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芳菲(回老家种地的村姑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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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周知非和日本人达成的协议,挖出孤舟,便可谋求一条生路。他不知道日本人会如何处置顾易中,而当他几经周折回到了宜兴老家,褪去往日笔挺的皮大衣和冰冷的黑手套,穿上粗布麻衣来到田塍挥动锄头时,他感到重生的热流从太阳照射的后背蔓延开来,一身养尊处优的白rou很快覆上晶莹的汗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至此他抛去杂念,不再去想纷乱岁月中的人与事,只求一家子安稳度日。 很久以后的一天,村子里响彻人们狂呼高喊抗战胜利的声音,周知非被密密麻麻的人群挤得走不动道,身边的每个人都喜极而泣,锣鼓与鞭炮声炸响,红色的碎片与村民燃烧摇动的火把串成鲜红的图景。那时周知非才意识到四年的时间过去了,日本鬼子终于投降,他定定地站在原地,只觉得恍如隔世。 回到家中,早已得到消息的纪玉卿却不以为意,庆幸他们脱身得早。周知非漫不经心回以一句“不惦记你那些黄鱼了?”女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细长的手指拂过他柔软的肚子,娇笑道:“我虽然贪财,但也不是不要命的,再说了,能和我妻子安安稳稳地长相厮守才是最重要的。” 纪玉卿外表看似没心没肺,实则是个痴情种,但周知非来不及感动,就被她那声“妻子”说得有些面红,别过脸去,用软糯的苏白骂道:“老纪,你个没正经的,不要在外人面前说漏嘴了。”纪玉卿双手覆在他肥软的胸脯上,暗示性地揉了揉,故作惊讶道:“哎呀,你不会真以为外人不知道你能下崽子还能奶孩子啊?” 话音刚落,屋子里又传来一阵恼羞成怒的咒骂和嘻嘻哈哈的吵闹声。 周知非清楚,抗战胜利并不可能代表一切归于和平,但他早已远离斗争漩涡,除了作为老百姓平凡地生存之外,也就只有一些无法和别人说的念想烂在肚子里了。每到傍晚,周知非都会坐在村头那块平整的树桩上,眼看着火烧般的晚霞渐渐隐匿于夜色之中。很快万籁俱寂,只有星点灯火和窸窣虫鸣作伴。 儿子平日里上学不在家,乡野生活过于闲散,几近无趣。周知非时常一人待在家中,靠看书或者刺绣打发时间。并不是他不乐意出门陪纪玉卿干农活,而是怀上第二胎后,他的妊娠反应比起第一胎要剧烈不少,到了六月后愈发腰酸、胸闷、腿脚不便,只能坐在椅子上,一手搂着大肚子,一手抚着自己丰满的胸脯顺气。 纪玉卿看着周知非的难受劲十分发愁,生怕是一贯的高血压害了她的宝贝孕妇,于是花了大把积蓄,从姑苏老家找来了一位名医给周知非调养了一段时间,果然有所好转。周知非心疼浪费掉的钱,纪玉卿还发了大火,骂道“你现在还要那些钱干嘛!莫不是还要出去寻欢作乐,给我带回第二个区晰萍来!”周知非这才噤了声。 田地自然是下不成了,也就只能接些针线活。周知非本以为自己幼年时跟母亲学的女红早在多年刀光血影中忘却,可当手指触碰到布料与针线,那熟悉的手感就像刻在骨子里一样,成品丝毫不逊色于技艺精巧的绣娘所制。 周知非一家住得离村中心较远,过去都是些荒凉地,但自从周知非搬过来进行一番改建之后,村里的顽童们倒是喜欢大老远地跑来这里玩耍了。他们经常偷偷溜进周知非家的院子摘果子、偷鸡蛋,临走了还要跑到屋里头捣乱,对着坐在里屋的挺着大肚子绣花的周知非戏谑道“非姨”、“周奶奶”,男孩们叽叽喳喳笑个不停,取了一堆稚气的花名,全用来形容面前这个与朴素的村子格格不入的双性美妇。 周知非不怒反笑,一巴掌把绣绷拍在桌面,卷起袖子露出洁白的藕臂就冲过去,孩子们尖叫着四下逃开,跑到外面的时候,还留恋地回头看了眼。毕竟如此风情万种久居深闺的熟妇,想见上一面、与他嬉闹一番,着实是不容易。 