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聖堂神使37
外貌稚嫩的聖職者候補生,終究沒有在鐵修女的陪同下前往醫務室。在年齡相差不大的兩人一同走出神殿內廳時,外面已經有個人在等待著她。長髮及腰的教育祭司首席待在一眾武勇派的神殿騎士中十分醒目,那溫雅和藹的教育者氣質與周遭肅殺的冰冷刀劍就像來自兩個世界,有些不好相融在一塊,然而彼此身上穿著的制式甲冑和袍服都是出自神殿,白與金的配色一眼看去相似地理所當然。顧不得多作解釋就從狂拉著自己抱怨這守衛工作來得有多突如其然的騎士小隊長那裡抽身,在目睹自己的學生被鐵修女領著從廳內走出的剎那,夏佐的心臟劇縮,滿腦子都是她也要被送入審訊的恐慌。今早在她床上醒來的時候,旁邊的被窩旁邊早就涼了,他來不及幫她假造那層處女象徵她就被送往內廳檢驗,雖然不知道為何來叫人的修女沒有注意到自己也在房內,但看她現在只有外面披了件修女用的披風,裡頭穿的仍是自己的睡袍,他隱隱猜測裡面被驗身的女性都是一大早就被強行帶來,門一開就被拖往這裡的機率極高。守在殿外的騎士們看這兩人走出來也有些不解,照原定流程來說,貞潔檢驗沒通過的女性一律是由騎士押送到禁閉室的,並不該是由鐵修女親自出面。但這樣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臉色蒼白的黑髮女孩踉蹌了一下,像是難受到極致地蹲下來瑟瑟發抖著,嬌小的身形在大殿前的階梯上縮成一團,楚楚可憐的病弱模樣就像淋了整夜冷雨的初生幼貓。這下看過去的騎士們就懂了,如果是單純身體不適的話,只要得到裡頭看管者的首肯,前去醫務室尋求協助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何況還有一名面容冷肅的鐵修女陪同,任誰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他們自以為想得通透,但早在有人過去幫忙前,教育祭司首席就已經先一步上了階梯,雖然心中急忙匆促,但他總算還記得自己的身分,邁開的步伐雖大卻保持一貫的沉穩,並未在人前失了該有的分寸。「我是這名候補生的教育導師,可以請問一下這個孩子發生什麼事了嗎?」用足以讓跟著步上臺階的騎士們聽到的音量闡明了自己之所以特別關心她的原因,夏佐蹲了下來,抬手輕輕撫過女孩震顫的背部,在出聲的瞬間,本來蜷縮成一團的孩子立刻驚喜地抬起頭,淚眼汪汪望向他的眼裡滿是濃厚的依戀。騎士們聞言也不再上前,見有比在場所有人更合適的照顧者,他們便盡職地回到自己原來的崗位。「夏佐大人……」蒼白的小臉掛著冷汗,卻因為看到親近的人而鬆開緊鎖的眉頭,女孩想朝他靠近,卻又因為身體的不適抱著肚腹發出低哼,像小兔子一樣,眼睛都發紅了。胸口一陣刺痛,夏佐不著痕跡地在寬鬆袖袍的遮掩下握緊了拳頭,放在她背上的手掌安撫似地輕輕摩娑著纖細柔軟的美背,柔和的光屬性魔力透過手掌朝她傳了過去,像壁爐前被烘暖的牛乳,輕蕩著漫入她體內。看著原來痛苦的孩子發出舒緩的喟嘆,他微微一笑,無比渴望能夠再把她毫髮無傷地帶回自己的保護之下。其中一個任務目標竟然自己送上門了,兩名傀儡對視一眼,順理成章地改變了到無人地方再分開行動的危險計畫。沒注意到她們之間不到一秒的眼神交會,夏佐注意到本來冷眼盯著他的鐵修女似乎是在聽到他的話後動搖了,冰藍色的眼眸掠過一絲猶豫,像是在尋思該不該把一些話向一個異性挑明了說。「請務必將您知道的告訴我,作為培育機構的首席導師和負責人,我有權照顧好那裡的每一個孩子,才不會造成任何遺憾。」咬牙說著違心的論調,有了想要的對象之後,他首次動用自己的職位來謀換私慾,雖然不到說謊的地步,但話音中已經隱隱帶了上位者下命令時獨有的威壓。「……其實應該沒什麼大礙,結合其他人的經驗和她的徵狀來看,我估摸是來了初潮。」沉默了一下後,年輕的鐵修女便壓低聲音,意外配合地給出了答案,在聽到她說出關鍵字詞的瞬間,夏佐的臉轟的一聲便炸紅了。就算是導師,但畢竟男女有別,這方面的知識大多是由在培育機構服務的修女來教習,他一個年輕男性乍然聽到關於女性私密的詞彙,仍是僵硬了一小會才緩過勁來。「我知道了,那麼關於驗身的部分……」用拳頭抵在唇邊乾咳了幾下,他盡量用正常的音調問出原本最為擔憂的問題,只是這話句才剛說出口,就看到鐵修女冰若寒霜的臉上突然露出欲言又止的古怪神色。「這孩子是由我負責的,但依照她現在的狀況,並不適合接受檢驗……可以的話,我認為等初次的週期徹底結束後,再重新受驗會比較妥當。」