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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互,让人心惊。白巫师那边担心的是她的失败,而黑魔女身后的军团则希望对方的成功。只是所有的军团成员都不知道,她们的交锋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胜负。纯粹只是为了力量的交融,以打开一道只有她们能通过的门。【起源之门并非屹立不倒。】早在很久之前,傲罗留给小姑娘的笔记就这么写过:【按照先民的笔记,情感光谱的能量会使起源之墙动摇——那么根据这种理论,起源之墙会在最极端的情感织就在一起时,产生一道裂缝。】傲罗没打算直接用自己跟夏洛特的力量对抗,因为按照她的想法,等到夏洛特再长大一些,双方夺取各自世界的七灯灯戒,同时利用情感光谱的力量打开起源之墙更简单方便。小姑娘的想法一开始是配合,但在那次变动后,提出了更为简单粗暴的想法。在几乎指着傲罗鼻子骂的那张便条后,她其实还写了一句话。【如果你是善,那么我来成为恶。】利用属性相对的特点,人为地制造能量的冲突,最后在冲突超饱和后,创造出类似起源的空间。然后利用这种空间,强行开出一条通往源的门。带着狂傲和意气的宣言,同时也斩断了对自己所在世界的最后一点留恋——当自己被架在了众人的对立面时,那个笑嘻嘻的小姑娘最终如他们所愿,选择了一条他们最害怕的路。她会成为恶。这是她对他们最终的报复。时间仿佛凝固了。无论是白巫师身后,还是黑魔女身后,两方的七灯军团都看到了黑白两色的力量融合到了一起——如墨的黑、如光的白,像是突然间被什么东西搅在了一起,释放出了灰蒙蒙的东西。像雾气,又像是烟尘。渐渐扩散。灯戒铸造了一道道的墙,保护自己选定的人。七色的光芒照射后,烟雾渐渐散去。原本停留了人影的地方,现在空无一人。没有白色的巫师,也没有黑色的魔女。起源之墙恢复如初,新神旧神依旧被黏在那上面,除此之外,空空荡荡。空空荡荡。金色的高墙焕然一新,就好像吸收了什么养分,从里到外焕发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光泽。那是来自灵魂的滋养。“……”哈尔·乔丹看着那道墙,又想起了白色的背影。他总觉得他见过那个人,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而现在,他……他有些难过。……好像再也见不到她了。“孩子,我希望你老实交代。”代理出现在了霍格沃茨,当然,这次也是没有护照的偷渡——他首先要求将救世主和塞德里克两个人隔离开来,紧接着跟邓布利多商量了一下,挑了哈利来问话。小少年本想严守秘密,但代理两三句话就把他下意识所想的骗了出来。伏地魔的确回来了,而且被夏洛特打败了。然后呢。哈利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小少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明明跟夏洛特没有那么熟稔,此刻却愿意为了小jiejie来欺骗师长——他自己也很疑惑到底是为什么。他其实是知道夏洛特骗了他很多事情的,比如那个深不可测的能力,还有轻轻松松收拾掉了黑魔王和他的灵魂碎片。但他本能地不想让大人们知道她吸收了伏地魔的灵魂这件事。仿佛一旦说了这件事,她就……会变成恶人。哈利没有说,塞德里克自然更不可能说。早在哈利说要对一下话的时候,塞德里克脑子里早就转过了一个严密的说辞,简单地跟哈利交代了一下之后就跟哈利分开了。很多细节可以暂且忽略,因为细节这个东西可以推脱说忘记了。但总体的事情,就是夏洛特杀死了要复活的伏地魔,这个据说是她的任务。“她说是她的任务?”代理跟韦恩打电话的时候,后者很意外:“她……干掉了黑魔王?”“看来当初的推断有点问题,那孩子不是因为卡壳了才留在霍格沃茨的,她一开始就是预知到了要出事,所以去杀掉当时预言中要把她当成忠仆的黑魔王的。”代理叔叔头很疼:“其他地方的傲罗已经按照门钥匙的坐标开始查找痕迹了,目前只看到了其中一个逃犯的,黑魔王的尸体倒是没见到。”韦恩陷入了一点思考,坐在办公桌后,想着夏洛特最近的所有举动。寻遍了所有人们口中的反派,夺取了他们作恶的那一部分思维和想法,并且抹消掉了那一部分的记忆。她的能力明明远超他们,却还是透露出了要学习什么的想法。学习……韦恩一惊,不可思议的念头落进了他脑子里——与此同时,正义联盟的警报响起,哈尔·乔丹直接单独要求跟蝙蝠侠对话。“哈尔,是我。”蝙蝠侠说:“发生什么事了?”“布鲁斯,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你不必要太着急。”哈尔这么说,但他知道韦恩肯定会着急的:“我刚刚收到绿灯军团的警报,发现起源之墙附近有剧烈的能量波动,与绿灯军团一起赶到了那边。”“不。”韦恩仿佛已经想到了他要说的话:“这不可能。”“我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背影。”哈尔说:“很像……你家的小姑娘。”“这不可能。”韦恩下意识地否认了这个说法:“如果起源之墙有那么大的能量波动,为什么我们没有受到影响呢?”“我也不清楚。”哈尔说:“我当时赶到,只看到了她一个人飘在起源之墙前,她身后是黑色的屏障——这个屏障与起源之墙的感觉有那么点类似,但又不太一样。它吸收了所有的攻击,同时在和另一股白色的能量相对抗。”是傲罗。韦恩有点无力地想到了这个人。“她们的能量互相牵制,只对起源之墙有效果,同时我们外围有没有办法将屏障移除。”哈尔顿了顿:“后来……”绿灯侠的声音近乎宣判。“……她不见了。”拿着电话的手垂了下来,韦恩一瞬间有些恍惚。他大概又听到了一个孩子的死讯。他又失去了一个女儿。唯一的一个。空旷。夏洛特本以为自己不应该有意识,可是睁开眼睛,却还是能看到什么。黑色白色的烟雾缭绕,放眼望去看不到尽头——她飘在这其中,感觉自己身在一个终点,却又不是重点。如果她成功了的话,那么这里就应该是起源之墙内。她现在,就在“源”之中。但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