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来啦(高H,睡梦中被咬着耳朵内射,怀孕)
七月,盛夏。 天气渐渐热起来了,蒋夜辰带十七来到了某国的一处避暑胜地,这里风光迤逦,四季如春,拥有诸多自然生态景区,各种山川河流都非常壮美。 但唯一的问题是,这个国家虽然不算很大,但历史悠久,而且始终也不是帝国的附属国,所以语言方面有点不通。 蒋夜辰和十七都看不懂当地的文字,大部分本地人对帝国语也不是很熟悉,所以蒋夜辰为了图方便,就随便选了一家旅行社报了团。 跟他们一起的都是来这边度假消暑的帝国人,导游也讲了一口流利的帝国语,将整套流程吹得天花乱坠的,说什么五天玩遍所有景点,保准他们这次旅行又充实又愉快。 导游说的没错,充实是挺充实,愉不愉快就不知道了。 等这五天一结束,蒋夜辰和十七都累得像死狗一样瘫在宾馆的床上,连一步也不想动。 这五天里,上午爬山,下午下海,夜里还得赶去看当地的传统舞蹈晚会,第二天一大早又接着爬起来去广场看日出。 两个人玩得腿都跑断了,根本没力气去订离开的机票,简单洗漱后往床上一躺,就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蒋夜辰五点多就醒了。 他们这几天跟着旅游团的行程安排,一直都起的很早,尤其是昨天,早上四点半就被拉去看日出,蒋夜辰现在整个人的生物钟都是乱的。 十七背对着他侧躺在旁边,还睡得很沉,蒋夜辰翻过身去搂他。 昨天他们两个都很累,回到宾馆就一心只想睡觉,连睡衣都没换,他俩这会儿都是光着身子的。 蒋夜辰迷迷糊糊地抱着老婆,十七光滑细腻的脊背贴着他,肩膀和腰肢都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十七若是作为男子来说骨架偏小,但身材却是刚刚好,搂在怀里又软又暖和,蒋夜辰感觉这个小抱枕舒服极了。 他又把十七抱紧了一些,腿就跟八爪鱼似的缠上了他老婆白玉髓一样的美腿,还像臭流氓一样用腰胯紧紧贴着人家的屁股。 挺翘的臀rou像刚烤好的纸杯蛋糕,光滑,温暖,松软,蒋夜辰下面的家伙一碰到这两团软rou,马上就抬起了头。 都说男人的脑子和jiba不能同时思考,蒋夜辰这会儿其实也困得厉害,但他下面的小兄弟不同意,硬邦邦地表示强烈抗议。 蒋夜辰闭着眼睛用jiba在老婆的臀缝乱戳,十七被他戳醒了,但睡意浓重,一时也起不来,就也闭着眼睛用手推搡他:“别弄……困……” 蒋夜辰没说话,贴着老婆的后脖颈亲了两口,然后继续挺腰蹭他的屁股。 十七推也推不开,又困得受不了,抵抗了一会儿就放弃了,又沉沉熟睡过去了。 可蒋夜辰直接把自己蹭精神了。 他摸着十七软软暖暖的身子,把手伸到下面揉他屁股。 浑圆的臀瓣被手掌抓揉,隐秘的臀缝也随之开合,蒋夜辰把guitou戳进去,然后用力压着两瓣臀rou往中间挤。 火热又微潮的触感让蒋夜辰爽得后腰一麻。 这五天他们基本都在各大景点间奔波,因为白天玩得筋疲力尽,晚上也没精力再做情事,蒋夜辰好几天没碰十七了,这会儿就只是在他老婆屁股里蹭了两下,他那东西就硬得发痛了。 十七背对着他,看样子还在睡着,但蒋夜辰确实憋得难受,于是也试探着把手往十七的花蒂摸,企图勾起他的情欲。 手指顺着下体的窄缝浅浅探进去,精准地摸上了顶端还缩在里面的小豆子,压着那处打着圈儿按揉。十七没醒,但似乎也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皱起眉抗议一般地哼了两声。 十七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再加上他这么多年也被蒋夜辰玩透了,蒋夜辰用指尖轻轻搔了几下小花蒂,下面的xiaoxue马上就湿润了。 十七还在睡着,但下体被迫受到爱抚,竟然无意识地流出了蜜液。