適時地表露出一絲不甚明顯又足夠被人捕捉到的嫌惡,夏洛特保持著與他們之間的微妙距離,把一個有嚴重潔癖的鐵修女角色扮演得唯妙唯肖。被她眼裡彷彿看著什麼骯髒之物的疏遠弄得心下惱火,夏佐剛想找她說清楚,袖子就被人小力拉動了幾下,他低下頭,立刻就看到一張剛在魔力的疏導下緩緩恢復血色的小臉,正由下往上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夏佐大人……緹娜真的很不舒服,可以讓修女jiejie放緹娜回自己的房間嗎?」就算有魔力的撫慰,失去了原本粉嫩顏色的唇瓣依舊惹眼的讓人心生憐惜,他剛要開口勸她去醫務室給那裡的值班人員看看,就聽到送人出來的鐵修女啊地發出一聲輕叫。「既然是培育機構的負責人,那您也應該知道,今日所有女性人員都在裡面進行驗身……」為難地說出這句話,她細眉緊蹙,背後代表的是什麼不言而喻。醫務室是光明神殿少有的、全由女性組成的工作體系,若是她們不在的話,替她清潔淨身的工作會落在誰的頭上可想而知。心臟重重一跳,顧不得斥責她私人感情優先於工作的行徑,意識到這是將自己旁邊的這個孩子從驗身危機中拉出來的大好機會,夏佐深深吸了一口氣,用最鄭重的聲音在光明神殿裡說出了此生最大的謊言。「請把關於女性那方面的知識教給我吧,之後該怎麼替她處理的工作也是,我會親自照護好這孩子的。」原先的怒火轉眼收得一乾二淨,用不帶任何壓迫的語氣向職位低於自己的鐵修女低聲請求著,他拍了拍身旁女孩的後背,儒雅認真的模樣看起來就是個不論性別,對所有學生都一視同仁的教育家。「我是她的導師,請相信我並不會對她作出任何踰矩的事。」一百四十四、聖堂神使38(在醫務室的床上分開雙腿清理xiaoxue)傀儡的身體很方便,因為不是人類,所以可以進行很多違反常識的cao作。本來確實是沒有月經這種東西的,但要造假也不難,只需要在身體裡製造些傷口,然後引導仿造血從私處流出來就行了。不過受傷就是受傷,在意識尚跟身體連結的時候,痛感也會誠實傳遞過來,好處是因為失血和疼痛露出的病弱模樣看起來正符合初潮來臨的設定,在路過醫務室外的玻璃窗時,身處在聖職者候補生體內的意識體看著自己的倒影,也覺得這張慘白的小臉容易勾起他人的惻隱之心。「……吶,夏佐大人,為什麼我們有那麼多必須遵守的規矩呢?」坐在醫務室的床上,剛聽完女性生理知識的黑髮女孩臀下墊著厚實的布巾,低頭看著正在拿濕帕子仔細擦拭自己大腿根部的年輕男性,沒有因為在異性面前裸露下體而感到絲毫羞澀,幽黑的瞳孔映著身下人的頭頂,好像是在問他,又似乎是透過他在跟另外一個人說話。「怎麼了,突然想到這種問題?」把染上血跡的白帕在一旁盛滿溫水的木盆裡簡單洗滌了下,就再次按上她柔軟的大腿內側輕輕揉擦,夏佐單膝跪立在床邊,儘量不讓自己呼息時的氣息驚擾了女孩敏感的腿間。他的心情已經平復許多了,和一開始的不自在相比,現在的他總算能夠處變不驚地替她進行清潔工作。在掀開她裙子的當下,他就被這孩子對於常識的缺乏大大震驚了,白膩滑嫩的大腿根上沾染的不只鮮豔如盛放紅花的血跡,還有他前一晚射進去的大量殘留jingye,從私密的rou縫到花戶邊緣都是成片黏膩交織的白濁與殷紅,柔軟的肌膚上留有星星點點乾掉的精斑,底褲已經被浸染到徹底不能穿的地步。問她為什麼沒有清理乾淨,她只弱弱地回了句早上醒來後還來不及處理好,聽到敲門聲後去開門就被等在外頭的修女直接帶走了,無知懵懂的模樣讓他不忍追問太多,卻又被這大膽的舉措弄得心臟狂跳不已。他不敢想像要是這次沒有剛好來了月事,在驗身時被發現身下的景象又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關心則亂,對學生擔心到心神不穩的他,全然沒想過為何一向謹慎的自己會在她房裡睡著,甚至在早晨有人來拍門時熟睡到什麼也沒聽見。床上的女孩偏過腦袋,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皺著眉頭,像在思考要如何把心裡的想法組織成話語般,孩子氣地把纖細的小手放到他頭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捲著他的髮絲把玩。「因為在緹娜以前住的地方,雖然大家都是信仰光明神大人的,但要遵循的規矩並沒有這麼多,每個人都過得很輕鬆很自在,不像在這裡,連供奉的花朵數量不對或用餐前的祝禱詞背錯一小段都會挨罵。」