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龙蛇巫IF】巫师的yin纹爱奴33
在充满魔物的世界里,圆满的生活具体而言究竟是怎麽样的呢?如果是问过去的顾小雨,她可能想都不想就会给出充满腥膻色的成人向答案,身为一个直接继承帐号等级的资深玩家,她不但拥有众多魔法技能,还被赋予了勇者的身分,随身空间里的贵重宝物数之不尽,钱财也可供她大手笔地随意挥霍。有了这些条件支持,她可以尽情地去冒险邂逅不同种族的非人之物,但明确意识到自己对其中特定的一位产生rou体渴求以上的恋慕之心,愿意和他结为伴侣,并诞下那些同时拥有双方血脉的幼小生命後,她过去曾以为这辈子永远都不会苏醒的母性本能,亦在这时出现了转机。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套上一件质地柔软的乾净衣袍,侧躺在乾燥蓬松的大床上,她恍惚地掀动几次眼皮,睁眼的刹那便自然而然地想四处找寻起昏迷前产出的幼生蛇蛋,直到聚焦的视线让她一眼看见自己腹部前方的那窝雪白,这才安下心来似地放松了双肩。长椭圆形的白色蛇蛋相互靠在一起,一枚枚被摆放得很是整齐,床的中心被它们占据了,她细细清点了一下,发现这一轮产下的蛇蛋数量足有十三枚之多,比之人类的产子量着实令人望尘莫及。数了两次确认蛋数无误,才刚立志要学习当个独立好母亲的原勇者大人沉默了,想像了下以往在电视剧上看过的喂饭哄睡换尿布等画面,察觉到艰巨挑战的她顿时默默地把心中独立这个前缀词不声不响地划掉了。古铜色的健壮手臂从後方搂着她消减下去许多的腰腹,让她安安稳稳地背靠在熟悉的结实胸膛上,还不知道自己日後即将由众亡灵所畏惧的邪恶黑巫师转职为在职奶爸的葛尔德拉舒服地抱着小妻子沉睡着,类人上身光裸的身体接触面已然和与她相贴的肌肤同温。抵着身後有点磕人的金属硬物,顾小雨依稀想起巫师胸前这对具备特殊意义的乳首坠饰似乎除了清洁时间外就不曾见过他将其取下,她碰了碰下腹的心形纹印,没有打算告诉对方,这个一开始被用作诅咒的记号,对如今的她而言其实也带有相似的意涵,这也是她就算受到魔女的催情诅咒影响也不忍将其消除掉的原因。隐约记得狮鹫男孩被自己推倒时无助脆弱的哭声,她心虚地咬了咬下唇,窝在伴侣的怀抱里已经做好了事後去跟人致歉的万般准备。後方传来的呼吸声平稳又绵长,她仰头靠向巫师的肩膀,待在他用长达数米的漆黑蛇躯围绕出的保护墙里,和尚未孵化的幼卵一起被它们的父亲守护着,漫上心头的暖意柔缓又舒适。「葛尔德拉先生,这就是我们的宝宝呢……」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其中一枚幼卵,她惊讶地张大眼,望向自己的两手都包覆不住的这枚幼卵,实在不太确定这些蛋从自己肚子里出来时就是这个尺寸,还是接触到外界之後才变得更大一些。「不过看这个体积,要我直接生出来应该也不太可能吧……?」生产过程到後来几乎一直被他搂着,视线也被当时还高高隆起的孕肚整个遮挡住,她虽然是负责出力的那个人,却还真的没有亲眼目睹过刚出来的幼卵是怎麽一副模样。腹间的手忽然往内收紧了些,她轻唔了一声,就被一双大手拖抱着,将自己整个人都揽进背後巫师坚实的怀中。「……虽然接触到外界的魔力分子後又成长了些许,但它们刚出来时的大小就很可观了。」低头用唇瓣磨蹭着她遍布吻痕的侧颈,容貌俊美的半蛇巫师啄吻着底下那片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细嫩肌肤,和她一起躺在稍有些凌乱的发皱床单上,面对的是想要放在掌心怜惜疼爱的对象时,身周那股阴冷狡诈的气质也如同潮水般褪的一乾二净。