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高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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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直走到了错错峰山脚下,元竹肚子忽然疼了起来,越来越剧烈,怕是要生了。 霍驰忙把元竹扶到树旁坐下,四处找寻,发现一山洞,稳稳抱起元竹就往洞里走去。 又找来草垛,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时节寒冷,草垛都已冻的梆硬。 四周没什么有用的东西,霍驰翻出背包里有用的东西铺在上面,又脱下自己的黑皮袄子铺在草垛上。 他抱元竹在袄子上,让元竹上身倚靠在他的怀里。 又把包裹里为元竹准备的暖袍盖在元竹身上。 元竹一直皱着眉头喊疼,捂着肚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看着元竹如此痛苦,霍驰也急得满头汗,嘶哑的发出些并不能让元竹听懂的音节。 他大掌抚上元竹肚腹下方,打圈按摩,撩开长裙下摆,褪下衣物,露出细白光裸的长腿。 元竹自觉地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弯起,紧紧抓住身边男人的手借助使力。 霍驰从肚脐摸到小腹,感受到元竹xue眼泛水儿。 又使些力道去拍弄肥厚的yinchun,揉一揉阴蒂,见元竹双眼迷离抬起头来看他,嘴里娇媚地嘤咛一声,小嘴儿微张,吐出一小节嫩红舌尖,疼痛似有所缓解。 霍驰微俯下身,张嘴含住元竹软舌,他的大舌又伸入元竹嘴里搅弄舔舐,元竹被舔的好舒服,张开嘴迎接他,也含住他伸来的舌,一时间二人吮吻的啧啧作响。 霍驰的手指并拢去搓揉因不断使力越发鼓胀的鲍rou,掌心guntang有力,紧紧贴在元竹的逼rou上,手腕使力,揉动整个屄户。 复又伸出三指浅浅的戳刺按压逼眼儿,因着身体做好了产子准备,xue眼儿比平时开了不少,若是往日里插进去一指都得好一番舔逼嘬xue,才勉强进去。 如今稍微揉按阴蒂,掌心抽打逼rou,saoxue便能吃进三指。 大手又向后滑到会阴处轻轻拍打按揉,感受着会阴处随阴户的一阵阵用力而抖动。 元竹小腹仍在断断续续的疼痛,逼xue却一阵阵酥麻,sao逼被霍驰插得好痒,挺身使力不知是要用力生子,还是要去吃男人细长粗糙正在逼口插cao的手指。 元竹好似被折磨的神志不清,身体带给她的各种感觉都混乱了,唇角边不断溢出口涎。 与霍驰深吻一阵儿两人唇瓣分开,牵扯出轻微银丝。霍驰又吮上去,分开,再吮,再分开。 霍驰从后紧紧搂抱着元竹并躺着,掏出早已硬挺涨红吐水儿的jiba,快速撸动着。 仍不过瘾,亲亲元竹脸颊,好似做贼般捏着guitou戳上痉挛的逼口,逼口一接触到guntangguitou,立刻热情谄媚的嘬吸起来,仿佛要立刻把这根又粗又大又烫的好宝贝吞吸入里。 guitou被sao逼眼吸绞爽的尾椎骨直发麻,狠狠忍着才没有立刻cao进去。 元竹却不耐地呻吟几声,一手扶着孕肚,一手伸到逼处,抓住粗大jiba就往saoxue里塞进少半,涨红jiba被媚rou紧紧包裹,劲腰挺着jiba小幅度cao弄阴逼。 一手绕过元竹颈间,去揉捏挺翘的一对大木瓜,又嫌隔着衣服,解了元竹奶子侧边的襟扣,大手顺着锁骨处的滑嫩肌肤钻了进去,攥住大奶开始揉捏。 好软好弹,奶头也硬如石子般挺立着,指腹偶尔划过已微张的奶孔,元竹小嘴儿泄出一阵阵软媚呻吟,就连身下正在被cao的sao逼也异常兴奋,激烈的痉挛起来。 霍驰张嘴亲上元竹樱唇,深入喉口般激吻着,jiba更快速地小幅度浅cao着saoxue。 快要从逼里产子的挺着大肚子的元竹被霍驰揉奶、jibacao逼、亲嘴儿吃他渡过来的口液,逼里saorou不住的绞弄,身体也时不时抽搐起来,zigong里快速收缩,翻着白眼儿喷出几股yin液。 尽数浇在了霍驰堵在xue儿里的guitou马眼上,爽的霍驰喉间沉沉喘息出声。 霍驰见状,知道元竹舒服了,尽管还不想射,但也立刻抽出jiba退出sao逼里。 没了粗大guitou的堵塞,腥甜的yin液立刻从逼眼儿里涌出来。 喷的sao水儿还没流完,元竹忽然开始一阵阵用力,“嗯嗯~”的使力,zigong收缩的越来越厉害,逼口也痉挛起来,这是要生了! ...... 一阵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响彻整个山洞。 许是上天怜悯,又许是个人体质的原因,元竹这第一胎生的比较顺利。 是名女婴。 元竹神态憔悴的微睁着眼,弱弱抬起,手还没碰到孩子的小手便沉沉睡去。 ...... 待到霍驰为元竹收拾妥当,已是申时。 山洞外,天色已渐黑。 怀里抱着心爱的姑娘为自己生下的孩儿,心爱的姑娘就躺在自己的身边,霍驰忽然觉得如果自己人生这十六年来所受的折磨和屈辱若都只是为等来这一刻的话,也算是值得了。 他心中鼓鼓胀胀的,像是被什么给填满了,说不出来的陌生感觉。 听母亲说刚生下自己的时候一直在啼哭个不停,怎么哄都不行。这孩子这点不像自己,倒是乖,像元竹,真好。 霍驰觉得自己都快要不会抱女儿了,元竹睡去的时间里,一连几个时辰都用这个固定的姿势,不敢动,怀里婴儿软软小小一团,生怕一不小心把她弄碎了,不敢动,像抱着天上的明月、人间的明珠、地上的黄金,不敢动。 他一会儿亲亲女儿小手,一会又去亲亲熟睡的元竹的脸颊,如此反复,激动难安,却又不知如何宣泄,他是个丑陋伤痕的哑巴。 ...... 直到第二日寅时,元竹才渐渐苏醒过来。 她是被怀里婴儿的轻微扯动给扰醒的。 丑丑的,皱皱的,是她的女儿,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身后是男人温暖浑厚的胸膛,牢牢护着母女二人。 察觉到元竹扭动,霍驰也跟着醒来。 二人对视,一时间相顾无言。霍驰扭身亲上元竹唇角,大舌探入,慢慢的,越吻越深,引来元竹一声声软媚呻吟。 耳边响起响亮的哭声。二人忙分开去瞧孩子。 想必是饿的不行了,一夜没有吃东西。 元竹孕后期胸乳就一直涨涨的不舒服,时刻都希望有东西嘬吸着,舔弄着,掐捏着。 想来是为了哺育孩子做准备,本就鼓胀的奶子又储了满满的奶水,显得更为硕大一团,偏还不坠,yin荡的挺立着,硕大的奶子胸型实在勾人的紧。 元竹知晓要如何喂食婴孩儿,只是霍驰不知躲避,火热的视线像有了实体般直直盯着元竹要被释放出来落入女儿嘴里的红艳奶头。 元竹解开襟扣,手要去扶出奶子,动作慢吞吞的,可能终归是有些害羞,羞于去让女儿叼自己的奶头。 忽然一只大手伸来,掌心温暖厚实,覆在元竹小臂上,缓缓随着手臂滑进衣服里,滑到胸口掏奶子的手上,慢慢用力一起掏出奶子,霍驰两指夹住yin荡的奶头,靠近啼哭的女儿,女儿本能一般嘬吸起来元竹的奶头,而霍驰的手仍牢牢托着元竹的大白奶子。 元竹胸前痒痒的,连带着逼里也酥酥麻麻的,似乎湿漉漉的发着sao,流着水儿。 边喂奶,边揉奶,霍驰又把舌头伸进元竹嘴里搅弄起来。 ...... 天光大亮。 霍驰为元竹整理好衣物,又去收拾剩下的东西。 元竹抱起孩子慢慢起身走动。 霍驰骑马去借了辆马车,载上元竹离开。 一路上两人没什么交谈,马车内元竹怀里抱着女儿,静静的倚靠在车壁上,眼睛似乎透过帘子看向了远方。 ...... 快到陆府所在的都护街时,霍驰远远停下马车。 过了一会儿,元竹才撩开帘子,眼睛红红的肿肿的,像是哭过一般。 霍驰抱元竹下马,稳稳放在地上后也不松手,仍紧紧抱了一会儿。 直到元竹开始推搡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定在原地看着元竹离去的身影,远远看着元竹进了府门,才入车内抱出孩子,包裹缠绕着固定在胸口,翻身上马驾车离去。 两人从没有正面交谈过孩子的出生,可是冥冥中霍驰知道元竹不会带走女儿,也不能带走女儿。元竹肯为他生下这个孩儿已是最大的仁慈。他又怎么能奢求元竹再留在他的身边呢? 可夜深人静时,不是没有想过元竹能嫁给他,陪在他和女儿的身边,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下去。 梦境醒来,终是虚妄。霍驰知道像这样能时不时见一见元竹已是莫大的恩赐。 而他也一直都明白自己需要韬光养晦,静待良机,一崛而起,掌握实权。 如此构建起一方安全的天地,方能保护好妻女的安全。 ...... 元竹仍旧从后门回到府里,府里静悄悄的。想必父亲已经早早出府去处理军务了,母亲或许一夜劳累还没有醒来。 昨儿一整日的热闹宴席,大家都劳累了,早起打扫侍奉的婢女、奴才不时的打着哈欠,见到了大小姐,也只当是小姐晨练刚回来。 经过锦院时,能听到些长剑起舞的飒飒声响,必定是锦竹在练剑,果真是聪慧勤学的好孩子。 元竹推开屋门坐下喝了口水,解了衣衫躺到芙蓉榻上。 静静的闭上眼睛,脑海中乱乱的一幕幕都浮现,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就是感觉着无穷尽的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睡着的元竹被门外渐渐响起的嘈杂声吵醒。 有侍女轻叩屋门,听到元竹声音后推门进来禀报,说是荆阳皇城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圣旨到了,令全府上下即刻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