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明】大侠不喝茶
书迷正在阅读:情潮、[综]上老婆这事怎么能叫强呢、偏执与三角头、【代号鸢】同人合集、[原神空all]旅行者与老婆的脑洞记载、主骑的大院、【宫三】共犯、成了先生的心尖宠、鲨鱼齿【gb向短篇合集】、初入凡尘
*因为之前说抽到谁的摇摇乐就写谁的cp,于是就连着抽到了两个苍云(。 *但是被我换到了喜欢的门派啦哈哈 *双苍云x明教 —— “师兄,你确定就是这两人了吗?”陆燃尘小声朝着陆饼饼询问道。 “没错了,就是他们两个,我昨天在茶馆蹲了一天,亲眼看到这两人当场拆开的锦囊,一定是我们圣教的样式!” “可是,他们身披玄甲,想必应该是苍云军,我们要是偷了他们的东西,若是一旦被发现......”陆燃尘还欲再说,被师兄一个瞪眼下渐渐小了声音。 “什么偷!明明是换!”说罢陆饼饼咬牙切齿道:“要不这两人多此一举请所有军中兄弟吃茶,把所有圣教款式的都买走了,你师兄我至于来跟官兵对上吗?” 陆燃尘一想到教中师弟师妹们昨天兴高采烈去茶馆喝茶喝到几欲落泪,拆开的锦囊竟然全是苍云军那哭天喊地的模样。他心一横:“好,就按师兄你说的办!” 夜半子时,连站在树枝上的猫头鹰都昏昏欲睡,只有远处打更人提着豆灯走在小巷路上打着梆子的幽远绵长之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颇有几分凄婉,苍云军所驻扎处更是一片肃穆。 无人察觉到黑暗中的空气有一秒扭曲随后趋于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两人快速在军帐中穿梭着,找寻着白日里那两兄弟,踏雪无痕,几乎是一阵风带起,仿若和北地呼啸的罡风融为一体。 薛鸣心和薛鸣意此刻正在主帐内商讨临近过年军中一系列事宜,薛鸣心双手抱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朝着薛鸣意掷去一杯奶茶,薛鸣意下意识一接,这才从繁杂的军要文件中抬起头来,发现他哥借着灯光照耀下看了眼手中捏着的吃囊明教小人,薛鸣意无奈叹口气,颇有些头疼道:”兄长,你这次采购奶茶,军中将士们喝的很开心,但是——“薛鸣意深吸一口气也有点不敢置信:”怎么会一个苍云军所属的小人也没有???“ 薛鸣心方才还轻佻的笑脸一僵,呵呵冷笑几声:“我怎么知道?你哥我倒霉运气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不知道我们苍云军的被抽走了啊!”他两手一摊,颇有些无辜之意。 薛鸣意额角直抽,对于这位双胞胎长兄分明能力出众却性格总是吊儿郎当感到无奈,他复又提起毛笔回复述职公文,顺便随手尝了口薛鸣心给他的奶茶,嗯......实在是甜腻齁人,也不知兄长为何喜欢,他尝了一口便放下了。 薛鸣心正要调笑自家弟弟又做出一副皱眉小老头的模样,却动作一顿,眉梢微妙挑起,和同胞兄弟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默不作声,等着那不速之客上门。 不过几息之间,电光火石,薛鸣心捞过手边盾刀奋力往虚空一斩,“铮——”的一声激开兵器相撞的击鸣。 陆饼饼只觉得自己握着弯刀的手都在发麻,苍云军士为行军打仗之人,常年使着一刀一盾,满身玄甲,少说也有千斤之重,臂力惊人。 明教身法以矫捷灵敏轻便出众,所谓一力降十会,跟这么个大块头硬碰硬,他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处于下风。 薛鸣心见他身法鬼魅,形影无踪,心下了然,朗声道:“听闻明教弟子身法灵敏,以藏匿自身气息最为出众,阁下擅闯我军帐之中,若有事所求,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陆饼饼才不上他的激将法,一个轻跳躲过背后薛鸣意的攻击,渐渐的开始吃力起来,见两兄弟注意力都在自己这边,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吼一声:“陆燃尘,你好没有!