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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基本摊得明明白白了。就差开口说破了。穿好衣服,应谈招了招手。秦篇轻哼一声,他一笑。“我不喜欢去医院,每次都被人教训。”“我不会训你。”没照顾好是他的错。“你威胁我。”“……”路上他开着车,秦篇翻着车里的音乐,放着放着,应谈听到副驾驶座上的人呢喃,“这个歌手你认识吗?我记得她去年有去你们公司年会,今年怎么没去?”“为蔚?”“嗯。”“很早的时候认识的,今年也发邀请函了,对方要出新专辑演唱会,没时间。”秦篇一句一句听着,感兴趣的问,“很熟的样子?”“嗯,都是览市的。你喜欢她?”“喜欢。”刚好红绿灯,应谈凑过去拉了拉她的衣服,顺便道:“前几天想带你和她吃饭的,你喝多了没起来,过两天看有没有机会。”秦篇挑眉,“哎,跟着投资人还可以追星。”应谈失笑。想了想,逗了句,“我不是圈里人,你关注我干什么?”秦篇没想到他忽然提起,不好意思的马上偏头看出去。“嗯?真是为了看我的照片?”“纽约景色真美啊。”应谈回去坐好,剩下一路都在轻笑。笑着笑着,她羞恼了。“应谈!”“嗯?”秦篇深吸口气,下一个红绿灯,外面车水马龙喧嚣一片,静谧的车厢中,两人对视,气氛暧昧。应谈看了她几眼,也难得没逗她,而是也偏开了头看出窗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一下下的轻扣,像在克制着什么。到了医院,他把外套给她披在背上,屈膝半蹲在她身前,状似忘了车厢里那一段插曲,看着她逗,“怎么了?很不舒服?”脸色不是很好。“没有。”深夜的医院人不多,输液的地方也偏安静,秦篇看着在她面前弯下身来逗她的男人,忽然眼底有点热。看着看着,忽然就问出了刚刚一直回避的问题:“你……早就知道我关注你了?”“嗯。”“那你为什么一直骗我?”“不骗你,活不到现在。”“……”秦篇羞恼的踢他,应谈扶住她,目光交缠了一会儿,她移开眼神,他轻吸口气,起身坐在她身边。坐了会儿,秦篇自发的靠上了他的肩头,头晕。应谈把人搂在臂弯里,轻轻扶着,她眼睛时不时从肩头抬起来看他,被抓到了,就马上低下,一次又一次把他招惹得心很痒。蓦然就想到了孔律肖说的那次,她因为替他去谈个合作,惹着凉了,上医院,被训了半天。孔律肖训她了,那次可能很严重。确实……是他的错。秦篇:“那次你也在伦敦?”应谈垂眸,想了一秒,知道她跟他想的同一件事,“嗯,在。”秦篇想起昨晚制片人说的,他这两年和泰青走得近的事,“那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应谈点点头,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天也有见到你。”秦篇惊讶,转过来,“那天?你看过我?在哪里?”“片场,我车停下时,你刚好出来。”秦篇趴在他肩头想了想,可能是头晕的缘故,想不出来,“居然……那天见过我,所以,你骗了我好多。”“……”应谈失笑。秦篇掐了掐他,轻哼一声。应谈低头轻轻摩挲了下她的脸,“早点认识你不好吗?我觉得很好。”“关键是你一直在骗我。”“没有,不是故意的,总得找个合适的机会。”秦篇顿了下来,合适的机会……合适的机会,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输液输着输着,秦篇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往身边的人身上蹭,舒服的钻入他怀抱里。一个小多时后醒来时,人确实安安稳稳的在他怀里,被搂的很紧,他在看手机,医院深夜莹白的灯光下,手机像被敷上一层滤镜,上面,刚好是她的照片。她装作不知道,又好像知道,手按在了他屏幕,睡眼惺忪的蹭了蹭他的肩头,刚醒的声音低低的,小奶音十足,“好了没……”“快好了。”应谈收起手机,回味着她刚刚的一连串动作,心口疯狂的在发软。养了两天,秦篇基本恢复如初了,中间应某人独自去见了那位合作人。一个小时后回来,去看她,她助理开了门。她趴在酒店床上吃水果,“那么快?”“嗯?还想我留着吃顿饭?”“……”秦篇咬着水果,丢了一个抱枕过去。应谈一手接住,在微风徐徐的傍晚夕阳里,解了两颗大衣里的衬衫纽扣。秦篇早就注意到他今天黑色大衣里面穿了件藏青色衬衣,这两样颜色搭配起来,称得人越发英挺俊逸,称着他这张脸,简直完美。“看什么?”他逗了句,掀开衣服坐在她床边,“好点了没有?”秦篇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好了,你怎么那么快回来?其实可以陪你的合作人吃的。”应谈哼笑一声,拿起一块水果递到她湿润的唇边,看着她张口咬下,“陪什么合作人,我赶时间回来陪一只小可爱吃呢,不然一言不合又把自己弄着凉怎么办?”话落,他手指无意识的划了划她湿润嫣红的唇瓣,脑海里想起那晚贴上来吻他的瞬间。两秒后回过神来,她愣愣的看着他,对视须臾,她脸色大红,偏头埋进被子里。应谈看着,喉结滚动了一番,收回手,偏了偏头深吸一口气,外面傍晚夕阳无限,他觉得空气都guntang起来。几天后去看音乐会,秦篇心情超好,某人助理本来想去找他,开了门刚好见到她从隔壁出来,打完招呼笑眯眯的把东西给了她,然后溜走。秦篇关了门进去,边走边看着手上的东西,抬头时发现没人,下一秒,浴室里传来哗啦啦让人身子发烫的水声。她默默放下东西,想走人。可是……唔,走了待会儿再过来就得等他开门了。秦篇吸了口气,胡乱的在他房间里转,半晌,里面水声蓦然停下,某人系着浴袍,一身湿热水汽的出来了。秦篇只看了眼,看见他胸口铺着大片水珠,渐渐无声无息撩人的滑落到浴袍里消失不见,就呼吸急促,不敢看他。应谈扯了扯唇角,擦了几下头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随后倒在沙发里看助理刚刚送来的东西。“等我一会儿,过来坐。”秦篇等,但没动。后面的人也没说什么,兀自在浅浅薄弱的灯光下随意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