想到意识涣散的小妻子最後产下的那几枚幼卵都染上了刺眼的腥红,本来对血液这种东西司空见惯的他,当下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掐握住般迷茫煎熬,就连现在回忆起都能感受到胸口传来的隐隐刺痛。这种生平首次出现的感觉让当时的他难得地慌乱起来,尽管那时表面上看来十分镇定,身心却像是被挂上与她相连的锁链一样,没有一处不被这孩子的细微表情所深深牵动。「虽然没感觉到疼痛,但最後妳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出血和撕裂伤的迹象,不过现在都治疗好了,没有需要担心的地方……」搂紧了她即使蕴藏着庞大魔力,和自己相比却柔软幼嫩到彷佛稍一用力就会被碰坏的娇小身子,葛尔德拉将脸埋入她的颈窝,深深汲取着那能让自己安定下来的温暖和淡淡体香。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使用药物和魔法双管齐下替她治疗时,始终认为杀人比救人更有趣的他第一次後悔起过去没有更深入地去学习治愈及辅助魔法的相关知识,让重视的人连一点伤害都不必承受。命运的轨迹被缓缓推动了,虽然拥有广博学识,却还是醉心於钻研亡灵魔法的巫师在经历稚嫩妻子的生产经历後,终於正式断绝了为了追求永恒而将自己巫妖化的最後可能,转而替自己开启了另一条专攻生命魔法与医疗的研修之路,且在未来的数年後由担任学生的帝国第二皇子将其一举推广开来。「葛尔德拉先生……」颈间传来的声音闷闷的,虽然也有他埋在自己颈窝讲话的缘故,顾小雨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他的一丝失落,转过头用脸颊蹭了蹭他毛茸茸的头顶,若不是手里还捧着一枚幼卵,肯定会将如同难过大狗狗般可爱的巫师紧紧回抱住。身形明明这麽健壮高大,难受时的反应看在她眼里却如此惹人怜爱,让她只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让他无须再承担没有必要的这份自责。「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喔,rou体强化也是常驻状态了,所以就算受了点伤也没关系的……」用唇摩娑着对方墨色的碎发,即使他什麽都没说,顾小雨还是微侧过身来轻声安抚道,心底空缺的一角逐渐变得充盈而踏实,她思索了很久,才模糊意识到这种暖到令人心头微微泛酸的感觉,正是自己缺失的归属感被慢慢填满的滋味。垂下眼帘亲吻着巫师的头顶,她由衷希望着,能体会到这份温暖的并非只有自己独自一人。「真的能够不在意才是问题吧……不过真是不可思议呢,每次跟阿迦塔在一起时产生的这些感觉……」动作和缓地抬起头寻找她的唇瓣,作为她伴侣的巫师彷佛听到她的心愿般低声呢喃着,将好看的薄唇柔柔印上她的柔软,相贴的四唇反覆磨蹭触碰着,即使其中没有夹带翻滚的欲望,仍让她迷醉到在脸上泛起浅浅的绯红。就算没有进入唇舌交缠的阶段,这个吻也绵长暧昧到使人喘不过气来,低下脸迎合着爱恋魔物的深情亲吻,顾小雨瑟缩了下肩膀,感觉到环在腰间的那双手在上下抚摸着,虽然不是充满露骨情欲的那种爱抚,还是让她轻微颤了颤,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一阵细碎的破壳声传来,捧着幼卵的双手一阵晃动,让甫回过神的她因为同一姿势保持过久而发麻的双手险些松懈开来,幸好另一双大掌眼疾手快地包覆到她手背外侧,才即使稳住了这瞬间夺走双方注意力的小小动静。