拿完就撤!” 两兄弟这才发觉原来账中还有一明教,方才的气息泄露大概是眼前这个明教故意而为露出破绽,好给另外一个打掩护。 陆燃尘眼见着战火要转移到自己身上,连忙抱着装满了锦囊的箱子大喊:“师兄,到手了!” “你先撤!” 陆饼饼还被薛鸣心缠着无法脱身,只好让师弟先跑路,陆燃尘见另外一个苍云正攻过来,刚准备去帮师兄一把也被师兄那一嗓子命令吓得使出毕生所学一个幻光步接着贪魔体马不停蹄跑了。 见陆燃尘一溜烟跑的没影了,陆饼饼心下一松,这一个泄气瞬间让正恼火的薛鸣意抓住破绽,盾刀一劈挑飞弯刀,把明教打落在地,薛鸣心看弟弟生气了,一把扯了薛鸣意裤腰带三下五除二就将这猫捆得严严实实。 薛鸣意一愣,怒视他哥;“你怎么不扯你自己的!” 薛鸣心眨眨眼,笑得无辜:“我没想那么多嘛。“ “好了,先别管裤腰带不裤腰带的了。”薛鸣心往塌上一坐,下巴朝那地上明教方向抬了下,“来说说咱们这位小贼该要如何处置吧。” “呵。”薛鸣意冷笑一声,作为兄弟里相对靠谱的一方,他顾不得和兄长打嘴仗,连忙反身去检查逃走那明教到底窃走了什么东西,若是重要的公文就大事不妙了。 只见他仔细将所有东西都检查一番,随后面色古怪折返回来:“他们倒不是来偷公文的。” “那偷什么?”薛鸣心双手往脑后一抱,没个正形而又懒洋洋歪倒躺靠在小榻上:“不偷公文,偷人啊?” “……”薛鸣意暗自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反倒蹲下来撩开地上不断挣扎的明教的兜帽道:“你和你师弟就为了偷那一箱子锦囊里的明教小偶?” “那不然呢!”陆饼饼愤怒没好气说:“要不是你们两个把圣教的款式全买完了,我们至于铤而走险吗?!” “啧啧,”薛鸣心觉得这明教倒是有点意思,“倒还成我们的错了,你这小猫咪当真是蛮不讲理。” “倒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不过嘛……”他摸了摸下巴,眼神把这明教不断扭动的全身上下扫了一遍:“不给点教训好像也说不过去,不然我苍云军纪律威信何在?” “哥……”薛鸣意微微抽搐嘴角,从他哥开始盯着人家露出那一截白晃晃的腰段开始,他就知道他哥心里正滋滋往外冒坏水儿。 “你若是今日能把我兄弟二人伺候舒坦了,就放你一马,怎么样?”他笑眯眯的模样不像人们印象里坚毅如铁性格严肃的军人,反倒像只黑心狐狸。 “我呸,要杀要剐随你,想让我伺候你们,没门儿!” “是吗?”薛鸣心也不恼,他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一只手撑着额头,却抬脚踩在陆饼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但一双天生含笑的桃花眼却眯起来盯着他,脚下用力碾了碾,看着明教愤恨瞪着他,那双狐狸眼透露出令人胆寒的漠然情绪:“那我只好把你扒光衣服拖去打板子了,虽然不至于把你打死,但丢不丢你们明教的脸面我可就不管了。” 这话却正中陆饼饼死xue,他个人死活倒是无所谓,大不了闭眼伸头一刀,但要是因为他在这群中原人面前丢了圣教的脸面,真真是叫他生不如死,抬不起头来。 “考虑的怎么样?” 他咬牙切齿:“我答应……但你们不准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那就要看你伺候的诚意了。”薛鸣心笑得满脸灿烂,薛鸣意忍不住撇过头去,不想看他哥这副骗外地人的缺德jian诈模样。 — “唔嗯……”陆饼饼费力握住薛鸣意的阳具,将硕大的guitou含入口中,咸腥的粘液在口中散开,那顶端在他脸颊顶出一个鼓包。 他没替人做过口活儿,陆饼饼对这事儿不太热衷,平日里有需求了也是自己撸鸟,实在不行去花楼找女人,也多是花娘伺候他的份儿。 