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前置剧情/剃毛/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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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身上最后的泡沫用热水冲去,少年盘腿坐在了浴池之中,合上了双目。 身侧的几名侍女恭敬地跪坐在浴池侧,其中一位手上挂着新制的丝绸素衣。那套衣服,说是从东边的国家掷了万金才得到的布料,上个月才新制成的。为的,就是今日这特殊的日子。 浴池边的沙漏内,上方最后一颗沙砾落下,感知到时间的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从水中站起。 “来。”他淡淡地吩咐着,右侧的两位侍女便恭敬地举着浴巾向他走去。洁白的浴巾围上了精瘦而又结实的身体,已经褪去温度的水珠顺着小麦色的皮肤缓缓滑落。 围上了浴巾的他在侍女的搀扶下从浴池中走出,缓步踏上了台阶。又是两位侍女上前,为他细细地擦着身子,拭去身上每一处的水珠。 另两位侍女跟着上来了,手中捧着精细雕琢的小罐,恭敬地向面前的少年行了礼,垂着眼,等待少年的命令。 少年招了招手,赤裸着便坐在刚刚搬到身后的椅子上。见状,那捧着小罐的两个侍女小心谨慎地走到了少年的身侧,挖出罐中的膏体,仔细地抹在那刚刚擦干的肌肤上。 那是椰子油炼成的膏。每一次洗浴之后,少年的肌肤都会被敷上这样的油膏,以防止皮肤干裂。小时候他不喜欢,常躲着那些侍女不肯用这东西,令当时伺候他的人头疼万分。但沙漠的环境实在是太过干燥,如今的他已经不排斥这东西的存在。 敷上油膏,侍女又行礼告退。又是两名侍女上前向他行礼,得到了他的点头示意后,开始为他的肌rou按摩了起来。这两位侍女的手是所有侍女之中最为柔软的,每天都有仔细护理,指甲也每日都进行打磨修剪,以防止在为主家按摩时伤到主家的肌肤。 待按摩过后,最后的侍女才将那价值万金的华贵素服呈来。跟随着她的三人,手上都举着呈放着黄金制作的饰品及法器的托盘。那两名为少年按摩的侍女净了手,接过那丝绸白衣,小心翼翼地把这衣服套在了少年的身上。 随后,一位侍女取起托盘上镶着九色宝石的黄金项链,把那沉重的链子轻柔地寄上了少年的脖子。另一位侍女则是把托盘上的软鞋取了下来,恭敬地放在了少年的足前。 穿上鞋子,拿起法杖,戴上了腰饰和额饰之后,少年才稳着步,向着浴室之外走去。 少年的名字叫沙加尔,是神庙的预备役祭司。 今日,是他年满十七岁的日子,也是他的成人礼。 作为神庙内最为有天赋的学徒,又是在预言中的时刻诞生的孩子,少年自小就被选为大祭司的接班人。两年前,经过了老国主的首肯,年仅十五岁的沙加尔甚至被允诺成人礼过后就可以跟着大祭司共行,学习祭祀事宜。 只要能与大祭司共行,成为真正的祭司不过是一两年的事。就算如此,少年也不曾以自己的身份而高傲,而是一直谦逊努力地修行着经文,希望能够配得上自己未来的头衔。 这个国家史上最为年轻的预备祭司的成人礼,自然是十分盛大的。主城的商贩三天前就在街上布置起了街灯与彩花,准备迎接这个特殊的日子。城内的宵禁更是一日前就已经取消,一直持续到十日后。为了迎接这个沐浴着神明祝福的特殊日子,去年新登基的幼国主更是下令放了一个月的国假,以示对他的尊敬和庆祝。 这样的准备,只为了他一个人,沙加尔。 万金的华裳就是主城赠与他的礼物。感激着供养他的人民,在经过街道的车队上他向四周所有的民众都赐予了祝福的经文。走上高台的时候,他微笑着。手上的法杖上方被这个国家的大祭司赠与神刻的瞬间,欢呼声与掌声在这座城市中响起。 每一个角落。 几乎是每一个角落。 “大祭司。”庄严的仪式终于结束,离场之后,沙加尔见到了这座城市最为尊贵的存在之一,神庙的大祭司。见到他,沙加尔恭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沙加尔,好久不见,上次见你的时候你差我半个脑袋,现在竟然长得这么高了。”