前一刻还难分难舍的吻立刻就暂停了,和巫师一起屏气凝神地盯着被黑黝黝的小尾巴戳出一个洞的长椭圆蛋壳,她盯着那条摆来摆去的小东西,动也不敢动地咽了口唾沫,万分庆幸蛋里的幼体不是她作梦时曾经出现过的人脚人腿蛇上身。当她还在思考孵化出来的会是蛇宝宝还是半蛇人宝宝时,一个捶开蛋壳的小拳头就给出了答案,沾裹着湿润液体的小手和尾巴齐心协力地弄开周围的束缚,当一颗顶着浅色胎发的小脑袋从掀翻的蛋壳底下钻出来时,那双金黄色的水润竖瞳立刻就让顾小雨感叹起基因序列的伟大。新生儿的骨头延展性极佳,在窄小的蛋壳内还看不出来,但当这第一个孵化出来的孩子伸直尾巴後,竟然也有不短的长度,和传闻中刚出生的婴孩那种全身红通通皱巴巴的既定印象不同,继承了她的肤色,这个刚出生的半蛇族幼崽简直就像洋娃娃一样标致可爱。卧床上的新手父母愣愣地看着手上的新生命,在他孱弱地咳了两下,发出来到这世界後的首次哭声时,床中心的那些幼卵也犹如听到手足的呼唤般接二连三地摇晃起来,一个接一个发出蛋壳破碎的微小声音。苦笑着对视了一眼,没能继续与她温存的蛇之巫师吻了吻她的脸颊,把她放回床上拉过绸被盖住,便主动硬着头皮将自己投往另一种层面的战场当中。【审判天使IF】被偏执狂盯上的穷途末路1(不同的决定指往不同的人生)※接续主线161章结尾※角色个性过渡期,大翅膀目前还保有抖S属性,观看者请谨慎服用进行空间转移的最后一刻注意到匆匆往这边赶来的行人,捕捉到对方脸上明显有异的神色,顾小雨顿了一下,本能地就留心关注了他一眼,没想到被她这麽轻飘飘地一瞄,刚好和她对到眼的那人就像被猫看见的老鼠一样立马吓得浑身僵硬,连脚都如同打结了般,在平坦的路面上也跑得跌跌撞撞。如果他的反应不要这麽异常,她也不会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大众脸存在,眼角馀光瞥见以金丝绣成的半截圣纹在对方差点跌倒时从不算破旧的麻布斗篷底下露出,她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连在这裡都被神殿人员密切关注后,嘴角一勾就当场改变了主意。「找来了喔,神殿的走狗。」用只有彼此听得见的声音向并列意识们轻声警告道,她伸手拉下斗篷的兜帽,一头柔软的浅色长髮随即在璀璨阳光中披泻而下,感觉到人群裡有好几道目光在这一刹那转向自己,从那些带有戒备意味的窥探视线来判断,她就知道这举动已然成功把意识体和叛逃的两位神殿高层在私奔路上被發现的隐忧给抹除掉了。有她这条宝贵的大鱼在,谁还捨得把眼珠子乱转乱移呢?没有派来神卫队而是下令给一般的战斗人员,估计是因为那支被她和傀儡联手打残的最高战力还在养伤当中吧?毕竟教国是光明神殿经营百年的大本营,就算现在落败了,仍然有神殿的眼线残留也不是件奇怪的事,只是她到底还是太小看光明神了,还以为那危险的傢伙行事风格至少还能跟世人嘴裡的称谓一样光明磊落,却没想到对方不声不响地就在露脸的短短一段时间内把她的真面目传递给麾下信徒。在进入圣堂前,她可是为了不曝光真实容貌而做了多重准备,且一直确保自己在人多的场合有配戴认知溷淆面具,然而现在真容却沦落到连个杂鱼都能知悉的地步,要说这裡面没有光明神的手笔她可不相信。「啧,亏我还想把脸藏住来着,现在这样不就功亏一篑了吗……」咕哝着抱怨起那名被赶回高等位面的溷蛋神明,她原本还想说这种高等阶的尊贵灵体是不屑借助人类力量,而是要等到下次回归才会亲自来找自己算帐的,结果没想到人家在消失之前还不忘使出这种烦人的小绊子,一点也没有身为上位者的宽宏大量。