一通下来磕磕绊绊折腾得薛鸣意够呛,但好在薛鸣意还是个雏儿,跟他风流成性的哥哥不同,薛鸣意向来洁身自好,要不是他哥发了话要整这明教,他估计早就给这两个人腾地方自个儿走了。 不过……看着眼前这明教吊着眼梢斜了他一眼,那双碧幽幽的眼瞳跟精怪似的,口水都流到下巴上来,陆饼饼不会口,就只能伸着舌头呼哧呼哧给他舔,把薛鸣意的jiba舔的油光水亮的,配合着两只手撸动,倒还真像模像样的。 薛鸣心个缺德玩意儿还在笑着支招儿,也不管下身jiba邦硬,摸着下巴点评:“欸,对,就这样,你摸摸他的jiba蛋,牙齿收起来,嘴唇包住,我看你挺有天赋的啊!” 陆饼饼被他烦不胜烦,只想快点结束了,猛地一扎头往薛鸣意胯下去,只觉得那粗大的rou枪顶到喉咙口差点让他呕出来,嗓子眼被不断刺激收缩着,生理性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到地上。 薛鸣意一个嘶气,抓着明教的头发直接怼进去,陆饼饼只觉得自己头皮都被拽的生疼,一下子火气也激起来了,伸出一爪子就拍他手上,结果反而被那苍云身上铁甲拍的手疼,心中委屈,下意识一个呜咽。 薛鸣意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想要抽出阳具,却被不知道是不是撞傻了的明教两手一抓命根子,嘴巴一吮,退出来半途中脑子一嗡直接喷射出来,一半喷在陆饼饼脸上,一半射进他口里,混着陆饼饼的涎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那明教纤长的眼睫毛都被他的白精粘湿,半阖起眼睛一副荡漾春情模样哈着气张着嘴,仿佛被薛鸣意cao痴了。 “咕咚。”他本是嗓子眼被cao疼了,咽了口唾沫,却忘了口里的精水,连带着男人的精一起吞了。 薛鸣意看的眉头一跳,只觉得下身一股血气翻涌,隐隐又有抬头之象,他啧一声,踢了一脚旁边一直兴致勃勃看戏的薛鸣心。也不知是羞赧还是迁怒。 “别看了,哥!” 薛鸣心这才有了动作,一边解开裤腰带发出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一边漫不经心道:“来了来了,这不是打算把开苞的机会让给你这个雏儿嘛,你真是不领情。” 他咬下手上的护甲,两根修长的手指舔湿了就往陆饼饼屁股里一捅,处xue干涩,薛鸣心插不动,一手绕到陆饼饼前面去给他撸jiba一边朝着薛鸣意说:“xue太紧了,你玩玩他的奶子,摸摸他,让他先爽起来。” 薛鸣意按照哥哥的吩咐去摸他的奶rou,白花花一片,摸上去刚好一手掌大小包住。许是明教功法更注重锻炼柔韧性和敏捷度的缘故,不像他们这种行伍之人实打实硬邦邦铜墙铁壁一般的腱子rou,反而弹性十足,摸起来舒服,看起来耐玩。 年轻的苍云带着点好奇心态抓住他的乳rou揉了两把,手指在他奶头上拨弄来去,他手上力道没个轻重,两指一捻几乎把陆饼饼奶头掐成薄片儿拉伸,陆饼饼痛的嗷呜一嗓子,薛鸣意吓了一跳,怕玩坏他,又用指腹给他揉了揉。这拨弄来去的,明教的两颗rutou很快就肿得像两颗大葡萄一样。 薛鸣意逐渐上手了,见他不再眉头紧皱神情痛苦,反而嘴里发出哼唧一样的呻吟,便知道陆饼饼也开始享受起来了。 薛鸣心在后面也没落下开拓,他二指一边在明教菊xue抽插着,前面的大手包住明教阳具揉捏,常年行军打仗挥动武器的手上带着厚茧,手法老道,拇指剐蹭着明教尿眼儿,刺激的陆饼饼铃口直冒水儿。 陆饼饼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要被玩成一滩水儿了,似乎正在缓慢融化,他上面奶子肿起来,碰一下就敏感的厉害,前面滴滴答答的淌出液体,后面也要被薛鸣心玩通了。 薛鸣心见他后面爽的出水了,xue里也开始湿润,便又加了一指进去,三指一起进出,那方才还粉嫩羞涩的菊xue被挖出一个洞眼儿,逐渐上了水渍。他三指曲起把xue口向外拉了拉,见松软的差不多了,扶着自己一杆jiba就入了洞。 他一顶进去,陆饼饼就倒吸一口凉气全身紧绷,恨不能连汗毛都炸起来,忍不住大喊一声:“cao!”