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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清楚宝剑的传闻!”“哦?既然出来了,就为筠筠猎几只野味再返回营地也不迟,反正消息在那里,早晚都会知道。”太子笑容可掬地明确拒绝她的提议。只见她轻哼一声,不愿受这糊弄,铁了心要算这笔账,双手紧拽缰绳,‘吁’的一声,强行打马停下,利索地翻身下马,独自往营地方向走去。这是要抛下他独自返回?太子惊讶道:“你这是同我在闹情绪,要靠双脚走回去?”她回眸一笑,眼波流转,哪还寻的到一丝恼意,笑呵呵地同他说道:“哪能同尊贵的太子殿下怄气?我这是替你寻猎物去了。”……寻猎物用脚走的?谁信啊?太子叹了口气,妥协任命地翻身下马,系好缰绳让其原地吃草,才追上她越渐远去的脚步,:“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不是去寻找猎物,是送上门去做猎物。”“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不是去寻找猎物,是送上门去做猎物。”白筠蹭地一下子回过头,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不服气地辩解道:“莫要瞧不起人!”刚说完这话,就听见哎呀一声怪叫,已然跌坐在地,摸着脚踝,委屈着泪眼汪汪同他喊道:“疼!我扭到脚了!”……演戏这门绝学,她真的有待提高。就撅着屁股,脚一撇跌倒在地,同他说扭到脚……明明眼眶里连滴鳄鱼泪都没落下,谁信啊?太子沉默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演戏,杵立不动。“真扭到脚了,走不动了。”她抿着小嘴,更加委屈的眼神瞅着他,再次强调。“那你待如何?马在不远,我牵过来,让你骑在马上返回营地?”太子提议道。若要骑马回营地,那她还摔这一跤作甚?白筠摇摇头,明确拒绝,赶忙又寻了个更为牵强的理由敷衍道:“我想去前面不远处的五色湖,听说前段时日有人看到了传说中才得以见到的五色鹿,若是我们骑马前往,肯定会惊走五色鹿,所以不能骑马。”理由可以再充分一些吗?五色鹿,那传说根本是唬小孩的。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娃娃用来唬他。……良久,他竟无言以对。不能骑马,这是告诉他要骑人?这显然是在报复他刚才不肯承认她的恩情。五色湖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弃马前行,光靠徒步,恐怕也要走好一阵子。“涵哥哥这是体力不济?连五色湖都走不到?”白筠故意激他。太子挑眉看了眼她,这妮子,越发张狂了,不由得反唇相讥:“你不是扭伤腿了?该找大夫看一看,怎么还想着去看五色鹿。”白筠沉默了好一会儿,小脑袋瓜子努力寻思着一个更好的借口,良久,终是败下阵,撒着泼直言道:“可我就是想看五色鹿,相看五色鹿呀,涵哥哥背我去吧!”……这是连理由都省略了。他任命地叹了口气,蹲下身子道:“上来吧。”白筠欢喜过忘,手脚并用地扑到他的背上,很是惬意地晃荡着小腿,嘴里还不忘哼着小曲。他微微低下头不经意间瞟了眼所谓扭伤的脚腕,此刻正晃悠在他的臂膀里,只得装作没看见,反倒故作嫌弃道:“你又重了。”欸?!“哪能啊!你上一次背我都个把月前了,我最近长个子,自然是要重的。”身为女子,如何会承认胖这个字眼?太子一步一个脚印好似迈的极为吃力,再次强调:“是真胖了,下次御膳房做糕点时要少放几块,免得背不动你。”蹭地一下子,身后的人儿狠狠抱住了他的前胸,使劲摇晃了下,发表不满后,怒道:“不带这样的!还克扣我的糖糕!你根本是故意损我,好让我自个走道,我才不信你。”显然不承认胖这个字眼用在她的身上,满满的嫌弃感。太子极轻地笑出声,没再这个话题上逗弄她。看了眼天上隐在树梢后的日头,享受着清风徐来,鸟语花香,走了好一会儿,才随意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去五色湖寻五色鹿?”提及此事,白筠小脸染上哀愁,叹息道:“祖父最近身子不好,卧病在床好些时日了,我担心他老人家。据说有幸见到五色鹿的人可以许下心愿,我希望祖父的病情快快好起来。”太子愣了愣,白阁老年岁渐长,从去年开始就闭门谢客,如今竟已严重至此,倘若有个好歹,筠筠怕是会十分伤心,赶忙宽慰道:“你莫要担心,这会开春,正是万物复苏之时,待过两个月天气回暖,想必白阁老的病情定会有所好转。”她赞同地点了点头,笑容里忧愁渐渐散去:“祖父定然很快就会好起来,他还要教我诗词呢。”这一路上,他背着她缓缓而行,步履沉稳依旧,仿佛两人共处的时光匆匆,唯有留下美好的记忆,封存在脑海里。五色鹿,终究只存在于传说。白阁老,终究没有熬到盛夏。这些回忆,仿佛就似昨日发生的一样。她自幼喜欢寻找各种理由伏在他的背上偷懒,耍无赖,如今想爬上井口,必须背着她攀爬藤蔓,自幼她就熟悉的身形背影,怎会不露馅?如今她未捅破这层窗户纸,不过是装傻充愣罢了。太子亦是故作不知,聊起此次她为何遇险的原因:“你因为何事要离开御花园,追那两名奴才?”本来她是打算脱离险境见到皇后再一五一十道出事情原委,如今却是不需要了:“我正巧撞见了他们在假山后密谋,企图携带剧毒进坤德殿,打算用毒谋害皇后娘娘,追他们也不过是想看一眼长相罢了。”太子语调平静地如实为她解惑:“进坤德殿的吃食,都要在盛放的器皿底部放置一块银币,遇毒自然会显现黑色,即便是坤德殿内的宫女,也是逃不过这层检查。”白筠愣了愣,明明是怀揣着正义感要打抱不平,却成了真傻,一时间懵逼到不知道该如何回话。虽然早已知道那两名奴才是专门为了演戏而引她入套,如今听到真相,还是觉得羞愧难当:“是我莽撞了。”“确实莽撞了,险些就要了你的命。”这回,太子的嗓音微沉,十分严厉地训斥道。是啊,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单是身中蛇毒,就会要了她的小命。白筠低垂下头,没有再做辩解,此时方才明白,他平日里不断告诫她小心谨慎,提防着坏人并非吓唬她,而是这宫里的人果真是会吃人。突然,似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摸索着他的身体,询问道:“你一个人冒失地闯进来,可有受伤?”太子无奈的有些失笑,现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