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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比较好储存的物资,便是火腿肠、方便面这类的,嘎子还囤了几袋麦子面,一两个小型的便携式煤气罐子,还有小型煤气炉,专门应付户外旅行爱好者用的。苏酥几个女人很是兴奋,在嘎子的那堆物资里,找出了一只小铁杯子,架在小小的煤气炉上面,下了一杯子的面吃,因为杯子太小,虽然他们因为有苏酥不缺水,但还是分了四次来煮面,满足了四个人的口腹之欲。煤气罐子太小,煮了四次面后,里面就没煤气了。但是这也很好,这一顿吃得很饱,热腾腾的面和汤,配着火腿肠,吃得苏酥、李小雨、浊世佳、嘎子四人很是满足,这一顿过后,大家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又是充满了希望的一天。第二天,天还未亮,菲菲又送来了几只桃子,苏酥没说什么,也没拒绝,给了他们几大块冰,让菲菲的藤蔓卷着回去了,然后嘎子便起来,与苏酥合作着,在5个小时内,做出了一座冰与石混合着的桥,接到了某栋楼里的墨未铭。墨未铭是个二次变异的速度异能者,三阶的等级,已经达到了个来去如风的境界,因为他的加入,苏酥他们的积囤物资多了不少外,又多了一个可以杀丧尸猎晶核的助力。如此一来,苏酥和嘎子的桥便做得更快了,很快,便接到了第三名三阶力量异能者,完达山。借着便又是在同一天内,接到了第四名异能特种兵,青木!青木的外号据说取材于他的出生地,因为他是从大山里被选上特种队里来的,那处山中的树木颜色常年四季都是青绿青绿的,给人一种特别有灵气的感觉。据说那一年青木所处的大山,地壳活动太频繁,三天两头就搞地震,死伤无数,青木住的村子在一夜之间全都覆没了,父母兄弟姐妹及其余亲人无一幸免,国家派出救援队在当地搜索了十天,才在一栋废墟下面,找到了毫发无伤的青木。当时青木躺在一片瓦砾之上,而他的正上方,却是横着一株倒塌的参天大树,这树原本长在青木家的院子里,地震来的时候,正好倒了下来,倒在青木的身上,但因为树冠太过浓密,树身下,便是给青木留下了足够的活动空间。而青木之所以在废墟里活了10天没被饿死,是因为那颗树上,竟然还有几个鸟窝,鸟窝里有许多的鸟蛋,及一个蜜蜂跑光了的大蜂窝。青木便是靠着这些鸟蛋和大蜂窝里的蜂蜜,撑了10天。292北方有什么据说后来青木被部队带了回去,就放在部队办的孤儿院里养着,而他的这个故事本身就给了他一些传奇的色彩,人人说起青木这个小孩儿,便总是要将他身上的这个幸运故事说上一遍,久而久之,青木便有了他这个叫做“青木”的绰号。而说起青木本人来,他这人比较相信天命,性格也很是随遇而安,18名特种兵里,他是最有爱心,也是最没爱心的一个,或许他从小认为是树与鸟蜂救了他,这人便有着许多与敢死队相悖的兴趣爱好。比如,他可以一边杀人,一边爱惜花花草草树木鸟虫,也比如,他在18人里,负责审讯犯人,审讯手段之残忍,让看过的人无一不觉得头皮发麻,但睿睿却很喜欢在他身上爬来爬去,偶尔出去搜索物资回来,也总是会给睿睿带些糖果之类的小零食。或许每个人觉醒的异能,都与末世之前自身的经历有着很大的关系,末世之后,青木没什么悬念的觉醒了木系异能,又在很短的时间内产生了二次进化,这个二次进化,就进化的比较奇葩了。他可以变成一根树藤!只是,一根,树藤,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了,比如像苏母及菲菲那样催生植物,他不行,催生自己变成的树藤倒是可以,不过只能长长或者缩短,什么开花结果之类的,他也不行。话说他变成树藤之后,除了跟一条蛇般,可以到处游走外,还没人发觉出这个异能的其余优点,呃~~如果缺少绳子的时候,用青木变成的树藤来当绳子用,这个倒是勉强可以算作一个优点。而青木这人的性格也是怪异,自自己二次进化,结果进化成了这个只能变树藤的异能后,他就开始养起了藤蔓,八方村里,经常性的能看到他坐在树下,对着藤蔓自言自语自说自话,俨然将这些没有智慧的藤蔓,当成了他的同类来看待。这诡异的现象,让看到的人,个个恨不得绕道走。实际上,每个人都知道,青木的性格若是放在和平年代,可能已经达到了需要去看心理医生的程度,但现在是末世,从末世里活下来的人,性格方面都会或多或少的产生点儿变态,更何况人都有点儿各自的小癖好,青木爱养藤蔓,便随他去了,反正他只要不伤害自己,也不打扰他人即可。所以也不要想着让这样一个有着特殊嗜好的人,能想办法给苏酥他们催生点儿瓜果蔬菜之类的。他能不发神经,就是最好的了。又是一日过去,尸潮比起昨日,更加汹涌,苏酥在末日里看到的那种,能够蹦跳的三阶丧尸也终于出现了,它们依旧保持了一丝人类的外形,但手脚上却是长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吸盘,能将自己堪堪吸附在竖直的墙体之上。但是这样的三级丧尸并不多,至少现阶段来说,数量不多,谢肴世那边拼着伤一死一的代价,认识了这种三级丧尸的性能后,便开始了第二次的转移。转移的方向,就是苏酥与嘎子建立起来的那条冰石混合的桥。因为天气炎热,再不转移,怕是会蹦跳吸附的丧尸越来越多,而苏酥的桥眼看着就要融化了,谢肴世便让菲菲,催生出一株足够粗的藤蔓来,连接着他们那方与苏酥的冰桥,一个一个的爬着藤蔓上了桥来。“苏酥,谢清衍也上桥了。”嘎子站在桥头,那已经打碎了玻璃墙的悬台处,看着远处桥体上站着的那群人,转头看向苏酥。苏酥正挺着大肚子,用一块布沾了水,给叶昱擦脸与身体,叶昱的脸愈发的烫红,今日皮肤上竟有了点儿被炙烤过渡的龟裂现象,让旁人看得很是忧心。听闻嘎子的话,苏酥转头看向空荡荡的悬台之外,那架已经在滴水融化的冰桥,冷哼一声,对嘎子交待道:“现在这种时候,人与人之间哪儿还能消耗得起,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