抖着屁股要去摸自己后面裂开没。 那苍云还好心拉着他的手指引到正确的位置,懒洋洋顶了一下胯:“这不正cao着呢嘛?” 这一下顶的陆饼饼魂儿都要颠出来了,他拉长了嗓子嗯啊叫了一声,自己都起了个鸡皮疙瘩,暗骂自己叫的那么yin荡干什么,他摸到两人结合处,摸了满手的水儿,那可恶的苍云却还顺手抬起一巴掌在他窄瘦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啪!”,薛鸣心看着那白皙屁股上缓缓浮现的巴掌印,捏了捏屁股可惜道:“要是再多点rou就好了” 陆饼饼心中把他翻来覆去骂,祖宗十八代的坟都给他犁了一遍,薛鸣心干脆拉着他两只胳膊,攥着陆饼饼手腕,跟骑马一样开始抽动腰肢撞上去。 陆饼饼差点被他打桩一样的捅法整吐出来,臀rou被他拍的摇动,皮rou相贴声不绝于耳,啪啪做响,混着粘腻的水声,听得前面的薛鸣意耳朵尖儿红了起来。 看着陆饼饼那双绿森森跟猫魅一样的眸子逐渐迷离泛起雾气起来,他又不高兴压了压嘴角,心里又不爽了,那两人倒是玩的快活起来,却不管他了,带着微妙的嫉妒,他不满之下手上用了力,扇了陆饼饼奶子一巴掌,见他乳rou跟奶冻似的来回摇晃,仿佛又得了乐趣,来回左右扇他的奶。 胸前带着又疼又爽的酥麻感把陆饼饼的注意力拉到前面来,他红着眼眶咬牙骂:“你们两兄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好的不学尽跟你哥学坏的,扇了后面扇前面,疼死了!别扇了!” 薛鸣意停下看着他,抿了抿唇,吐露出一个字:“sao。”然后故意当着他的面儿又扇了一下。 薛鸣心看的直乐,陆饼饼龇牙咧嘴,红了个满脸,面对薛鸣心他还能骂臭不要脸的死流氓,老军痞子,但面对这么个看起来连女人都没找过的纯情少男他是真没辙儿。 眼见他又要扇,陆饼饼吓得一个激灵,后xue都夹紧了。 他只好做出让步,回想起以往里花楼的姑娘是怎么伺候讨好恩客的——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真不要脸——别扭了两下对薛鸣意说:“你……你把我的胸挤起来。” 眼前的苍云此时又乖的要命了,听他的话两手捧着他的奶子挤起来,揉出一个浅浅的乳沟来,陆饼饼自己也臊得慌,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对着薛鸣意一骨碌说完:“把你的jibacao进去……轻点儿!” 薛鸣意一脸恍然大悟,好像被传授着顿悟了什么绝世武功一般,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一丝不苟完成夫子交待的课业,两只大掌左右一抓,一边揉着他的胸rou一边开始奋力抽插起来。 薛鸣心见弟弟开了窍玩的起劲儿,也配合着调整了一个更方便弟弟动作的姿势,将明教揽着腰一把抱进怀里,两只手左右一握拉开他的大腿,成了个一字马。也幸好陆饼饼柔韧性够强,不然怕是疼得够呛。 他直接就把陆饼饼悬空托起来,往他的jiba上面套,陆饼饼突然感到自己腾空,吓得两手在空气中乱抓一下最后攥住面前薛鸣意的衣服,他现在全身的支点就在屁股里的那根jiba上面,这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个专门处理这两兄弟性欲的jiba套子,害怕薛鸣心一个失手把他摔下去。 然而薛鸣心是什么人,平时带着千斤重的盾和刀行军千里不在话下的苍云,就明教这浑身上下没多少赘rou的轻量体型,他就是现在抱着怀里人去校场跑个三十来圈恐怕都不在话下。 此刻陆饼饼被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摆了个门户大开,跟骑在一匹发狂的烈马一样被薛鸣心用jiba鞭挞着,他几乎被cao的半翻白眼,嫩红的一截舌头不自觉吐露出来,伴随着颠来颠去动作乳rou也上下颤动着,正好便宜了薛鸣意。 