男孩们在guntang的日头下跑出百米远,面对一望无际的田野喘气。他们穿过玉米地,在比人高的叶片间行走时,回想起了周知非高大的雌躯,含羞带怒的圆脸,以及圆滚滚的硕大孕肚。在那个时刻,情窦初开的男孩们不约而同地感到了一丝怅然若失。 早在几年前,周知非就想生第二个孩子了。 白日里他周旋于各方势力中苟且偷生,夜晚却身着开衩到腰的紧身黑旗袍,肥圆雪白的臀部撅起,一根细黑的内裤带子没入阴影,堪堪遮住了私密的三角区,活脱脱是个揽客的娼妓,而胸口漏空的设计让两团满溢的美乳嚣张地晃荡。 那时的周知非不知检点地扭腰摆臀,爬上床跟纪玉卿求欢,娇声道:“老纪,我们再要个孩子吧。”纪玉卿一脸不敢置信,怒道:“周知非!你个小婊子发什么神经!当什么破站长大汉jian也就算了,你还要大着肚子遭尽日本人羞辱吗?” 谁知等到他们一家子回到宜兴,纪玉卿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好似这种天地间只有他们夫妇俩逍遥度日的荒yin感令她来了兴致,看到周知非时,视线不自觉地就往他rou乎乎的夹紧的腿根处扫,巴不得下一秒就内射在他生过一胎的产道里。那时周知非历经日本人的审讯身子还未好全,自然是不乐意的,嘴里还抱怨着:“叫你早不给我,我现在都快生不了了。” 性交不成,纪玉卿就天天用她那细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搓周知非的肥屄,硬是要把他玩到yin性大起不可。 她手指一伸,周知非就皱着眉躲开,她紧跟着贴上去,抓住他的肥屁股又揉又捏,他再躲,她再猥亵。一来二去周知非的情色娇躯也发了sao,腰骨酸软,哼哼唧唧地被丈夫压在角落狠狠抠了个痛快,浪汁就跟母狗撒尿般流了一地。 有时候周知非被欺负得丑态百出,或是真的尿在丈夫手里了,就会变得气急败坏,直接挥起rou掌朝纪玉卿招呼。然而纪玉卿和他夫妻那么多年,早把周知非的性子摸了个透,每到这时她就立马闪得远远的,嘴里说着我去找某位姐妹唠唠嗑。等过了一两小时回来,周知非身上的泼妇劲儿下去了,早已恢复成李先生调教的那般优雅,也就不会再和她计较了。 但欢喜冤家的两人间偶尔也会有出乎意料的发展。有一次两口子吵架,周知非习惯性把桌子上的茶杯扫到地上,而那套茶具正巧是两人热恋时周知非攒钱送给纪玉卿的礼物,当年他信誓旦旦说是出自南宋时期的景德镇官窑,虽不知真假,可纪玉卿就是喜欢得不行。 彼时的纪玉卿看着地上碎成五六块的杯子,露出一副痛彻心扉的表情,她捡起碎片,然后趁其不备,手握着碎片就往周知非的腿间伸,丝毫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那尖锐的碎瓷就戳在他的阴蒂上。 “老周啊,你能不能不要再耍小脾气了,咱们现在可不像以前那般富裕,家里的东西不是想砸就砸的。况且你过去送我的礼物大多被日本人抢走,本就所剩无几,以后你要是再砸坏我的宝贝,我就把它们捡起来通通塞进你的烂逼里,明白了吗?” 平日里看似无害的纪玉卿震怒起来反而异常平静,周知非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一阵寒毛直竖,顿时没了吵架的心思,点点头服了软。纪玉卿本就和他身高相当,如今踩着小高跟,比他还要高出小半头,她毫无预兆地猛推了周知非一把,随后扑上去泄愤般狂咬他柔嫩的脸颊rou和脖颈及耳垂,再扯开他的领口,叼起肥乳就开始用力吸奶。周知非慌张地喊道:“老纪!你发什么疯!”女人依然不理,恰如村里那只一见人就咬的疯狗。 等她彻底肆虐完,周知非早已衣衫凌乱,纪玉卿抬起头,几绺垂下的发丝搭在精致的脸庞上,微笑着勾起嘴角。她的口红被蹭掉大半,而周知非的双乳间一片狼藉,破皮并溢奶的殷红rutou,肿大的乳晕,原本白花花的美乳布满了吻痕和口红印,看上去被丈夫羞辱得不轻。 纪玉卿依旧用平和的语气说道:“知非,你年纪比我大,但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我的小meimei呢?