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界(滴蜡封xue/打屁股/打臀缝/guitou责/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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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也被两个人…啊!主人…好…好烫!” 被紧紧绑在了架子上,艾萨克的双腿被迫完全分开。臀缝之间已经落满了红色,又是一滴烛泪,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菊xue中央。 “嗯哼,接着说。”在他身后坐着的罗丝玛丽,只是懒洋洋地翻着书,抬着一只手控制蜡烛,让它倾斜着浮在空中,却又不会烧到艾萨克。 “是…说是那两个人也是进来先丢了一袋红色的石头,说要交易…啊…烫!主…主人,这个…啊…蜡烛真的…唔!” 啪,边上等候着的皮带随着罗丝玛丽的抬眉,毫不犹豫地向着那落满了烛泪的臀rou扇了下去。 轻叹一声,她站起了身,走到了架子的前面,抓住了仍旧在燃烧的蜡烛,更是斜了几分,赤红色的烛泪毫不留情地飞快落下,痛得下方的人发出惊叫。 “我怎么记得,是你自己前几天喊着想被罚的?”说着,罗丝玛丽的手覆上了那才被打了的臀rou,狠厉地捏了一把,引得身前人轻哼,“接着报告,我没喊停,就得继续受着。” “是…是,奴知错了…”咬着牙又是忍过几滴烛泪,艾萨克颤抖了许久,才敢开口,“报告的那小子说,他一开始没同意…唔!然后…然后…打了一架被强迫点头…啊…还把他的转化者的信息交出去了…” “真是没用,这些个小子,一个个怎么都不顶事?”皱了皱眉,罗丝玛丽灭了烛火,将那仍旧冒着青烟的蜡烛丢进了边上的水盆,然后继续摸着艾萨克有些发烫的臀rou,“然后呢,什么交易,那两个人又是什么人?” “唔…说是跟上一次收到的报告一样…嗯…让他们收下这些石头,然后不主动伤人…唔!” 虽是努力回着话,但是臀rou被揉搓的快感却让艾萨克有些迷糊。这样的虚幻感使得他的脑子都有些不清醒,沉溺于主人为他带来的快感,“然后…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类,说是那个女人…哈啊…很恐怖…” “恐怖?怎么个恐怖法?”打了个哈欠,罗丝玛丽有意戳着那被蜡封住的菊xue,用力揉了揉。看着身下那人反应有趣,她稍稍笑了笑,有意把手抚上了他的yinnang,又是轻缓揉搓。 “主…主人…”已经顾不上回答问题,艾萨克早已被这样的逗弄玩得身下的roubang都立了起来。红着脸,微微张着嘴,哪里还记得什么报告不报告的,只是求着饶,希望主人能够赏他更多的欢愉。 “想要?这里堵着,怎么要?”点了点被红色落满的rouxue,罗丝玛丽的手指绕着,又把那红色往里狠戳了几下,“刚刚的问题还没回完,接着说。” 说完,一下掌掴落在了艾萨克的右臀,震得那右臀起了一阵臀浪。带着喘息与欲望的叫喊无法抑制,从他的喉咙中传了出来。 “是…是,说是没看清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他们就已经…唔!主人…那里…” “继续说,叫你停了吗?一会规矩你自己清楚。” “是…哈啊…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动弹不得了…呜…” “动弹不得?倒是有趣…像你这样?”有意欺负他,罗丝玛丽笑着又是落了一巴掌在他的右臀,那巴掌并没有收住力,倒是震落了些许烛片。 “主…主人别…呜…”艾萨克的脸瞬间泛了红,下意识地想要扯动束住自己的那些绳索,却又不敢。 屁股受着打,虽是疼着,却因为是主人亲自用手罚得而让他开心。主人的手和他的私密之处接触,尽管这漫长的岁月下来早就是常事,可是每一次的触摸,对于他而言都是无可替代的。 他从初次见面开始就恋慕他的主人,直到现在,这样亲密的触碰还是令他心动。 明明臀rou热得疼着,他却也只觉得欢愉。 “逗你一下,就又把正事忘了?”身后传来了叹气,原本打着他的那手却抚上了已经硬得不成样子的rou柱,“继续说。” “唔…是…”虽然是应着,可是身下的撸动明显比方才的掌掴更让艾萨克支撑不住,“那小子…哈啊…还说…还说…他们在打听…我…唔!” 冰凉的手指覆上了他的guitou,虽然手指细嫩,但guitou却受不住这样的摩挲。骤然的刺激惊得他说不出话来,愣是缓了许久,才适应下了这又痛又舒服的触摸。 “打听你?为什么?” “也不算…是…哈啊…说是…打听血族的…祖先…唔…”握着他rou柱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有些沮丧,艾萨克却也知道这是罗丝玛丽觉得这事要紧,才没有继续玩下去,所以也不敢抱怨,“说是他们在找血族的首领,想要做交易。” “有点意思…是不是源家的那些术士?” “应该不是…源家不让女人用法器,那个女人不可能出自源家。” 几百年前他们也是在偶然之中遇到过当时的源家术士,因此知晓了这个家族。虽然对杀他们没有兴趣,但是源家的人却不断地有想要对偶然遇见的血族下手的,所以罗丝玛丽烦他们得很,也私下调查了这个家族。 