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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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述事实罢了,可谢惊风却脸色阴沉道。 “那也不能你去,我去好了,要是有什么你还能在后面支援我,你功夫高。” “你不用去,我去就行了。” “不行,我去。” 两人少见的起了争执,谢惊风无论如何都不要他冒这个险,要当诱饵,自己再适合不过了。 “再说了,你哪点像个江湖侠士,我比较像。” 谢惊风的坚持令他为难又有些讶异。 对方眼神真挚,神情焦急,就是不想他以身犯险,怕他出事。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可谢惊风却一再坚持,直到将他说服。 “好,有什么事,你直接大声呼救就行。” “放心,我可怕死了。” 谢惊风总算是露出了一贯的笑意,拍着他的肩膀道。 “阿笙,我的命就交到你手上了。” “嗯。”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心底升起一丝陌生的情愫。 面前的男人眉目英挺,身形高大,却是有几分傻里傻气的。 若是不傻,怎么会随便把性命交在对方手上。 信任是经不起背叛的。 ……………… 天很快就黑了,客栈的门紧闭着,两人偷偷从窗户翻了出来,来到了街道上。 外头算不上黑,路边都有着灯笼照明,而且今晚还有月亮,映照在青石板路上,有些诡异的发青。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不知从哪里吹来的纸钱在空中飞舞着,夜风四起,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氛。 谢惊风朝他做了个手势,他点了一下头,对方就径直朝向一条黑漆漆的巷道里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为何,他心跳快了几分,忽然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谢惊风进去巷子后就再也没出来,也没发出声音。 他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就跟了上去,漆黑又狭长的巷道看不见底,阴冷的风从巷口吹了进来,呜呜作响,像是一种哀鸣。 凄冷的月光照在墙壁上,投下不少阴影。 那阴影之中就有着一个蜷缩倒地的身影。 他心脏一缩,看着那熟悉的服饰,不是谢惊风又是谁? 对方背对着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冷静地环视了一圈四周,发现并没有那个魔头的踪迹。 要知道能够避开他的视线动手袭击人,根本不可能。 在哪? 那人肯定是埋在暗处想要偷袭自己,眼下得赶紧带着谢惊风撤离。 “你怎么样?” 他蹲下身来,将倒在地上的人翻过身来,想要扶起。 在对上那一双猩红色眼眸的瞬间,大脑思绪飞速运转,只是短短几秒的空当,他就像是明白过来。 只可惜太晚了。 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血花四溅,那张熟悉的脸孔也变得陌生了起来。 依旧是带着笑的,却是狰狞又邪肆,眼底满是疯狂。 “你……” 他刚开口说出一个字,就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贯穿腹部的刀,沉重又宽大。 是了,那样的伤口,只有这样的刀才能造成。 沉寂的夜色里,唯独那把刀周身流光溢彩的,璀璨夺目。 刀身呈黑白色,刀刃锋利,刀口宽大,裹挟在刃尖上的寒气顺着撕裂的伤口涌入内里,遍体生寒,那漂亮的锋芒刺得他睁不开眼。 “是一把好刀,对吧?” 对方靠近了他,刀刃再入体几分,他感觉到人身上的煞气,却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 像是看出他的疑惑,谢惊风手持着刀刃将他逼至了墙边,钉死在上面,他想动,力气却随着血液在流失。 “阿笙想问为什么是不是?” “呵,你不是早就知道了,这是一处绝佳的猎场吗?从你踏进这里的时候,你就已经是猎物了。” “我从一开始就盯上你了啊,知道你怀疑我,所以才在你身边,你是怎么认为我只在晚上动手的?” “我的刀可是相当渴血呢,它怎么等得到晚上?” 所有的谜团在这一刻仿佛都解开了。 不管是最初的相遇,还是之后发生的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这个男人日日夜夜的在自己身边,就是为了误导自己。 对方的大胆与狡诈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 又或者说是他沉浸在幻象里,选择了忽视。 从他对眼前人放下戒心和防备的那一刻起,他就彻底掉入了对方的陷阱之中。 阁主看重他的冷静和聪明,也看重他的身手和无情,却从未设想过,若是他被情感牵绊,会如何? 连他自己都未想象过。 温热的血“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很快就汇聚了一小滩,他失去了先机,也失去了胜算。 谢惊风嗜血的双眸锁定着他,上扬的唇角里满是愉悦,似乎对他这样的猎物感到满意,仔细思考着从哪处下刀才好。 那些七零八落的尸体,他还记得清楚,接下来就轮到他了。 出乎意料的是,谢惊风并没有想要杀他的意思,反而空出一只手来抚上他的脸。 沾染着血的手在他惨白的脸上拖出道道血痕来,对方噙着笑意,顺势拿拇指在他唇瓣上来回摩挲着,将泛白的双唇都点缀得鲜艳欲滴。 “果然被血玷污的你真美。” 那温热的指腹在他脸上和唇瓣上留下淡淡的余温,夜里冷风肆虐,他体温本就偏低,再因为失血过多,他的体温急剧骤降,双唇微微哆嗦着,像是感觉到冷。 挥之不去的寒意将他紧紧包裹,他垂着眼睑,像是濒死之人一般,连回上一句话都很困难。 谢惊风并没有将洞穿他腹部的刀拔出来,这个生杀予夺的男人对生死的把控相当精确。 大量的血液在体内流失,他听得耳边湿黏的血液滴落声。 所有的血色都在他脸上褪了个干净,唯独一双红色的眸子还有着神采。 他那一身白色的劲装逐渐被鲜血染红,看上去他就像是一朵绽开的彼岸花一样,妖冶又夺目。 以着自己的血做浇灌,在这深夜里极致绽放。 谢惊风眯起眼来,被他这副凄艳的模样所蛊惑,不禁探出舌头来,舔去他脸上的血痕和冷汗。 他微微一动,都能感觉到腹部一热,像是有血又涌了出来。 哪怕是孤注一掷,他也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好美,啊,在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尝尝你的血是什么味道了,它也想的,每一天,每一晚,都想划破你的肌肤,饮尽你的血~” 对方的神情有些许癫狂,眼底都是痴迷。 这是个疯子。 他心知肚明,却还是有些无法将眼前疯狂的男人跟那个有些痞里痞气,性格爽朗的人联系在一起。 谢惊风在他面前总是带着笑意的,偶尔还会有些不正经,爱开玩笑,爱逞强。 而不是像这般……嗜血残忍凶暴,周身都裹挟着阴冷的煞气,血腥味缠绕在对方身上,连带着那双眸子边缘都泛起了血色。 对方是享受着杀戮的,天性如此。 “唔……” 温热的唇瓣贴上了他的唇,他看着谢惊风在笑,舌头一寸寸舔过他的唇瓣,嘴角,后又探入了他的口腔,肆意地啃咬着他的唇瓣,吸吮着内里的津液。 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唇瓣被咬了好几个口子,连舌尖也被咬破。 这根本就不是吻,更像是野兽的撕咬,对方只是想尝到更多的血罢了。 他想要挣扎,垂落在身侧的手却抬不起头来。 后知后觉他才发现,那把看起来漂亮的刀却是十足的诡异。 内力被吸走了,所以他才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不止是他,那些死去的江湖侠士都是…… 毫无抵抗的被虐杀…… 难怪对方会如此肆无忌惮。 但凡有一个活口,这个秘密就会暴露。 可惜啊可惜,他应该也走不出这里。 