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尊严(澜澜和邢之微H,方辰自慰被抓,十七口侍)
假期的最后一天,蒋夜辰一个人坐在客厅等到九点多都没有人起床。 其实邢之早上六点钟就醒了,正准备下床做饭,然后被蒋夜澜一把拽了回来。 昨晚蒋夜澜睡前日常调戏邢管家,在吻他的时候邢之突然主动伸出舌头勾了她一下,蒋夜澜停下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猛地把他按在墙上,扑上去就是一顿乱亲。 “咚!”邢之的背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蒋夜澜被这奴才勾得起火,一边亲一边脱他的衣服,结果把人扒光了之后才想起来这边没有道具。 然后邢之红着脸下了床,从包里拿出了个盒子。 来这之前,秦甜甜正好也在蒋宅,得知小姐要和邢大人去西郊度假五天,在临走前神秘兮兮地给邢大人塞了个印着饼干图案的方铁盒。 秦甜甜说让他到那边后再打开,邢之以为是秦甜甜烤了饼干想送给前主和夫人,又或者是觉得那边没有烤箱怕小姐突然想吃甜食,所以也就没多想,直接装包里了。 等他到西郊打开那饼干盒,里面竟然是精心准备的各种道具。 里面夹了一张小纸条,秦甜甜画了个粉红色的大爱心,还写着祝邢大人和小姐度假愉快。 邢之的老脸羞得通红通红的。 蒋夜澜一边心想这奴才准备得还挺充分,一边拿起盒子里的假阳和穿戴,用润滑给他简单扩张后,就又把邢之按墙上了。 “咚!”邢之还是有点瘦,他凸出的肘关节骨磕在墙上,又是一声闷响。 蒋夜澜挺身而入,进去后就按着邢之的腰往里狠顶,连身下的床都被她晃得吱呀乱响。 “……啊…小姐,求您……” 隔壁就是前主的卧室,那个薄脸皮的奴才羞得整个人都变烫了,他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床事,但又不敢在她身下挣扎分毫,就只能压低了声音哀哀地求她。 蒋夜澜并不在意,她哥和嫂子每天晚上十点多就睡下了,这会儿深更半夜的,肯定都睡熟了。 可能是因为换了个环境,她今晚特别兴奋,压着邢之一直做到天快亮。 邢之只睡了几个小时就醒了,悄悄下床准备去做饭,蒋夜澜闭着眼睛把他拽回来搂着,两个人又一起睡到九点多。 邢之服侍她起床后就系上那个带荷叶边的小粉围裙做饭去了,蒋夜澜打着哈欠往客厅走,看见她哥一脸憔悴地坐在沙发里发呆。 “哥,早啊。”蒋夜澜说,“嫂子还没起呢?” 蒋夜辰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身心交瘁般地点了头:“嗯,他有点不舒服。” 十七虽然孕期反应的症状比较轻,但每天早上还是会晨吐。蒋夜辰支着帐篷听了一晚上吱呀吱呀的活春宫,天快亮时隔壁终于消停了,但还没等他睡着,十七醒了,然后就开始难受想吐,他干脆就直接起床伺候老婆了。 十七干呕了一阵,感觉头晕脑胀,身子也格外疲惫,蒋夜辰就让他再睡一会儿。 他把老婆安顿好后自己却睡不着了,寻思等一会儿邢之就该起来了,正好让他给他煮碗面吃。 然后就一直等到现在。 蒋夜澜见哥哥面容憔悴,以为他是太担心嫂子了,不禁在心里感慨她哥真是个好男人。 蒋夜辰看着小妹折腾一宿还能容光满面的模样,歪在沙发里半死不活地叹出一口气。 年轻真好啊。 ------分割线------ 小妹和邢之吃完饭就走了,蒋夜辰下午舒舒服服地补了个觉,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了。 旁边的十七已经睡熟了,他最近特别嗜睡,也经常会感到疲惫。他的肚子已经有些明显了,以前身轻如燕做什么都悄无声息利落干脆的精锐暗卫,为了给他生孩子变成了这般模样,蒋夜辰很是心疼。 但他确实也没法帮他分担这些辛苦,就只能在日常生活中更仔细地照顾他。 十七现在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孕早期是很危险的,胎儿发育不稳定,很容易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医生说要避免剧烈运动,同样,也禁止同房。 蒋夜辰当然老老实实地遵从医嘱,这些日子都尽量压着自己的兽欲,实在忍不住了就挤在老婆大腿根蹭一蹭,但十七最近看起来确实很累,蒋夜辰不想折腾他,就一直自己憋着。 十七静静地躺在旁边安睡着,蒋夜辰侧过身来想抱着他,但稍微一贴近,十七身上淡淡的香味就传了过来。洗衣粉的薰衣草味儿混着洗发水的柠檬香,明明应该是清爽又干净的气息,但被蒋夜辰吸进肺里,就仿佛是什么甘醇的烈酒,让他整个人都躁动起来。 