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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齐妃转手放掉那丫头,眉眼里尽是喜悦。“提督大人,走的好快,本宫都跟不上了。”齐妃快步跟着,身后的丫鬟一喘一喘,这赶着去投胎呢。“我是不想跟你这种拆散母女的小人在一块儿走!人家十月怀胎,你捡了个漏,很得意是不是?”不知廉耻,同样是女人,心肠坏成这样,和狗奴才小李子似的。一旁的贴身女婢看不过去,“沈大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娘娘,娘娘可都是为了你,才这样的!”“清儿,叫你多嘴。”齐妃心底委屈,却不形于色,“提督大人说的是,我就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让你见笑了。”这宫不用送了,齐妃带着她上上下下的奴才自行回了去。“娘娘,您怎么能忍受这个呢?要不是张妃娘娘去皇上面前参沈公公的本,您也不会想出这招来报复张妃娘娘。您就该告诉沈公公,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步步高升呐。”清儿气不过,也不知道自家娘娘受着皇帝的宠不要,非去讨好个东厂太监。齐妃不答话,坐在镜子前,拆下一根一根簪子,盘旋的发髻也卸下,拿木梳一遍遍梳着,当年沈大人就是这般替她梳妆打扮的。明清宫庭院里的花,开的到处都是,唯独沈大人送她的那株吊兰苟延残喘,没了生气。齐妃也不舍得丢掉,那是沈大人赠与她的信物,意义不凡。沈沫支开其他人,独自去了趟冷宫,“你怎么来了?”许人杰无聊的发闷,喜出望外,沈沫竟然来找他。哭鼻子抹眼泪,什么也不说,“沈沫,谁让你用我的脸哭了?”许人杰嘴上埋怨,实则心疼地帮她擦拭干净。沈沫一五一十地把给孩子的事告诉许人杰,“就为这个?”“我就知道你不懂,怀胎十月很辛苦的,结果一生下来成别人的了,你能忍?要是我,早提刀砍死那个齐妃娘娘了。”沈沫看到孩子,就总会想起自己的宋朝往事。“好了好了,又不是我让你送孩子,你对我撒什么气。”许人杰轻轻安抚,“你要是还想要,我们现在就造一个。”作者有话要说: 甜文苦手难受想哭一定多多去吃小甜饼然后齁死你们看文愉快!喜欢收藏~mua~☆、明“哈哈哈哈哈哈许人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沈沫被逗笑,他个太监还好意思跟她造娃,笑死了。“等明天我就给你搬出去,这破地方不住了,我给你找了处好地方安置。”沈沫感觉自己攻气十足,像个老爷们儿一样护着许人杰。自打换了身份,许人杰无意识地就爱靠在沈沫怀里,特别安心。时辰不早,沈沫真该走了,许人杰站在院外目送她,直到人影消失。清儿晚上从御花园路过,就见沈大人从冷宫出来,万分疑惑,小跑着就回去通知齐妃娘娘。“你说你看见提督大人从冷宫出来?”齐妃想不起有哪位妃子被关押在冷宫之中,许是那里没人也不一定。“嗯嗯!千真万确,而且只有督主一个人,身边连小李子都没跟着。”“你替我去打听打听那里头都住得谁?”齐妃还是半信半疑。“是,娘娘。”清儿告退,这等小事随便问几个洗衣房的阿妈就知道了。沈沫这头还没做停歇,又被朱棣传唤,这人一天到晚的老让个太监干这干那的行不行啊!金銮殿上,朱棣批阅奏章专心的很,沈沫进来站了半晌也没被注意,“咳咳,奴才参见皇上~”沈沫行第二回礼。朱棣斜眼,手上的动作仍是不停,“朕发现沈公公最近忘性是越来越大了,怎么,还等着朕同你一问一答?”上回是如此,这回依旧不语,想来是发了一回烧,把这脑子都烧蒙了。什么什么?沈沫摸不清状况,要先发表言论?发表啥来着?“嗷嗷~奴才该死!这笨脑袋不听使唤,奴才这就跟您汇报官员们的动向。”沈沫大脑搜索近日得到的东厂情报,上回是说哪个官员可疑,她好像都没认真听,该死,是哪个将军来的?眉头越皱越紧,沈沫挠破头皮,硬是没想起那人,“怎的?公公有难言之隐?”朱棣面不改色,头也不上抬。“不是不是!奴才是在想,这事查的还不太明朗,要是因此错害,奴才担不起这罪名。”沈沫“啊”地一声,想起来了,什么梁将军企图叛乱的事,没错,就是这个人。“一惊一乍做什么?公公不妨直言,朕有自己的判断。”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朱棣要将这萌生的歪念之心,扼而杀之。“那奴才就将已有情况向皇上报告,还请皇上亲自定夺此事。”沈沫把自己部下禀报的情报全盘告与朱棣,算是了却一桩麻烦事。此时的沈沫哪知道,这才仅仅是故事的开端而已。“你继续调查此事,如有必要,亲自上将军府探个究竟,朕准允你先斩后奏!”奏折怒摔,朱棣的脸色不太好看。沈沫识相地退下,小李子倒是殷勤的紧,早早在门口候着自家主子,“提督大人,小李子来接您回厂。”声色谄媚,弯腰屈身,沈沫嫌恶,不搭他手,自行回去。“督主!”“督主!”“参见督主!”一路回东厂,多的是自己手下,沈沫感言还真捡着个大官当。“你!”小李子被点名。“督主,您说,小李子听着呢!”“把上次调查梁将军一事的人给我叫来,我有话要问。”沈沫要不跟进点什么出来,朱棣绝不轻易放过她。“我说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小李子撇嘴,暗骂那个曹光算哪根葱,“奴才这就去。”沈沫把帷幔拉上,悠哉地躺床上,偶尔抱怨,许人杰当个弃妃逍遥自在,自己每日风里来雨里去也不知道招谁惹谁,宫里哪个人都得跟自己搭点边儿。房门轻扣,沈沫回过神,“进!”曹光下跪行礼,“督主~”看不清床幔里头的人,身影倒是魁梧,不知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梁将军那事进展如何?”沈沫从床幔里探出个脑门儿,曹光见着想笑,活活憋住,涨红了脸。“启禀督主,此人心思缜密,近日毫无动作,奴才没用,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还请督主责罚。”曹光也不知从哪儿变出根藤条来,跪身奉在手上。干嘛?演负荆请罪?沈沫对自己这rou身之前很是好奇,又是和后宫齐妃娘娘有染,又是调戏娘娘腔小李子,眼下还有手鞭自己属下?敢情沈沫以前就是个变/态/大/佬??“我又没说打你,你这是干什么?起来吧,你跪着不疼啊!”曹光进门跪至现在了,沈沫心想自己也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