发觉他的思绪还在运转,思考着别的事,谢惊风在他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个血口后又着迷的吸吮干净他唇瓣上的血。 他呼吸都乱了,整个身体像是荒野上簌簌发颤的小花,经受不住更多的肆虐。 血液流动的速度变得缓慢了,腹部的伤口也没有再扩大的迹象,只要他不轻举妄动。 他想要活下来,至少把情报带回去。 这是他的任务,也是他的使命。 自入阁内,从无一任务失败,这也是他的骄傲和荣耀啊。 “好甜。” 谢惊风对他很满意,连带着那把刀也发出刺耳的声音,像是起了共鸣。 对方慵懒的眯着眼,舔干净唇瓣上沾染的血迹,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他则是虚弱的喘息着,双眸因为疼痛而瑟缩。 那把刀深插在他左腹的位置,明明那个距离下,就算是贯穿心脏他也避不开的,谢惊风是特地留下他的性命,就为了慢慢地、一点点将他拆吃入腹。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血腥味,身后的墙都沾满了他的血。 刀刃没入了墙里,他浑身的重量也全靠着那把刀支撑。 那把刀因为吸取了他的内力而感到相当的兴奋,刀身光华流转,锋芒大盛,将狭窄的巷道都照得明亮。 谢惊风也不怕有人来打扰,踏入此地者,只有死路一条。 “可阿笙是个例外啊,像你这样的猎物是最顶级的。” 对方笑着又亲了亲他破损的唇瓣,两手捧着他的脸,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对他有着说不出的中意。 他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当然最适合祭刀了。 那些杂碎,谢惊风都看不上,哪怕都杀了,刀还是会觉得饥渴,不像现在这么充盈。 一人一刀都如此的疯狂,他隐隐有些迷失。 相对的视线里,一片鲜红,湿热的唇舌反复舔过他的唇瓣,随后往下滑,牙齿叼住了他的喉结,乃至于在动脉处徘徊。 对方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咬开这里,想必一定会有大片的血花绽放开,那是何等美丽的景色啊。 以至于谢惊风抬起头来,眼神疯狂的笑看着他。 “真舍不得啊,就这样简单的把阿笙杀了。” 对方一直都在自言自语,跟平时一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他鲜少有回应,或是无力回应。 冰冷和疼痛将他紧紧包裹,只有对方的唇瓣还有温度。 喉结被尖利的牙齿叼着,碾在齿间啃咬,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对方还是没有咬开他的血管,而是选择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深可见骨的。 他疼得不住发颤,两手胡乱地在身后的墙上抓挠着,却被谢惊风误以为他在做什么记号,毫不犹豫的将他两手给折断了。 “阿笙,这时候就别再耍聪明了,嗯?” “嘶……”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冷汗涔涔的看着对方含笑的脸庞,明明是一张端正英俊的脸孔,却透着几分邪气,光是那一双被血浸染的眸子都令人心悸。 对方杀过的人说不定比他这个真正的杀手还要多,熟悉掌握人的要害,一击必杀。 肩膀被咬得鲜血淋漓的,连着皮rou都被拽下来些许,谢惊风冲他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齿上满是血迹,有些瘆人。 对方很喜欢他流血的样子,一遍遍说着他好美,还解下他腰间的那朵彼岸花来,抵在他唇瓣上。 大朵艳丽的彼岸花明艳夺目,抽丝的花蕊跟在衣服上缓缓流淌的血液一样,拉成一根根的红线,谢惊风一松手,那朵花就掉落在了地上,被血泊所污染。 成了谢惊风最想看到的那样。 几乎是一边在他肩颈处啃咬着,留下一个个血痕,一边撕扯着他的衣衫。 黑色的束带被暴力的拉扯着,根根崩断,没有了带子的束缚,白色的劲装松松垮垮的散了开,他仰起了头来,两手以着不自然的姿势垂落在身侧。 透明的汗珠布满了他整张脸,眼睫轻轻一抖动,就有汗珠坠落下来。 