知道他们极度重男轻女,又是家风偏执且极端到变态,她更是不喜欢和这些人接触。为求清净,她向来是对这些人避而远之。 “也是。那么那些石头,那小子说是什么了吗?” “是,他说,那个女人管那种东西叫做‘血石’…” 血石?! 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罗丝玛丽却是愣了片刻。当年从魔界误打误撞到了这里后,她再也没有碰到过血石。尝试过自己做,可是有些原料,人界根本找不到,更不用说她本来就不擅长炼金术… 那个女人…是…魔族吗? 是她的…同类? 她好久没有见到同类了,竟然在人界,还有别的同类吗? “主人…?”艾萨克的声音将她从片刻的神游之中唤醒,又是茫然了片刻,她才抬起头,看到了艾萨克那有些忧虑的眼神。 “主人是在担心什么?”被缚在架子上起不了身,艾萨克明明就是看见了罗丝玛丽那皱起的眉头,心有担忧,“主人要是不想他们来打扰,就像之前对源家的人一样,奴去打一顿就好了。” “不…没事。”摇了摇头,罗丝玛丽笑了笑,却是走上了前,揉了揉艾萨克的脑袋,“让他们来,再怎样,你也活了这么多年了,不至于连个小丫头都打不过。实在不行,还有我。” “是,主人!”见罗丝玛丽的表情终于缓和,艾萨克也松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的来客,他并不担忧,多年以来他并不是仅仅在性事上服侍着他的主人,好歹主人多年教导下,他也是有些身手的。 否则,这么多年的首领,岂不是白当了。 啪。突然间一下疼痛,没有任何预告,马鞭却落在了他的臀缝之间,打掉了些许烛泪,疼得他不由得颤了颤。 “唔…主人这…啊!”又是一鞭,疼痛堵住了他的嘴。 “还没罚完呢,不是想要吗?等我把你身上这些全都打掉,就给你。”轻描淡写地说着,啪,又是一鞭,红色的烛泪又被震落,地上零零星星,皆是烛屑,“许你喊痛,也许你动弹,但是什么时候打完什么时候算完,你自己看着办。” “唔痛!是…” 不必忍着疼虽然是好事,但也并非完全是仁慈。不再克制便是会导致下意识的躲闪,而这,又会让身上的痕迹花更长的时间被完全打掉。 响声不断,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也伴着。一下下的马鞭对准了红烛留下的印记打去,拍落一片片烛花。已经不再guntang的股沟被抽得再次酸麻,被烛块封得严实的菊xue也被打得微颤。红色落着,新生的清液也是漫着,到了后面,竟是整个xue口都被清液溢满了。 鞭印零落,一直到了臀缝都被染上了新的鲜艳,上方的烛泪才被完全清干净。他期待了许久的入侵,才破开了那已经被打肿了的xue口,闯入他的体内。 “唔啊…”快感随着手指的抽插瞬间爆开,而这样的疼痛与欢愉的顶端,也逼得艾萨克呻吟出了声。 可是在架子前方的脑袋,却被某种看不见的力给抬了起来。 迷离着眼,他茫然地看着前方,只是仍旧随着身后那手指赐予的快乐而不断呻吟着。 啪,一声轻响,没有很重,却也没有很轻,闲置在边上许久的皮带浮在了空中,对着他的脸打了下去。 “主…主人…” “这是罚你刚才不好好回话。”身后的他的主人,却只是轻飘飘地说着。又是一根手指破开了红肿着的菊xue,在里面搅动,“什么时候射了,什么时候就不打了。” 这…这…仅仅靠后xue要射出来吗? 艾萨克的脸却是瞬时红了起来,连耳尖都泛了烫。身后的菊xue又是被故意刺激到了敏感点,惹得他喊出了声,却又被打了脸。 可是,主人一直故意避开他的敏感处,这样他怎么… 啪,又是一声清脆落着,清瘦的面容上,已经泛起了姣好的粉色,就像身后早已经被玩弄得翻出些许的xuerou。 然后,时间长得像是无尽。 * “…所以,真的要坐飞机去南半球继续追?”眉头紧锁着,坐在椅子上的郁人明显烦闷。早些时候已经沿着他们拿到的线索摸到了三位血族,然而,下一位的所在地,偏偏却在南半球。 且不说地理位置遥远,资金上就是一个问题。虽然他的家族并不缺钱,可是这件事情他不想家里其他人插手。若是动用家里的钱,必然会被察觉到不对劲。 “没必要…让我看看。”身边传来了少女的声线,他转过头,眼中却也只是一片人形的光体,在手中拨弄着手机。 他可以看见了,但是却只能看见灵魂和能量层面的生灵,以及世界之间,死物的基础轮廓。就算获得了视物的能力,却还是看不见身边人的脸。 他仍然记得借用她的力量,以所谓的“魔力”看见东西的那天,意外看到了她的脸的轮廓的时候,他那种胸腔之中莫名的酸涩和悸动。明明本来想要杀掉暴露了魔物身份的她,可是本能,却在见到了那张脸后,对他叫了停。 还有前几天的晚上…她居然闭口不提。 虽然是他主动说她不想提就不提的,可是…她居然真的不提。 烦躁,真的莫名烦躁。 “啊,果然!”叶星河捧着手机,支起了身体,连带着那光体在他的眼里都变得鲜艳了起来,“找到了,三个人都联系了同一个地方的信号!” “信号?” “给他们的东西我都留了点礼物,只是猜想,如果我们把要找首领的事情说出来,他们会向上报告。或许会主动联系他们的首领呢?果然…怎么在这里?” “嗯?” “离你家…就几公里。”叶星河的语气明显有些惊讶,看着手里的标识,却是愣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