在代表空间魔法發动的银光裡咬破手指,她迅速地用溢出指尖的鲜血涂改起捲轴上的魔法构筑式,看着自己分离出去的两个并列意识很有自觉地往后倒退一步,同时悄声无息地溷入码头候船的人潮当中,没有后顾之忧的她也跟着放开手脚,任由散發出的光芒盛放到惊扰身边众人。「后面的推什麽推,没看到这裡有人啊!?」「喂!那边有个傢伙在施放看起来很不妙的魔法……!」「莫非是摧毁神殿的异教徒趁现在又再次袭击过来了!?」毕竟会使用魔法的人还是少数,处在这个码头的也多是商人和平民,见到魔法阵的凭空出现,对相关知识一无所知的人群立刻如预料地sao动起来,身周的人推攘着往反方向躲避时也连带暴露出那群神殿眼线的位置,当所有人都在拼命跑离码头时,僵立在原地踌躇不决的他们别说有多显眼了。随着發亮的魔法阵从脚下浮现,暴烈的狂风也呼应着刚刻上去的咒符向四面八方席捲而开,这个角落發生的异样马上就波及得更广更激烈,连稍远一点的广场也有人注意到这边的不对劲。站在sao动的中心点,笑眯眯地看着那名约莫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涌动的人流带离自己身边,顾小雨很是坏心地向人家摆手道别,毫不迟疑地再度犯起给予虚假情报的习惯。「听说东大陆是光明神殿怎麽也无法将信仰渗透过去的地方,接下来的冒险旅途排在那裡应该会很有趣吧!」落落大方地朝那人露出灿笑,她听到细微的噗嗤一声,不用想就知道是溷迹在人群裡跑过自己身边的并列意识在忍不住偷笑。胸口微微一暖,她忽然有些感伤于这些和自己心意相通的意识体即将要离开自己身边,但儘管如此还是没有伸手拉住任何一个人擦过自己身侧的衣角,以免一个不小心耽误了她们找到更好生活的契机。这点转瞬即逝的小小难过,当即就被她理直气壮地推到光明神殿头上,全然不去细想这个宗教集团从招惹到自己后就开始接连倒大霉的事实,没多少同情心的她当下就把人家的困窘处境直接掀了个底朝天。「希望各位在东大陆找到我之前,失去圣眷而即将垮台的光明神殿还能按时支付你们的薪资喔!谁让你们伟大的神殿现在是处于被主神抛弃的状态呢是不是?」完全不介意把这潭浑水再搅乱一点,她很是邪恶地用魔力将这句话扩散成能让大众听清的音量,笑得没心没肺时便启动了最后的转移术式。看着一个个脸色难看到犹如在面上复了层死灰,却还是想冲过来拦住自己的光明神殿人员,半分不受威胁的她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下一秒就被闪烁的银光吞入运行起来的魔法阵当中。色彩在黯淡下去后消失在视野末端,方才那些听来还十分嘈杂的人声也在耳裡变得无比模煳,在仅馀一片银白的世界裡,她感觉到一股失重感包围住自己的身体,时间的流逝亦在这个维度失去了被赋予的意义。双脚踏到实质地面时稳妥地没有出现丝毫踉跄,她耐心地等候光影在视网膜上开始重组,当双眼能捕捉到清晰的画面时,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头顶流光溢彩的七色琉璃顶窗。虽然是最后才修改的目的地,但应该谁都想不到她这个破坏狂会旧地重游,回到这个最后逼迫光明神离开的隐蔽房间。抱持着这般自以为是又带点天真的想法,踏出魔法阵的她,并没有看到二楼护栏的后方有名黑髮男性在她出现的刹那眯起了眼睛。建筑受损严重的光明神殿深处,还没能得到修復的圣堂基本是处于被封锁的状态,和她所猜测的差不多,在重要的高层人士几乎没一个能承担起领导责任的现在,这个过去曾经用来保存神临体的秘密场所除了暂时封闭起来外,估计也无法再作其他打算。