在對方的示意下抬起腳,讓他擦拭大腿下方也沾染上的一丁點血污,女孩說著若是被鐵修女聽到肯定會迎來一頓嚴厲體罰的評論,順其自然地便將赤裸的白纖小腳踩到祭司的寬闊的肩頭上。剛被清理乾淨的粉嫩xiaoxue正對著男人端正的面龐,微微張開的縫隙裡,甚至可以瞥見粉嫩的xuerou在輕輕顫動,隨著一個輕淺的收縮,從深處漫出的血絲又一次如河流般蜿蜒著順著屄口流淌而下,夏佐呼吸一滯,覺得這畫面看起來就像她在自己面前被破處了一樣。「本殿能提供的資源不是其他外地神殿能比擬的,我們得到了益處,要遵循更多的規範也是自然,小緹娜難道不喜歡這裡嗎?」用有些乾啞的聲音問出這句話,他知道她很聰明,案例裡那些受責罵的都是機構裡的其他孩子,可就算他想告訴她,儘管這裡規矩森嚴也遠好過住在有會侵犯她的男性的偏遠城鎮,但憶及自己昨夜在她身上的失控,這話就像黏在咽喉上怎麼也說不出口。這小嫩xue裡頭有多緊緻迷人他是最清楚的,在昨夜的纏綿裡,自己勃起的性器還在她裡面發狠頂弄過數百次,硬是把這孩子弄到只能發出貓兒般的哼嚶,跪在床上哭喘著綻放成一朵僅為自己盛開的美麗嬌花,即使現在是她的導師,他的本質事實上也跟那些誘騙她失身的惡徒沒什麼兩樣。「怎麼會不喜歡,這裡可有夏佐大人在呀……不過是能用自己的方式來敬仰愛戴神靈大人就好了,起碼不用被框框條條的規矩綁住,就像是活在籠子裡一樣那麼辛苦。」大概已經認定他是可以信賴的人了,不像初來乍到時的謹小慎微,現在的她已經敢踏著他的肩膀把大逆不道的話說得振振有詞,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選擇性忽略前一句讓人心動的疑似告白,夏佐沒有打算責備她已經接近瀆神邊緣的發言,拍了拍額頭把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的綺念甩出腦袋,他深吸一口氣,想平定再次開始躁動的內心,卻意外吸入滿鼻腔清甜的香味和一股與這孩子並不搭配的淡淡血腥氣。他就埋首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這混雜在一起的yin香是從哪裡發出來的可想而知。腦袋有些暈眩,持著濕帕擦過軟嫩的貝唇,他看著面前對自己毫不設防的粉嫩rou縫,只得在心裡不斷沉重地告誡著自己,就算現在的醫務室只有他們兩人,也不能再破戒之後一再放任自己的慾望,何況今天還是這孩子來了月事的第一天。「……聖典中的條規是父神賜予我們的誡命,規矩足夠嚴謹,才能讓我們保有聖潔無瑕的信仰之心,不至落入這世界無邊無際的昏幽黑暗,如果每個人都跟小緹娜一樣的想法,那麼光明神殿也無法延續這麼多年,幫助到這麼多需要幫助的人們。」回想著過去的自己在徬徨時也曾抱持過相似的疑問,暫時沒法用自己的思緒整理出回應的夏佐一字不落地把當時的教育祭司對自己說過的話照搬而出,把帕子往下挪去,他輕輕抹去股間最後一抹紅艷的血色後,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軟糯的哼吟隨著他的吐氣從頭頂傳來,他疏忽間這才注意到,自己變得沉重的吐息已經拂得女孩的蜜xue敏感震顫,在他一眼看去的時候,花xue瑟縮著又淌出了新的體液,只是這次流下來的不只有鮮血,還夾帶了些更為熟悉的透明黏潤。嗓子莫可名狀地一乾,他尷尬地低下頭,藉由清洗帕子的空檔拉了下自己的長袍,好讓稍微起了反應的下身可以得到適當的遮掩,他不敢去看她臉上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如果是自己誤會了還好,但若她沒那個意思,他也不想在她眼前露出男人壓不住慾望的難堪一面。將帕子在盆上擰乾多餘的水分,他還沒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就聽到稍有些黏膩的細微舔吮聲從頭頂傳來。裹滿了唾液的手指垂了下來,在渾身僵硬的他眼前小心翼翼地插入了盈滿體液的濕潤軟xue,隨著咕啵一聲輕響,在那兩根纖白的指尖就被吞了進去,在指節跟著被血色染紅的剎那,與他鼻尖只有一小段距離的xue口就被分開的兩指撐往不同方向,嬌豔地露出裡側柔嫩的媚rou。「夏佐大人好討厭,不管緹娜說什麼都要反駁……」用手指在濕潤的嫩屄裡輕輕攪動著,沒法在辯論中撼動祭司信念的女孩小小聲地嘟嘴抗議著,不甘落敗就想用rou體影響最後的結果。