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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是她好友,我以为是个没成婚的女孩子,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呀,此前我还以为她与会长在谈恋爱呢。”郑望先一愣,他呵呵笑着,表情十分自然:“我倒是少有遇见会长,小喻怎么这样认为?会长也是成了婚的!他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商会里都是他美名!”喻中明笑着说:“是我误会了,我许是看错了。”郑望先又想问他些关于两人的事,但喻中明嘴巴紧闭,只含糊其辞,总是不说什么答案,聊了几句就走,搞得郑先望愈发想知道。郑望先左思右想,心中十分好奇,又觉得方金河是个伪君子,明面上打在“好男人”“洁身自好”的旗帜,背地里不知道做什么!还招了个如此美丽的助理,肯定是意图不轨。还有那个关玉儿,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勾三搭四着实不守妇道,三楼就是一个会长办公室,一个助理室,门也是关着的,也不知道两人在里头做什么!若是两人真有点什么,他要是抓到了把柄,说轻点儿能坏了方金河的好名声,撕破他伪君子的假皮。说得重点儿,可以说他滥用公职权利迫害下属、诱.jian下属!虽说关玉儿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但大责得方金河担当。都有人误会他们谈恋爱了,捕风捉影,也得有个“风”和“影”,再说,这样漂亮的女人在眼前天天晃悠,是男人都要动点儿心思。他就不信,方金河如此坐怀不乱,还真为他家太太守什么“贞cao”。本来娶姨太太实属正常,但方金河偏偏要立牌坊说不会娶姨太太,如今还与一名有夫之妇有些嫌疑,如此又当又立,这可是要将他脸打肿呀!郑望先越想越觉得是,他心中激动,已然觉得方金河的“真面目”很快就要被揭穿了!到时候整个商会都会知道他是名伪君子!看他还怎么收买人心!郑望先想了一个中午,终于开始付诸行动。他从前与方金河两看相厌,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进三楼。但是现在,他得抓方金河的把柄。便三天两头往三楼跑去。还特意注意两人的言辞,这样紧紧盯着,还真发现了点蛛丝马迹。这两人肯定不清不楚,两两相望都像在眉目传情,有时候说话做事一唱一和就像小两口,没什么猫腻他就不信了!但是这些眼神都没有实质,也不是证据,两人明面上的动作都没越界!而且每每他上楼去会长办公室,两人都端端正正的坐着,看起来特别正经且忠于职守。抓来抓去都抓不着,两人跟泥鳅似的,着实太滑,搞得他神经紧绷、失眠多梦,差点儿放弃!直到有日,他又去会长办公室。两人一如既往的端正坐着、各司其职。然后他去关玉儿的办公室拿资料,他正眼看了一眼关玉儿,再次被这样的美貌冲击!娇娇媚媚地,真是漂亮。而后他眼眸微动,瞧见关玉儿脸颊微红,可这地方凉快得很,也没有热。然后他往地板仔细一瞧,隐隐约约看见有些许不太显的鞋印子。那皮鞋印子很大,看起来就是方金河的码数。这两人刚刚一定在做什么,见他来了,立刻恢复的原状!可是这也恢复得太快了吧?他往前走了一步,皮鞋在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他突然想拍自己的脑袋!这皮鞋声音着实有些响,要是耳朵灵敏点的也许早就听清楚了。很好,他从明天开始就穿布鞋上班,他就不信了,逮不住两人的狐狸尾巴!第34章暗中戳火关玉儿近日来愈发讨厌那位郑副会长,这位副会长从来不干什么实事,什么重担子都要撂给她家方金河,方金河一天的工作十分的重,好在他能扛能打,做事又果决,少有失误,不然非得累到吐血。而近日来这位郑副会长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频繁的来找方金河谈论公事,还偷偷摸摸的看她,跟抓贼似的。他那公事水货居多,还要占用方金河大把时间,让方金河的时间更紧。关玉儿曾经见他暗暗翻过方金河多次白眼,她断定这人不喜方金河,关玉儿也注意他,怕他给方金河使什么绊子。如今关玉儿已然入商会差不多五个月,德都的天气都转了凉,她业务已然熟练,时常能帮方金河出些主意、分些担子,她那洋文说得还算像模像样了。钟言还能说几句法文,关玉儿也学了几句,但是不多。关玉儿入会五个月,查明了郑望先是名草包,也不见他有什么聪明的手段,顶多嘲讽几句酸几句,而且他对方金河避之不及,仿佛不愿见他,也没什么接触。但是最近接触多了起来。关玉儿一向敏感,她多放了些注意力在他身上,发现郑望先在观察她,不,应该说在观察她和方金河两个人。关玉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暂且提防,也和方金河提了醒。那日关玉儿去找钟言,她有些关于商贸的问题想要问她,恰巧是闲暇休息时间关玉儿刚好吃了饭。自打关玉儿来商会不久,方金河拟了草案做了食堂,中午可以在商会开火,方便一些路途远的职员。这个提议几乎没人反对,开火也不占用商会多少钱财,职员也要付钱,不同的是,在自己地盘是可以自己做饭。方金河的手艺算是上等,他年少时做了许多活计,从前在他义父家做活,他会主动做饭,因此练就了好手艺,再加上他手稳、心细,味道把握平衡,且通关玉儿口味,所以他若是做菜,关玉儿很喜欢。关玉儿吃了饭,看会书就会休息,偶尔也与钟言玩闹,但近日钟言交了男朋友,少有找她玩,方金河就就天花乱坠地和她说话,偶尔还要“欺负”她,或者是“玩游戏”。不过关玉儿积累了不少有关学识的问题,她今日抽了个空去找钟言。关玉儿拿着自己作的笔记,下去了二楼。她敲了敲门,那门一推就开,关玉儿将脑袋伸进去一看,钟言不在,但喻中明却坐在钟言的办公桌上。关玉儿有点儿尴尬,她笑笑:“我找言言呢。”喻中明温和开口:“她出去拿点儿东西,片刻就回来,玉儿,你过来坐。”关玉儿有点儿尴尬,她和喻中明并不熟,钟言只和她介绍过一次,也不正式,寻常少有见面,他突然喊“玉儿”,听起来太过亲昵。如果是女孩子这样喊,确实没什么大错,女孩子之间总是亲昵一点的,但男女之间性别不同,若是稍微触犯了些亲昵的界限,就显得尴尬,但这位喻先生神情十分自然,就仿佛与她很熟一般。但也有钟言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