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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冰贻:“狗粮吃撑了!”**寒假前,秦祖元来了电话,说想来淮北过年,要秦嘉年放假不要回汀庐了。秦嘉年想想,带父母出来看看也挺好的,于是,就答应了。春节前三天,秦祖元夫妻俩赶到淮北。季宽一早就等在秦嘉年寝室楼下,他又开了上次那辆十分风sao的车子。但整体造型比上次纯良了许多。长风衣,休闲裤,显得整个人英俊挺拔——是见岳父的打扮。两人等在火车站的出口,一向从容不迫的季宽,此时有些怯懦了。他一遍一遍地打量着自己的打扮,有些担心地问秦嘉年:“你爸妈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秦嘉年实话实说:“我没有领过男生见他们哎,我也不知道。”季宽:“……”只能靠自己了。不多时,秦祖元和凤莲出站了。秦嘉年迎上去,笑呵呵地叫着阿爹阿妈。季宽跟在她的后面,满脸堆笑。秦嘉年拉过他,有些腼腆地跟父母介绍:“这个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季宽,我的……男朋友。”季宽礼貌地上前问好:“叔叔阿姨好。”大概是天下的父亲对准女婿都有着天然的敌对,秦祖元看了看季宽,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倒是凤莲觉得这小伙子看起来很顺眼,她笑呵呵地说:“辛苦你了,这么远还麻烦你来接一趟。”季宽忙道:“不辛苦的阿姨。”他边说边接过秦祖元手里的行李箱,问:“叔叔阿姨吃饭了吗?我们先回酒店还是先吃饭?”秦祖元:“火车站有什么好吃的,难吃又不卫生。”季宽想想也是,于是问:“那我们现在去酒店?”凤莲应了一声。一行人开车到酒店,季宽拿着身份证办入住。不远处,凤莲拉着秦祖元小声说:“你对人家孩子那么凶干嘛?”秦祖元哼笑一声,“你不懂,我就这么一个宝贝丫头,怎么能那么轻易便宜了那小子!”凤莲白他一眼,没说话。季宽开好了房间,秦祖元和凤莲一间,秦嘉年住在他们隔壁,自己一间。几人一起上楼,秦祖元和凤莲进门放行李,身后季宽拉着秦嘉年拐到她的房间。他刷卡进门,拉过秦嘉年,快速用脚带上了门,然后双手把秦嘉年扣在墙上。季宽看着怀里的人,声音带着些委屈,“你爸爸凶我。”秦嘉年微微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她俏皮地回道:“那你也去凶他喽。”季宽低头凑近她,“不要……”秦嘉年歪歪脑袋,声音小小的,“那你要怎样嘛?”“父债子偿。”他说着,就要低头吻她的唇。“年年!”门外随着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秦祖元中气十足的叫声。季宽揉了揉眉心,退开半步。秦嘉年红着脸,从他的胳膊底下钻出来,去给秦祖元开门。秦祖元进了房间,左右看看,打量了两人半天,没发现什么异样,背着手说:“走吧,去吃饭。”秦嘉年悄悄朝季宽吐了吐舌头,两人快步跟上。四个人在市区的一家购物中心吃了饭。饭后,又买了一些过年用的东西。从购物中心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酒店楼下,季宽把三人送进大门,准备离开。秦祖元叫住了他,“要不要一起喝点?”喝点儿?季宽马上明白过来,笑着应下,“好啊。”于是,两人啤的白的买了一大袋子,又在酒店叫了几个菜,回到了房间。秦祖元把酒和菜一一摆好,脱掉外衣,倚在沙发上,说:“能喝多少酒喝多少,别逞强。”季宽笑笑,“知道了叔叔,我尽量。”秦嘉年和凤莲一开始还陪着两人,后来,母女俩直接回了秦嘉年房间睡觉去了。那边,房间里横七竖八摆着一堆空酒瓶。秦祖元已经喝大了舌头,搂着季宽的脖子说:“小伙子,你……嗝……真不错!”季宽的脑袋也是蒙的,“谢谢大哥!”秦祖元:“兄弟你以后去汀庐记得找我,我带你到海里抓……抓螃蟹。”“螃蟹……不好,咬人。”“那……你想抓啥?”“抓啥?抓……猪?”“行,我带你到海里抓……抓猪……”两个人天上一句,地下一句,聊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第二天,秦嘉年和凤莲打开门,发现两人躺在地毯上。季宽的头枕在秦祖元的腿上,秦祖元的双手抱着季宽的胳膊,两人睡得正香。后来,季宽总结出一条真理:没有一顿酒搞不定的岳父,如果有,就两顿。除夕这天,秦嘉年一家三口在酒店定了年夜饭,吃过饭,三人在酒店门口看烟花。这里的烟花也美,但和汀庐那年的烟花美得不同。这里的烟花更大,造型也更多,带着城市的热闹和繁华。而汀庐的烟花相比之下就显得单一得多。那是剧组留下来的,对于岛民来说,很珍贵。每一朵烟花升空都带着更多的期盼和珍惜,那是关于家乡的独特的记忆。秦嘉年的笑容映在烟花绽放的黑夜里。秦祖元问她:“年年,想不想留在城市里?”秦嘉年眨了眨眼睛说:“我想先读研,之后的事情没想过。”秦祖元看向天空,喃喃道:“留在城市也挺好的。”三人看完烟花已经十二点多了。回到酒店,各自休息。秦嘉年洗漱完,躺在床上给同学们回复新年祝福。忽然,手机屏幕弹出季宽的来电。秦嘉年笑着接听。季宽低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在干嘛?”秦嘉年:“准备睡了。”季宽:“叔叔阿姨呢?”秦嘉年:“应该已经睡了。”那边,季宽停了一会儿,然后秦嘉年听见他略带喘息的声音:“嘉年,开门!”☆、33.第三十三章第三十三章秦嘉年趿拉着拖鞋,下床开门。季宽的鼻尖有点红,身上还带着些凉气。他闪身进门,搓了搓手,把秦嘉年抱在怀里,“好冷,帮我暖暖。”秦嘉年穿着加绒睡衣,宾馆的空调开得很大,一点不觉得冷。她回头看他,笑眼弯弯,语气软糯糯的,“你怎么来了呀?”季宽把头埋在她的肩膀,嬉笑着说:“怕你想我。”秦嘉年转身,从他怀里跳开,小声咕哝道:“臭美!”季宽看着她笑,他站直身体,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