看著在xiaoxue裡翻攪不斷的那兩根纖細指頭,首席祭司祭袍下藏著的那根粗壯roubang霎時就硬了,口乾舌燥地嚥了口唾沫,他發現自己這下真的該閉嘴了一百四十五、聖堂神使39(roubang在流著經血的xiaoxue裡插到整根變紅了)夏佐本以為自己不會禽獸到想對一個經期剛來的學生出手,畢竟他知道女孩子在這段時間裡必須承擔一些生理上程度不等的不適,且不宜做些容易對身體造成負擔的體力活,然而事實告訴他,只要這孩子存了誘惑他的心思,自己在遇見她前曾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會在彈指之間輕易化為齑粉。她就像是專門針對自己的媚毒,只要沾染到一點就會融入骨血,一旦上癮便難以戒斷。「哼嗯……緹娜的裡面比平常……呼……還要濕還要熱……夏佐大人直接進來……嗯……也能好好吃下去呢……哈啊……!」不久前還在黏潤濕熱處翻攪過的兩根纖細手指摸索著撫過他繃緊的面頰,立刻在臉上留下泛著香yin味道的紅艷痕跡,躺在床上的女孩張開雙腿,在他的身下扭動著腰枝,於頻繁的挺腰撞擊中隨著交媾節奏而嬌喘連連。「吶……現在裡面感覺、怎麼樣呢……夏佐大人……有比平常舒服嗎……?」恍惚地抬起享受中帶有一絲艷麗媚態的眉眼,容貌清純的女孩睜著圓潤可愛的眼瞳,赤裸的身體毫不設防地在他眼下綻放,好似在告訴他有權可以隨心所欲在自己身上放任一切慾望,手指在他臉上又蹭又摸,濕潤的觸感在各處不斷被塗抹開來。「唔……插得好深……您的那裡……一定也變得紅通通的了……這樣看起來……哼啊……會不會就跟緹娜一樣了……嘻……跟緹娜一起、來了月事的夏佐大人……」收縮著尚在流血的花xue纏緊捅進來的灼熱硬燙,挨著cao的她一邊用鼻子發出甜膩的胡亂哼吟,又一邊在自己的幻想中忍不住發出吃吃偷笑,於性事中頻頻分心的小模樣弄得在她身上賣力耕耘的祭司十分無奈。「小緹娜……」雙手撐在她腦袋兩旁,覆在自己學生身上的夏佐停下了擺動著的腰胯,本想叫她專注點別再亂摸或想東想西,可剛叫出名字,就看到那雙漫著迷濛水霧的大眼柔柔弱弱地朝自己望來,裡面的無辜純然讓他怎麼都說不出更多的指控。雖然人還是軟軟甜甜的,窄實的xiaoxue兒也還是一樣緊,抱的時候一樣舒服得讓他每分每秒都想射在裡面,但他就是察覺得到這孩子在跟自己鬧彆扭。他已經在後悔,為什麼一開始她表示不喜歡這麼多規矩時,沒順著她的意思接話亦或好好談心了,這年紀的孩子最聽不得自己提出來的觀點被人反駁,剛才清理身體時還好端端的,緊接著卻突然誘惑起他來,指不定就在現在這等著。而且他這個慣例性的破戒者,根本沒資格去要求她遵守那麼多複雜繁瑣的禮節教規。「夏佐大人……?」故作不解地偏頭望著他,女孩頭髮散亂地躺在他身下,迷惑地眨了眨眼,片刻後就抬起乾淨的那隻手放在臉上,狀似驚訝地輕呼出聲:「莫非您也被緹娜傳染……感覺到月事要來了嗎?」祭司大人盯著撫著小臉露出吃驚神情的女孩,心道這胡言亂語的孩子在摸的臉是她自己的時候倒懂得換手。低頭看了下她染上血汙的另一隻手,果然已經差不多要在他臉上擦乾了,此刻正好端端地放在墊在下半身的布巾上,理智地沒給醫務室乾淨的床鋪弄髒一星半點。莫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不用看鏡子,他都能猜到自己面上如今會是怎樣一副似極蠻族的慘樣。「唉……我錯了,老是違反戒律的人是我,以後講大道理前,我會謹言慎行的。」不指望她能理解yin戒的意思,故而並未解釋自己違反的是哪一條戒律,夏佐嘆了口氣,低頭就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沒有注意到以後一詞從他口中說出時讓對方的黑瞳閃動了一下。「小緹娜……妳的想法我能明白,若妳現在所思所想還是一樣的話,之後我們再找個時間好好談談。」力道輕柔地在她頰上淺吻了幾下,顧忌著自己面上未乾的血汙會弄髒她的臉,夏佐並沒有太過親近,更不用說耳鬢廝磨。沒等她回話,拉過她還殘留著一點血跡的小手,溫潤如玉的年輕祭司遲疑了一下,還是在女孩瞠大的雙目中,伸出舌頭細細舔去指縫間的鹹腥。扮演緹娜人格的意識體這次是真的震驚到了。她知道那不是真的經血,所以即便拿來噁心人也比較沒有顧忌,可他不是啊,雖然之前也有被他口愛過,但把這種東西也吞進肚子的事情一般男性有哪個做得出來?淺紅的寬厚舌頭在她手指縫隙間鑽弄舔舐,沒一會就把整個手掌弄得濕漉漉地滿是唾液,躺在床上的女孩望著地位遠高於自己現今身分的首席教育祭司低下頭,用尊貴的唇舌認真清理自己手上的汙穢,眼睜睜地看那形狀好看的薄唇在自己眼前被血紅浸染,在唇瓣上抹開口脂般的朱色,她神情怔愣,卻不料身下忽然就傳來再熟悉不過的飽滿戳入。