谢惊风两手扯着他的衣襟用力一撕,胸腹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那只厚实的手掌停在心脏的位置,那是原本应该被洞穿的地方。 感觉到他微弱的心跳,谢惊风勾了勾唇,舌头卷弄上胸前的红果,激得人一颤后,又碾在齿间啃咬,留下一圈一圈的牙印,连带着乳尖都被咬破了开,再经唾液一侵染,刺疼麻痒,还有一丝快意。 另外一颗红果被粗糙的指腹反复的搓揉拉扯,没两下就颤巍巍的立在空气中,有些充血发硬。 不过在巨大的疼痛下,凌予笙并不是很有感觉,那只是身体最简单的生理反应,他还是觉得疼和虚弱。 被咬破的乳尖渗出血丝来,正合了谢惊风的心意,贪婪又迷恋的吮吸着新鲜的血液。 对方故意弄伤他,要他流血,他的脸色苍白透明,像是一触碰就会碎裂开。 大量的失血让他眼前一阵晕眩,大脑也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 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腹部受伤的地方还有被触碰的地方。 两颗红果都传来尖锐火辣的感觉,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双眸中的神采却逐渐黯淡了下去。 他全靠着强大的意志和精神支撑着,那湿热的唇舌在舔弄够了他的rutou,将乳尖咬得破破烂烂后,又在他胸腹的沟壑里舔弄了起来,有不少血溅在了他的胸口,被谢惊风仔细的舔了干净,留下道道濡湿的水痕。 他疼得呼吸一紧,在对方靠近伤口的时候,创面处的肌rou应激性的绷紧了,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把刀的锋利和坚硬。 “说点什么啊,阿笙?” 忽然间,谢惊风停下动作来,眉眼含笑的看着他,他神情有些恍惚,好一会儿双眸才聚焦看向了对方,却只得问出一句。 “……你会杀了我吗?” “我怎么舍得,阿笙的血很美味啊,刀也很喜欢……你怕死吗?” 他摇了摇头,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散乱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谢惊风却再一次捧起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唇瓣,还色气的舔过他的耳廓,连带着那别再左耳处的金属装饰也暧昧的舔过。 被咬破的乳尖被捏在手里搓弄,火辣辣的,他低喘着,泄出微弱的声音。 胸口起起伏伏,腹部一直都紧绷着,无法放松。 刀刃入体的滋味可谓是痛苦不堪,惊心动魄。 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由着对方动作。 上半身还能发颤,下半身几乎是不能动弹,刀刃向下,稍稍一动,就会撕裂开伤口。 所以当谢惊风将手探向他腰间时,他无能为力的,一动不能动。 裤衫从腰间滑落至脚踝,露出的双腿笔直修长,骨骼上覆盖着漂亮的肌rou。 谢惊风伸手上去,指甲将他的腿根划破,细细的血流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被对方抬起腿来,沉浸地舔舐着上面的血液。 像是怎么都要不够一样,谢惊风不断地在他身上各个地方弄出血来,两腿血迹斑斑,在月光的映照下,透着一股诡异的美感。 谢惊风甚至拿脸颊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笑得开怀。 “这么美味的血,恨不得天天都能品尝到,你也这样想的吧,小天?” 对方明显是在跟那把刀说话,鲜红的血沿着刀身流淌,刀的光芒比之前更加强盛,像是吸饱了血和内力,充满了力量而满足。 大腿内侧全是密密麻麻的血洞和咬痕,有的止住了血,有的还在往外渗出血丝,被谢惊风乐此不疲的舔了干净。 顾及着他的伤势,谢惊风才没有急着在他全身上下留下伤口,而是见好就收地舔了舔他的腿根,随后退了开。 他大汗淋漓的,视线都变得模糊,冷汗浸过伤口,又是一种酷刑。 然而谢惊风却在这时将他两腿攥住抬了起来,拉高分开,他感觉到腹部的伤口被拉扯着,双眸湿润的看向了对方。 “别怕,阿笙,不会痛的。” 对方还是用着一贯的语气,温柔又亲切的安抚他,只是嘴角的笑意不寒而栗。 连前戏都没有,对方就解开了裤衫,释放出那根不知道何时亢奋起来的庞然大物,张牙舞爪的。 他瞳孔稍稍扩散,像是难以置信,又或是觉得荒唐。 灼热的硬挺抵在瑟缩的xue口处,就那样横冲直撞的往里冲了进去。 结果自然是才进入个头部就卡住了,被撕裂的胀痛感席卷了周身,他只觉得xue口紧绷着,有血涌了出来。 而就是借着这些血,对方才残忍的破开层层簇拥的肠rou,插了进去。 没有润滑,没有缓冲,就只凭借着暴力撕裂了他。 xue口一片湿黏,血液将肠道浸得湿漉漉的。 他很疼,一度都失去了意识,随后又猛地呛咳了起来。 谢惊风见他还有反应,更是奖赏一般的低下头来,吻了吻他湿润的眼皮,他蜷缩在人身下,被巨大的阴影所笼罩覆盖,苍白的肌肤上除了汗就是血痕,纵横交错的,全是谢惊风弄出来的。 肿胀的roubang进入到了温暖又紧致的地方,细嫩的肠rou紧紧吸附在柱身上,紧得令人发疼。 可谢惊风却是很享受地动了起来,不顾性器被挤压得疼痛,动作粗暴又兴奋地在他体内抽动,他凄哑的叫唤着,冷汗渗进了眼睛里,混着生理性的泪水一并用了出来。 眼眶红通通的,衬得那双眸子也像是染血了一般。 “真好看。” 谢惊风不住地吻着他的眼睛,下身的挺动狂野又迅猛,无处消耗的精力都发泄在他身上。 他只觉得疼,浑身都像是浸在冰水里一般,冷彻蚀骨,只有相连的部位火热异常。 肠道被急剧的摩擦,热辣又生疼,像是钝刀子割rou一般,那种被贯穿的感觉,加深了他的恐惧,尤其是那把刀还深插在他腹部,他神情有些迷乱的摇了一下头,汗液都洒落在的空中,嘶哑的声音虚弱至极,恍若随时都会中断。 谢惊风将他两条腿折了起来,俯下身在他xue内抽送,腰肢被稍稍往后折,腹部的伤口疼得厉害,隐隐有被撕裂的迹象。 搞不好他真的会死。 他难免有些不甘心,却也只能随着抽插发出破碎的音节来。 甬道里一片湿泞,嫩壁上都是破损的口子,在roubang的碾弄下,肠rou不堪重负,变得熟烂,大量的白沫混着血丝从xue口溢了出来,糊在腿根处。 那股灼烧感从xue口延伸至内里,最深处酸涩又胀痛,他呼吸都在发颤,xuerou不自觉地一收一缩地,微微痉挛,引得那roubang更加激动地在内里驰骋,鞭挞。 自始至终他下身那根都是软垂着的,硬不起来,哪怕xue心被频频顶弄,鼓胀的青筋不经意间擦过敏感的凸起,引发汹涌的快意,但在性命受到威胁下,他百般的抵触抗拒。 很明显谢惊风也注意到了他下身那根,无精打采的垂在浅草里,轻笑着伸手握住了,拢在掌中taonong。 “阿笙不想要吗,你也应该像我这样兴奋才是啊~” 伴随着那病态的话语,手上一用力,像是要将那根性器直接捏爆,他疼得急喘了一声,更不可能有快感。 他只觉得周身的伤口都在冷风的肆虐下,疼痛不已,身体像是被两把刀洞穿,一把冰冷,一把火热。 谢惊风把那刀也当做自己的一部分,自是对这样的场面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和亢奋。 性器传来阵阵疼痛,也许是发现他真的没感觉,谢惊风才松开了那根可怜的柱体,转而捏上他胸前的红果,像是把玩什么珠子一样,又掐又捏,同时下身不遗余力的挺动。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鼻尖,他恍恍惚惚的想到了当初谢惊风为什么要在暴雨天接近他,是血啊……血腥味…… 身上的伤也是为了掩盖浓郁的血腥味。 从一开始就…… “啊嗯……” 思绪被迫中断,下身传来热辣麻痒的感觉,谢惊风故意插得很深,就是为了逼出他更多动人的反应。 他一张脸汗津津的,苍白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他那修长的身躯显得有些单薄和纤瘦,以致于谢惊风的手握上他的腰时,像是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折成两段。 一切都是他的大意,他哪有这么脆弱? 经受酷刑的他,脊背靠在墙上,一条腿堪堪踩在满是血的地面,一条腿被谢惊风攥在手中,压了开。 