心情愉悦地踏过坑坑洞洞的深红地毯,她脚步轻盈地往还算完整的主祭台走去,作为一个打家劫舍惯了的职业玩家,此刻的顾小雨全心全意地相信着这个房间裡除了毁灭的神临体外,应该还有些作为追加奖励的宝物可以搜刮。寻宝的轻鬆心态和封闭的圣堂大门让她的戒备心稍稍下降了些许,她哼着自编的小调拉开了主祭台下的抽屉,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本看起来漂亮华贵的光明神圣典,厚实的封面用宝石和黄金大量装饰着,一看就知道在行家眼中会具有相当的收藏价值。「嘛,我比较想拿到些稀有道具呀,钱财什麽的虽然也能接受就是……」呢喃着将沉重的圣典碰地一声砸到案上,她翻动着由过去的宗教狂热者以某种暗红墨水写成的经文,试图在书页裡找到一些兴许会有用的蛛丝马迹。纸页上的字体有点小,她又看得全神贯注,以致没能注意到有人在自己哼起歌后就隐藏气息逐步接近,当察觉到背后有另一股气息靠近时,猛然回过神的她刚要转过身,就被后面的人一把扣住后脑勺,以十分暴戾的力道撞向大理石凋成的主祭台桌案。即使在最后关头偏过脑袋,幸运地避免了鼻樑被撞歪的悲剧,她还是在侧脸撞向台面的那刻嘴角一疼,瞬间嚐到在口腔裡扩散开来的nongnong血腥。「在我认为接下来数十年都见不到这张脸时,却意外和它的主人在从未想过的地方重逢了,或许该说这就是命运的指引呢……」当十分老掉牙的台词用充满抑扬顿挫的语调提出时,却彷彿带上了教养良好的古老贵族才有的独特音韵,背后那傢伙扯住她头髮将她从主祭台上拉起时,她清楚听到目前为止最让自己厌恶的人外生物熟悉浑厚的嗓音。冷静地将嘴裡那口血沫呸到祭台上,在对方像个变态痴汉般凑过来嗅闻自己头髮的味道时,垂下眼帘的顾小雨默默抬起左手抹去唇角的铁鏽味,认真思考起空间裡那把对光明生物专用短刀,应该捅往身后那狗东西身体的哪个部位。【审判天使IF】被偏执狂盯上的穷途末路2(身後的家伙似乎有变态化的倾向)刀刃戳入rou体的钝响在寂静的圣堂内显得突兀而黏腻,本来正欲开口说话的最高行刑官薄唇一抿,立刻松开女孩的後脑勺,改而抓向底下持刀行凶的纤细手腕,纵使他反应速度极快,但两人之间相对贴近的距离本就不便防守,虽然很快就把她的手给抓入掌心,他还是没能阻止插入自己左腿的刀锋又往下深陷了小半截进去。「啧,挡什麽呀……」察觉到左手再怎麽使劲都无法让刀尖捅得更深,背对他的娇小女孩一点也没有淑女风范地当场咂舌,清楚把她的呢喃抱怨听进耳里,约斐尔挑高一边眉,从後方玩味地看着这熟练地用反手持刀的孩子,尽管血流不止的伤处泛起一股被侵蚀到皮肤底层的灼烫,仍旧没能压抑下心头隐隐涌动起来的那种亢奋。明明属於人类这低劣无能的物种,却嚣张跋扈到让他不得不把她从其他同族里抽离出来区别对待……曾拥有神眷者称号的这个女孩,果然和他认知里的所有人类女性不在同一个范畴。扣住那只紧握着刀柄的白皙小手,这里的触感摸起来又滑又嫩的,着实让人无法想像它的主人行事会如此杀伐果断,在察觉她手腕偏移动向时不置可否地加重手上箝制的力道,这个颇有先见之明的动作当即成功遏止了对方将刀尖插进他血rou後转动搅弄的恶毒打算。「就个人立场而言,能有这场意料之外的会面我是挺高兴的,但使用这等失礼的方式来作为问候,不觉得稍嫌太过粗暴了些吗?」金色的瞳孔流过一丝暗芒,兴趣是对罪人处以极刑的审判天使优雅地用几乎捏碎骨头的力道环握住她握刀的手,矛盾地在口语上维持着翩翩有礼的绅士态度,狭长的眼眸危险地半眯着,嘴角勾出的那道弧度也颇为耐人寻味。「不好意思,请问失礼这个词,刚才是从摁着女孩子的头去撞大理石桌案的垃圾嘴里冒出来的吗?」全然没有在对方释放出的威压下认怂的意图,目不斜视的顾小雨伸出未被抓着的另一只手,像个乖巧学生似地用甜美软糯的嗓音举手发问道,樱粉色的双唇虽说同样弯了起来,可眼底闪动的明显就不是笑意而是杀意。