「哼嗯……」她猝不及防,在龜頭深深頂向花心的瞬間,沒能忍住地發出偏高的顫抖輕哼。「抱歉,沒想到小緹娜這樣的乖孩子也會惡作劇……因為是跟以往不同的活潑可愛,稍微有點忍耐不住……」含糊地解釋著自己為何會突然動起身,由於右半邊臉頰有幸沒被她的血手給玷汙,夏佐為求保險起見順勢便將束在腦後的長馬尾撥向右肩處,在柔順的長髮如瀑布般一瀉而下的同時,他伸出手將她另一隻手的腕部扣在床上,遵循本能地再次於她身上馳聘起來。「夏佐……大人……!」這次沒再執著於怎麼給他製造難處,無法分心的女孩被與平常不太一樣的教育者壓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被他親吻著手cao幹著幼xue,下身很快就響起噗嗤噗嗤的響亮水聲,醫務室的床鋪搖晃著,底部的鐵架正在發出跟性交頻率相同的嘎吱響聲。「嗯……我在聽著……」看著被自己揭穿心思的孩子雙眼因為積聚起來的生理性淚水而淚光閃爍,臉色緋紅地像灌進一整瓶紅酒的嬌俏模樣,夏佐溫聲應答著,覺得自己的體溫也正在升高,充血勃起的粗壯roubang全然不嫌髒,就像燒紅的鐵杵般在女孩分開的兩腿間奮勇進出,把裡面的體液用有稜有角的頭部勾了出來,全濺在鋪在她身下的布巾上。墊在靠近她臀部下方的布料被勾拉出來的香yin液體打濕,和動情的味道混在一起後,似乎就連原本那股血腥氣都漫起了甜香,他嗅聞著瀰漫在空氣間的絲絲yin靡氣息,喉頭滾動了一下,早先前被她小手揉散的長髮有幾縷垂在額前,零零散散地遮著,正好把逐漸湧上情慾和獨佔慾的雄性眼神掩藏其中。「水好多……不知道會不會滲到床單上啊……」用大概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低聲呢喃著,兀自苦惱起晚些的善後問題,年輕英俊的祭司大人在醫務室的床上與自己稚嫩的學生進行著無人知曉的師生和姦,儘管有些憂心,腰跨擺動的力勁卻沒有放輕一絲一毫。「嗯……哈啊……您說什……麼……?」被他加重的衝撞弄得話都說不穩,女孩微微皺著眉,喘息間不時咬住自己的下唇,和她做了這麼多次,學習能力極強的男人一下就看出這是這孩子被自己侵犯到極有感覺的模樣,心裡得到被肯定的滿足,看著從自己下頷滑下的汗珠滴落到她眼睫間,引出一陣惹人憐愛的瑟縮輕顫,他終於放棄把心思放在除她以外的外界事物上。「沒什麼,只是覺得跟現在這樣的小緹娜在一起很好……胸口很溫暖,是我過去從沒體會過的感覺……」吻去惹她不適的那滴汗珠,夏佐著迷地佔有著她的身體,因為捨不得拔出太多,幾乎每次都只讓roubang退出來不到一半,就又迫不及待地插回深處。雖然因為多了大量黏稠滑潤的血液,在進入的時候幾乎感覺不到前幾次做愛時那種讓腦袋麻痺的爽快摩擦感,但包覆著自己分身的窄小陰道溫熱又濕潤,在縮緊的裡面拼命戳刺,把她黏膩的內部頻繁插到出水的擠壓感也別有一番趣味。她的裡面一直都很棒,不管是剛剛算計自己的時候別有心計地按照某種規律收縮,還是像現在這樣慌亂起來就繃得死緊,必須用上力氣才能頂開疊層幹到裡層的媚rou,哪一種都能讓他得到高強度的性快慰。「我不會覺得小緹娜髒的,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啞聲說著疑似是動了情的低語,他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唇,一時之間也忘了留心自己嘴裡是不是還泛著淡淡的鐵銹味,但瞥見她股間淌出的嫣紅,他無法不去想像她是在何等懵懂無知的年紀裡,被偏遠城鎮的粗鄙野夫們破了身並淪為玩物。他會保護好她的,失貞後變得yin亂的身體也好,月事來的汙血也罷,如果他真心喜愛這個孩子,就該像個成熟的男人一樣接受一切,認真考慮他們的未來,而不是在這個一場驗身都能奪去她性命的殿堂裡,得過且過地享受著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裡祕密偷情的畸形關係。一百四十六、聖堂神使40(沐浴池中的染血天使)血絲如墨,在接觸到池面的剎那立刻便蔓延著四散而開。身形高佻的黑髮男性赤裸著精實的上身,如蒼勁松柏般獨自佇立於霧氣繚繞的水池中央,墜著水珠的濕漉碎髮被從額上推著向後爬梳,乾淨俐落地露出凌厲的眉眼與刀削般的面部輪廓。他的體格很不錯,渾身沒有一絲贅rou,緊實的手臂和腹間的肌rou曲線完美到彷彿是人工雕刻出來的藝術品,層層交疊的六面羽翼在他背後呈現半合攏的狀態,從腰背處生長出來的翅膀半浸在池水中,因為水蒸氣的作用,位於偏下方位置的這對翅翼變得濕潤而密合,純白的羽毛看起來十分沉重。