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初夜(高H/他以前从不知道,原来男人此处也如此敏感)
她与他的距离,近到只隔着一道门墙,却依旧令他屏息。 安宁公主见眼前的男子惶然驻足,便主动对他慵懒地笑了一笑。 “进来。” 范子雎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开心得几乎要稳不住身形。嘴角眉梢都喜不自禁地上扬着,他一边深呼吸,一边小心翼翼跨过门槛,清清嗓子,努力镇定道:“草民范子雎拜见……安宁公主。” 公主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却只“呵”了一声,表情声音都极为冷淡,听不出喜怒。 范子雎不敢行差言错,谨慎为上,便没有言语。 “你,叫范子雎?” “是。” “你竟知道我的身份?那你可知,今夜招你来此是为何?” 范子雎对公主的现身无比讶异,也不知道身在此局中,自己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若是平时,他几乎要像无头苍蝇一般惊慌失措,但此时此刻,他想起萧昱对他说的那番话。 能见她一面,便已经是天赐的缘分。 于是鼓起所有的勇气,谨慎应对道:“启禀公主,草民半年前曾入宫献戏为公主庆祝过生辰,当时有幸一窥公主尊荣,此后便没有一刻不牢记在心头。公主千金尊贵,彼时忙于宴酬宾客,不曾见赐戏台一眼,所以应是不记得在下了……至于今日因何被招,草民属实不知。” 一鼓作气说完,只觉得怀中心跳砰砰,激荡不止。 范子雎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也能对她说那么多的话。 公主却耳边风吹过一般,依旧淡然道:“嗯……你年方几何?” “在下今日,刚满二十岁了。” “刚满?” “其实今日,是在下的生辰……” 他的生辰只有萧昱夫妇知道,本来也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带了私心说出来,只为在她心中多留下一份特别的印象。 “你的生日,竟是桂月十五……”公主表情深不可测,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过来。” 他低头,乖乖靠近。 两人之间只剩下一臂的距离时,公主却微移莲步凑近上来,仰头捧起他的脸,贴身细瞧到他瞳仁深处:“季妹所言不差。你这张脸,果然是绝色。” 他们离得极近,范子雎看到她秋水般清澈的瞳仁里,映着一个受宠若惊的微小的自己。 “……公主?” “哎,”她举起嫩软指尖封缄他薄薄的双唇,“今日没有什么公主。叫我jiejie。” “……” 这突然亲密的举止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近得几乎要贴上他的身体。范子雎难堪地察觉到,身体某处似乎产生了异样的反应…… 与诞辰那天鸣瑶动翠的豪奢装束不同,公主今夜穿着一条烟水色纱裙,灵动薄透的纱丝里织入了晶莹透亮的银丝,一遇月光便熠熠生辉,衬得她周身流光溢彩,本就美艳的脸蛋愈发楚楚动人。 还透着清冷的孤傲。 所幸隔着这蓬松的裙子,他只能祈祷自己的失态没有被公主觉察出来。 “范子雎?” “公主……啊,jiejie……” “嗯。你做什么脸这么红?”公主神色如常,却依旧贴着他的身子,这话便很有明知故问的意味。 他瑟瑟然,回答却突兀而直白:“……其实jiejie,是我的心爱之人。” 这对答实在出人意料。公主一怔,顿时敛却了那一丝旖旎情致,不快道:“你胡说什么?!” 范子雎双膝跪地,手指贴着身侧紧绷着,却抬起头望向公主:“范子雎恋慕jiejie,喜爱jiejie……已有半年了。” “岂有此理!你好大的胆!你这样的身份,也敢觊觎我?!”公主柳眉倒竖,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已经露出明显的怒意。 这半年来,范子雎朝朝暮暮满腔思恋郁于胸中,而此刻金风玉露,时机千载难逢。 因此他自进这屋子起,向她告白的念头便一直缠绕在脑海。 当下是他穷尽毕生唯一可能博得她青睐的机会,无论是谁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将他引入这样的险局,他都不愿留下遗憾。 哪怕,是孤注一掷。 他激动得手指瑟瑟发抖,眼神却透着决绝,义无反顾道:“子雎生如朝露,命似草芥,别无所求,但求死而无憾。半年来我始终……始终痴恋jiejie……今日若不吐露心意,只怕此生再无机会。我自知可笑,请jiejie降罪!” 不告白,他今日便能全身而退吗? 若是一时隐忍求全,余生却再也见不到她了呢? 他心想,那还不如一死。他不后悔。 “哦?”