他的口水顺着下巴淌到胸口上,混合着薛鸣意的jiba在他乳沟里蹭上的粘液,薛鸣意几乎是把他的两团奶子当成了屁股在cao,快速进出着,将那本就被玩得遍布指印的雪白嫩rou磨的通红,看起来更加惨不忍睹,随着冲刺的动作guitou几次撞进明教口中,将他的舌头也打的发麻,合不拢嘴,嘴角流下更多唾液出来。 “呜啊……!哈啊……”陆饼饼被过载的感官刺激的受不了了,有些崩溃甩着头,几缕汗湿的黑发黏在脸颊,薛鸣心对准他后xue凸出的一块儿软rou,抽出全部的roubang,又使了劲儿一个猛顶上去,怀里的明教像是一尾被烫了尾巴的鱼一样瞬间弹起来要跑,被薛鸣心掐着腰死死按回去屁股往他jiba上坐。 陆饼饼被干的哭爹喊娘的,一双修长有力的腿此刻也抖得像两根面条儿似的,他一股脑乱蹬往前踹着,被薛鸣意捉了脚腕就放在嘴边顺着雪白的小腿肚一路啃咬上去,烙下一串串牙印。 “够了……够了!我%&*~*$%……”陆饼饼语言紊乱,又伴随着兄弟俩听不懂的胡语乱叫一通,薛鸣心坏心眼去揪他红葡萄一样的奶头,在他背后喘着气咬他耳朵,吐露出guntang的男人气息,问他:“知道错了吗?” 身下对着他后xue那块儿saorou狂风骤雨一般顶弄,陆饼饼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眼泪乱七八糟流了满脸,还有之前薛鸣意射在他脸上干了的jingye。 他哭的抽抽噎噎,好不容易才拼凑起来零散的句子:“知道,知道错了呜……!别,别顶!嗯啊!” 薛鸣心看他哭的可怜,桃花眼中忍不住溢出笑意,跟逗猫似的在他奶头上一捏,语气慢悠悠:“噢?那说说自己错哪儿了?” 薛鸣意见他哥故意使坏,淡淡暼了他一眼,倒是没出声打断他,见陆饼饼又被cao的神情恍惚了,身下一挺胯故意往他嘴巴顶了一下“好心”提醒他回神。 陆饼饼瞳孔涣散,也或许是被cao痴了,还以为薛鸣意不满意,愣愣张嘴含住他的guitou,伸出猫舌儿细细舔舐,“错……错在……”他含糊不清说着,大脑一片浆糊,只感受到全身上下源源不断如潮水般的快感上面了,哪里分的出心神去想。 薛鸣心假模假样叹息一声,“看来是没反省到位。” 于是手往下一伸,趁着陆饼饼心神恍惚,手指摸到被cao到红肿外翻的后xue上,钻进去一根手指细细抽插着,等着xue壁适应,接着又往里面塞进去一根。 等到陆饼饼回过神来感受到身下的异样时,薛鸣心已经做好了准备,把他屁股往上一抬冲着薛鸣意的方向,两指勾着xue口拉开,笑眯眯说出让陆饼饼想要尖叫的话:“阿弟快些进来吧。光凭我一人可喂不饱这贪吃的猫儿~” 薛鸣意原本还有些犹豫,见陆饼饼已经开始惊恐扭动身子想要逃离了,却被薛鸣心两只手死死钳住动弹不得,睁大眼珠瑟瑟发抖哀求摇着头看他,好像寻求庇护企图得到雄性疼惜的母兽,却不知这副凄惨模样看的更是让人忍不住再把他欺负的更狠一些,一下子激发出薛鸣意心底最恶劣的男人劣根性和施虐欲。 他提枪入洞,狠狠撞进去,又紧张摸了摸陆饼饼的xue眼儿,皱褶都被搌平了,却没撕裂出血,看来兄长心中还是有分寸的,做好了准备。 陆饼饼在他撞进来那一瞬间jiba弹跳两下突突射出一大股浓精,有些喷射在薛鸣意身上,更多的则是溅射到他自己下巴上和嘴里,弄的全身上下乱七八糟的。 薛鸣心在他耳边还在恶劣笑着故意对他敏感的耳朵尖吹了口气,“要动了哦~” “嗯啊啊啊!不要——!嗯啊!!”陆饼饼在体内两根roubang一前一后捣起来的瞬间扬起修长的脖颈,大腿肌rou抽搐两下,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眼泪争先恐后冒出来。 薛鸣心见他哭的厉害,安抚性亲吻舔舐着他的脖颈和脸颊,吻在他的眉眼上。 薛鸣意则是觉得这感觉真神奇,他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guntang热情的肠rou全部裹住按摩,如同无数张小嘴儿一般谄媚吮吸,随着他的抽动之下依依不舍追着咬着不放,只觉得一股舒爽直击天灵盖,让人忍不住喟叹。 