隨手掬了把熱水潑上面頰,約斐爾閉著雙眼,任殘留臉部的血污順著溫熱的水流沖刷而下。他偶爾會在白日沐浴,這麼做的原因通常是由於夜間至上午這時段內接受審訊的犯人過多,反濺的血跡再不清洗就要乾硬在皮膚上的緣故。雖然最高行刑官厭惡一切與犯罪相關的人事物,但受刑者的鮮血意外在他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就他的看法而言,既然都用低賤的生命去贖罪了,那麼在得到應有懲罰的那一刻,罪人的靈魂也同樣獲得了昇華,所以即便散發出腥味的血液朝自己噴濺過來,他也不會特意避開,因為這些流逝的生命能量是獻祭給光明神大人的聖禮,和骯髒的牲畜經過烹調後便能成為餐桌上的昂貴美味是相同的道理。但就算在祕密行刑間得到大量鮮血的澆灌,並如願聽了一耳朵罪徒臨終前哆嗦恐懼的深刻懺悔,他如今的情緒也實在算不上好,因為近幾日內被送入牢獄的犯罪者,有超過八成是籍貫來自神殿的現役神職人員。為了反制混入神殿的類人造物,他把過去用來偵查各地情報的耳目派回本國,讓他們在神殿內外留意任何不尋常動靜,結果未曾想到先揪出來的不是那些人偶,而是神殿內一群敗壞風氣的狡詐鼠輩。畜養私奴,進出娼館,和權貴有不正當金錢往來……收到這些報告書的時候,行刑官大人的臉色難看程度不比在殿內發現深淵生物時差。若不是為了進一步擴大神殿的勢力與鞏固光明神大人在俗世間的影響力,他這個儘管在同族中也處於上級位階的熾天使根本不用紆尊降貴來到人間,可在他致力於斬除一切可能動搖信仰之心的異端教派,謹遵聖令將自己化作最鋒利的刀刃在榮耀的道路上進行奉獻殺戮時,身後這些人自私自利的小動作就讓他覺得自己的付出像個笑話。人類是神智脆弱又容易受到引誘的低劣物種,這一點正是充滿奴性的他們在數百年間不斷在各方神祇中轉換敬拜對象的主因,收到那麼多駁雜的案件,今日又親眼目睹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副手墮落成屈服在女色誘惑之下的廢物,無論怎麼用刑都閉口不言私會的女性是何人,把自己多年來的教導徹頭徹尾也遺忘的時候,他雖有惋惜,卻又藉由他再一次得證了人類的不可信任。這是一支生來就該被其他階層統治的次等種族,除了透過信仰積聚出給上層統治者的能量外,再沒有其他用處。不是不明白今日內廳那場強迫驗身會讓殿內許多女性對自身信仰產生懷疑,但在這種風波接連襲來的特殊時期,他判斷應該用最直接粗暴的手段來在最短時間內取得成效,而不是繼續讓這把火延燒下去,讓它把神殿成立百年來的威嚴焚成飛灰。況且對於人類的忘性,他還是有約略把握的。「消失幾個月的時間就把光明神殿的百年基業搞得分崩離析,我還是太小看妳了啊……」呢喃著在水霧朦朧的浴池中吐出這句話,約斐爾的話音很輕,但莫名就是能讓人從他字句裡品出恨不得將人挫骨揚灰的怨氣。正尋思著一會該怎麼審問那批沒通過貞cao檢驗的女性聖職者,懸浮在空中的一滴水珠便咚地一聲落入池中,這在充滿水氣的浴場內十分常見的聲響打斷了行刑官原來的思緒,迅速睜眼向後方瞥去,他狹長的眼瞳瞬間瞇得猶如鷹隼一般銳利。見自己後方空無一人,僅有慣用的黑刃放在池邊岩板上沒有移動過分毫,那雙金黃色的瞳孔頓時掠過危險的浮光,巡弋似地在漫著白霧的浴池裡緩慢審視起來。他漫不經心地搧動下羽翼,池面上立刻被晃蕩出無數大小不一的圈型波紋。漣漪擴散開來,他維持著原先低頭的動作,冷眼盯著自己身前被某種看不見的障礙物擋下的水紋,就像那裡站了一個rou體看不見的人一樣。從方才水珠滴落的聲音,他大概可以研判出這名入侵者的身高至少落在哪個位置。在確定目標的半秒間果斷出手,行刑官的手掌剛往那方向探出去,果真就在什麼都沒有的空氣中快速碰觸到屬於人體的柔軟溫熱,他的力勁十分迅猛,一抓到人就摁著將對方貫入水中,隨著嘩啦水聲響徹在偌大的浴場內,同樣潛入水面下的約斐爾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水中模糊的人形,從對方輕盈的體態,已經約略猜出隱身者不是女人就是小孩。這種身分的入侵者,如果不是他在找的那批人造物,就只有可能是將她們送進來的那個人。隨著能隱去樣貌的斗篷被水流沖開,女孩稚嫩的面容也首度映入行刑官冰冷的金黃瞳孔中,淺色的長髮在水中飄散著,即使纖細的脖頸被掐在他手中,那雙與髮色相同的圓潤眼眸中也沒流露出絲毫慌亂。