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 裴锦年,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吗
“每个和他在一起过的女人,都会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总有办法让女人为他沉迷。”塞拉近乎癫狂的冷笑着,“难道我的例子还不够你清醒吗他用甜言蜜语和温柔体贴骗得我嫁给了他,然而一拿到我爸爸的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就是个魔鬼你认为魔鬼会有真心吗”薄染推开励绍霆,一边摇头,一边往门边退:“励绍霆,你这位朋友是否精神有问题”塞拉尖叫着:“我没病,我清醒得很是裴锦年害得我这样的,你等着吧,看他将来如何抛弃你”“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薄染挣脱开励绍霆的手,跌跌撞撞逃出了茶室。才走了没几步,励绍霆从后头追上来,抓住了薄染的手腕:“你不信”薄染猛地抬头,直直瞪着励绍霆:“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事我不明白,让我和裴锦年产生嫌隙,对你有什么好处”“”励绍霆一愣,一时间被问得竟无言以对情逢帝少:钻石老公追妻令最新章节。薄染趁机甩开他的手,又要往前走。然而她现在怀了孩子,不敢莽撞的跑,励绍霆几步就又追上来,只是没有再动手与她拉拉扯扯。“薄染,我没有恶意,带她来见你,也只是想让你了解更多的裴锦年。我认识他比你早,塞拉是我们的同学,他们之间的事我可以作证,证明塞拉说的都是真的”“够了”薄染恶狠狠的打断他,“是真是假我会自己去问裴锦年,用不着你假好心。”路边有出租车经过,薄染一伸手拦下,匆忙的坐了上去。留下励绍霆仓皇的站在路边。她不信或者说,她只是不信他。身后,不知何时起了一团sao动。励绍霆回头,看了一眼,蓦的发出一声低咒。原来是塞拉从店里跑了出来,她精神有问题,刚才一提到裴锦年情绪激动,现在到处的在sao扰行人,警察已经被吸引过来。“shit”他骂了一句,急忙过去,强行扭住塞拉,一边向路人道歉,一边打电话联系医院把她送回去。薄染坐在出租车上,茫然无措的看着窗外。塞拉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萦绕不绝他是个魔鬼,你认为魔鬼会有真心吗薄染长叹了口气,身上的电话响起,她看了眼,正是裴锦年打来的。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收拾了下心情,才接起来。“起床了吗在做什么”裴锦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温柔,仿佛一阵晚风轻拂过她的耳畔。薄染握着手机,默然无语。“怎么了”他微感诧异。“没什么”薄染抿了抿唇,还是决定等他回来再说,“你早上出去干嘛了,忙完了吗”“嗯,差不多结束了,正在回酒店的路上。”“那我在酒店等你,有些话想跟你谈一谈。”她的语气有些不同寻常,聪明如裴锦年,怎会察觉不到。“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薄染沉默数秒,忽然笑着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裴锦年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吗”他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问。愣了几秒后,开怀大笑:“裴太太,我的初吻、初恋、初x夜都是你的,你不仅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唯一的女人,这样回答你满意吗”薄染“哦”了一声倾世帝歌。这样的反应,多少有些出乎他意料的冷淡。“那你赶快回来吧,我们见面再谈。”薄染打车直接回了酒店,坐下没多久,裴锦年就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看见她衣衫周整,不禁诧异:“下午出去了”薄染点点头,指了指身边的座位:“坐。”气氛不太正常,裴锦年本以为会是她热情温柔的迎接他回来,然而薄染的表情太过冷清。她也没有绕弯子,仰头对视着他的黑眸,直接的开口:“我下午去见了你的前妻。”他的瞳子蓦的一缩,气氛沉寂了几秒,紧接着就轻松的笑了起来来,口气也是调侃的:“我可不认识什么前妻,我只知道我裴锦年就你一个妻子,唯一的妻子。”薄染笑不出来,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她说她叫sarabryant。你认识吗”裴锦年终于收敛了笑意,用淡淡的口吻问道:“谁带你去见她的”薄染眼前一阵昏暗,感觉到灭顶的失望。“这么说,真有这个人”“小染,我可以解释。”薄染点点头,静待着他的解释。她的态度冷静得出乎他的意料。“的确,十年前,我为了一大笔钱曾经和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结过婚。你记得我和你说过,拉斯维加斯是结婚最简单的地方,我为了日后方便和她离婚,匆匆带了她来拉斯维加斯,领了证后就和她分开了,之后一直到现在,再没有见过她。”薄染边听边点头。一切都和塞拉说的能对得上。“那你知道你离开她后,她家里破产了吗”裴锦年点点头;“那时我们已经离婚,并不是我的责任。”冷淡到几乎绝情的口气,是他的风格。“可是她为了你,发疯了。现在病得很严重。”裴锦年忽然发出一声嗤笑:“她告诉你是因为我离开她,她才发疯的她一直都有病,她有臆想症,这样的病人敏感多疑,总是怀疑别人都想害她,你难道相信她说的话”薄染咬着唇,一言不发。她以前常听人说yy,并没有见过真正的臆想症患者,也不知表现出的临床症状是什么样。但从塞拉的表现上,或多或少能看出点精神不正常。她感到很失望:“你以前为什么没跟我说过”“你也没问过我。”薄染感到不忿,谁会想到他在国外结过婚裴锦年感到她的不满,凑近一点,把手放在她置于双膝的手背上:“我以为那不重要。我和她已经离婚了,我没爱过她,从身体到心灵上,从来没有喜欢过她。而且她一直留在国外疗养,我以为这辈子她都不会再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你知道,那是一段非常糟糕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