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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这件事的迷自己想知道的许多答案都会浮出水面。“这件事,朕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一旦遇到什么问题,朕允许你先斩后奏!”皇帝也正有彻查的意思,既然陆景洵说了出来,便决定交给他处理,况且他对陆景洵也放心。“臣领旨谢恩。”“去吧,一定要揪出那些宵小之人。”陆景洵出了皇宫,到白府去与陆行和谢瑜会和。他刚走到前厅,就听见白夫人的哀嚎,忍不住皱皱眉。谢瑜正在那里劝说白夫人节哀,见到陆景洵,对着他轻轻摇头道:“依旧没有任何发现。”在来的路上陆景洵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如果那群人对白明志下手自然不会留下对自己不利的证据,所以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群人已经拿到了白明志手中的证据并将其销毁,要不就是白明志太过狡猾,那群人同他们一样到目前还没找到白明志的证据。陆景洵稍作思索,说到:“这样吧,你先派人把白府和兵部严密监视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一定有什么我们都忽略掉的地方。”谢瑜也明白再这么傻傻地搜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点点头去部署人手了。陆景洵看了眼还在哭闹的白夫人,面无表情地说到:“若你的夫君是无辜的,本王自会还他一个公道;若不是,那就是死有余辜。”说罢,也不理会白夫人,径直出了白府准备回南安王府,想来他的浅浅应该等他很久了。果然,陆景洵刚一进别亦居,就看见温浅站在屋子门口,神色担忧地望着自己这边,估摸着该是有下人提前来给她通传过了。看着陆景洵越走越近,温浅低低地唤了他一声,“陆景洵”三个字被她叫得温柔又缱绻。陆景洵的眸色暗了暗,揽过温浅在她唇上嘬了一口。快一天没见着陆景洵了,温浅勾着他的脖子难得主动一次,想要加深这个吻,就感觉陆景洵扶着她的肩将她推开:“乖,等会儿,我身上太脏了。”昨晚上到今天,陆景洵都在为马瘟一事奔波,见着的都是些贪婪jian恶的小人,隐隐觉得身上也沾上了他们的气息,而这些肮脏的东西陆景洵一点都不想温浅碰到。温浅并不在意这些,刚想重新揽住陆景洵,就见他快步走向了净房,温浅有些憋屈地在桌边坐下来,“咕噜咕噜”地猛灌了整整两杯水下肚。一盏茶的功夫,陆景洵就换了身杏白色的长袍出来,见温浅故意别开眼不看自己,忍不住从胸腔里溢出两声笑来。站在桌边,陆景洵握住温浅纤细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把头埋进温浅的肩窝,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低声道:“阿浅,我好想你。”一句话,成功击碎了温浅所有的别扭。她抬手揽着陆景洵精瘦的腰,学着他以前安抚自己的样子,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发生了什么吗?”陆景洵轻轻摇头,片刻后抬起头来,去寻温浅的唇。温浅唇上的味道太过香甜,陆景洵先是沿着她的唇线一点点品尝过去,末了似是觉得不满足,抬手轻轻捏住温浅的下巴,舌头趁着她红唇微张顺势滑了进去,撬开贝齿掠夺着里面的每一寸地方。温浅觉得陆景洵这一次的吻和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这次他带了一些狠,似乎有什么东西憋在心里想要发泄,温浅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两个人唇舌之间发出的暧昧声音。舌根被陆景洵吮得隐隐发痛,温浅挣扎着想推开他,可是陆景洵依旧不依不饶。承受着他的重量,温浅将手撑在身后的桌上,却不小心打翻了茶杯。带着清香的茶水流到桌上,打湿了陆景洵之前随手放在上面的那封绝笔。第64章隐情釉色上佳的茶盏沿着桌子滚了一段距离后,“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被陆景洵吻得晕头转向的温浅闻声下意识地一抖,低声呜咽着让陆景洵放开她。感受到温浅的不适,陆景洵松开吮着的丁香小舌,唇却依旧挨着温浅的,轻轻摩挲着,舍不得同她分开。温浅觉得经过刚刚那一番纠缠,整个人的力气都被吸走了,此时软绵绵地靠在陆景洵怀里平复着还有些急促的呼吸。两个人这些日子以来每日朝夕相处,虽然有些时候温浅仍然看不透陆景洵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今日温浅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情绪不太对劲,应该是心里憋着什么事。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抚上陆景洵棱角分明的侧脸,温浅有些疼惜地开口:“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陆景洵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偏头蹭着温浅的手。“陆景洵。”温浅轻轻唤他,“你看着我,虽然我可能也不能替你做什么,但是有些事情说出来或许会好点。”陆景洵闻言轻笑一声,睁开眼去看一脸正色的温浅,小女人刚刚被自己疼爱了那么久,小巧精致的脸上还泛着粉,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陆景洵在桌边的圆凳上坐下来,拉着温浅把她抱在腿上,声音里有些不正经:“阿浅,你知道吗,你这样是在诱惑我。”陆景洵总是这样,每次遇到自己不想说的事情,就会跟她插科打诨。温浅转过上身,双手捧起陆景洵的脸,故作严肃:“陆景洵,你认真点。”温浅的模样实在太过有趣,陆景洵倾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道:“我很认真啊。”见温浅还是一脸担忧,陆景洵无奈地轻叹一声:“其实真的没什么事,就是兵部的白大人畏罪自杀了。”“畏罪自杀?”温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之前她和陆景洵说过马瘟一事很有可能和白大人有关,没想到这么快他就畏罪自杀了。就知道温浅听了会是这种反应,陆景洵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暖在怀里,跟她解释:“畏罪自杀很有可能是有人伪装出来想让我们看到的假象。”温浅歪着脑袋思考了片刻:“你的意思是他假死?”“白明志是真的死了,只是我怀疑自杀是假,谋杀是真。”陆景洵说着就打算将带回来的那封绝笔给温浅看,在看到信纸被打湿的一瞬间愣了一下。温浅显然也注意到了,突然意识到刚刚在亲密的时候应该是自己不小心将茶盏打翻了,她有些自责地看着陆景洵:“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本来是想帮陆景洵分忧,没想到自己总是帮倒忙成为他的拖累。察觉到温浅突然低落的情绪,陆景洵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她道:“没事的。”他将信纸拿起来,小心翼翼地展开,原来那些用来忏悔的字句在茶水的浸泡下已经晕染开来,模糊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