看著眼前初次見面就想溺死自己的天使,顧小雨眨合著濃密纖長的眼睫,看起來就像誤闖禁地的孩童般無辜。她還是不要太快表現出自己有水下呼吸這個輔助技能好了?============================================觸手有話說:能夠隱身的斗篷就是這麼適合偷窺狂(???_??)?一百四十七、聖堂神使41(反過來侵犯想殺死自己的天使)卡在脖頸上的大手沒有放鬆的意思,似乎真的打算要讓她在這裡遇溺,嬌小的女孩被有著巨大羽翼的男人冷眼壓向水裡,隨著下沉的動作在身周帶起一小股細密的泡沫,她的力氣不足以和人高馬大的他抗衡,很快就被摁著身體貫入池底,用後腦緊緊抵著浴池底部堅硬的地面。抓住脖子上使勁的那隻手,顧小雨不怕被他淹死,她比較擔心對方一個用力過猛,直接在水裡把她的頸骨掐斷,那才是她的災難,用十根手指努力扳住那隻想置自己於死地的大掌,她硬是不讓他有機會再加重力道。不過她也清楚需要防範的只有這幾秒,自己敢混進來偷窺,怎麼可能會沒有準備其他動作?吞過解藥後,她就把麻痺藥水一起帶入池裡了,引來他戒備的水滴聲就是那時不小心發出的,現在這座浴池裡被她放入的藥水劑量,就算對方真身是一條地龍,她也有能夠放倒的信心。約斐爾沒有等到對方在水中因為缺氧而張口,反倒是自己的身體先一步出現異狀,他的意識分明還十分清楚,力量卻像突然被某種存在大量抽走般,讓他在瞬間清晰感覺到自己對手腳的掌控權正在快速流失。被扼住頸子的女孩也放鬆下來了,她眉眼彎彎地看著他,一副對他身體變化瞭若指掌的安穩模樣,他狠咬牙關,這才發覺自己又一次中了她的算計。掐住她那纖細咽喉的力勁正在鬆開,露出掌下泛紅的粗暴掐痕,他的手雖然還握在她脖子上,卻只是虛虛圈握著,再沒有先前對性命的威脅性。口鼻開始不聽使喚,他發現在身體恢復知覺前,自己說不定就會先她一步卑屈地溺亡在這座個人專屬的浴池裡。在短短幾息思考間猛然鬆開對她的箝制,神殿的最高行刑官當機立斷地用掌風拍向稍遠處池底的機關,隨著水中直直蕩出的波紋,喀的一聲響動過後,浴池內的溫熱池水便開始往排水口流出。作為神殿的最高層,就算他不是注重享受的類型,底下的人也不敢怠慢,個人專用的方形浴池不論是大小還是奢華度幾乎都堪比皇室規模,就算被成功打開其中一個排水口,要等所有的水流光,仍舊需要一段時間。狠狠瞪著眼前笑得讓人恨不得剖出她心臟的女孩,約斐爾盡量把握著最後一點控制權,不讓自己在她眼前出現嗆水的醜態。他背上的幾對翅膀浸了水,在不能動彈的情況下,這沉甸甸的重量有極大機率會把他們兩人一同困死在浴池中,但他偏生就是等不到對方臉上出現一絲快要閉不住氣的難受,反倒笑盈盈地,像極了在水底等待狩獵的妖物。抬眼凝視著臉色逐漸變難看的天使,顧小雨只等待了一小會,頸上那隻手就徹底沒了力氣,摸了把對方鐵青的英俊面容,她嘴角一勾,毫不在意自己臉上加深的笑意看在人家眼裡會有多礙眼。用這具身體和納迦在海底生活了一段時日,她早已在那段時間裡學會了怎麼在水面下活動自如,伸手勾住行刑官大人的後頸,她攀著這個人扭身一轉,就在熟悉的浮力幫助下和他調換了上下位置,細小的氣泡從男人口鼻間冒出,她知道繼續放任不管的話,看著這男人溺亡在水中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伸手撫過底下那人鍛鍊得極為好看的胸肌,她感受著手心裡磐石般的堅硬和越來越劇烈的心跳,很想知道如果神殿接到最高行刑官在沐浴時淹死的消息會是什麼反應,又該如何向外界解釋。雖然遭殃的是三號傀儡,但這人確實殺死過自己一次,她本來就是來尋仇的。可她也明白,闖進來後發現對方有著一副美好高貴的天使皮囊後,就這麼放他去死,她心裡擺明了辦不到。俯身捏住他的鼻子,她將臉湊近他的面龐,動作輕挑地便以舌頭撬開那兩片快要無力閉合的冰涼唇瓣,將自己肺部的氧氣平穩地渡了過去。出乎她的意料,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在得到第一口氧氣的瞬間,這男人首先做的竟是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掙動反擊,一點也不願接受她的觸碰,紊亂的魔力波動向外蕩去,把池水晃蕩的濺出池外許多,感受到主人的呼喚,放置在岩板上的黑刃自行出鞘後便嗡鳴一聲朝她背後襲來,若不是晶盾出現及時,他們倆的心臟大概會一起被刺個對穿。背後感到一絲刺痛,儘管劍尖被晶體擋住了,貫穿晶盾的一絲鋒利劍氣還是劃傷了她背部的肌膚,這是她的護盾首次沒有完全攔截來自外界的攻擊,雖然也不能否認是美色當前,自己的反應力慢一步的關係。