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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接你。”唐母召唤?以往都是周六周日过去,今天才周五啊!难道想今天教学,周末时间留给他们练习?想着便问:“不是说周末吗?”“不知道,叫了就去吧。只是吃饭而已。”吃饭而已?根本就是鸿门宴好不好?叶小夏在心中哀嚎,怎一个愁字了得。她跟唐母的关系不错,可面对限制级的话题她实在难以淡定。唐哲那头的话筒被他捂住,模模糊糊听他对谁说了什么,过一阵又听见他的声音,“你几点下班?”“你跟谁说话呢?”“秘书。”叶小夏撇撇嘴,秘书最有妖精潜质了。从他嘴里不可能套出话来,或许她得学电视剧里的情节,借口送爱心便当搞突击检查。别的先不论,他是个听mama话的好孩子,只要唐母站在她这边他的离婚之路就举步维艰,今晚的鸿门宴她得好好表现才行。提了提精神,“六点下班。”“嗯,待会儿见。”挂了电话,叶小夏呆坐了一会儿,她都打算学电视剧送爱心便当了,他难道不该在挂电话前来一句老婆,等着我?诶,头疼,他们之间果然不和谐!他脑补的是离婚之后枯木逢春,她脑补的是美好的婚姻生活,这该怎么统一?更要命的是她怎么突然就脑补起美好的婚姻生活?之前不都好好的吗?难道是因为可能即将失去才显得特别珍贵?为了等唐哲,叶小夏在办公室多坐了十五分钟,离开时看到庄菲跟几个同事闲扯。她不由在心里大翻白眼,庄菲还真是坚持不要脸,缠着人家要蹭车。顺路也就算了,不顺路还缠着叫人家送她一程,也不知道今天谁倒霉。到楼下时唐哲还没到,她找了个显眼的位置等。没多久就见庄菲黑着脸出来,看来是没蹭到车。叶小夏暗暗在心里幸灾乐祸,活该!可下一秒就见庄菲朝这边来了,“小夏,你也还没走?”她左右看看,“等人?”她那点心思叶小夏哪能不知道,不就是想蹭车么?她没车,可她等的人开车,真会打算盘。所以叶小夏含糊地反问:“你怎么这么迟?李总又给压任务给你了?”“别提了,手头的事更不不可能当天清,都排到下个月了,连周末都没空,谁要是想约我还得看档期排不排得过来。”叶小夏干笑一声,“能者多劳,李总器重你,我们求都求不来。”庄菲颇为得意的笑笑,“唉,我的事多到忙不完,李总还偏要什么事都叫上我。业务部开会关我什么事?还要我去做会议记录,我又不是他秘书!他那秘书也不行,什么都不会,就是混吃等死的!”叶小夏简直不知该怎么接茬,不过是布置一下会议室,再送几瓶矿泉水,怎么从她嘴里出来就成了做会议记录?每次听庄菲说话都尴尬的叫人透不过气来,又不好当面戳破她,只能干笑。就在她快挂不住笑时,一辆车停在路边喇叭响了两声。庄菲反应比她还快,笑颜如花,“你朋友?”叶小夏回头,车窗正缓缓落下唐哲朝这边看来。庄菲被唐哲惊了一下,心想小夏居然有长得这么正的朋友,深藏不露啊!赶紧抓着叶小夏的手说:“藏着这样的帅哥朋友不提,太不够意思,给我介绍一下。”“今天赶时间,改天再说。”叶小夏逃都来不及,哪有心情介绍。再说她的脑回路异于常人,谁知道会惹出什么是非来,还是算了吧。庄菲不死心地跟着凑上前朝唐哲露出一个自以为魅力十足的笑来,“我是小夏的同事,这时候出租车不好拦,方不方便带我一程?”唐哲淡淡扫她一眼,“不方便。”车窗随着话音缓缓关上,隔了庄菲灼热的视线,叶小夏噗呲一笑,庄菲常被人婉拒,可像唐哲这么直接的还属少见,估计够她气上几天。“你还真不留情面。”硬邦邦的,难道不会说不顺路?唐哲打着转向灯转出路口,“我买了蛋糕,饿了先吃点。”给不认识的人留什么情面?再有,如果跟她交好她不会不介绍,逃似的地上车,可见关系并不好。叶小夏这才发现手边有个塑料袋,打开一看不禁露出笑容,很显然是特意给她买的,冲着蛋糕的造型就算不饿也想尝尝看。奶油在口中化开,她满足地叹了声,“唐哲,你是不是拿求婚的劲头来求离婚?”唐哲摇头,“求婚根本就不费劲。”第5章如狼似虎叶小夏眉头一拧,蛋糕带来的好心情顿时无影无踪。他这话什么意思?在他眼里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求嫁?狠狠地把叉子深深□□蛋糕,怒道:“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毒?每一句话都跟刀子一样捅我的心!求婚不费劲?那离婚就多费点劲吧!”王八蛋,一张脸看着清清冷冷,说出来的话怎么总叫她火冒三丈?唐哲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不知道她在生气一般,缓缓说道:“你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叶小夏用叉子搅着蛋糕,把奶油之下的巧克力蛋糕挖了上来,尝在嘴里有一丝苦味。心想这滋味有点像她的心情,若有似无的苦,又想他的心是不是跟蛋糕一样是黑的?偏头看看他英挺的侧脸,撇着嘴说:“我就要你。”“你不是嫌我闷吗?”“我看脸!”就他这毒舌,还是别开口为好。唐哲难得的笑了笑,“看了三年不腻?”叶小夏的目光滑下,定在他戴着腕表的手腕上,这画面跟杂志上的腕表广告无异。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他这样的男人不论向谁求婚都不费吹灰之力。三十三岁,挺拔俊朗,事业有成,没有女人不倾心。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能放手?收回目光说道:“你当我是你?腻了就换?”唐哲又沉默了下来,车也因遇到红灯停下来。此时的天色已经昏暗,路灯车灯霓虹灯交织,映在玻璃上光斑点点。叶小夏偷偷瞥他,他脸色依旧没有多少表情。不知道他是脾气好还是冷漠,不论她冷嘲热讽或是歇斯底里都不能激起他的情绪波动,至少面上不显。红灯的计时器在倒数,数字一个一个跳着,她想起先前接他电话走神,幽幽地说:“你能不能说些别的给我听?”唐哲投去疑惑的目光,“什么别的?”她有些不自在,“就是……说些好听的。”从来都是天气预报的口吻,说的话也是天气预报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