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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努力的结果。”她和黄弯弯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还不至于阴暗到不希望她考上大学,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和乔怀念、穆小佳起了隔阂。从知青点回去后,萧清韫就基本没出过门了。就是给穆红英、穆红梅两个姑子带的特产也是他们两家人回穆家来聚的时候自己带走的,并不是萧清韫给送去的。11月下旬,萧清韫和队里的考生们一起去县里填报了志愿。穆卫国和杨美丽没太大把握,填报的基本都是师专。乔怀念第一志愿报考的是蜀南大学的中文系,他很喜欢写作,打算系统学习这方面知识。穆小佳没有把握能考上蜀南大学,但为了和乔怀念在一个城市,第一志愿也报考了在蓉市的师范学院。至于萧清韫,她早就打算好了要重cao旧业,准备报考和前世一样的法学专业。其实大武市就有一家专门性的政法大学,无论学校还是地理位置都是非常好的选择,可惜今年它还没招生。所以萧清韫干脆就只报考了国内最好的大学之一——燕京大学的法律系。她的想法很简单,考上了就到国内最好的大学去学习,也算圆了前世的梦。考不上也没关系,明年直接报考大武市的政法大学,还能离穆卫军近一些。填报志愿之后,萧清韫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穆卫国也从学校回来了,在家复习,时常向萧清韫请教一些语文和政治这两科的问题。可能是受到两人的影响,杨美丽也开始老老实实复习,也经常向穆卫国问一些数学问题,不过倒是从没有问过萧清韫。穆家有穆卫军这个大学生在前,深知上大学的重要性。所以家里人也尽量为三个考生提供条件,不但伙食好了很多,就连说话声都小了不少,家里的孩子们也被勒令不准吵闹,打扰到三人复习。陵绛县人口众多,报名的人数也很多,县里的学校根本不够,所以在周围几个较大的公社也设了考点,萧清韫他们就被分在临近的白银公社考试。穆家坪到白银公社走路约两小时,骑自行车只要50分钟左右。而上午考试的时间是9点开始,对于现在5、6点钟就起床又时常锻炼劳作的人们来说,走上两小时去考试是完全没问题的,更不用说大队已经准备用牛车送没有自行车的考生了。因此,穆家坪根本没有人打算提前一天去公社,能不花钱尽量不花钱。不过,萧清韫不愿意那么早就起来赶这么远的路,感觉会影响考试心情。穆家人也觉得就萧清韫那小身板,赶上一两个小时的路,说不定人都散架了,还怎么考试哟。萧清韫正打算在招待所住两晚时,家在白银公社的穆红梅和杨守业就主动邀请萧清韫住在杨家,虽然杨家屋子不大,但只多萧清韫一个还是完全可以的。虽然萧清韫觉得还是一个人住招待所自在,但这样的话,穆家人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势必会让赵小雨或李大妹陪着她的。至于穆卫国和杨美丽,他们有自行车,杨美丽是不会愿意花钱住招待所的。再加上杨守业和穆红梅两夫妻也是十分诚心,萧清韫最终决定在杨家住两晚。12月9日,吃过午饭,萧清韫带好准考证、钢笔、墨水、三角板等考试用品和一些钱、票,就出发去了白银公社。要到别人家借宿,总不好空手上门。给钱是不可能了,萧清韫就买了些老人和孩子吃的营养品。到了杨家,萧清韫发现杨家父母都是很和善的人,对她也是真心欢迎,一个劲地表示她能参加高考是很了不起的事情,让她在这里安心休息,好好考试。萧清韫见状放下心来。小姑子是好心,但要是因此在杨家父母心中落下不好的印象就不美了。还好杨家父母都是实诚的人。第二天,萧清韫一觉睡到7点才醒来。起床后才发现除了4岁半的小杨显,其他人都已经起来了。萧清韫有些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变得这么能睡了,明明昨晚刚过10点她就上床睡觉了。反倒是杨家人纷纷表示这没什么,说睡得好考试才有精神。吃过早饭,带好考试需要的东西,萧清韫就在杨家人的祝福中向考场走去。萧清韫分到的考场是公社小学,两排平房是教室,中间是cao场。教室门上贴着考生序号,现在已经有很多考生在找自己的考室了,每个教室门前都乱哄哄的。萧清韫看了一眼自己那张只有编号、姓名、考试地点和照片的简单至极的准考证,再次确认了一下编号,也开始加入门前找考室的“大军”。12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不过萧清韫却挤出了一头的汗。终于找到考室后,萧清韫看看手表,已经8点10分了。萧清韫上了厕所,然后直接进了考室。由于没有座位号,大家都是选合自己心意的位子直接坐下。萧清韫的位置不算太好,靠窗,风吹起来有点冷。萧清韫安慰自己,冷一点也好,至少不会担心做着做着就睡着了。教室里闹哄哄的,大家有的没的聊着天。这个考室有四五十人,竟然没一个萧清韫认识的,没人可以聊天,萧清韫撑着脑袋看着窗外发起呆来。“喂!”后肩被人轻轻戳了一下。萧清韫回过神来,转过头,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大摆钟!“!!!”这位大兄弟,你什么时候把这个大家伙拿出来的?见萧清韫一直盯着大摆钟看,青年有些得意,“教室里没有钟表,有了它就能看时间了。我们来交换一下,我给你看时间,你考试的时候给我抄一下,怎么样?”“......”你是来搞笑的吗?萧清韫看着眼前这个朝气蓬勃,年约二十的青年,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谢谢你啊,不过我自己有手表。”说着还把手腕上的表带露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青年脸色顿时一垮,像极了打了霜的茄子,焉了吧唧的,“那好吧,就当我没说。”而后有些垂头丧气地嘀咕道:“哎,其实我就想看看数学,我数学可差了,为什么一定要考数学呢?这次要考不回去,还不知道奶奶能不能等到我回去了?”见他这样,萧清韫心里不由一软,对他想要作弊的行为实在是讨厌不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数学就好?说不定还没你好呢。”青年瞪大眼睛,一副别开玩笑了的样子,“你数学不好还这么镇定?我知道你数学一定很好的,你不想给我抄我就不抄,你不用骗我。”最后还一副“说谎是不对的”的神情。萧清韫:“........”说实话,为什么她觉得他的话有点难以理解?首先,她不是镇定是发呆好么?其次,今天上午是考政治而不是考数学,就算她“镇定”也是对政治有把握,跟数学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