看到自己用盡力氣的最後一擊被成功擋下,身下的男人臉上也沒有太直白的失態,用冰冷厭惡眼神盯視著她,他就像在看什麼骯髒下賤的東西,這鄙薄禁慾的姿態讓顧小雨心中一動,舔了舔唇,忽然就糟糕地興奮起來了。強暴天使什麼的,想想就挺刺激。強迫性地再次以吻封住他的唇,為了避免他真的溺斃,她再不顧他沒剩多少的反抗力,強行就將氧氣送入他口中,當然這點幫助可不是無償的,一點也不矜持地用舌尖在行刑官大人無法閉上的口腔中遊走搔刮,她舔舐玩弄著這人的上顎和因為憤怒而發出微微震顫的舌根,把他的舌頭挑起來捲入自己口中小力吮吸著,全然把他當成了洩慾的對象。用空著的那隻手摸索起男人胸前凸起的褐色乳粒,她用指尖輕摳揉捏著,一點也沒打算掩飾自己的意圖。由並列意識控制的傀儡們夜夜笙歌,她這個本體卻是過著全然相反的日子,在東躲西藏的日子裡憋悶了許久,又不想和人類做愛,她的情緒如今終於找到了最適合的發洩出口。女孩的身體貼了上來,在玩弄他胸部的同時,還像發情了一般用柔嫩軟綿的胸部隔著溼透衣物在他赤裸的上身來回磨蹭,約斐爾如雄獅般的金黃瞳孔驀然收縮,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會有被人類輕薄的一日。沐浴間不可能穿著外衣,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他就算有心想推開她也做不到,儘管怒火在瞳孔熊熊燃燒,他卻也只能被動地接受她越發放肆的摩擦,最後連沒有布料遮掩的下身也被一雙細膩的大腿夾了起來,用調戲似的態度夾玩戲弄。天使是神族的一支,他們的壽命極長,原先便是以人類為藍本創造出來的高階種族,由於特殊的族群背景,他們雖然具有性器卻幾乎沒有與之相對的交媾慾望,像約斐爾這樣嫌棄生理本能的更是大有人在。察覺身上的這孩子是真的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rou慾,在他受到莫大侮辱的同時,也驚覺自己正在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淺色的長髮飄散在女孩腦後,看起來就像張揚在水中的蜘蛛絲,見她怡然自得地褻瀆著自己的身體,連探出水面換氣都不用就能持續給自己渡氣,他再看不出這墮落的神眷者能透過某種方式在水裡呼吸,那麼這麼多年來的審問官一職也乾脆別幹了。池水再多終究也有流乾的時候,躺在潮濕的浴池底部,仍然無法動彈的最高行刑官唯一改變的只有防止吸入池水的鼻子被鬆開,騎在他身上的女孩介然不動,完全沒有從第一次見面的男性身上下去的意思,反而還用雙手捧起他的臉頰,更為熱情地用唇舌侵犯起他的口腔。藉著天生的敏銳觀察力,就算不靠rou眼確認,僅憑那時不時碰到自己下體的異常肌膚觸感,約斐爾就可以確定壓在身上的女孩並未著底褲,脫去外面那件能夠隱身的斗篷魔道具後,她的那件裙袍底下有極高機率是處在真空狀態。就好像她在進入浴池前,已經預謀到會發生什麼事件。舌尖一陣刺痛,他一回神,就看到唇邊染著星點血跡的女孩心滿意足地結束了與他之間的濕吻,當她抬起頭的時候,還有相連的銀絲將墜未墜地懸掛在他們雙唇間,把那柔嫩的唇瓣映得更為濕潤。「請別分神吶。雖然是初次見面,但我想我們對彼此應該都不是太過陌生才是……約斐爾大人,您說是吧?」帶著諷刺的柔軟語調用帶著尊稱的稱謂呼喚著他,盯視著那雙染上迷離情慾的眼眸,約斐爾很懷疑她潛伏在神殿的這段期間內究竟收集了多少情報,神聖無垢的殿堂被搞得烏煙瘴氣,其中又有多少是出自她的手筆。對著一雙盈滿殺意的金黃眼眸,年歲尚淺的女孩並未出現任何驚懼,她甜甜一笑後撐著他的胸膛坐起,在行刑官大人以為她終於玩夠了要對自己下殺手後,卻震驚地看見她往下挪移,大膽地坐到自己並未勃起的陽具上。「聽說天使是不需要性慾的種族,在看見您的翅膀時,我本來還很擔心您要是沒有下面這一根該怎麼辦呢……」將手往下探去,女孩撫摸著被自己坐在下面的健康性器,緩緩動起了腰肢,用嬌嫩的下體貼著他的,做出了比娼婦還不知羞恥的騎乘蹭動。「您看,精巢裡面果然都累積到硬梆梆的,滿成這樣您就不害羞嗎……?」居高臨下地看著一臉被折辱表情的高大天使,渾身濕淋淋的女孩咬著自己的手指吃吃笑著,一邊用柔嫩的陰部摩擦著他,一邊用手揉弄起底下那飽實沉重的發皺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