蒋夜辰摸到了一手的yin水,他把手拿出来,用两指捻了捻,爱液在指间勾出了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好色。 蒋夜辰上头了,挺起腰就要插他老婆的xue。硕大的guitou顶在滑腻的花xue口,却突然犹豫了。 没戴套。 蒋夜辰这几个月碰他前面的xue时都会戴套,因为他其实还想带老婆在外面多玩一会儿,等明年再生孩子也来得及。 但避孕套不知道被他扔哪去了,而且他也已经禁欲了好几天,此刻距离一杆入洞就差几厘米,蒋夜辰箭在弦上,脑子和jiba都在狂喊“着急”。 蒋夜辰回想着他今年仅有的两次内射,一次是求婚那晚,那时基本都射在xue口,然后又马上带他清洗了,另一次是十七喝醉了酒,是顶在zigong口射的,但那天是他的安全期,所以也没中招。 蒋夜辰尽量让自己从yuhuo中保存清醒,在心里算了算他老婆的生理期,然后发现现在正好也是安全期。 那就好说了。蒋夜辰脑子里那根勉强绷着的弦啪地一下断了,他掰着十七的屁股,把guitou顶进了小小的花xue口。 “唔……”十七又被弄醒了,他被顶得嘤咛一声,半睁着眼睛埋怨:“方辰你干什么……” 蒋夜辰低头亲他的颈窝,软声哄道:“我的好宝,我的心肝……让我cao一下,就一下……” 饱满的guitou在花xue口进进出出,十七皱着眉哼唧:“不要…我困……” 蒋夜辰接着亲他,又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垂:“我轻一点,你接着睡你的,好不好?” 十七困得没法说话,蒋夜辰就继续趴在他耳边撒娇:“求你了,好老婆,我难受……” 十七可听不得蒋夜辰低三下四地求他什么,已经湿透的xue口正好又被硬物来回顶弄磨蹭,他闭着眼睛,像呻吟一样应了一声:“嗯……” 蒋夜辰开心极了,低下头“吧唧”啃了他一口,然后挺起胯,把硬邦邦的下体插进汁水泛滥的xue道。 他很熟悉十七的身体,就浅浅地插进去一个顶端,并不会故意顶压他花xue内部那处凸起的敏感点。 他老婆这会儿又困又累,他也不想折腾他,就避开了他的花心,也不用力往里戳,就插在xue口附近小幅度地抽送。 花xue被guntang的rou棍挤入,但插得很浅,不顶他的zigong口,也不去磨那处会发酸的凸点,虽然还是会有些异物感,但这种感觉并不算难受,也不会勾起太多的情欲,只是很浅的那种舒服。 十七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被蒋夜辰插xue,不乱动也不挣扎,就只是时不时地轻哼两声。 蒋夜辰侧躺着,搂着十七的腰紧紧地贴着他。他把头埋在十七的颈窝,十七柔软的发丝贴着他的脸,带着宾馆里柑橘味的洗发水的香味儿。 蒋夜辰贪婪地吸着十七身上的味道,尽量控制着幅度持续插xue。 他怕十七受凉就没掀被子,不停地耸动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汗,脊背上的汗珠越攒越多,然后歪歪斜斜地淌下来,不断浮现的汗水使缠绕的肌肤变得更加滑腻。 十七闭着眼睛低吟,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 “噗啾噗啾………” 结合处最开始微弱的濡湿声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戏水般的啪啪声,即使隔着被子都能清晰地听见。 蒋夜辰舒服地喘着粗气。 他的爱人是个受人歧视的双性,但蒋夜辰却觉得那些人的脑袋都坏了,眼睛也是瞎的。 蒋夜辰怜爱地抚摸着十七的身子。 十七的胸乳小小的,就像刚开始发育的少女那般青涩,乳尖是像桃花一样的粉红色,可爱得让人想一直吮在嘴里不松开。 十七的花xue又嫩又紧,还敏感的不行,稍微一碰就是满手的水儿,一插进去就会自己夹吸,层叠的软rou贪婪地吮着送进来的东西,仿佛是为了紧紧包裹着他一般,湿滑紧致的rou壁也随之改变着形状。