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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反而笑了,“黑就黑,我又没嫌弃,你耍什么性子。”她恨恨道,“我最讨厌你了。”亏她之前还期望他能说说好话。“口是心非。”他拖着她慢慢走出火车站。从县城回去永吉镇还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三更半夜的也没有车,程意便说今晚在县城过。周红红和周mama报备了自己的平安,提起了过夜的事,她特别强调是和程意分房的。程意听及此话,横扫了周红红一眼。事实当然是两人同/房同/床。房间的灯光比站台亮堂,映衬之下,周红红更是黑得出奇。不过,程意已经没空去细看,他一关门就抱住她扯她的衣服。周红红经历了这一趟火车的奔波,灰头土脸的,抵抗道,“我要去洗澡。”“等会去。让我看看奶、子还白的不?”他掀起她的t恤,双手往她的山峰上握,然后快速卸下那内衣,手指往顶尖夹,甚是满意,“又白、又软。”她推开他,“我热死了,别粘过来。”他也不勉强,任她自己收拾衣物进了浴室。周红红在洗澡时候,程意则在翻床头柜的套/套,随便看完,他咒道,“居然都是小号的。”当机立断,他朝浴室喊道,“周红红,我出去买干、你的玩意儿,你给我等着。”“……”周红红在里面都不想应他。酒店内部就有个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程意进去翻看后,执起一盒。他正要去买单时,无意中见到有个五盒的体验套装,色彩缤纷,挺好看的,于是他又把那礼盒一并拿了。收银台的大妈有点被吓到,打量程意的目光诡异而暧-昧。这个时刻出来买这东西,都是急用的。只是这俊俏的小伙子需要的量也未免太惊人了。程意冷冷回视之。“结账。”大妈立即敛起惊叹,帮他收钱。程意再回到房间时,周红红正在吹头发。他邀功似的,把手里的套装盒扬了扬,“媳妇儿,你想先玩哪一个?”周红红转过头来,看到那盒子,恼羞成怒,“你……毛病!”“算算,我有将近一个月没弄、你了。”他哼笑,走过去扑她在床上,咬上她的唇,“媳妇儿,有想我没?”“谁会想你,臭不要脸。”她又挣扎,“我头发还没干。”“你真多事。”程意放开她,自己去拆套-套的包装,“周红红,你有本事就拖,拖到早上,我就干、你到晚上。”周红红原就疲惫,只想休息。待吹完头发,她关上风筒,软着口气,说道,“程意我今天很累。你看都四点多了,你就不能先让我好好睡个觉么。”他抬头看她困乏的双眼,停顿了片刻,“行。周红红,你就好好睡,睡醒了陪我。”她惊讶于他的好说话,倒没有和他再辩,直接倒头就睡,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进入梦乡,连择床的习惯都克服了。程意瞥了眼那散着的盒子,然后跟着躺下。他抱起周红红的身子,盯着她黑不溜秋的脸蛋,贴近亲了亲,手掌在她的腰、臀、揉啊揉。就这么几下,他不过瘾,又扯开她的睡衣衣领,窥视那里面暗藏的风光。那片白晃实在是诱、人,他禁不住低头去啃。周红红动都不动的,任由他在那上下其手。程意玩了一会就收手,他知道她真的非常疲劳,也就不再折腾。他揽紧她。他的媳妇儿,可算是回来了。----周红红和程意过夜的机会少之又少。除了高考的那几天,别的时候,他都是把她弄完就走人。所以她这次醒来时,很茫然,呆呆地瞅着眼前的那具胸-膛。等到她回神后,她就微微仰头望他的脸。昨晚她看的不仔细,现在才发现,他也比一个月前黑了不少。但是他就是怎么都好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心理作用。她往他的怀里靠了过去,轻轻环住他的腰。她在学校时,无比的想念他。军训后,有个师兄参加了某个辩论比赛,当时因为班上的几个女生很迷他,就号召全体女生去当拉拉队。周红红听同学们讨论这个师兄的风光史,大概是属于白马王子类的。她当时站在台下,想的是,如果程意读书能够出息些,他肯定也是校草级的。在校园里看到小情侣们的来来往往时,她会很期待程意能来看望她。短短一个月,她就意识到,即使离开了永吉镇,她的心也还是在程意这里。程意正在浅睡状态,他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动静,更加搂紧她,半睡半醒之间,他按着她的腿向自己的下面碰。周红红差点以为他清醒了,可是见他仍然闭着眼,就明白他只是睡梦中的耍流氓。他蹭着蹭着,那根东西就立起来了。她察觉了后就瞪他的睡容,直想揪他的耳朵。程意不一会儿就醒了,身体的本、能比什么都来得急切。他睁眼看怀里的人,见她也醒了,就按耐不住了。“媳妇儿……”那声音还有睡醒的沙沉,可动作却已经不含糊。周红红反应不及,衣服就被他套了出来。程意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压、上她。她脸上的黑和身上的白,形成了鲜明对比。他越看眸色越深,忍不住顶了几下她的腿,稍做缓劲。周红红感觉到那怒昂的热度,一时间竟不知要和他说什么,只是羞愤不已。此时也不用什么话语,程意直接行动。他俯身就咬上她的小山丘,开始还轻轻的,不一阵子,就仿若要吃了她似的,粗蛮得很。她缩了缩身子,呼吸渐渐起急。他的鼻息在她身上四处移走,印下占、有的记号。周红红软绵绵的,只是用着动、听的吟、声来回应他。程意跪坐起来,大分她的腿,如炬般盯着她的溪、谷。“媳妇儿,这里面……”他、戳、了一指进去,“真能把我弄死。”周红红不理会他的话,低哼着。他屈、起手指,在她的门口浅刮,引来她的一阵轻。随后,他就着她的这番迷、乱,挺、进那蚀、骨之处。他的驰骋,一如既往的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