粗硬的roubang毫不留情的一下又一下的捅插着xue口,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下身一片血rou模糊,连带着那根roubang都裹覆着根根鲜明的血丝,被yin液浸透的柱身更显狰狞,窄小的xue口被捅插到变形,不断的吐出血沫来,刺激得谢惊风双眸更加猩红。 浓烈的血色充斥着空间,黏腻的水声此起彼伏,他的声音微弱而不可闻,却还能激发谢惊风体内的施虐欲。 残破的身躯在簌簌发抖,他的肩膀瑟缩着,站立的那条腿抖得不像话,连腿根都在发颤,摇摇晃晃地,根本站不稳。 湿黏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地上,汇聚于血泊之中。 无边无际的疼痛和阴冷席卷而来,他咬了咬唇瓣,却又无力的松了开。 时间的流逝变得如此缓慢,以至于那roubang的每一次抽动都是清晰又磨人。 鼓起的青筋擦过饱受蹂躏的肠壁,坚硬的guitou戳刺着xue心,他觉得小腹都guntang一团,隐隐有一种下坠的感觉,想必是肠道在被那粗大的roubang拖拽着吧,xue口处翻卷的嫩rou沾染了血,鼓起了一圈,紧紧箍在roubang上,使得抽插变得艰涩又困难。 “嗯哈……” 他嘴唇颤抖不已,感觉到腹部的伤口裂了开,又有血在流,目之所及全是血色。 涨挺的rou刃在扩开那甬道后,越发大开大合的在内里cao弄,他被顶得双眸泛白,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淌下,透着一股支离破碎的美感。 在那guntang的jingye灌进身体时,他更是抽搐着,像是觉得浑身都分崩离析了,散落成一块块的,无法再拼接起来。 意识也随之中断,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一个月后。 在长安城闹得满城风雨的杀人魔头不知为何突然间消失了,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后,城中又恢复了繁华,车水马龙,人潮挤挤。 哪怕是到了夜晚,城中依旧灯火通明,大小茶肆酒楼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远离城中的一处偏远住宅里,大红的灯笼挂在房檐下,晃晃悠悠的,有些森然。 一道挺拔的身影推门而入,随后插好了门栓,打开了房间门。 床上躺着一个人,几乎是不能动。 男人来到了床边,拉开了被子,只见下方的躯体一丝不挂,手腕脚腕关节处各有一道伤疤,明显是筋腱被挑断了。 不只是这处,对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痕,有深有浅,有新有旧。 苍白的肌肤上遍布吻痕和咬痕,细密的牙印刺激着眼球,纵横交错的刀痕勾弄着人的欲望。 “阿笙,小天不喜欢外面那些人的血呢,它渴得厉害,我这便赶着回来见你了。” 说话的男人正是谢惊风,他将凌予笙挑断了手脚筋,锁在这里,好吃好喝的养着,没事就会拿刀在其身上割上几刀。 闲来无事时,谢惊风也会去城里接些杀人越货的脏活,没人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来,又是什么身份,只被他周身萦绕的血腥味所震慑。 拿了钱过后,他就会去买些好酒好菜,吃的用的回来给凌予笙,然后一边进入对方,一边拿刀在人身上留下血淋淋的痕迹。 那把刀一直都要饮血,却又看不上那些江湖人士的血。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养着凌予笙,拿对方的血来养刀。 长期的监禁和折磨将凌予笙消耗得憔悴又麻木,唯有一双眸子还透露着生机。 谢惊风舍不得他死,自然不会将他逼得太紧,除了每天会在他身上划上两刀,jianyin对方之外,夜里都是抱着人睡的。 任务失败的他,凌雪阁里已经查无此人。 谢惊风不会再放他离开,他只能存于此处,被拥抱,被侵占,一次次的于血花之中绽放。 美得不可方物。 (完) 【小剧场】: 谢惊风:有我这样的刀宗,你要几点回家? 凌予笙(面无表情):我回个鬼的家,我直接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