公主与他四目相对,眼神清冷,弯下腰,凉凉的指腹滑过他的脸颊,“呵,好痴心一片的故事。” 说完,又勾起他的下巴,阴狠道:“那要是我,降你死罪呢……” 明明如履薄冰,可被公主细腻的手指一抚摸,范子雎身下那一处竟是更坚挺了…… 他有些难以自持,轻轻握住那簇细软白嫩的手指,顺着柔荑而上捉住了她的手腕,颤声道:“如果能让jiejie记得我半分,那……我愿意去死。” 公主难以置信地直视着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两人目光相接,意味深长地博弈着。 范子雎心想,她如此喜怒无常,心意难以揣测……自己恐怕是真的要完了。 这么想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莞尔一笑。 “我本一身贱躯,今日若能伏诛于jiejie令下,也是心愿所归,夙愿得偿。” 他弯起风情万种的眼尾,笑着说出这句话,公主却没有回答。 一时间,两人陷入僵持。 他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她的眼睛,这是他一直以来魂牵梦萦的画面。可她眸中的情绪太过艰深晦涩,他读不明白。 像是熬过了一个世纪,公主终于勾勾嘴角,轻轻扯了扯手臂,待他松开钳制,便揉着手腕道:“心愿所归……男人,也有心吗?” 范子雎睁大了双眼,竟一时语塞。 她残忍地看着他琉璃般清澈纯粹,向她诉说着满心爱恋的眼睛,“其实有没有都不重要。不过,都是玩物罢了。” …… 心中似有钝痛,隐隐蔓延开来。 “你长得这样好看,却寻死觅活的,jiejie可是会心疼的。”公主眯起眼睛,“范子雎,你可曾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范子雎如释重负,这才轻声道:“jiejie,这是不责罚我了吗?” “回答。” 他低下头……夜色隐去了羞红的双颊。两股之间的巨物已经翘首以待,涨得发疼。 “未曾……” 公主懒懒一笑,“哦?稀罕。你这样风流的相貌,尚保有童子之身,真是难得。” 她自顾自说着,竟移步到他身前,从纱裙裙摆下伸出一只赤裸的足尖,踩踏上他腿间兀自高耸的那处! “呃……” 范子雎浑身上下激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跪在地上快慰地得弯下了腰来,心里涌上强烈的羞辱感,却不敢发出声音,把悠长的喟叹扼在了喉间…… “这么扎眼的宝贝,刚才就硬得难受了吧?哼。” “jiejie……你……”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对他?她会记得他吗?喜欢不喜欢他?她宠幸过多少人,那些传言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满心渴求,也满心疑惑,他多么地想要了解她的一切,却什么都没有资格过问。 “少废话。自己解开。” “……” 她甚至不让他站起来。范子雎跪坐在地上,无可奈何地解开了腰带。裤子松松垮垮地褪下,露出一片茂密的黑色毛丛,中央一柄硕大的阳物傲然挺立着,无所顾忌地猛地弹跳了出来。 青紫色的血管根根凸起,弯曲缠绕着粗长又笔直的粉色茎身。顶峰是漂亮极了的深rou色,像一颗饱满圆润的鲜红荔枝,从顶端泌出几滴晶莹的蜜液,成熟甘美的果实正待人采摘品尝…… 当英伟的roubang跳脱而出,饶是公主阅人无数,仍大受震撼。无论那尺寸还是形状,都令她称心满意。安宁浑然不觉地咽了咽口水,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厌恶,却又掩饰不了地兴奋…… 更何况,这根巨茎竟有石杵一般惊人的硬度,她刚才是感觉到了的…… “……很好。你平时,是怎么自渎的?” 范子雎的自尊心顿时有些受不住,委屈地恳求道:“jiejie……我,我不能……” “怎么?” 公主勾起嘴角,蹲下身来,调笑地看着他,手指却触向了他玉峰中央怒张的那颗马眼…… 范子雎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身子又是颤抖又是扭动,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 “呃啊……不……求你,不要……嗯啊……” 公主对他的失态无动于衷,微凉的指尖,又轻又缓,只是在他马眼的周围一圈圈打转,不时沾染到顶端羞耻的yin液,便抬起手指,拉出几根黏腻相连的透明清丝,一边这样亵玩着他,一边淡淡地说道:“难道……还要我帮你?” “……不……公主,我……” 我是第一次,被女子触摸私密的地方……我快受不了了……我还是个处子啊…… 但这样讨饶的话,他又实在难以启齿。 “呵。那……这里呢?” 公主还是一直看着他,手指却顺着玉茎反面的背筋,一路向下滑去,手掌一翻,拢住了他的两颗yinnang。 “这里,你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玩儿的?” 范子雎已经无暇回答,只是夹紧了双腿,努力集中精神,想让如潮的快感尽量平复一些…… 他的玉囊大小十分趁手,握在手中沉沉的,仿佛两颗褐色的鸡卵。安宁公主起了兴致,将两颗囊蛋拢在手中又是上下掂弄,又是前后滑动,纤细的手指如抚琴般不断弹拨着,适度的摩擦让他舒服得抿起了嘴。 梆硬的roubang却更渴望纾解,急于邀宠似的,从马眼里又涌出几滴爱液来。 “嗯?嘴上说什么不要,身子却要得很呢。” 范子雎才平息下一阵想要射精的冲动,听到这句话,几乎要崩溃…… “起来。” 他失魂落魄般站起,下身的阳具也跟着颤颤巍巍。被跪得皱巴巴的裤子一下全掉到了地面上,安宁公主淡淡说了声:“脱了”,便引着这懵懂无知的少年,来到了兰床之侧。 她撩开金丝床帐。范子雎看到那床榻十分宽敞,几乎可合卧四人,锦被枕衾都熏了香,很是雅致舒适。 就着烛光和月光,他还看到床头放着一些令他头皮发麻的器具,在闪着泠泠寒光。 是一些绳索,皮带手铐,还有铁链…… 范子雎舔舔干涸的嘴唇,真正感到了一丝恐惧。他未经人事,全然不懂这些器具的用途,只朦胧联想到严刑拷打,不知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责罚。 公主却泰然地捻起一条黑色的绦带,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jiejie……这是要,做什么?”范子雎被她看得心惊胆战。 “来。坐下。” 公主也不回答,将他摁坐到床沿,像欣赏绝世的精美瓷器一般,凝视着他,抚摸他脸庞的轮廓。 洁白的手指触抚到他英俊的眉眼时,她魅然一笑,呵气如兰地对他耳语:“你会喜欢的。” 下一秒,范子雎眼前就被蒙上了一条漆黑的缎带,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有些心神不宁,很想问问她,这究竟是在做什么? 可她从头到尾,也没回答过他任何一个问题。 他看不透她,却不得不臣服于她,胜负已定,无可转圜。 正忧心忡忡,耳边忽然响起一些嘻嘻索索的声音。他的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活跃,慢慢地,感知到自己上身的衣物被她剥了个精光,暴露在秋季如水的凉夜里。 连门外原本微不可闻的戏曲声,似乎都清晰了些。 一起来季王府的同僚们,包括萧昱,都还在花园忙着赏月献演,而他却和公主偷偷藏在这里,赤身裸体做着男女苟且之事…… 手腕被执起,打断了他飘远的思绪。 他听到“咔哒”一声,想是双手被拷上了手铐,高举过头,吊在了头顶的床梁上。 修长的大腿被哄诱着分开,折叠到身侧,以一种阴部和菊xue几乎一览无余的羞耻角度,和肩背,胴体,捆绑在了一起……并没有绑得很紧,却也无法动弹。 麻绳带着干燥草木的气味,有些粗硬。被绳子磨着的地方,微微地生疼。 他听到铁链碰撞的唰啦声。片刻后,颈间被扣上了一条软熟的皮带,很像……很像犬类的项圈? 她似乎动作轻柔地撩起了那条铁链,金属掠过赤裸的胸前,留下冰凉的触感,竟然也很舒服…… 至此,眼前一片黑暗的范子雎终于靠着想象,零星拼凑出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他堂堂一个六尺男儿,何尝摆出过这样不堪入目的yin乱姿态? 他正要出言反抗,刚一张口,却再也发不出一句像样的声音…… 嘴里被塞入了一只禁声球,两侧与皮筋相连,牢牢扣在脑后。那球不大不小偏巧不巧,正好卡入上下颚之间,不能再挪动半分……舌头也被顶在口腔之内,简直叫他一筹莫展。 “呜呜!!嗯呜!” 无论范子雎如何呜咽,试图挣脱,回应他的都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默。 和一丝,心驰神荡的酥麻?! 她好像,在抚摸他……柔软的双手从脚尖,滑到膝盖,再到大腿根部……顺势而上,腰,胸,脖颈,手臂……甚至插入他的发间,抚摸他的头发。 明明心里是屈辱的,抵触的;自己这该死的身体,却在迎合……她一碰他,他就控制不住地轻颤,抽搐……像荡妇yin娃一般,在轻佻地向她谄媚。 范子雎简直羞愤欲死。 公主一声轻笑:“不喜欢?你若摇头,我也可以停下。” 黑色的丝绦上,他一双眉头蹙起,几乎快拧成一股结,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突起的喉结在骨感修长的颈间上下滚动,却始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年轻的身体内,雪藏了二十年的情欲被她易如反掌地煽炽起来,干柴烈焰如火如荼,他怎么也骗不了自己。 