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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顿时走向了一个奇异的画风。「原谅我笑出了猪叫哈哈哈哈。」「我他妈一口水喷在了我的作业本上……又得重抄了……」「二郎神:mmp」「开局一把叉,一叉九九级哈哈哈哈!」「mama问我怎么看个直播跪着跪着就笑瘫了2333」「前面的都是玩梗大神,心疼小雀儿一秒哈哈哈!」「为她1s」「MD看直播没出事看弹幕把口红给画歪了……」叶泽有些好笑地摇摇头,将她“召唤”出“晾衣叉”的视频和之前几个文件一起打包好发给了列表中某个好友。对方显示不在线,他正好可以将镜头切回现场。察觉到手中东西不对的时候左鹤几乎愤怒地快要喷出火来!不带这样的啊!她原本以为会是什么小刀之类的、哪怕刀片也行,实在要长一点的东西矛之类的也行吧,可是万万没想到系统随机出来的居然是一把——原谅她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个东西。就像系统说的那样,要是非得在这东西和晾衣叉之间找出什么区别的话大概也就只有最顶端两个尖不同吧……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左鹤已经跑到了那家伙跟前,也许是左鹤身上被玻璃片划出的血腥味刺激了它,那家伙发出一阵咕噜声,就像只野兽一般朝着她扑了过来。快,太快了!可惜左鹤的反应力更快!说白了这些家伙即便战斗力再强,但智力水平却下降了不知道多少倍。左鹤是在上一个冷兵器的世界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休息的那半年她也并未放松训练,也许比不上真正从枪林弹雨走走出来的士兵们,但她的经验也足以支撑她对眼前的这位做出预判!对方的利爪显然比她手里的晾衣叉强上太多,她几乎是毫不犹豫便弯下了身,覆满青鳞的利爪就从她的脸庞上空直直扫过。怪物见她避开也急忙转变了方向,而左鹤手中原本刺出去的晾衣叉也在中途变了方向,她手上动作一变,原本当矛使的东西顿时便发挥出了长/枪的功效——如果不是它因此变形了的话。“我——”感受到手中这东西的变化,左鹤简直要气笑了。【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应该去珍惜。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闭嘴!”“吼——”那家伙被左鹤用晾衣叉抵在了墙上,一双无处安放的rou翅猛地在墙上铺开来足足有半面墙那么大!见它面部狰狞,左鹤顿时便意识到估计是那把剔骨刀又深了几分。粘稠的褐色液体顺着墙面滑下,颇有些触目惊心。【好的么么哒。】去他妈的么么哒!空气中突然传来啪地一阵破空声,左鹤来不及回头,只能抄起那根在丧尸身上压弯的晾衣叉往后扫去,意料之中地响起了命中的声音,一个湿冷的东西擦过了她的手臂,顿时便划出了一道口子。这下可不比玻璃划出的小伤口,鲜血迅速地涌了出来,那家伙就像是发现了十全大补丸一般地激动了起来。左鹤急忙跳开身,这才发现原来袭击自己的那个是一条粗壮的尾巴!刚会那东西蜷在地上,翅膀皱做一坨,左鹤自然没看到那条尾巴。现在她也不需要再质疑这个家伙的身份了,因为这个家伙不是没有口器,而是口器居然长在了尾巴尖上!口器孔的外围是四片刀刃般直立的鳞片,刚刚就是这个东西划伤了左鹤的胳膊。……这种设定让左鹤想起了一点不太美妙的记忆。肛肠动物什么的……想想就很恶心。“血……”那家伙咕噜咕噜着,居然发出了一个正确的音节!“血……”左鹤警惕地往后退了半步,玻璃碎片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那个丧尸却踉跄着站了起来,它试图煽动翅膀,一双临近褐色的rou翅在空中扑腾着,顿时平地生风。“要是这次手再黑我就——”左鹤咬咬牙龈,脸黑地跟炭似的,“我他妈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如果她这时候打开弹幕的话估计就会看见一片的——「到头来还不是像个老父亲一样把你原谅2333」「除了宠着还能咋地哈哈哈」这一次左鹤发挥还算正常,摸了一个手榴弹出来,可惜她用不上。左鹤心塞极了,奈何每天两次抽道具机会已经用完了,她也来不及看那上面标了什么东西,赶紧将它扔进了床底下和自己的枪作伴。开玩笑,她还有大好年华呢才不想和丧尸同归于尽。鲜血的味道刺激着丧尸,这让它越来越疯狂。左鹤也没想和它硬拼,借助着那张双人床的弹性和她利落的身手,十分大胆地在房间里放起了风筝。可惜那家伙翅膀受了伤,双腿比起人类来说似乎有些退化,动作并不敏捷,往往它刚扑过来左鹤已经换了位置,唯独难缠的就是那根尾巴。两人僵持了许久,那丧尸也渐渐失去了耐性,同样左鹤也有些吃不消了。汗水打湿了她的短发和后背,胳膊上的出血口已经开始慢慢凝固,长时间的失血让她脸色渐渐有些发白。那根饱受摧残的晾衣叉此时已经扭曲成了一截又一截的S。的亏这里没有其他什么趁手的武器,否则左鹤也不会一直用它了——总不能去衣柜里摸两根衣架吧?那可才是真齐活了。她倒是想去外面拿东西,奈何那家伙追的紧她根本出不去。必须快点结束了。她心里这么想着,甩甩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终于、不知道第几次险险避开那家伙的尾巴之后,左鹤瞅准了时机一把拉过早就掉了半截的窗帘朝着那家伙兜头抛去。不知道是什么的颜色的窗帘瞬间就它的利爪间变成了一条条破布。趁着这空档左鹤十分迅速地扑到床边,也不顾飞溅到脸上的玻璃渣子,十分迅速地扒拉出那把狙/击/枪。冰冷的金属质感让左鹤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奇迹般地镇定了下来。身下的玻璃碎片有些硌得慌,手臂上的伤口因为她的动作再次裂开,空气中呲啦的裂帛声混杂着丧尸粗重的呼吸声……咔咔。嘭——“没有什么事情是一枪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枪。”左鹤嘀咕着,表情冷若冰霜。寂静的夜幕中很快便传来了一阵扫射的声音,一道巨大的身影挣扎着想要从窗口跳出,双翼在空中堪堪施展开还没来得及起飞便重重地砸了下去,一声近乎于人类的哀鸣在风雨中显得格外凄厉。十分钟后,有人举着雨伞匆匆走进了雨幕。————左鹤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在往回走,胳膊上的伤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