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人和发飙的顾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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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知道什么是药人吗?” “我在五六岁的时候就开始被逼着吃下各种药,长年累月的吃,只为了让那药性浸到我的rou里去,浸到我的血里去,甚至我的骨髓里都泡透了药汁!” “为了什么?为了我这辈子唯一的主子。为了让主子和我交合后,可以吸取我这个药人分泌出的补药精华…别的男人射精是为了快乐和子嗣,我呢?我只是个不配有感情和激情的人形补药……主人榨出我的汁液不是因为喜欢我这个人我这个身体,而只是单纯的在服药而已……” “我心里屈啊…明明我曾经也是和他一样的矜贵小公子,现在却是如此的云泥之别,同样是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呵,不对,我哪还算是人,我只是一副药,一副能让主人延年益寿的药……” “我还妄想破坏正夫的叁吉之礼,呵呵哈……我拿什么破坏?长年累月的服用各种药物早就杀死了我的种,我就是和主子做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能让主子怀上我的孩子,一个药物能有什么孩子?让主子给我生下一堆药渣吗?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薛重楼明显发了疯的笑声震动着何甜甜的耳膜,她早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睛没出声。 但是那笑声实在是太过凄厉悲凉了,让何甜甜忍不住的手指微动。 就在这时,门被嘭的一声巨响踹碎成几片,一个暴怒的黑影冲了进来,将趴在何甜甜身上的薛重楼一把就拽了下来,像丢垃圾一样,远远的扔在地上。 是顾谨。 他暴怒着,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低头看着何甜甜,看着她被绑在床上,两个小细腿被折迭着,将rou缝举得高高的,羞耻又完整的展现在人前。可以让他清晰的看到他的小囡囡的xiaoxue被插成了什么样子:原来白嫩嫩小rou包一样的xue口,被别的男人的rou棍插成了个血红的合不起来的大roudong,roudong里的saorou还在蠕动着,好像在吧唧吧唧的品尝着别的男人射在里边的腥膻jingye! 看着这样糜烂不堪又yin色无比的小屄口,他只想着拔出他的老棍,噗的一下插穿小囡囡的小saoxue,插爆她!插烂她!省的她天天举着浪屄勾引男人!! 顾谨像是要杀人的凶狠目光将何甜甜吓得直抖,这种时候她再不敢耍什么小心思,她最是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哄得,什么时候男人哄不得,像顾谨现在,但凡她多说一个字,他可能下一秒就会被刺激得拔刀杀人! 至于掏出的是rou做的刀还是钢做的刀,那还真说不准,深爱近杀,爱欲越浓烈,和杀欲之间的界限就越稀薄。 整个房间的气氛真是压抑极了:顾谨暴怒的粗喘声,何甜甜吓得牙齿打颤的嘚嘚声,还有薛重楼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声…… 直到一个磁性好听的声音传来:“顾总管,这事和甜甜没关系。”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怎么会是他的小囡囡的错?他的小囡囡才醒来,可怜的连路都走不好,她能做错什么?是那个绑了她,给她下药的低贱药人的错!!! 顾谨抖着手解开了绑着何甜甜细细脚腕的绳子,当看到那白皙皓腕上被绳子勒出的红痕时他再也忍不住,抽出做成腰带的鞭子就往还跌坐在地上的薛重楼抽去。 顾谨手下一点都没留情,每一下都能看到有血珠迸射出来,薛重楼不闪不避也不叫,就跟个不知道痛的木头一样。 只是他还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裆部,他不是怕死,只是…只是…如果以后还有伺候主子的机会的话,他不想他这里变成没有用的废rou,如果连这都没了,他还剩什么呢?他还是什么呢?那他真的会被主子抛弃吧,会成为乱葬岗里被野狗叼走分食的碎rou吧,就是死了也是个没有归处的孤魂野鬼吧…… 刚才开口说话的人是陆云州,他走了过来,经过发疯抽人的顾谨身边时,他目不斜视,好像旁边根本就没有那两个人一般。 “我抱你去洗澡。”陆云州低身就想抱起何甜甜,可是何甜甜却推开了他,伸手将铺在床上,染了血点的一块白布拿了起来,仔细迭好,放在了枕头下边。 何甜甜的动作让陆云州的瞳孔收缩,压抑在阴沟里的晦暗情绪开始翻腾。 “够了!顾谨!” 何甜甜厉声叫住了好像要把薛重楼活生生打死的顾谨。 “已经够了,他已经受到教训了……” “够了??!!”顾谨猛地转身,打人打得赤红的双眼直直的瞪向何甜甜。 “捆绑家主,给家主下药,随便哪一样就够治他死罪了!小主子竟然说这样就够了??!!” “何甜甜!你这样姑息养jian,如何做好一府之主??!陆云州是这样,薛重楼也是这样,难道只要插过你屄的男人,你都会无限原谅他们吗?!!!” 何甜甜回答他的话就是向他这个方向扔来的玉枕,玉枕砸在地上,碎成几块,就如同她的心一样。 “滚…都给我滚…滚出去!!我谁都不想见,滚出去!!!” 何甜甜从清醒之后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吼叫过,叫得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顾谨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是话已说出,就如覆水难收,他低着头手里紧紧的攥着抽打薛重楼的鞭子,那力道,差点将那鞭子攥碎了! 他低着头站在那,像个黑墨冻成的冰块似的,可是看见何甜甜甩下了床帐,将这一堆让她生气的狗男人们都关在了外边,他知再无回旋余地,便一转身,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接下来是陆云州,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垂挂下来的床帐,也转身走了,后边还跟着低着头的小唐。小唐什么话都不能说,连他家公子都没有置喙余地的时候,他这个贱奴又有什么资格说上一个字。 而倒在地上血葫芦似的薛重楼则是被奴仆抬出去的,还有人轻手轻脚的进来清理了地上的血迹。 然后便再无一人进来。 何甜甜歪在床里,很快就昏昏睡去了。睡之前她还在自嘲的想着,估计这个世界的女人都和她一样,一天大半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吧,女人看似地位尊崇,其实对那些男人来说,就是个尊贵的性器官和怀孕生子的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