那一双软若无骨的手,还在不断游移,攀援一般握着他沟壑分明的腰窝和腹肌节节而上,最后抚上他结实的胸口。 “很好。乖乖听话,便对了。”公主的声音有一些暗哑,“这里,也喜欢?” 那两捧柔荑伸开着十指,阖在范子雎胸前,将触未触,温热的掌心与他两处乳尖似接未接,就这么若有似无地变换着方向抚触摩挲着…… 范子雎被撩拨的酥痒难耐,褐色的乳尖眼看着愈发硬挺起来。他之前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此处也会如此敏感的…… “呜嗯……嗯嗯……” 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体,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脖子上拴着的铁链在铮铮摇晃,龟甲般的麻绳在周身绑得密密麻麻,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嘴里还塞着硬球,怎么叫喊都只会发出牲畜一般毫无意义的嘶鸣。 股缝间裸露的玉茎昂然扬威,囊袋缩得又高又紧,股沟完全被扒开,末梢那颗幽秘的花xue一览无余,正随着挑逗在轻轻地瑟缩。 公主看着他又屈辱无助,又yuhuo焚身的白净身子,各处都被麻绳和锁套磨出了浅粉色的勒印,只觉得赏心悦目,性感极了。 心里涌上扭曲的快意,冷淡的声音终于带了些赞许:“呵,你这个样子,当真是人间尤物。” …… 终于有那么一刻,她似乎走开了,夜晚的静谧和凉意让范子雎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大声地喘息着,听到耳边传来轮轴滚动的咕噜声,仿佛承载着什么重物,停在了床榻的正前方。 长夜漫漫,范子雎不知道公主还要玩什么花样,这样的凌辱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正恍惚间,阳物突然毫无预兆地被一团温暖潮湿的软rou裹挟住!! “嘶啊…………” 这快感太过强烈鲜明,他瞬间腰背僵直,耳朵涨得通红,一股阳精差一点就要喷薄而出! 却被包裹着guitou的那团温软牢牢抵住,阻断了出路。 欲射不射的凌迟几乎要把范子雎逼疯………他连脚趾都在空中绷紧到极限,一而再再而三地苦苦咬紧牙关,才终于熬过了那股强烈到恐怖的冲动…… 我想射……让我射啊!! 心中的焦躁也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呵呵呵……” 听到公主满意的笑声,范子雎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阴差阳错,竟爱上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她笑着,揭开了蒙着他双眼的绦带。 视觉有一瞬的不适,屋里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点了四柱烛台,滋滋跳动着明亮的光。 随后,范子雎看到一片微闪着点点银光的纱裙……月光下裸露的白皙肩头,和—— 他倒吸一口冷气…… 屋里只点了床侧两柱烛台。而另外两柱,竟是映在镜中的虚像…… 视野渐渐恢复清晰。他终于看清床前那面巨大的镜子,和镜中自己yin荡不堪的样子…… 两腿大张,菊xue大开,yinjing充血得通红,狰狞地向上耸翘着,双手被禁锢吊起,身体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异物……最难堪的是自己颈项上还套着一顶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钉着粗长的铁链,一直连接到——安宁公主的手腕上。 她那细如花枝的薄手腕上,戴着同样的黑色皮质腕圈,钉着铁链的另一头……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明明被折辱得这样下贱,脸上的表情却意乱情迷、欲拒还迎……和一头为了发泄yin欲而豢养的性兽,没有丝毫的区别。 如果只是这样,自尊心本来应该尝到剧烈的刺痛。 可是……他同时看到了她的身影…… 公主赤裸着上身,露出白皙似雪的肩膀,和可堪盈握的浑圆双乳。镜中映着她神斧削凿般秀丽的蝴蝶骨,纤巧如柳的细腰没入到披散了一地的纱裙里…… 轻盈的薄纱如云似梦,浸着溶溶月色。 她跪在床沿,像跪了漫天的星星。 而她贵为皇族,竟然侧着身子,在用娇艳欲滴的口唇,神色痴迷地,含嗍舔吸着自己双腿间的那根rou杵…… 方才那温润的软rou,原来是她的蜜舌。 眼前与镜像,现实与荒谬,织成一张反差强烈的天罗地网,让他一眼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