见到沙加尔,大祭司也十分欣喜,“今日起,你就要和我同住了,可有什么需要我差遣人从你旧所里搬来的东西?” “多谢大祭司,沙加尔没有什么杂物,只要大祭司那里能有几件我的换洗衣物就可以了。”沙加尔笑了笑,道了谢,“沙加尔拙笨,还请您关照。” “你若是拙笨,这个国家可就没有聪明人了。能像你那样七岁就能参透神谕的可并不多。”大祭司夸赞着,使得沙加尔小麦色的面庞泛起了绯红,“走吧,今日,我就带你去了解神庙的事务。” 今日?可是这个月不是国假么?按理说,神庙每月一小祭,每季一大祭。这个月的祭祀已过,如今的神庙,应该没有他们司祭者什么事情。 不过,既然大祭司都这么说了,或许自己还是跟上的好。 最为重要的典礼已经过去,如今,只是街上的民众在庆祝着,这个大日子的主角反而没有那么重要,可以随意离开。上了大祭司的私人车驾,沙加尔望着外面面带笑容的人们,心中十分温暖。 他所期望的,不就是这样的世界么? 日日向神祈福的他,今日终于看到了他最期冀的画面。 放下厚重的车帘,颠簸的车驾内,沙加尔终于得空看看这陌生的车厢。 自己自小都是在乡野之区的神殿长大,出行都是骆驼。就算进了主城觐见,那车驾也只是普通的装潢。可大祭司的这座车驾内侧用料奢侈令他震惊。虽说这些装潢都是些质朴颜色,可是单单这车驾主体所用的木料就不是轻易可得的。那是北部的暗林才出产的木材,一万棵树中才能寻得一棵,他们的国家别说买了,这样的东西根本就是有价无市。如果不是极为尊贵的人家,根本用不上这样的东西。这还是小时候自己来到主城时,一位隐居的老人给自己看过,他才知晓。 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见过这样昂贵稀有的物料。 其余的不说,就这厚重的车帘,只要放下就能完全隔绝外界的所有声音。这样奇妙的东西,他也不曾见过第二个。 宽阔的车驾中,大祭司与沙加尔相对而坐。大祭司亲和,但也因为相了解甚少,只是问问他平日的饮食习惯,以及生活上的事务。 笃笃声从车前方响起,车驾也稳稳停下。大祭司撩起了车帘看了一眼,又将车帘放下。 “神庙到了。” 二人一前一后走下了车驾。 大祭司的脸上一直带着亲和的神色,令沙加尔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减少了不少。虽说年少就被钦点为神殿未来的大祭司,自己也进过主城几次,真正的神殿他却从来没有进过。第一次踏入这神圣而又庄严的建筑,他只觉得自己的掌心不住地在冒汗。 “随我来,先去净了体,我再带你见其他的人。” “是,只是,早些时候我已经洗浴过,还要净体么?”沙加尔问。 “你方才刚结束了成人礼,染了风尘,自然是要的,这是对神明的尊敬。”大祭司说着,却没有回头,“再说,主城神庙的要求与普通神殿的要求自然不同,再净体一次,也是为了安心。” “是,多谢大祭司教导,学生知道了。” 原以为今日洗浴的那个浴池已经十分宽阔,见到了神殿内的浴池,沙加尔几乎惊掉了下巴。且不说面积是今日那个的五倍不止,看那琉璃的穹顶,金灿灿的壁灯,令他觉得有些昏了头。以及,面前的三个池水,除了中间那个药池与自己平日所用相同,另两个小池子都有着不同的颜色,他都说不上来这是做什么用的。 “请问大祭司,这几个池子是?” “一会会有下人服侍你,你稍后便知道了。” 大祭司拍了拍手,从浴池外,两排侍者一左一右进入了浴池内。侍者的手中端着各色的物品,只是沙加尔离得有些远,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替阁下更衣。”大祭司命令着,便由两位侍者端着空的托盘上了前,小心翼翼地为沙加尔摘去身上的配饰,又将那件素色的丝绸衣褪下。 两位侍者正端着衣物要离去,大祭司突然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停下。侍者沉默地站着,等候大祭司的命令,大祭司只是细细端详着这两个托盘上的物件,尚未开口。 