「如果因为年纪上去了,金鱼一样的大脑也跟着愚钝到连自己前一刻干过什麽都记不清楚,那被人拿刀捅了的这点小事也可以请您马上遗忘掉吗?」言笑晏晏地转过脑袋朝他望来,她在先前撞击时被自己磕破的嘴唇由於张口说话的缘故又开始往外淌血了,刺目的殷红顺着形状漂亮的唇角蜿蜒而下,滴落在绣金的素白斗篷领口,看起来就像艳红的荼蘼花般引人视线。「反正光明神殿都要倒了,约斐尔大人也即将变成没有头衔的无业游民,那麽在我这里就只配受到这种程度的招待而已喔?」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一样歪了歪头,口无遮拦的她扯出一抹虚伪的假笑後很是坦白地朝他径直说道,如果凝神往那双看似清澈澄净的双眸里细探,还能在其间发现理直气壮的无边恶意。收在刀鞘里的黑刃就配戴在约斐尔腰侧,被生平首个胆敢将自己贬为垃圾的人类加以讽刺着,照理说他就是直接抽刀砍断她脖颈也不奇怪,早就有自身意识的剑刃在愤怒地嗡鸣着,可居高临下地听着她口出狂言的神殿最高行刑官,却意外发现自己还挺有兴致的。又或者说,视觉上提供的画面,让他暂且能不去计较对方嘴里吐出的带刺言辞。沾了血的小嘴在出言嘲讽间喋喋不休,开合不断的两片柔软无数次相碰又分开,不时露出中间那彷佛淬了毒的粉嫩软舌,视线聚焦到雪白斗篷染上点点腥红的前襟,血色跃入视网膜的刹那,他舔了舔内嘴角,瞬间便想起这孩子细致的双手手掌被黑刃狠狠贯穿时,衣衫不整地躺在湿润的浴池地面上,在自己发狠挺动时柔弱且卑屈的承欢之姿。背後的天使没有一如所想地被自己激怒,反倒还如同陷入某段回忆般若有所思地露出令人深感不快的奇怪表情,顾小雨额上青筋一跳,抬脚用鞋跟蹬向他胫骨的同时後脑勺也往後朝他下颔撞去,这种单手被制住的情况让她很是不耐,只要能拉开点距离,她有的是机会教这喜怒无常的神经病怎麽做人。只是就算在分神当中,对方的反射神经也灵敏地出乎她的判断,简单的一避一退闪过她的袭击,她被抓握住的左手不仅没被松开,整个人甚至还因为肩膀被拉一把的缘故重心不稳地倒向他怀中,沾满鲜血的短刀在脱离大腿的片刻被打落在地,这把通体漆黑的不祥之刃随即就在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中被後面的家伙十分嫌恶地踢向更遥远的角落。「虽然牙尖嘴利的一面也很有活力,但果然还是这种自愿献身的模样更适合妳呢……」自顾自地扭曲了眼下的现实,审判天使骨节分明的长指如同缠绕住猎物的毒蛇般死死扣紧她的脖颈,在她呼吸一窒的时候,巨大的白色翅膀亦於色彩斑斓的琉璃窗下伸展而开,犹如降临人间的神祇一样,铺天盖地遮挡住了落到主祭台上的几缕阳光。顾小雨脸上的神色蓦然变了,可却并非是由於失去武器的关系,而是出於另一个极度微妙的理由;已然准备好要打上一架的她在与行刑官大人相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後,才顿时惊觉对方的下体竟然是处於非常有精神的勃起状态,顶在腰後的棒状物件硬梆梆的,隔着几层布料还能传来让人头皮发麻的炙热高温。鸡皮疙瘩爬上了後颈和手臂,她怎麽也想不透,从一开始抓她的头去撞主祭台到被人往腿上捅刀的过程中,有哪一个环节点是能够让人感到兴奋的,虽说对方俊朗的容颜和稀世的种族都有击中她的好球带,但不管是在先前经历的哪个阶段起反应的,能硬起来的家伙就精神状况而言似乎都很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