是不是当年李先生宠你太过,把你惯坏了啊。” 周知非呆坐在床上,眼看着纪玉卿又恢复到平时的面孔,下了床坐到梳妆台前,解开自己的乱发开始补妆,而他的心脏就跟擂鼓似的怦怦直跳,震得他耳膜突突作响。 经历了这一遭,好似给周知非这个名副其实的贱婊子打开了什么奇妙的开关,有些食髓知味了。 他愈发喜欢去惹自己的女老公生气,平时穿得像个袒胸露乳的风尘女子去村里头买东西也就算了,甚至还在儿子放假回家的当口,大半夜骑到纪玉卿的身上,用他光裸而湿润的肥厚屄唇一下下磨蹭纪玉卿沉睡的阳具,待女人被异常的性香唤醒,一脸震惊地低吼道:“周知非!咱儿子还在旁边睡觉呢!发sao也不看看时间地点吗?” 周知非还对纪玉卿吃瘪的模样沾沾自喜,接下来却被反压到身下,女性柔韧的身体紧挨着他双性的丰润雌躯,肌肤相贴的舒爽感让他发出叹息,然而他还没做好准备,纪玉卿便退到床尾,捧起周知非的两瓣肥臀,一下子把脸埋在汁水饱满的女屄里狠狠地吃了起来。 周知非捂住嘴浪叫,双腿抖得不行,脆弱的屄口被丈夫又吸又吮又咬,还嘬着yinchun拉扯,火辣辣的疼痛与快感混在了一块。周知非根本坚持不了一会儿,就丢脸地潮吹了,纪玉卿用手背擦去脸上的sao水,没等妻子高潮结束,就双手攥住妻子肥大的rufang,jiba猛地凿进肥厚温暖得像一裹热面团的yindao里,水分充足,每插一下都滋滋作响。纪玉卿拉扯着他的肥奶子就跟拽着缰绳似的,同时猛力耸动腰胯前后打桩。周知非小声地哀叫着,发出类似抽泣的鼻息,那夜的月光格外刺眼,将他泪眼朦胧的视野染成了一滩涟漪阵阵的池水。 儿子睡在一旁的小床上,梦呓着“mama”,而这边纪玉卿cao着他肥美的妻子,附在他耳边有点吃醋地说道,“都在同一屋了,怎么儿子还在梦中想你。” 那次假期结束,周知非送走了儿子,回来路上越走越不舒服,最后跑到田沟里呕吐了起来。当晚他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纪玉卿,她还在擦拭几年前从周公馆带出来的珍珠项链,听罢顿时回过头,瞧了他几秒,然后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周知非惊慌失措,完全没想到这女人力气那么大,被抱着转了几圈后放到地上,头晕眼花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熟悉的唇吻住了。 “都老夫老妻了,还像小年轻那般,不腻得慌吗?” 接受了丈夫彻彻底底的舌吻后,周知非的唇舌都被吸吮得发麻,他脸上泛起红晕,纪玉卿依然开心地亲吻他的脸颊,还用舌头好好搅了一通周知非rou感滑润的嘴,恨不得把妻子嘴里的蜜津都饮尽。 “我就喜欢和我妻子黏糊,再说了,我妻子还愿意再给我生个孩子呢——知非,你是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啊。”纪玉卿叹息道,她坐在椅子上,然后把不情愿的周知非拉到了自己大腿上,抱着这样一个大体型的肥娇妻,把脸埋在他丰硕的大奶子里,倒让纪玉卿欢喜得不行。 “比黄鱼还要爱吗?” “嗯……自然是比黄鱼还要爱了。” “你怎么还犹豫了一下!”周知非又生气了,也不知为何平日里对别人总是笑脸盈盈的他面对自己的丈夫就跟从未驯化过的小泼妇一样,纪玉卿的肩膀挨了他不轻不重的一拳头,噗嗤一笑,握着他柔软的手心放到面前细细亲吻。感受到手里麻麻痒痒的快感,周知非不做声了,咬着下唇,一脸余怒未消又哀怨的表情。 “你真是不禁逗啊,知非,我要是只爱财,还会跟你挤在这破乡下种田养猪吗?我是真的认定了你,要和过你一辈子的。” “那还差不多。” 周知非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在丈夫的甜言蜜语攻势下,他虽然仍是一副不好哄的模样,却乖顺地挨到了纪玉卿怀里,任凭她对自己黏答答地又亲又舔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