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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算什么?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余涣川想在输入框里打字问她,手指停在屏幕上许久,他烦躁地熄了屏幕。心里有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感觉在蔓延。啊……他回身大力锤了一下墙。嘶——手痛。余涣川揉了揉手。好烦。***时间回到这天早上.在听到妹子今天下午要来的消息后,ZH战队的别墅里闹闹腾腾的。何庄头乱如鸡窝,闻言猛地站起身:“这么快?我以为过几天?”“过几天,过几天你个头,过几天黄花菜都凉了,”贺楠微笑,“昨天太晚还没让你们打扫卫生,今天你们还等什么,阿姨没来,你们麻利地拖地去好吗?”“你想你期待的小jiejie下午来的时候,开门就呛一脸灰吗?”“拖拖拖,必须拖,”重色轻友的何庄一脸坚定,顺便扯起已经趴着睡回笼觉的阿焕,“焕焕,走我们拖地去。”“一大早拖地?”阿焕被强制叫醒,还不明白状况,只听到拖地两个字,“何庄你他妈疯了吧?你什么时候这么爱打扫卫生了,过几天阿姨来拖不好吗……”“不行!妹子要来了等个毛!”何庄拖着阿焕去找拖把了,林季洵也站起身,理了理头发,身为队长他做事很沉稳,他冷静地说:“我去洗把脸,等等擦窗。”分工明确。贺楠把目光移向坐着不动,看似面无表情的余涣川。余涣川揉了揉头发,心情奇怪地起身:“我这就去。”他这两天都没有跟小徒弟说过话了。第一是他觉得这件事很奇怪,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好像变奇怪了,第二是……他居然开不了口。余涣川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在洗漱间找抹布,没找到能拿来擦东西的,随便扯了块陌生的粉色毛巾,心里还在奇怪谁买的粉色毛巾,还是新的,他洗了洗就拿着出去擦茶几上的灰。一边擦一边想,一会儿见到了小徒弟,他……该说什么?说徒弟你来了?不不不……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不是太智障了吗?那要说什么?余涣川蹲在茶几前,看着手里拿着粉色的毛巾,格外地苦恼。***另一边。周一上午十点。乔向浅早上收拾好了东西,乔父执意要开车送她,乔向浅拒绝了。“我自己去吧,反正坐地铁就到了,很近的,”乔向浅摇头,“既然你们都答应了我,这些事就让我自己搞定吧。”乔母一脸复杂地站在乔父旁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乔向浅拖着行李出门的时候,乔母眼睛红了:“你,自己小心点,注意安全。”乔向浅看着乔母,吸了吸鼻子:“好。”拖着行李走进地铁前,乔向浅回头看了眼天。万里无云,天气刚刚好。自由的感觉……好畅快!她长舒一口气。就是另外几件事——一路地铁到ZH的别墅楼前,乔向浅还在纠结。一会儿怎么跟四个男队友打招呼呢?你好?以后多多关照?她平时没有跟男生相处的经验啊?这样忐忑地想着,乔向浅按下了别墅门前的门铃。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您的媳妇已主动送上门。乔妹:喔,原来你曾经对我的加入很不满?余涣川(冷静):那是对别的女人不满,在听到你的名字后,我什么意见都没了。**每天看着评论做梦都能笑醒XD第二十四章一楼客厅。拖完地,何庄靠在换了干净沙发布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仰着脖子,举着手机大声念着ZH俱乐部官方刚刚发的微博——[ZH战队官博:大家不要担心,新的中单小jiejie‘七千’已经成功入驻ZH大家庭~让我们在KPL春季赛期待全新的ZH战队吧~]“喔,分明还没来!”何庄念完之后默默吐槽,“让我来看看评论,这什么——‘女的来打职业赛,有病吧’,嗤,垃圾直男癌!”“还有这个,‘七千那么厉害居然是妹子?’,唉,当然了,她很厉害,可惜现在是我们战队的啦。”何庄嘿嘿笑了声。“‘ZH穷到找不到人啦?找一个女的。‘,嘿,女的打游戏也比你这个键盘侠强,看不起谁呢。”何庄翘了翘腿,踢到了茶几。阿焕正拿了个小板凳蹲茶几前吃泡面,被何庄的腿这么激动一蹬,他差点被面呛到。阿焕连咳了几声才缓过来,他吸了口可乐,润润嗓子:“何庄,我差点被你搞死……你是不是没事干?”“踢到桌子了?喔,不好意思~”何庄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声音里是满满地活力,“万事俱备,只欠妹子咯!”林季洵拿抹布擦着碗,一脸嫌弃:“谁跟你讲万事俱备,你房间收拾了没?”何庄的房间一直乱的很直男,但何庄闻言则无所谓地说:“哎呀,没关系啦,妹子不会来我房间的。”他话音刚落,就听门外叮当一声响。阿焕放下筷子站起来想去开门,何庄就制止住了他——何庄听到门铃声,一个激灵坐直了,他一脸激动地说:“肯定是妹子来了,等等,你们收拾一下,我去叫川哥下来,我们一起迎接队花好吧?”阿焕对何庄‘队花‘的形容嗤之以鼻:“什么队花,我看你这几天一直期待……万一是恐龙呢?”“不可能的事,我的男人第七感很准的。”何庄已经跑到了楼梯上,“别开门啊,等川哥下来开!”林季洵一脸无奈:“你快点,别让人等久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放下碗走到门前,站在猫眼前看站在门外的人。只看到了黑黑的头发。林季洵:“……”好矮。阿焕蹑手蹑脚地跟过来,压着嗓子说话:“好看不?”林季洵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用嘴型回他:“看不到脸。”阿焕一脸懵逼,小声重复:“砍不到人?”林季洵一脸黑线,嘴型重复:“太矮了,看不到脸。”阿焕:“啊?台盖?我不想喝奶茶……”什么乱七八糟的。林季洵选择闭嘴,无法跟这个年轻小孩交流。这边,余涣川在房间的浴室里,对着镜子苦恼。额前的刘海里翘起了一根毛,坚强的跟杂草似的,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他用手压过了,用吹风机吹过了,然而这根毛还是坚强的翘着,看起来……傻透了。何庄发现余涣川房间门没锁,浴室反而锁了,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