蒋夜辰本来就睡不着,现在又闻到他老婆熟悉的清香,就更睡不着了,下面那个没出息的小兄弟也跟着精神起来。 蒋夜辰赶紧翻过身背对着老婆,闭着眼睛强迫自己数羊,羊都数乱了,却依然精神“勃勃”。 可能是昨天晚上隔壁的声音唤醒了他压抑多天的欲望,蒋夜辰硬了好久都消不下去,他实在是憋得难受,便悄悄下床躲进了厕所。 他坐在马桶盖上,解了裤子准备自己解决。 蒋夜辰十六岁那年先主去世,他十七岁就当了家主,那时蒋家内忧外患,风雨飘摇,他一边上学一边管事,确实花了很多年才把一切都安定下来。 他贵为蒋家的家主,按道理来说应该从来不缺伺候床事的奴才,但他早些年确实没心思夜夜笙歌,等后面一切都步入正轨,他也有了十七。 蒋夜辰天生就长了一双魅惑的丹凤眼,眼形狭长,眼中饱满圆润但眼角又很尖锐,末尾微微上挑,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看起来很是轻佻浮滑,再加上他行事随性,手段狠辣,各家族对他颇为不满,外面对他的负面传言也有很多。 因为他后院里扣下的“私奴”们加起来快有上百人,外面都说他是登徒浪子,说他花心成性,而且还格外喜欢折磨甚至虐杀私奴,蒋夜辰也懒得做什么辩解。 他长了一双魅惑轻浮的狐狸眼,但骨子里却是个深情的。就和他说的那样,他只爱十七一个,也一直只有他一个。 说实话,蒋夜辰从来都不是个能委屈自己性欲的男人,好在十七是个学武的,年纪轻体力好,再加上双性天生对情事的贪欲,还算勉强顶得住蒋夜辰每天晚上把他往死里折腾。 可现在十七怀着孩子,已经很辛苦了,蒋夜辰就算他自己再难受,也没法和十七开这个口。 他自己坐在马桶上,开始了最传统的手艺活儿。 十七在床事上一向很顺着他,只要他想做,十七都愿意给他,他都不记得上次自己弄是什么时候了。 他好久都没释放过了,下面硬得像个铁棍子一样,完全消不下去,但干涩的手掌和老婆的美xue自然没法比,蒋夜辰找不到感觉,越撸越难受。 他觉得或许应该找个片儿看看好助兴,但问题是,他喜欢的人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罕见的双性,到哪去找双性的片儿看?? 蒋夜辰无奈,只能继续自己努力。 然后,他开始在脑海中回想着之前和十七zuoai的一些场景。 他老婆水蜜桃般的翘屁股里藏着两个美xue,前面那个稍微碰一下就会淌水儿,后面那个更是美得像一朵小花儿。 他喜欢让十七跪撅着然后从后面做,让十七的屁股正对着他,他就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刚把jiba拔出来,那个红艳艳的小口马上就羞耻般地紧紧地缩在一起,然后再次被巨物捅开,一插到底的快感会让里面的软rou痉挛,会苦闷地舒张,然后又不舍似的咬紧,如此反复。但那两个小洞怎么cao都那么紧,明明当时被捅得合都合不上了,连水儿都流干了,第二天却还是像要绞断他那样用力地包裹上来,亮晶晶的yin液会沾到他的小腹上,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往下掉。 他也喜欢面对面搂着十七做,看着他清秀漂亮的小脸随着自己的进出逐渐被情欲染上娇媚的粉色,他总是情不自禁地赞美他,说他可爱,说他咬得好紧,让他插得好舒服,这时他的小十七就会臊得紧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但只要他朝着那个点狠狠一顶,他马上就会搂上他的脖子,用腿缠着他的腰,细声软语地叫,嗯,方辰,老公,轻点。若是能再带点不自觉的哭腔,那可真是好听极了。 蒋夜辰一想到老婆在床上那惹人怜爱的模样,马上就找到感觉了,他加快了手掌上下撸动速度,喘息也开始粗重起来。 嗯…十七……我最可爱的十七宝贝…… 蒋夜辰感觉自己要到了。 千钧一发之时,只听“砰”地一声,厕所的门被推开了。 蒋夜辰很久没有像这样自己偷偷弄过手活儿,再加上现在是深夜,他以为十七已经睡熟了,也就忘了锁门的事。 他在脑海里幻想意yin的那个人正站在他面前,还睡意惺忪的眼睛马上就瞪圆了:“方辰,你在做什么……?” 蒋夜辰吓都吓萎了,尴尬地一把拉上裤子:“没,没什么……” 十七睡到半夜翻了个身,结果没摸到那个熟悉的人,一下子就醒了。 他以为蒋夜辰去上厕所了,但等了好半天人都没回来,便自己下床去找了。 蒋夜辰竟然背着他,自己在厕所手yin。 十七先是有些惊讶,然后脸色就沉下来了。 蒋夜辰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但看老婆的脸瞬间拉下来,就莫名开始心虚了。 十七拉起他,蒋夜辰提着裤子被他拽回卧室里。 十七在床边坐下,蒋夜辰就像犯了错被当场抓包的小孩,揪着裤头站在床边等待发落。 “方辰。”十七叫他。 蒋夜辰垂着脑袋闷哼了一声:“嗯。” “方辰,看着我,”蒋夜辰乖乖看向他的眼睛。 “你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十七问。 蒋夜辰的眼神又飘到地上去了:“我不难受……” “不许说谎。”十七就像训孩子一样凶了他一句,蒋夜辰瘪了下嘴:“……我就是看你挺辛苦的……我不想折腾你……” “方辰,我是你的爱人,”十七覆上了他的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十七将他的手握紧了一些,声音也放柔了,好像在哄着他似的:“以后难受了就和我说好吗?我会尽量帮你解决的。” 蒋夜辰垂着脑袋不说话,似乎并不同意。 十七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答应我!” 隔着裤子警告似的被拍了一下,蒋夜辰这才撇着嘴应了一声:“好好。”然后又小声嘟哝了一句:“天天就知道打你老公。” 十七被他逗笑了,问:“自己弄难道会舒服么?” 蒋夜辰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不舒服了……唔!?” 他话还没说完,十七扒下他的裤子把他那沉甸甸的,半软不硬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被冷落多时的小兄弟接触到温热湿滑的口腔内壁,瞬间起立敬礼。 “老婆…别…我不是这意思……”蒋夜辰低下头看着爱人挺着怀了娃的孕肚给他做口侍,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十七坐在床边,抱着蒋夜辰的大腿不让他躲:“唔……没事……” 十七尽量张大了嘴去含蒋夜辰的大家伙,他知道自己的口侍做得不太好,在没有太多技巧的情况下,只能保证自己的牙别咬到他。 “嗯……唔……唔……”蒋夜辰的东西太粗太大,十七做深喉很费劲,于是就只是裹住了昂扬的guitou。 十七含着那饱满胀大的前端,想让蒋夜辰更舒服一点,便用舌尖轻轻刮舔了几下敏感的系带处。 十七感觉自己还没正式开始,可蒋夜辰突然在他嘴里抖了起来。 “唔嗯!老,老婆!啊………”蒋夜辰只觉得眼前光芒四射,后腰一麻,然后就直接喷射出来了。 “?!”口腔的内壁被浇上了一大股热流,十七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但马上又将其含的更深,让他顶着自己的喉咙,然后尽量夹紧他。 蒋夜辰伸手扶着十七的肩膀,似乎是想推开他,但处在极度舒适愉悦的高潮中,他的手并没有什么力气。 十七闭着眼睛安静地吞咽着射在喉咙里的jingye,蒋夜辰忍得太久,他这次射得特别多,十七往下咕噜咕噜咽了好几次,他那东西竟然还在抖,浓稠又guntang的jingye又疯狂涌进他的嗓子。 十七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伸手推着蒋夜辰的胯,让他从自己嘴里退出来。 那家伙带着嘴里还未咽下的jingye离开了他的嘴,在他的嘴角和下巴都留下了yin靡的白浊,然后又吐出了最后一点存货,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十七还没缓过来,只是喘着粗气擦了下嘴,而回过神来的蒋夜辰却愣住了。 他刚才,在他老婆嘴里,待了有三分钟吗? 他,是不是,那啥了? 早,早xiele?? 蒋夜辰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什么玩意儿爆炸了,轰地一声平地掀起蘑菇云。 蒋夜辰从来不允许自己秒射,他现在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持久,是攻的基本功,是礼貌,是攻的尊严! 早泄的攻不配有老婆! 早泄的攻不配当攻! 蒋夜辰此时的表情很复杂,窘迫,不安,难以置信。 十七看着蒋夜辰红了又绿绿了又红的脸反应了一会儿,开始认真思索措辞:“那个…方辰,没,没关系……” 蒋夜辰的表情变成了悲愤。 他今年才三十二岁啊!!他这个年纪就要被老婆小心翼翼地安慰:“没关系,两分钟也已经很棒了”吗?? 死了算了。死了算了! 蒋夜辰往床上一躺,藏在被子里直接自闭了。 十七忍着笑,哄了半天也哄不好,然后他也困了,也就挨着这个没脸见人的鹌鹑睡着了。 对于蒋夜辰来说,今天依然也是失眠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