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的解药(双xue/男主导女上h/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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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卧在沙加尔的膝上,比划着今天在塞尔文那边遭受的不平等待遇,仍旧有些生气的尼娅拉赤裸着身子,扒着床边。 温和地应着她,沙加尔小心翼翼地把手覆上了她臀rou上仍旧浮着的青紫棱子上,细心治疗着。 这样的景象,事实上已经在这座寝殿出现过了很多次。几乎每一次被塞尔文罚过后,都是沙加尔替她上的药。往日认真惩罚的时候是不许用魔力治疗的,今日多少也不算什么真的罚,所以用点魔力,塞尔文也并不会追究。 浮肿的伤痕在温柔的咒语之下逐渐褪去,混杂着青瘀的屁股,终于在温和的治疗之下,恢复了白玉般的模样。 “这样,好些了吗?”微笑着看着她,轻声细语地,沙加尔俯在她身侧问着。 “当然啦,恢复如常——啊!” “小心!” 正要直起身子,却不小心打了滑,一个趔趄,尼娅拉重重地向着下面摔了去。虽说下边也只是床而已,好歹被沙加尔接了住,并没有磕到哪里,使得他们二人都松了口气。 “对了,那个人呢?” 顺着沙加尔的手,直接环上了他的脖子,尼娅拉靠在了他的胸前,理所当然地躺了下来,“安顿好了?” “嗯,东南边的小院还空着,那边少有人去,我让他暂且住在那里了。”搂着尼娅拉,顺着她的发丝,沙加尔将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就这么回应着,“下回可以让别人传话的,你身上还带着伤,行动不方便。” “我不放心别人。”抬头看着沙加尔,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的面容,带上了笑意,“再说,和沙加尔相关的事情,我想自己来说。” 她的手攀上了他挂满温和微笑的脸,就像过去的每一个夜晚一样,轻轻抚摸着。 被从塞尔文的束缚放出来后,满身怨念的尼娅拉并没有急着去处理自己憋着的怨气,反而是在整理过后,就直奔去了沙加尔置办的那个住所,和他说了可以把人带回她的住处安置。只是,回了寝殿之后,即使屁股上的那点小伤并不影响她的行动,她还是躲回了床上,任由沙加尔一个人去安排各项事宜。 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住所之间的事务,都已经归由沙加尔打理。收容者们的日常治疗,住所分配;大到殿宇的人员流动,小到平日的生活杂项,全部都由沙加尔负责调动。 当然,并不是尼娅拉想当甩手掌柜。其实沙加尔经手的每一项事宜,每一条变动,她都了然于心。不适合的,她也会稍稍侧面敲击,而非明面教他安排。她留沙加尔在身边,从未只想他做为自己的笼鸟。 她清楚他的能力远不止于此,能够年纪轻轻胜任一个国家大祭司的人,无论放在什么领域都能大放异彩。只是他只愿意替她分担事务,而不愿意再考虑其他。 “把这个家保护好,我就很满足了,真的。” 在第二十七次拒绝塞尔文那边的职位后,他是这么说的。所以在那之后,尼娅拉也没有再提外界的其他事务,只是任由他选择他自己的道路,然后,她小心翼翼地看护着。 “怎么这样看着我?”笑着搂着她的身子,夜色之下,沙加尔的眼睛漾着极为温柔的冰蓝,看向了尼娅拉。 “好看。”跨坐到了他的身上,尼娅拉将他抵到了墙边,带着笑意,吻住了他的唇。 其实是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的。比如,今天他过得好不好,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今天新买的衣服喜不喜欢,明天要不要再去那座新居。 还有,为什么会想要收留对他做过那样的事情的人。 可是一个问题也没有问,她只是撬开了他的唇,绞住了等待了她许久的,渴望着的舌。 害怕他受伤,害怕他回忆痛苦的过去,她只是把回答的时间交给他,让他自己选择愿意说出口的时候。 “沙加尔…”轻唤着他的名字,炙热的吻沿着他的唇角,渐渐向下走去。 回应她的,只有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和略微粗重的呼吸。 “...我在。”就这么继续说着,十指交错,她把淡红色的吻痕印在了少年那洁净的脖颈上,就像是一朵朵绽放的蔷薇。 不需要太多的挑逗,只要两个人肌肤相近,就足够开启。属于他的分身早已经直立硬挺,仅仅是几下轻探,就寻找到了属于她的藏身之处。 那是会接纳他的避难所,是属于他的隐秘之泉。温暖的壁rou紧紧地含着那满胀着的roubang,包裹着它的存在,将湿润的蜜液洒落在上方。 拥抱着她的身躯,他也将一片片属于他的花瓣印在了她的锁骨。贪恋着她躯体的存在,他无法自抑地落着吻。吮吸带来的快感,惹得怀中的她软下了腰肢,扭动了下身。交合之处,炙热的嫩rou紧密地收缩着。 她则是一点点地吻着他的额头,揽着他的肩,上下taonong着被她擒获的那阳物。上扬着的嘴角划过他的耳际,紧紧地绞着下方的茎身,她舔弄着他的耳廓,留下只属于她的湿润。 “哈啊…那里是…” 可是标记的行为却被他的占有欲打断,guntang的手顺着她的腰窝向下滑去,揉捏着才恢复不久的臀rou,又把臀瓣打开。纤长的手指有意抵在了后方细嫩的xue口,轻柔地揉捻着。 “不可以吗…” 沉重的呼吸之中,他只是这么乞求地问着。说是问询,事实上并没有打算采取她的意见,炙热的指尖已经在那柔嫩的入口打着圈,而另一只手,则是扯着她的身躯,上下摇动。 “唔…”所以,她也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吻了吻他的鼻尖,顺着他的手继续坐了下去。 roubang抵在了柔软的宫颈,而手指也突破了防线,探入了紧致的后xue,轻柔地抽插。前方敏感之处被温柔地撞击,而后方的异样也使得快感变得更加特别。不过浅浅几次进出就让尼娅拉失了力气,沉溺于名为温柔的织网,在他的怀中无力下坠。 “没事的…” 轻声耳语,沙加尔的气息尽数打在了她的耳侧,抱着她的身子不断地挺弄着,他将另一根手指也试探着,送进了她的后xue,“交给我就好…” 环在他脖子后的手臂,默默锁紧。 身下的xiaoxue因为外界的入侵而溢出了粘稠的yin液,又在连续的撞击之下将那些液体打成了白浆。星星点点,洒落在了新换的床单上。粉嫩的xuerou在剧烈的cao干之下已经外翻,柔软的嫩rou只是紧紧包裹着那坚硬的根处,一下一下,不知是他侵占了她,还是她吞噬了他。 后方原本紧闭着的褶皱,也因为手指的入侵而稍稍打开了些许。清澈的液体在指节的进出之下缓缓渗着,又是向下流淌。前后两处的液体终归在交合之中混杂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被从后xue入侵着,隔着一层嫩rou,前方的xiaoxue反而更加的狭窄。被侵占了空间的xuerou只得向着布满青筋的rou刃挤去,压着已经接近极乐的那物,送去更多的欢愉。而这欢愉的结果便是,使得那始于温柔的roubang更加地迅猛,一下又一下地捣弄着最为深处的柔软,惹得那柔软的主人也发出婉转的喘息。 快感使得尼娅拉控制不住自己的身躯,一下一下的撞击,只是让她更为靠近某一条界限。在那条线被剪断的瞬间,xuerou之间只是猛烈地收缩着。 而这样的痉挛却是攀咬着被它包裹的那狰狞的硬物,吮吸着它的每一寸存在。红软的xuerou刺激着它的每一分神经,黏腻的爱液则不断将yin靡的气息注入它的身躯。气息转换,唇舌相交,在紧紧相拥着的那一刻,只是像融化于彼此的怀中。 “尼娅…” 然后,还有他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充斥着这个黑夜。 那是只有在他的防线完完全全被卸下的时候,才会喊出的称呼。 就在这样的温暖之中,她接收了他的所有。 * “然后啊,他和我说…” 互相倚着,就像过往的每一夜一样,二人在睡前闲谈着白日时的见闻。被子随意地搭在了身上,枕头也凌乱着,只是赤裸着身躯相拥,对于他们而言就足够。 困意在话语之间渐渐袭来,无边的梦境,在黑夜的尽头等待着,等待陷入睡眠的意识的着陆。 然后,在即将触碰虚无的那一刻—— “今天…谢谢。” “嗯?” 