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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季君行带着其他两个成员,几乎是一路过关斩将。他们跟来自俄罗斯的圣彼得堡大学几乎是缠斗到了最后时刻。直到下午两点,比赛结束,官方宣布,来自清华的“WhiteDream”队取得了最后的冠军。当季君行站在领奖台的时候,林惜站在台下,疯狂地鼓掌。周围看台上坐满了学生,即便自己的母校没夺冠。但是清华队能战胜实力强大的俄罗斯代表队伍,这已经值得所有人为他们献上自己的欢呼和呐喊声。比赛结束,季君行要和其他学生还有老师一起,林惜他们先回酒店等着他。直到下午六点的时候,他回来,敲响了林惜和江忆绵房间的门。林惜过去开门,他直接说:“你去简单收拾两件衣服和洗漱的东西带上。”她被他说的话弄得有点儿懵,她说:“我们不是明天才回学校吗?”“不回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季君行淡淡说道。林惜听完,转身就去收拾东西。江忆绵本来躺在床上玩手机,见她回来,问道:“是不是要去吃饭了?我这次一定要狠狠地宰季少爷一顿,你看我都在搜上海哪里有好吃的餐厅了。”江忆绵说着,还把手机的屏幕给林惜看。不过林惜忙着收拾东西,没顾得上。等她收拾好,这才转身说:“忆绵,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你跟谢昂他们说一声。”“你不回来,你去哪儿?”江忆绵一下从床上翻了起来。林惜指了指外面:“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江忆绵知道是季君行来敲门的,先是一愣,接着不怀好意地望着,挥手说:“去吧,去吧,今晚别回来了,千万别回来。”林惜顾不得解释,跟她说了声再见。两人到酒店门口,季君行带着她上了一辆车,她惊讶地说:“这车哪儿来的?”“我让谢昂给我弄来的。”越野,适合开长途。路上,林惜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看着季君行一路开车出了上海,随着高架上的不断指引,车子似乎开往安徽地界。终于在路上加油的时候,林惜问他:“你是想去黄山玩?”季君行突然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倾身过来,眼睛直直地望着她:“怕不怕?”“怕什么?”林惜不解地问。季君行笑了下,“到了地方,再告诉你。”等车子开到了黄山,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季君行订了酒店,两人住下后,他只说了一句,明天要上山看日出,很快睡着了。林惜想着他这几天备战比赛,刚才又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子,自己悄悄订了闹钟。谁知第二天,她的闹钟还没响,季君行已经把她喊了起来。一直到了山顶,林惜望着这个地方。倒是生出几分熟悉,毕竟她曾经跟浙大的同学一起来过。那时候她还以为季君行在美国。想起自己曾经冲着山坳喊他的名字,林惜突然笑了一下。可是她刚笑完,身边的人,双手搭在唇边,冲着山间喊了一句。“林惜。”他清润的声音,奋力喊出她名字的时候,林惜在微愣了一瞬,转头看向他。季君行望着她,低声说:“林惜,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少爷:林惜,我要用你喊的我方式,重新喊一次你的名字啊啊啊啊啊,就问你们季撩撩,是不是依旧那么撩第63章他们下山之后,季君行驱车带林惜去了附近一个叫宏镇的地方。这是周边的一个古镇,宁静安然。既然都到这里了,干脆来玩一天再回去。等到了古镇,林惜将车窗摇了下来,静静地浏览着周围的风景。“晚上我们住在这里,明天再回上海,然后回北京。”季君行开着车,淡淡地把日程安排告诉林惜。他问道:“你觉得这样可以吗?”他一向是习惯做主安排的人,林惜不说,他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妥当。林惜点头,“可以啊。”于是,他们先开车到了古镇的一间民宿,民宿的大门是那种是古色古香的,一进院子,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院子阴凉处,摆着一个秋千。对面是茶座,周围摆了一圈凳子。而敞开的大厅有两组长沙发,旁边是两台电脑,以及高脚凳,看起来是给客人上网用的。林惜第一次住这种民宿,一进门,被庭院里这些摆设布置吸引。季君行在前台登记,林惜则是左右看着。她印象中自己没什么旅游经历的,高中之前是家庭情况不允许,上了大学忙的事情多,也没找到闲情逸致。唯一一次旅行,还是在浙大的那次班级活动。不过当时经费有限,住的是便宜的快捷酒店。季君行登记完,拿到门卡,回头看她正打量着周围,突然轻声笑了下,问道:“这么喜欢?”“喜欢呀,这是我第一次出来玩。”林惜说完,捂了下脸,转头问他:“你不会笑我土吧。”“我敢吗?”他淡淡说道。偏偏这个口吻,让林惜一下笑了起来。他们的房间在最上面的四楼,因为这个时节不是旺季,民宿里很安静。估计就算有客人住宿,这时候应该出门玩去了。季君行把行李拿了上来。林惜收拾了一会,听到他问:“要出去玩吗?”“好呀。”林惜点头。他们下楼的时候,因为快到中午了,林惜问了前台小姑娘,哪里有吃饭的地方推荐。于是小女生给他们比比划划了半天,林惜听着一头雾水,倒是季君行听完,直接拉着她的手,把人拽着出门。因为是古镇,周围很多建筑都相似,几个拐弯过去,林惜有点儿懵。等她跟着季君行站在那间‘水墨人间’的餐厅门口,她眨了眨眼睛,佩服地说:“你怎么一下找到了?”“厉害吗?”季君行转头朝她看了一眼。“厉害。”她真心实意地说林惜是那种方向感不强的人,所以格外佩服他这种能识得路的人。谁知她刚点完头,季君行倾身靠近她,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林惜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亲自己。她瞪着眼睛看向他,谁知季君行不仅不在意,居然一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他声音微微低沉,带着诱人的磁性,“你越是这样看我,我好像越是想亲你。”在陌生的地方,连季君行都忍不住放松下来。好在两人随后进了餐厅,果然南北菜肴有很大的不同。季君行这么挑嘴的人,林惜没敢点太有地方特色的菜。他们坐在餐厅的二楼,周围窗子打开,不远处是一个水清碧绿的湖泊。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