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陆饼饼的小腹,隔着薄薄一层皮rou他能感受到掌心里的凸起,肚皮下面埋着他和哥哥的两根roubang,也不知这样小的地方是怎样不知廉耻吞吃下两根巨物的。 而他在抽插中能感受到哥哥的存在,这一切挑战薛鸣意礼义廉耻的认识让他忍不住更加兴奋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喘着气随着最原始的欲望挺腰,每一次都将自己的阳具送入最深处。 陆饼饼被只觉得屁股被两根铁棍来回捅着,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肚子是不是要被捅破了,xue内那块儿脆弱敏感的软rou不断被击打顶撞,容不下一丝让他得以喘息的机会,他仰着头两眼一翻,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如同潮水不断激烈拍打过来,他的理智本能发出警报想要逃离,却只能看着这股快感如同大坝决堤一样轰然冲上他的大脑,让他理智溃散,游走在四肢百骸之中,陆饼饼只觉得两眼一黑,后xue的肠rou一阵酸麻不受控制痉挛抽搐着疯狂夹吸。他竟然是又去了一次,前面却射了个空炮,后xue猛然吐出一大股yin水劈头盖脸浇在兄弟两的guitou上,只觉得roubang暖洋洋被泡在一汪春泉里。 那屁股里的jiba却不肯放过他还在捣,陆饼饼颤抖着高潮了好半晌无声尖叫,正是敏感的时候,被两人轮流cao干着直接崩溃哭喊,大叫着求饶:“我再也不偷你们东西了呜呜!啊啊啊!饶了我吧!别……别cao了,嗯啊!我不偷了……饶……我错了咿呀啊啊啊啊!” 薛鸣意到底是初次开荤,受不住那股潮喷的刺激,率先交待在他xue里,一股强烈有力的白液射进他屁股里,薛鸣心紧随其后,喷射在他xue道内,狠狠射入最深处,直到陆饼饼的肚子都被射大了鼓起来。 薛鸣心放开他时,才发现陆饼饼的jiba稀稀拉拉流出淡黄的尿液来,竟是被他兄弟二人玩尿了。 陆饼饼双目无神趴在小榻上,肚子被射的好似怀胎的母猫,浑身上下惨不忍睹的青紫和深红指印吻痕,屁股里被射满了男人的jingye,被cao到合不上的后xue红肿往外翻,rou嘟嘟的像一朵糜烂的rou花,那洞眼儿随着明教的喘息起伏一缩一合着,夹不住得往外漏白精,顺着遍布掌印抽搐的大腿根流到小腿肚。俨然一副残花败柳被玩坏了的模样。 最后还是兄弟俩抱着他去洗漱清理,期间又忍不住胡闹了一番,但到底没敢折腾太过。 第二天陆饼饼醒了嗓子也哑了,全身酸痛,只觉得一晚上被翻来覆去折腾,好像被十匹马来回踩踏了一百遍。 薛鸣心和薛鸣意好心过来给他送饭,两个人一个扶着他一个喂,陆饼饼一个都不待见,薛鸣心这会儿倒是好奇了:“你师弟今早来找我们了,告诉我们明教弟子愿意和苍云军士换小偶,既然原本打算以物换物,何不直说?累的你铤而走险,让我们误以为你是小偷。” 陆饼饼一噎,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原本是打算换完就跑的!谁让你们那气势太吓人!还没来得及换,都是让你们吓走的!“ 薛鸣心哭笑不得:“那你干嘛不光明正大来啊?” 陆饼饼脸一红,这会儿不好意思挠了挠脸颊:“这不是怕你们不答应嘛……” 薛鸣意接过了话:“正好借此机会举办一场联谊交流会好了,你们明教弟子若是有人想来以物换物也可以参加。军中将士们也很乐意。” 薛鸣心展开笑颜,一把搂住陆饼饼,“诶,要不你就留在我们这儿,跟我们兄弟俩一起过个年?”薛鸣意也一脸期待看着他。好像两只大狮子在他面前拱来拱去。 陆饼饼轻哼一声傲娇扭过头去,别扭了两下:“那好吧,不过……” “这次得换你们伺候我 !” 薛鸣心和薛鸣意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 “得令!”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