有些困倦地仰起了脑袋,半步踏入混沌的尼娅拉茫然地看着沙加尔,半睁着眼睛,却不知道他话语所指。 “我是说,让我…收留大祭司的事。”轻柔地抚着她的头发,沙加尔在她的枕边轻语着,弯起了嘴角。 “嗯。”笑了笑,纵然被睡意缠着,尼娅拉还是努力地抬起了手,摸了摸他的脸。 “我…其实一直有在想。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我不是那个特别的,不是撞破了晚宴的秘密,也没有魔力,我可能…会变成什么样子。” 温柔地注视着他,尼娅拉静静地听着他说的话,等待着他的下文。 “代城主只知道大祭司从前对我做过什么,可是却不知道他的出身。他和我一样,年纪轻轻就被选入神庙。外人看着风光无限,事实上经历的一切和我相比,只多不少。以色侍人,趋炎附势。从前我厌恶他的谄媚,可是这么些年自己好好想过才知道,他也只是想要活下去。” “他…或许是我的某一种可能性。” 轻轻握住了沙加尔的手,尼娅拉感觉到了他的颤抖。 “我也是放弃底线过的,其实只要有一个开端,之后的一切就只会像无法停止坍塌的骨牌一样,不断下陷。我的幸运是得以逃脱,得以找到你…可是看着他就像看着一面镜子,一面写着无尽黑暗的镜子,让我害怕。” “救他…也只是为了救我自己。要知道,我或许…” “我知道。”紧紧抱着沙加尔,尼娅拉摇了摇头,顺着他那颤抖的脊背,轻声哄着,“我都知道。可是你比他善良,也比他温柔,你…其实并不会…” “不是的。”沙加尔的声音只是越来越哽咽,他紧紧地将尼娅拉揽入了他的怀中,不愿意放开手,“不是的。” “我曾经所信仰的教义,要能够成为司祭者,哪个不是天性良善之人。代城主只见过我的温和与平静,我在煎熬的时候心里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对无辜的人送出了诅咒。我怀疑和唾骂背叛了我信仰的一切,也借由别人的手,去报复过我认为可恨之人。” “坚持本心,真的好难啊。” “我想证明我是正确的,我所追随的道,我所追随的理,我所在乎的…还有你教导我的,是正确的。就像受了伤的病人就应该医治而不是遗弃,无论是恶是善。” “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从无尽轮回的噩梦之中逃脱,我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噩梦之中最可怕的不是他们一遍遍地折辱我,撕碎我,而是每一次的痛苦之后,那后面掩藏着的,引诱我向所谓的‘更为轻松的日子’堕去的道路。” “明明…我只是想要一切平和安康。”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一遍一遍地亲吻着那再度溢出泪水的眼睑,尼娅拉只是轻声地抚慰着,摸着他的脑袋,让他能够安心些许,“我也是一样的,只是希望一切平安而已,所以我都知道的。”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吗?明明是被瘴气包裹了身体,可是你的第一反应却是让我和夏离开,不然会伤到我们。瘴气是什么样的东西,多少人在染上之后就失了神智。你的身上被它们沾染的程度,是我见过最深的,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和你相似程度的人。如果不是你,哪怕是我碰到那种程度的侵蚀,我都不能保证我还能下意识保护别人。” “沙加尔,就是最温柔的沙加尔。你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一切,我都知道的。” “想要什么就去做吧,想要坚持什么,热爱什么,现在的沙加尔已经什么都做得到了。” “这个世界在我的保护下,已经不会…再有那样的腐烂了。” 闭上了眼睛,尼娅拉将眼前人揽向了自己的方向,让他靠在了自己的颈窝。 “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会爱着。” 于是,她将那已经不再被诅咒的字宣之于口,使得她那不再颤抖的爱人,眠于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