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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真猥琐,她自己一想也觉得挺乐,面对柳东泽好奇的目光,她不由得缩缩脖子,不敢去想自己一个人溜走的后果,也许还是交待了要好一点儿?她有点迟疑了,最初的想法就是一个人悄悄走,等过完年再回来,可一想可能有的后果,又觉得双腿更软了,像没力气了,再吃了点牛排,她也端起酒喝了一点点,不是那种豪气的喝法,也就沾了点唇。“那、那个,我得、我得……”可惜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她到是脸憋得通红,面对他示意她说下去的眼神,最后那点勇气都歇菜了。柳东泽眼神柔和的不得了,可看在她眼里,就跟大尾巴狼差不离,像是哄着她把话说出来,那么等待着她的就是狂风暴雨,让她一下子就蔫了,忍不住又想端起酒来喝一点,想着下午的班机,她还怕自己醉了得闹事……没敢再喝酒,她咬了咬唇瓣,“你知道的吧?”那眼神,怎么说的,乌溜溜的还带着一点水光,让他都想把人揽过怀里,好好地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来,那胸前都微微的颤,那风景最好的——那么一想,眼神的意味就多了点那啥的意味。不过,他到不算是露骨的,也就是装作很不在意地再喝了点酒,“我还以为你要走了才告诉我,嗯——”他的尾音拉长,有那么点故作姿态的意味在其中,双手交叠成塔状,支在面前,瞅着她微微变色的脸,不由得乐出声,“谁都晓得你要走,还以为想神不知鬼不觉呢?”她默然——果然是都知道的,她觉得嘴里干得很,“那年夜饭怎么办?”她年年都是跟大伯家一起过年的,今年也没打算例外,秦女士早上跟她提起这事,让她别脑袋里纠结想不开,事情都这么回事,也别想太多——话到陈碧都愕然,没想到秦女士想的挺开的,当然,她也没太直白地说,不止张放跟叶茂。“反正年年有,少一次怎么了?”柳东泽回的理所当然,一点纠结都没有,“等会我送你去机场,那边机场都准备好车子送你过去,礼物也在那车子放好了,算是我们给大伯的一点心意。”话很平淡,却让她觉得温暖,像是一时间全身的毛细血管都给烘热了,让她全身舒畅,有时候要求别那么多,适当就行了,更何况她都没要求,人已经都把她的事给考虑好了,她要去大伯家过年,人家也没有二话,到让她有点内疚。“要不,明年我们一起过年?”她讷讷地说,多少有点弥补的心态。柳东泽那是高兴,到底还是再加上一句,“话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食言就行。”就算是明年她再想溜,估计也不能让她如愿。她很认真地点点头,只差没发誓赌咒说自己真会,就是话到嘴边,觉得说话还不如行动,话说的再好听,到时没做到,也是虚的,还不如直接做了比较合适,“那我现在得走了,怕塞车,到时过点就不太好了。”他点点头,“司机在外头等着呢,我就不送你了。”她还以为他要送自己去机场,结果,让她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的失落,不过,她转而一想,自己确实做的不太地道,也怪不得这样子——作者有话要说:算是差不多完结了,嗯——很高兴大家陪了我四个月,真是太感动了,会放出番外,哈哈,番外有几章,我也不好说——嗯,原来在JJ开过定制的,买过的亲们就表买了,这里是淘/宝的预订地址,是预订的,想买的就点过去吧94096完结陈碧的大伯,那是个退伍军人,从入伍到退伍,一直是个小兵,她大伯母总说,当兵也就没几年光景,怎么就混的一身兵样?陈碧身为小辈,一向对大伯与大伯母之间的“小打小闹”不插嘴,就算是当面碰上了,也是摆着劝和的姿态,当然,大伯与大伯母之间也就是有点小磕绊,当时绊几句嘴,过后就好了,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陈碧一直在大伯家过年,已经成惯例,她大伯也把她当女儿一样,呃,大伯母也是一样的,还记得当年,就因为她爸做的那事儿,她大伯都果断地跟她爸不怎么来往,反正路上碰见都是没好脸色的——等陈碧到了大伯家,都已经深夜了,她到是没想深更半夜上门去是不是会吵醒老人家,让司机把车子停在巷子口,吩咐他明天再把东西送上门,自个儿到是沿着路灯往里走,那路灯昏暗昏暗的,不特别亮,到是让她想起年少的事来——那会卫嗔没了有一段时间了,其实她现在想起卫嗔,要说没有感觉,还真是假的,人心都是rou长的,她怎么能没有感觉了呢,就是那些人,她也有感觉,嘴上没说罢了——那会她觉得天都塌没了,可还继续活着,天天跟着大伯到附近的公园早锻炼,他大伯还劝她,都看开点。她能看开,天塌没了,还不会塌到她身上,就是心里头不舒坦,也亏得他大伯看着是个大男子汉主义,凡事都是他一口说了算,对她还真是细心,生怕她真出什么事,为了这事,大伯还几次三番地把她爸往外轰,愣是说她爸是个没良心的,非得生个儿子什么的。她掏出钥匙开门,钥匙刚转了转,客厅里的灯就亮了——“小四?”还真是她大伯的声音,她往里推门,她大伯趿着棉拖鞋出来,头发不白,也就是陈碧晓得她大伯五十出头时那头发就白了,现在这黑发都是染的。“大伯——”陈碧刚出声——她大伯就赶紧朝屋里喊,“美娟快出来,小四回来了——”“小、小四回来了?”她大伯母也从里间出来了,头发乱糟糟的,估计是刚烫的,得打理的那种,一时起来,也忘用手捋两把。结果,不止是两老起来了,家里的人都起来了,都说小四排行第四了,她上头就有三个堂兄,如今堂兄都结婚的了,个个都携妻带子的,好一堆人,那是真关心,等都静下来,都是凌晨了,那还是个个真是困了。她在大伯家的房间还有,里头干净的很,她虽然不怎么常回来,可这房间也很清楚地看出是时时有人在打扫的,肯定是她大伯母,她忍不住有点多愁善感。多愁善感也就是一会儿,她也困了,赶紧洗洗就睡。年三十了,按她们家的规矩,下午先去庙里谢年,谢年完了,再到家里祭祖公,一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