片刻,大祭司终于做了决定,“这件衣服留下吧,一会给沙加尔阁下净体过后让他穿上。”他说。 捧着衣服的侍者行了个礼,沉默地向后方退去。另一位侍者则托着那些配饰,缓步离开了浴池。 “这衣服方才也染了风尘,是不是换件新衣好些?”沙加尔好奇地问。 “这是价值万金的衣物,若是要显示对神明的尊敬,自然是这样的宝物更为适合。”大祭司摇了摇头,解释道,“只怕我这里没有什么可以与它媲美的衣物。” 一个躺椅被两位侍者搬来,沙加尔看向大祭司。大祭司点了点头,示意他躺上去,顺从地,沙加尔躺上了那个躺椅。 又是几个侍者上来,沉默地开始摆弄起了沙加尔赤裸的身体。也不知他们都在查看些什么,沙加尔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肌肤都被摸了个遍。几位在查看过后便悄声离开,什么也没有说,剩下的还有两位侍者,跪坐在自己的身体两侧。 “动手吧。” 大祭司一开口,沙加尔只觉得一阵冰凉覆上了自己的下体,吓得他差点叫出了声。低头看去,却是一位侍者在他的私处涂上了某种白色的油膏,令他松了口气。那油膏是用于褪去体毛的,今日在参加典礼之前他早就已经将身体上的汗毛尽数褪去。 只是,没想到主城里连这样私密之处也要关照。 想到这,沙加尔有些羞愧。常年侍奉神明的他在身体之上下的功夫并不少,却没想到这样的地方偏偏被自己略去。这样不洁的东西留在身上,祭祀的时候,神明自然是要怪罪的,又是来自这种脏处… 剃刀离开身体,大祭司绕着他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示意侍者退下。二位侍者离开后,他才说出了下一个指令。 “起身吧,跪在这个躺椅上,扶着椅背就可以。” “是,学生知道了。”虽然不知要做什么,但既然是大祭司发话,沙加尔也只是允诺,照样做着。又是两位侍者,一位拿着某种长管和两个小罐,另一位捧着几个刚装满的水袋。看那水袋的样子,是来自那两个他不认识的小池的水。 大祭司点了点头。 突然,一阵猛力将沙加尔的臀瓣扒开,一阵冰凉,什么油腻的东西被抹在了他的菊xue上。这一回沙加尔是实打实的被吓蒙了,他不敢挪动身体,生怕冒犯了神明,却又求助地看向大祭司,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些解释。 “净体,自然是体内的秽物也要洗掉的。以后每日你都要晨晚各洁一次才可以。”大祭司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忧。 “是。”沙加尔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忍受着后xue的不适,任由身后的侍者摆弄着。油膏抹开后,未见过天日的菊xue被身后侍者柔软的手指微微入侵了几下,随后,是一个冰凉的硬物插入了他的体内,那是方才那条软管的嘴。 一阵暖流从那软管中缓缓流入沙加尔的体内,那阵不属于自己的暖流缓缓流动着,轻柔地包裹着肠道内壁。不容许久,水袋便被流空,沙加尔也只觉得肚子有些胀痛。 小罐打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又是一个异物侵入,使得方才才被打开的菊xue有些不适。那个异物比方才的东西都宽上一些,大约有一指半粗。随着异物不断入侵,菊xue不停地被缓缓扩开。若是没有最初的油膏作为润滑,沙加尔只怕是要痛死了。最粗之处他估略着约有二指半左右,幸而过了那里,便是一个凹处。回缩的菊xue死死卡住了这异物的凹处,让它不会滑落。 “这…大祭司,这又是什么?”沙加尔有些脸红,后xue的鼓胀不知怎的带来了不少的怪异感。 “这是防止秽物提早泻出的塞子,这样,你就不会在身体干净前提前将药池里的水排出来了。这是红池的水,要等上一刻钟。” “是,学生知道了。”沙加尔恭敬地回着,深深吸了一口气,以让自己平心静气。 只是,身后受着那样的刺激,他身下的roubang早已缓缓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