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偷情:微R晨勃/差点被发现/假装自慰/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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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志恍惚着,眼角红肿地发酸,一直到清晨,他才意识到你们疯狂了一夜,他在过程中沉沉地昏睡过去,醒来时体内还含着你软下的性器,他脸红了一阵,看着你安静的睡颜,小心地掰开自己被磨得脱皮的臀缝让红肿的rou环从根部退出,每抽出一寸就带出黏稠暧昧的体液。 他甚至不敢看,闭着眼抿着唇,整个人通红羞涩地撑起腰,身躯带着斑驳的红痕,衣服被胡乱丢弃在床底,发丝沐浴着晨曦又肮脏不堪,你刚醒来就看到他这样徒劳的努力。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你的东西什么时候再次硬起的,就被按回根部,前功尽弃地感到guitou靠着重力凿向深处,微微挣扎着靠着你。别,大早上的……呜啊——!他哭叫着后仰起头,久经性爱烂红的xuerou被顶开露出一条缝,他呻吟着让你感到此时就像街上那种低俗的猎艳,他动情地翘着发尾在毫无掩饰的衣装下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被你看上带回家。 你们尽情享受着欢愉,大门破败的门铃沉重地响起,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你父亲看访的前兆,他已经慌乱地推开你,有些踉跄地站起身,你甚至看见那些液体从他腿缝旖旎地流出,而他见你愣神,尽量压低声音说你父亲一定会来这,先躲进柜子里。说着把你关进柜子里。 你没有反抗,只是听见他有些忙乱地把衣服踢进床底,把地面勉强清理干净,你听见衣料摩擦的沙沙声,透过柜门的细缝看见他额头带着一层薄汗在暖色的灯光下匆忙地用纸巾擦干净腿间流下的痕迹,又看了一眼你所在的柜子红着脸把内裤团起来塞进xiaoxue,他穿丝袜的动作很利落,套上时显露出他饱满的大腿rou和满是rou欲的曲线,他仅仅是这样整理了一下上衣确保躺进被窝里不容易露馅便钻进被子里睡着,因为床上的痕迹实在是难以解释和掩盖,只能用这种方式遮蔽一下。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打开时,路辰感到自己心脏停了一瞬,为了掩饰自己恐惧的颤抖,他把自己更紧地藏进被窝里,忍着羞耻将指尖伸进收缩的xiaoxue,生疏地自慰,他知道性爱的痕迹难以遮掩,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你父亲不深究,他发出一些微小的气音,像气息微弱的小兽,眼睫颤动着,带着未散的情欲把脸埋在枕头里。 你父亲天生是个商人,眼睛锐利带着威严,你在门缝后偷窥。小路。那人说道,路辰浑身抖了一下,维持着语气的从容和不经意的惊慌探出头回答,老爷。 您今天怎得回来这般快?他细声细语着,看见你父亲靠近床边,心下有些慌张,因为时间问题,他只是用了一些常用的香水在jingye味重的地方遮盖了一下,只要仔细闻就能闻出那股腥臭味。 他又在心里祈祷你不要在柜子里发出任何声响,一时不知道他在关心自己还是在关心你,他知道家风严厉被发现你也会受罚,而他在你父亲貌似不经意问着他在做什么时,一面犹如那些家里的小妾羞红着脸低下头说,小路在……自渎,老爷,对不起,我……,一面只是在心里告诉有些迷茫的自己,我们是共犯。 你父亲点点头,没有再靠近自己妻子的床边,反而向你所在的柜子走去,你本有些放下的心再次提起,他带着艳红的眼尾不经意瞟了眼柜子,手指不安地抽动,又被他强行止住,你隔着一个木质的门,听见那个与你血脉相连的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探究的声音。 你克制着自己的任何动作,一丝不苟地瞒着眼前这个人,心里忽地冒出一股不悦,你并不想让他看到路辰为情所困的模样,那怕从理论上来说他才是路辰的正牌丈夫,你的父亲,也依旧如此。 你透过门缝看见他脸上深刻的皱纹和开裂斑黑的皮肤,他曾说自己在海洋的那边寻找可以振兴这里的药品时差点死于热射病,而现在他的眼睛里只有一片浑浊,连自己的孩子背着他偷情都无法察觉,你忽然明白他才是这个府邸最大最应该消失的游魂,他的眼睛仿佛某种诅咒,依附于这个府邸,如同蚀骨之蛆。 他离开后路辰虚脱地瘫在床上,双腿顶开几乎要铺了满床的睡袍露出还吐着jingye的xue口,他疲惫而恍惚地望着眼前稍矮的天花板,又像终于想起什么一样,熟练又缓慢地舔去他素白指节上自渎留下的水痕,细致斯文宛如在吃什么甜品,他低垂着情色迷蒙又冷淡的眉眼安静地舔舐着,几乎让人感到风情摇曳,暗自引诱。 他看见你一只脚从柜子里出来后就开始一颗一颗像无数次那样解开他胸前的纽扣,你还沉浸在你父亲犹如树枝般干裂的手指触碰到被子的一角,路辰隔着一场薄薄的布料演着似是而非的满是情欲的戏码,身子抖得几乎把被褥掀开,泪腺止不住地分泌着液体——这是他的应激反应,在多年后你再次提起这个给他带来噩梦的人时,他依旧是这样的反应,他的脸依然保持着之前的神情,因为升温而变得更加不正常的艳红,他很聪明,知道这个时候冷静会引起疑心,而你站在门缝感到说不出的慌乱和妒火,你因为这样的情绪甚至差点脚一软没站稳,你刚抬起头,就看见他布满尽兴咬痕的锁骨在乳白的丝绸逐渐敞开显露一直到狼藉的胸部。 你等等……!他终于停下解开繁琐内衣的过程,一时有些迟疑,他紧抿着唇,呼吸还紊乱着,原本别过不敢看你的眼小心望向你慌张的神色,抓着衣摆小声地,带着复杂心绪地问,小姐…… 您不想继续吗?他也许不清楚他自己的语气是怎样的,期待到不可置信,又落寞得像闺中怨妇,你一时卡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尚有继续的欲望又不忍心让他再次服侍,他看着你支支吾吾的样子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你投来视线他又已经用手臂挡住了那个浅浅的笑。 他抱着手臂在床边玩味地看着你,他胸前的衣物依旧像妓女一样浪荡地敞开着,而那柔软不加掩饰的神色却在那个燥热的下午犹如指缝间细嫩敏感的活rou陷在你手心,他在那一刻,忽然不只是一个水墨画里在窗边温婉孤单候人的情人,而是鲜活的,无法捉住的,还未见到便已飞离的,床底痰盂里飘落的花瓣,你手指穿过他脑后的发丝。 您不是……呜,不继续了吗……他一边小声调笑着,一边顺从地微抬起头方便你扣住他脑袋加深这个突然的吻,他曲膝着被紧搂着腰从床边滑下,你忽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从窗户的缝隙间投下的和煦阳光中恍然惊醒。 “南无观世音菩萨——”你终于回到那个寺庙,眼前的老人将一个黑似墨水的血涂在你眉心,就似一个被枪毙后凝痂的血洞,不远处传来空洞好似丧钟的钟声,你父亲的秘书提醒你仪式到了最后一程,你在冥冥中仿佛看见那神像恒古不变刻满黑色咒文的脸静静地被白布覆盖,于是你随着僧人枯枝般的手漠然的引导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