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关于本质的故事1(纯剧情章)
书迷正在阅读:人间春色荡漾、甘之如饴(骨科NP)、边缘玩家、磨损(双子骨科)、双壁在侧、吃掉这个督主、无稽之沦、枕边雨、穿进种田手游干翻npc、gb的短篇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体完全没有休息过的感觉。 腰部和髋部都有种接近于拉伤的疼痛,阴户肿胀得仅仅是合腿这个姿势都让他感到痛楚。 光凭这些他就知道,昨晚它又来了。或者说,就在几个小时前。 他望向床头的全息闹钟,周六,5:30。然而对于一线的酒店服务业者来说,没有双休,只有轮休。他现在下沉到了一线,得和酒店的员工一起排班工作。所以即使经历了漫长而疲惫的一夜,他仍然要起身上班。 这是完全被置换了的人生。当姓名、背景、过往的经历都化作虚无,他的现实在这个时空里被分割成两半,别墅里和别墅外的。别墅外是属于所有的人的,拥堵的早八公路,复杂的职场关系,工资卡上的余额,别墅里的,是生怕有一点真实感的远山与草场,以及会活动的人偶,还有强jian他的梦魇。 他把那一半的现实带了出来,有一部分在他怀里,凝望着他。 他习惯性地把那颗脑袋往自己的双乳间摁,却没想到她躲了一下。 那双眼睛里汪着从窗帘缝里透进来的晨光: “你醒啦。” 她打招呼。 这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窗玻璃被击碎的声音。他震惊地环视了四周,酒店的隔音和遮光都做得很好。只有一些纤细的光柱在缝隙间舞蹈。 “你没睡好吗?” 易碎物蹦裂的声音在她的关心中逐渐变成零碎杂乱的回响,在他的脑中震荡。他双手紧握着她的肩膀。望着她,望着一切,意义短暂的从视野中的全部事物中流失,只留下空壳与随着那清亮的破碎声震颤。 花了几分钟,或者更久,当声音渐渐消去,他才重新恢复了认知力。 她又抛出来了第三个问题: “我叫什么名字?” ------------------------------------- 她叫什么名字? 有三个字在他的脑中盘桓,在他的嘴边呼之欲出。 窗帘的缝隙间,是这盛夏的清晨里,晴朗得过分的天空,蓝幽幽的如同一面透彻无比的镜子,却始终映照不出那首尾相接的三个字符。 是啊,只有那三个字而已。 “不着急,你仔细得想。姓名什么的,是非常重要的。” 她像是宽慰,又仿若嘱咐。 “你是她吗?” 他抚摸着她的眉眼,热望中又有深深的疑虑。 “我是即将被你赋予姓名的人。” “不要和我打哑谜。” “没有哑谜,只是答案还没有确定,”似乎为了帮助他更好的理解他们之间的处境,她反问道,“你是他吗?或者说,你是你吗?” “我……” 我是谁呢? 问出这个问题的,有两个声音,在他的身体里。 “是她的哥哥,她的孕育者,她的爱人。” “在哪里,在什么时候,在哪个方向。” 他看着她的眼睛,听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每一个字被她吐出,她眼里的他就覆灭一次,化做山海楼宇,在一字一句中生起幻灭不歇。那都是很远的地方,也都是很近的地方,那是再平凡不过的景象,也是他绝难理解的景象。 他知道了很多,他遗忘了很多,信息在组成他的粒子的每一个维度,每一条弦上穿梭。他记起前因,也预见后果,继而突然意识到,因果与时间似乎是一个圈住了一切的圆圈,只是被人类逼仄的认知压成了一条从过去指向未来的直线。 他们原本可以是任何人,可以为任何事。 但是这刹那的了悟被强烈的执念吞噬。 “我可以是任何人,但你只能是你。” “林宥恩。” ------------------------------------- 他说出她的姓名。 那些奔逸在他们之间的宏伟又微渺的意象聚拢沉淀了下来。 她眼里再没有迭起不歇的山海蜃影。她弯起嘴角重新打了招呼: “许筱。好久不见。” 他如愿以偿地搂住她。 “林清言也在你的身体里。” “是。” 她曾经也在他的身体里。 他紧紧地拥抱她,抚摸她的背脊。她似乎再一次一夜之间长大,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背窝往下滑动,滑不到底。 “刚才的我,大概是想说……” 她尝试着以她目前的身份解释: “你重新把我生下来,我就可以是别的人了。” “我不要你是别的人。” 因为她是她,这一切才会发生。而不是因为他生下了一个婴儿,才发生了一切。体会过适才那种大彻大悟的虚无感,他坚信顺序是很重要的,和现实感一样。 “你很固执,所以我必须把这个故事讲完了。” “什么意思?” “有点麻烦的意思。” 她窝在他的双峰间,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丝丝缕缕胀满了他的rufang。他觉得胸前酸胀难忍,口里也仿佛含了一颗酸梅,舌根不禁流出津液来。 “我们身处的世界很……” 林宥恩话没有说完,嘴里被一团软弹的rou玉塞满。 “快吃,我早上还要上班呢。晚上再回来听你讲故事,啊啊,你别咬那么紧!哈……” 5:31.闹钟突然滴滴滴地叫了起来。 ------------------------------------- 他不关心他们所处的世界是不是很复杂,构造上有没有什么荒谬之处,他更关心怎么给突然拔高到14岁大小的她弄到一个合理的身份。 “你得去上学。” 他洗完澡,剥光了自己躺在床上,大开双腿,那里湿漉漉的,红艳艳的yinchun仍未消肿,幽密的缝隙随着呼吸的起伏时而微张,时而弥合。两边大腿内侧也仍遍布着青紫。很显然,这是一具受了伤也无法立刻自愈的身体。 她端详着他的下体。许筱的目光越过自己像水床一样略摊向两侧的rufang,以及缓慢凝聚在rutou上的奶珠,端详着她。 “……你行不行啊?” “嗯?” 林宥恩一副才晃过神来的样子, 笑道: “什么行不行?” “你在问一个未成年什么奇怪的问题?”她从药箱里拿出药,在工具箱里翻翻找找,“我行不行不要紧,箱子里总能找到能满足你的……” 她身子往旁边一侧,躲过许筱因为不满而踩过来的脚,叮嘱道:“你动作小点,我感觉你髋部有点拉伤了。” “你以为是因为谁……嗯、啊……”许筱话说到一半,另一半被裹了药膏的按摩棒给堵了回去。 他在震颤的嗡鸣声中暂时失语,感受着器械在自己体内的振动与推进,直到她开始按摩他疑似拉伤的肌rou,才说: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团黑影……他说是你。” “简单理解,可以说是我。” “要问本质的话,还是得从故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