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爱德华(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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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拜托穆雷先顶替一下自己的工作,谢绝了他的拜访,克莱尔把自己的床单清洗了一下,然后又蜷缩在沙发上休息。 昨天的情事不断占据他的脑海,挥之不去,蔡斯温柔的吻和话语,激烈的抽插和搅动,还有高潮时喊的那一句“阿尔”。 克莱尔的手无力地垂在沙发下,这就是他为什么厌恶Alpha的原因,AO之间的吸引力不讲求爱情,只有信息素的匹配程度。 蔡斯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和不喜欢的人zuoai,而自己也在发情期的影响和自己的学生上床。 克莱尔的房间挂着迪佩特校长的画像,他看着校长对他眨了眨眼睛,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呵,他肯定已经知道了。克莱尔懊恼地想着。他辜负了他最尊敬的人的信任。 对于他而言,迪佩特把他所有缺失的父爱都补了回去,在他心中,迪佩特是最值得敬重的人,他一直很认真地替他工作,不敢做出一点逾矩的行为,这都是因为迪佩特信任他,把老师这个职位交给他。 我不配。克莱尔想着,突然颤抖着流泪,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配。 他曾经幻想着和喜欢的Alpha永远在一起,却遭受背叛,囚禁和伤害。他曾经拥有着幸福的家庭,却被他自己亲手毁灭。他后来有了一个家,叫做霍格沃茨,迪佩特给了他容身之所,他却再次辜负了信任。 阿不思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不认识的医生盯着自己。他眉头一紧:“你是?” “你好。我是圣芒戈的医生,被派来保障这次比赛的安全。克莱尔今天不太舒服,所以我来替他。”穆雷笑了笑,问道,“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还可以,他……怎么样了?”阿不思的眼神看向旁边的盖勒特。盖勒特躺在病床上,白着脸,右手臂绑满了绷带。 “没特别大的事。倒是你,伏地蝠厉害的不在攻击性,而是在幻雾上,你中了幻雾,以后都可能受到影响。” “那就好……”阿不思呼了一口气,又无力地靠在枕头上,“谢谢你们发现了我们。” “没什么,关键是克莱尔,还有一个学生,好像是你的朋友,黑头发蓝眼睛的那个。” 阿不思猜得到,一旦他遇到危险,寝室的那三个人都不可以若无其事,特别是蔡斯。 现在欠的人情更多了。阿不思无言地瞥了一眼盖勒特,不论是对蔡斯,还是对盖勒特。 “你先睡一觉,注意下休息。对了,克莱尔让我告诉你,今天记得吃药……他说你会懂得他的意思的。”穆雷看了阿不思一眼,然后走出了医务处。 门口的蔡斯吓了他一跳,穆雷看着这个明显没睡好的少年,叹了口气:“邓布利多同学已经醒了,没有大碍,但是我不能放你进去,这是克莱尔说的。” 蔡斯的蓝色眼睛此时很无神,他从克莱尔的房间出来后就到这里等着了,听到了阿不思没事,他松了一口气,但是同时内心的罪恶感又加重了一点。 “那我就不进去了。我可以问一下您现在要去哪里吗?不需要随时观察阿尔的情况吗?” “不需要,伤的更重的是那个德国的学生,不过他还没醒。我去看下克莱尔,看完就会回来。你也先走吧,别在这里等着了。” “你……”蔡斯突然拉住穆雷的手臂,“你去看老师干什么?” 他知道发情期一个晚上是没有办法完全疏解的,如果这时候穆雷去,他担心又会发生和昨晚一样的事情。 “他今早找过我,说不太舒服,让我替他看着学生,我想着现在去看看他,顺便给他带个饭。”穆雷笑了笑,默默挣开手臂。 蔡斯哑口无言,他看着穆雷的背影,忍住想跟上去的冲动,他懊恼地用脑袋抵着门板,不想再去看那个身影。 穆雷推开克莱尔的门,无奈地看着睡在沙发上的克莱尔,蹲下来轻轻推了推他。 “唔……是你啊?”克莱尔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扯出一个微笑。 “需要吃饭吗?” “唔,谢谢,放着吧,我会吃的。” 穆雷听了他的话,把饭放在桌上,然后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是……发情期吗?” 不小的动静传来,穆雷转身看见克莱尔惊恐地摔下沙发,他想上前扶,却被克莱尔抬手制止了。 “咳咳……你怎么知道?你不是Beta吗?怎么闻得见信息素?” “……”穆雷无奈地笑笑,蹲下来看着克莱尔,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你和五年前还是一样美丽。” “丢盔弃甲!”魔杖指向穆雷,却因为慌乱而根本没有瞄中。 “你是谁?!”克莱尔举起魔杖的手颤抖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 “克莱尔,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穆雷眼色暗了暗,安慰他说。 “我再问一遍,你是?!” “爱德华的家庭医生……记起来了吗?” 五年前的回忆开始闪现,那个给自己治疗,并且给自己送饭,偶尔还会和自己说几句话的Beta。 “你来干什么?!”克莱尔尽量抑制住颤抖,他站起来,直直地瞪着他。 “您成熟了很多。”穆雷这样评价道,“如果是在以前,您可能会害怕,会紧张,会开始不顾一切地攻击。” “所以呢?你以前我还是以前的克莱尔,会乖乖等着被你抓走吗?”克莱尔目露凶光,“这里是霍格沃茨,即使是爱德华,也没有权力乱来。” “我不是来抓您的。”穆雷温柔地说道,“家主想让我请您回家。” “家主?” “前家主过世了,现在爱德华先生是家宅的主人。夫人也病逝了,爱德华先生现在孤身一人,他一直希望您回家。” “你疯了?!你不是没见过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你真以为我会跟你走?!” “家主知道您不会同意的,所以他会来找您。” “……呵,你以为这样就会吓到我?这里是霍格沃茨,你以为……” “家主赞助了三强争霸赛。” “……然后呢?”克莱尔的声音开始发颤。 “霍格沃茨邀请家主观看最后一场比赛。” 克莱尔愣了愣,不舒服的感觉涌上来,他的手撑着沙发,因为害怕而干呕起来。 不行,不能害怕。克莱尔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校长会保护我的。 “只要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在霍格沃茨里带走一个老师。” “家主一直很想念你,现在前家主和夫人都不在了,没有人可以成为你们之间的障碍。” “那个混蛋就是最大的障碍!”克莱尔甩着魔杖,魔杖前段闪着带有攻击性的光芒。 “请您对家主的称呼尊重一些。” “呵,你这副走狗的模样真令人作呕。” 穆雷眼色一暗,闪过一丝痛苦。“家主已经成长了,他一直在找您,希望您给他一次机会。” “我唯一再踏进那个家宅的可能性,就是他掘了我的坟墓,把我的尸体抬进去。”克莱尔瞪着穆雷,他的余光瞥向墙头的迪佩特的照片——此刻他不在。 “您不应该这么犟。” “我不应该?!杀掉我父母的时候,他们觉得不应该了吗?把我囚禁在家宅里的时候,他们觉得不应该了吗?打我骂我每天都拿我当性爱工具一样的时候,他们觉得不应该了吗?” “……家主是真心喜欢你,你逃走之后,他过得很不好。” 克莱尔知道这句话没有错,但是爱德华的喜欢又值得了几斤几两的真心? “你给我滚!告诉那个混蛋,就像五年前我即使断了一排肋骨,肚子里拖着一个死胎,身上满是鞭痕,我还是会逃。更何况现在?他永远抓不住我。”克莱尔笑得肆意,嘴角却害怕得颤抖。 穆雷没有再去提起那个他们都不知道的“死胎”,他知道现在不能再惊动下去,否则如果克莱尔再逃走,爱德华可能会勃然大怒。 “我走了。您……照顾好自己。”穆雷对着克莱尔行了个礼,然后很绅士地帮他虚掩上门。 克莱尔对着空旷而混乱的房间,伸手打翻了桌上那碗粥,他的手紧紧攥着魔杖,纯黑的噩梦又开始缠绕着他。挥之不去。 蔡斯还等在医务处外面,此时他不知道应该走去哪儿。穆雷很快就回来了,这让蔡斯松了一口气,但是当他看见穆雷手上被魔法擦过的痕迹时,他的心揪了一下,然后向他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房间没有关门,蔡斯轻轻推开门,看见克莱尔举着魔杖,防备地看向房门的方向。 “老师,是我。”房间的地板上撒上了白粥,有的甚至烫在克莱尔手上,已经黏结起来了。毯子掉在地上,墙上有魔法打中的痕迹,蔡斯盯着微微颤抖的克莱尔,走上去拿着他被烫伤的手,“冲一冲凉水,等一下涂个药膏。” 克莱尔庆幸着蔡斯什么都没问,就这么任由他把自己拉到浴室里,手腕被蔡斯握在手里,手背感受着凉水的冲击,克莱尔却依旧在颤抖。 浴室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蔡斯瞥见浴缸旁放着的克莱尔的衣裤,上面全是粘液,他红着脸移开眼,默默地看了看克莱尔。 克莱尔的情况很糟糕,刚刚和蔡斯翻云覆雨了一晚上,结果又被穆雷的一番话打击得几乎快站不稳。他的眼睛红肿着,嘴唇血色全无,眼睛因为干燥而半眯着,发软的手任蔡斯握在手中。 “老师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蔡斯突然问道。 克莱尔没有理会,他发着呆,出神地想着穆雷说的一番话。爱德华会来霍格沃茨,那这意味着什么?他知道迪佩特校长一定不会允许别人就这么带走自己,但是难保爱德华不会用什么阴招。 蔡斯见克莱尔不回答,叹了口气,关掉水后,让人坐在沙发上,自己去翻药箱。 克莱尔愣愣地看蔡斯做事,他记得以前爱德华也有这么温柔过,即使是当自己逃跑未遂后,爱德华愤怒地把自己摁在床上,异常粗暴地进入自己的生殖腔,即使自己哭泣着央求,他还是照样将jingye射满了生殖腔。 过后爱德华又会后悔,他会给半死的自己洗澡,上药,天天陪在地下室的床头,他会吻自己的唇,揉自己的头发,然后在晚上搂着自己入睡。 那是克莱尔曾经真心爱过的男人,他永远忘记不了他。不论是他带给自己的温柔,甜蜜还是痛苦与伤害。 蔡斯帮克莱尔涂完药,就在旁边默默地陪着他。他看得出克莱尔的状态很不好,但是作为学生,又是一个尴尬的一夜情对象,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身份去安慰克莱尔。 克莱尔倚着沙发,很疲倦地睡着了。 蔡斯看着他,痛苦地叹了口气,阿不思那双蓝色的眼睛时不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最后又变成一双泛红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