双性的身子就是天生的热情,又带着欲罢不能的性感。 但除了这两处与众不同的器官,他的十七就是个普通人,他长得清秀,性子坚忍,对外人一向冷淡,却对他百般体贴,连望向他的眼眸都是柔情似水的。这么一个惹人怜爱的小人儿,蒋夜辰真的是很喜欢很喜欢。 酥麻的快感从后腰一路攀上脊背,连指尖都有电流窜过。蒋夜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十七在混沌中感觉到花xue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无意识地缩紧了内壁。蒋夜辰被夹得抽了一口冷气。 快感像烟花一样在脑海里不断炸开,五颜六色的火星散落在身体各个角落,让已经大汗淋漓的肌肤变得更加灼热。蒋夜辰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搂着十七的腰胯,将下体全部插了进去,开始不管不顾地大开大合。 “唔唔……啊嗯……辰……”十七被他顶得叫了起来。 蒋夜辰箍着他的腰,继续猛顶:“十七,我的宝贝…忍一下,老公要射了…乖……” “嗯嗯……”十七还是闭着眼睛乱哼。 蒋夜辰深深顶了好几十下,最后张嘴含住了十七的耳垂,在他花xue深处射出了精华。 难耐的yuhuo随之泄出,蒋夜辰舒坦地叹出一口气。 他的jiba还插在xue里没拔出来,汹涌的睡意便瞬间袭来。 蒋夜辰感觉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了。 怀里的十七还是没有醒,哼唧了一会儿就又睡熟过去了。 蒋夜辰射完了,浑身都瘫软了,强烈的困意让他头脑一片空白。他再也没力气动,就保持着插xue的姿势,直接昏睡了过去。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从睡梦中悠悠醒来,十七动了一下腿,蒋夜辰的家伙“啵”地一声从花xue里掉了出来。 就像开启了香槟的木塞,被灌进甬道的jingye瞬间溢出,顺着他的腿根流到床单上。 腿间流动的滑腻触感让十七愣了一下,他推了蒋夜辰一下:“你刚才……真射进去了?” 十七早上被蒋夜辰折腾了一通,但他实在太困了,整个人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他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春梦。 蒋夜辰也刚醒,揉了揉眼睛:“……嗯?什么?” 十七起身下床,又是一大股jingye从腿间流下来。 蒋夜辰也看到了,马上就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做的混账事。 他马上心虚地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抱起十七:“老婆…我,我给你洗洗……” 十七被他抱到浴室,这边没有浴缸,蒋夜辰就拿着花洒,蹲在地上仔细给他冲洗下身。 十七低头看着他。 蒋夜辰这次没有戴套,内射后还继续插在里面待了好久。 都说双性的体质敏感又易孕,这次怕是真的会怀孕。 十七的预感一向很准,一个月后,他和蒋夜辰在游艇上吃着早餐,突然就吐了。 验孕试纸告诉他,他怀孕了。 他和蒋夜辰有孩子了。 在回国的飞机上,蒋夜辰小心地摸着十七还十分平坦的小腹。 十七问他是喜欢儿子还是喜欢女儿 。 “都喜欢。但还是更喜欢女儿一些啦!”蒋夜辰说。 “最好能生一个和澜澜小时候一模一样的漂亮女娃。”蒋夜辰一提起meimei就两眼发光。 十七无语的瞟了他一眼。他俩都没有蒋家的血统,怎么生一个和澜澜一模一样的姑娘。他在胡说什么? 死妹控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