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遇小明星,再搞小明星。
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各种方面都很不错的那种,事实上不错只是我的个人评价,客观的说应该是满分。 个子一米八多比我高出一个人头,身上是锻炼有度的肌rou,脸呢,能在娱乐圈里沉浮,听说脑子智商情商不论啥商都很在线。 简而言之,是会让我感到不适的生理症状的那种人。就是那种整个人圆满到可以立地成佛的那种感觉,中气十足的那种人,就是那种没有过痛苦的圆满,我在人世间沉浮这么久,这种人寥寥无几。 没有一丝挣扎愤怒痛苦忍耐的精神残留。 让人不禁思考,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我真是光站在旁边就感觉自己没法呼吸了。 一个在我理想型上的英俊肌rou男,竟然会让我觉得恶心,在此之前我是绝对想不到的。 我更想不到的是我真的晕倒被送进医院了。 据说是中暑。 朋友说,你不会被明星帅晕了吧? 我没有被帅哥帅晕,但是这位不仔细听医嘱的朋友才更可能是被对方帅的脑晕眼晕的那个。 这个猜测很合理,下一秒朋友就宣称这是自己的新墙头。 新墙头很会做人,被搅黄了搭关系的饭局也不恼,还跑上跑下的给病魁祸首买了凉饮。 真贴心,不过我相信朋友不会亏待自己的新墙头的。 因为这个朋友是个冤大头。 最喜欢花钱了。 得了这个教训,我对自己蹭饭的行为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在朋友再次爬墙之前,遏制自己的口腹之欲。 上面的欲望遏制了,下面的总要满足一下。 当我推开酒店的房门时,我不禁说了句脏话。 这句话显然暴露了踪迹,房间里的人已经朝着这边转头,我没工夫管他,打通朋友的电话就开始问候。 这间房间是朋友的名字长期保留的。不要问我为什么用朋友的,这就像蹭饭局一样。 我让朋友把里面的人领走。 我不是提前打过招呼了吗? 说实话,这搞得我不上不下的,很难受,也很暴躁。 朋友说,送我玩一下,喜欢就留下。 好家伙,我们的关系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包吃包住包上床,就连包养也没有这么搞的吧? 这架势明明是养爸爸。 儿子,这多少有点子luanlun了。我说。 对方笑着祝我夜生活快乐。挂了。 我真的在门外考虑过直接走人的选项,但是听见通话结束的某人,已经跟我打招呼了。 带着他那如出一辙的微笑。 可能是夜色朦胧,也可能是新金主的cao作让他吃不消,也可能是单纯的工作一天后的疲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没有那么圆满了。 没有那么恶心了,但还是有一点。 我坐在离他最远的沙发上,开始劝他回去,理由越编越多,力图让这位圣人自己既没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身体状态。 他就扯着他那张脸上的微笑在一边点头,又像是听了,又像是没听见。但我总觉得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点恐慌。 直到门外有人敲门。 我要是说这是我约的床友,拼床的,不知道他信不信。 对方凭借着出色的外表和气质吊打床友,床友还试图搞三人行以及加好友。 艹,又是个gay。 床友明显段数不够,很快的糊弄走了。 而他呢,又明显段数太高,我弄不走他。 我打定主意等床友走远一点不会碰见再离开。 我的确是这么打算的,并且意愿也很强烈。 直到对方开始脱衣服。 等到视觉离肌rou的比例增加,以及衣服下显露出的束缚带,让我重重的咽了咽口水。 生理反应,我也控制不住啊。 黑色的松紧束缚带在他的躯体上交织缠绕,很难想象一个体面的衣冠楚楚行动自若的成年男性,私底下会有这样的反差。 但是这种程度的吸引对我来说,还不够。 我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 但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耳朵,我能听到束缚带啪的打到rou体的声音,带着若隐若现的闷哼。 平日里中气十足的声音,此时终于放了气,听起来格外悦耳。 我只感觉口渴,再怎么咽口水都没有用。 他跪倒我身前,牵引着我的手摸上束缚带,往外拉,然后松手,啪,的一声,他的胸肌竟然被打的跟着晃动。 我的脑子已经成上面变成了下面。 啪啪啪啪 已经被打红了,他的手规矩的背在背后。 哇哦,我只能说朋友的钱花的值。 此时我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恶心不恶心这回事了,因为现在在用下半身思考。 我只想把他踩在脚下,压到床上,扼住咽喉,去驯服它。 虽然他早就被金钱驯服了,不知道驯服过多少次了。 从随身带包里拿出眼罩给他戴上,剥夺视觉。 然后我坐在他背上,换了一根带子扯,像是马鞭抽打不用力的马,我扯左边他就往左转,扯右边就往右转,撞到东西就扇巴掌,爬的稳服从性又高,我玩的很开心的。 但是脖子上少一根,不顺手,我不太高兴。 平时不高兴就忍忍,这种时候不高兴,就只能让底下的爽爽了。 作为艺人,他的头发要给做发型留出空间,一只手能薅起来,不错还挺顺手的。 等爬到他的膝盖印象深刻,我终于发善心转战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