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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线清淡而醇厚,如幻梦中神祗的低语,敲打在耳膜上,比仙乐还动听。茵茵点头,停不下来地一直点头:“我非常喜欢。”眼眶渐渐温热,视线也有些模糊,女孩向前走了两步,与男人并肩而立。客厅里没有多余的家具,显得空旷简明,房间中央铺着驼色的羊毛地毯,地毯上安然放着一架暗红色的三角钢琴,光洁透亮的琴漆、复古大气的造型暗示着它的尊贵与价格不菲。钢琴静立在女孩眼前,仿佛等待着被她奏响。“这么古典的钢琴,今天只好用来演奏流行乐了。”说罢,茵茵坐上琴凳,打开琴盖,将纤细灵活的十指覆盖上去。一串清亮流畅的音符从她指下涌出,熟悉的旋律,熟悉的场景仿佛带着他们回到了2010年的冬天,那段年轻而灿烂的少年时光。youformyownwtrueohasisyou一曲终了,身旁的男人眉眼如画,笑着问道:“as?”“you,andmyturkey.”“ok.”何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你的turkey打电话给我了,我去开门请它进来。”何叙前脚刚走,茵茵后脚便忖度起来。刚刚她似乎说反了,正确的应该是“turkey,andmyman.”*****夜宵让小馋猫过足了瘾,分量刚刚好,不至于塞得肚子沉甸甸,当然,这其中也有何叙拦着她不让她暴饮暴食的功劳。林茵茵悲切地感慨了一句:“上回咱俩一起吃火鸡,你就没拦我,全让我一个人吃完了,说明那时候你都不关心我,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何叙胡编道:“你那时候还要长身体,多吃点没事。”刚说完,他才想起林茵茵的时间只过了两年,现在的年纪仍然很小。茵茵也没多想,又问:“你每天几点起床上班呀?”“七点起,八点到公司。”何叙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你消化得差不多了吧?”茵茵从沙发上站起来,终于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那个......我睡哪?”空气瞬间凝滞,何叙漆黑如墨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紧盯着她,唇角勾起一丝笑,反问回去:“你想睡哪?”“我......随便啊,哪都行......”“那睡客房吧。”“什么嘛!”林茵茵当即吹胡子瞪眼。这何叙怎么一回事,男生不应该主动点吗?搞得好像她这个女朋友赶趟儿似的往上贴,太不厚道了。小姑娘鼓着一张通红的小脸,愤怒的眼神坚持了三秒,很快软下来。她撩起长发往背后一甩,垂下目光转过身,步子还没迈开,手腕便被人捉住了。回头时,那一双水光潋滟的大眼睛看得何叙胸口一跳,分外动心。“何叙?”“睡觉吧,我困了。”语毕,何叙弯下腰,一把将身前的女孩打横抱起。茵茵险些惊呼出声,急忙勾住男人的脖颈。他洗完澡后往身上套了一件纯棉长袖t恤,茵茵的身子隔着衣物倚在他的胸膛上,不同的沐浴液香味混杂在一起,出乎意料地好闻。全身血液都往脑门上涌,心跳的隆隆声震得耳膜发麻,她刚想搂紧些,他却已经走到床边,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何叙掀开被子,先盖在茵茵身上,然后自己也钻进去,动作一气呵成,一秒也没停滞。先是手臂蹭着手臂,茵茵一下也没敢动,明明刚进被窝没多久,整个人却烧得厉害,连带着被子底下的空间都变成了火炉。没过多久,男人紧实有力的臂膀从她的颈后绕到背部,将女孩温热柔软的身体拽入怀中。紧接着,他的另一只手也环了过来,揽在她的脑后,几乎将人完全纳入他的掌控范围。guntang的胸膛、灼人的体温,烧得茵茵头脑发热。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她极不清醒地问了一句:“不关灯吗?”“关。”何叙的声音仍旧清淡悦耳,在她耳边响起,瘙痒难耐,“床头灯是定时的,五分钟后就会自动关闭。”语毕,何叙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怀中人躺得更舒服些。林茵茵睡意全无,睁着眼睛紧张又期待地等着。然而,正如何叙所说,他真的困了想睡,把姑娘抱进怀里后干脆闭上眼一动不动。茵茵难免有些失落,思考是否是自己对他没什么吸引力。不过她也只想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其他少儿不宜的事情她也不敢期待太多。何叙闭上眼后,她就静静地打量他,盯着他长长的睫毛,直挺的鼻梁,还有灯光下淡粉色的嘴唇。男人白昼时的清冷自持消失了,卸下防备的他不再凌厉,甚至变得惹人怜爱。这张帅到过分的脸,茵茵越看心里越欢喜,谁知没欣赏多久,床头灯灭了,门窗紧闭的房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她尝试着闭上眼睡觉,可总觉得体温越来越高,脑中睡意全无。身子往前移了移,手臂蹭到男人结实的小腹。好硬啊,是腹肌吧?刚这么想,手掌下意识地贴了上去。wow,真的是腹肌。黑暗中,外星少女露出了色气满满的微笑。“何叙?”她轻唤一声,无人回应。何叙一向入睡极快,睡眠质量也好,茵茵只当他已经睡死过去,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小心翼翼地掀起男人的衣摆,她将手伸了进去,毫无阻隔地抚上坚硬的肌rou。她的动作极轻,光摸还不满意,甚至十分好奇地戳了两下。女孩柔软的掌心隔着睡衣如棉絮般扫在肌肤上,何叙忍不住皱了皱了眉,只可惜室内太黑,林茵茵此时也完全没注意他的表情。何叙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家伙变本加厉,竟然直接把手伸了进去。环在身后的手臂忽然收紧,茵茵的下颚撞上男人的肋骨,吓了一跳。“你没睡呀。”他的嗓音哑了许多,却也更加低沉:“你干什么?”林茵茵仿佛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烦躁,心下不爽起来:“摸一下都不行?”他的回答很坚决:“不行。”茵茵动手将他推远了些,于黑暗中寻到那双隐隐发亮的眸子:“摸摸又不会死,再说了,我自己男朋友怎么就摸不得了?”何叙哑然失笑,瞳孔里的亮光消失,变得极其危险。抱她上.床之后他本就后悔了,因为自己浑身燥热难耐,好不容易压抑着妄图强制入睡,谁知怀中那人一点也不安分,撩拨得他周身紧绷,好不容易聚起的一丝睡意也消散干净,她竟还口口声声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