奈何过了太久,她腿脚都麻了,一沾地就像针扎一样,咬着牙“嘶”的一声。裴琅一下站起来拉她袖子,十分紧张,“脚崴了?”佳期扯出袖子,跺着脚生气,“才没有……关你什么事!?”裴琅咧着嘴傻笑了一下。这个人长得好看,但一开口就能把人气个人仰马翻,“关我什么事?废话,你半夜偷溜出来陪我过节,你今后做什么都关我的事。”————1、加更是一定会加更的!信我!只不过可能攒到周末集中加!2、0点照常更新哦~作者菌平时比较忙,有点没空回复评论,但我都会看的!(老哥变甜之后男主人气有所回升,我很欣慰,哥哥会继续努力表演的)3、各种py这方面,目前评论区预定的有窒息py,捆绑py,好的,get了,请大家继续(不得不说你们都好小清新啊)(但脑补一下都很合适的样子!摩拳擦掌准备安排老哥了)4、(下次H会标题标明姿势的!然后收费!千字50po!)(万一我真的能rou文致富呢!那我岂不是就可以把早餐菜包子换成rou包子了吗!)5、and!请问大家,popo有没有app啊?上网页好辛苦,为什么感觉你们都很轻松的样子!婚约这个人怎么不讲理!佳期气坏了,甩开他往前走。裴琅一手拎着酒坛,快走一步在她身前蹲下了。他蹲着挡住了她的路,佳期硬邦邦地问:“做什么?”裴琅老老实实蹲在地上,头也不回,“是我母妃的旧友。我母妃是中秋的忌日,他们不是来陪我过节,只有你是。你要是不生气了,就让我背你回家。你要是还生气,我明天就去你家拜访,反正你不能不理我。”佳期有过耳闻,他的母妃似乎是平帝在民间找到的歌女,盛宠一时,可惜红颜薄命。这么一想,那几个人似乎都不算年轻,也不像是裴琅会来往的朋友。裴琅肩背宽阔,衣衫被撑得利落,窄腰十分精干,那挎刀沉重狰狞,可在月光下面,就连腰后的刀鞘都透着漂亮。佳期继续站了一会,慢慢趴到他背上,小声说:“不许去我家。”裴琅站起来,两臂勾住她细细的腿弯,大大咧咧,口出狂言,“小姐别急,反正我迟早都是要去的嘛。婚书你中意什么颜色?”佳期脸通红,拿肘弯狠狠勒住他的脖子,“闭嘴闭嘴闭嘴!谁说我要嫁给你了?”裴琅被勒得窒息,还不松口,“我说的,你有本事勒死我!”第二天,他果然登门造访。顾量宁如临大敌,还以为是顾量殷和顾楝得罪了他,结果裴琅只是送了一车鲜花和几筐肥润的膏蟹来。如此一来,顾量宁更摸不着头脑了,在前厅跟他打机锋。佳期就在屏风后气得跺脚,指着他做口型,“出去!”裴琅微微一笑,并不看她,只说这些东西是自己门客庄子里的收成,送得太多,他也只好四处送,顾将军护国有功、他心慕手追已久,正好趁便拜访云云,把顾量宁敷衍得密不透风。其实不过是为了在顾家混个脸熟,好哄他们将来把女儿嫁给他。佳期那时刚到谈婚论嫁的年纪,长京人都在传,顾将军的小女儿长得漂亮极了,所以哪怕顾将军处境不妙,顾家那几年也被媒人踏破了门槛。但哪怕耆夜王起了心思,顾家人也默契地都不谈,佳期慢慢地知道那是为了什么。——她不需要像别人家的女儿一样待价而沽,她要“有用”才行。中秋节后,韦家的儿媳妇进了宫,皇帝对之一见倾心,不久后,她被打了“叛贼”签子的母家躲过了九族诛灭一劫。郑皇贵妃顺水推舟有功,吹了枕边风,皇帝把死去皇后的小太子给了郑皇贵妃抚养,郑皇贵妃风头无两,闹得喧哗一时。而同时,一只大手扣在顾家的咽喉上,越勒越紧。佳期知道自己应该像韦家那个聪明的女人一样,拖一个有官职的男人下水,踩着那副肩膀进宫面圣,把青春的rou体贡献给昏庸苍老的帝王,换取别的一些东西,比如父兄的性命、将士的荣光——顾佳期终究姓顾。但她选谁都可以,唯独不应该选裴琅。顾量宁掐着她的腰告诫过:“你敢招惹耆夜王,我怕你骨头都剩不下一根,听见了没有?”别人都看得出,耆夜王裴琅是绝不该惹的人,独独她没有。她偏偏选了裴琅。因为裴琅也选了她。那是平帝四十二年,长京城的冬天冻脆如琉璃。顾将军镇守的北疆前线吃紧,连退三城,随即告急的是东北边线。上元前夕,耆夜王裴琅点了神策军北上,去争帝国防线上的最后一线希望。顾量宁不让佳期见裴琅,加上佳期那天得了风寒,病得站都站不稳,无论如何都没能出去送行。所以那天她在榻上睡得昏天黑地,却睡不安稳,始终听到有人在敲门。她东倒西歪地爬起来去开门,门外空无一人。她以为果然是自己在做梦,便又要钻回被窝去,随即“咚”的一声,窗户被砸响。她拉开窗,几尺开外,一个穿着黑亮盔甲的青年就坐在墙头笑吟吟地看着她,拿食指一点:“笨蛋。”他从没爬过她家的墙。这更像做梦了。佳期抽了抽鼻子,呢喃道:“夜阑。”夜阑是他的字。他母亲取的,“夜阑卧听风吹雨”,如今铁马冰河真的入梦来,她的梦。裴琅抓着树枝跳过来,做贼不心虚地在窗台上蹲下,微微俯视着她。他不进屋,甚至刻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