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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说她是他身边最忠诚的狗,是他手边最好用的兵器。这不是什么好话,元徵每每听到都忍不住皱眉,却又不知自己为何皱眉。舒展不再像多年前那个夜晚,抬起头来看他的脸。两人就像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样,彼此之间并不交谈,他是太子,她只是个侍卫,亦没有立场去交谈。那日临江王寿宴,朝中亲贵无一不到场,场面一时浩大无比。到了夜间,他被临江王亲留,便没好意思走。正在后院凉亭小啄,突见一道黑影自亭前掠过,眼前一花,那黑影早已窜出去老远,几个呼吸间,便听见有人大声捉拿刺客。他步出凉亭,见亭外石板上淌着血迹,想来是那刺客留下的。这等闲事他向来不爱理会,那夜也不知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往刺客的方向追去。血迹一路都是,然后在一篷灌木处消失了。他绕进灌木丛后,她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蹲在那里,无助又充满戒备。夜色朦胧,他却清楚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同他一样。他没料到,今夜来行刺的人竟是她。元修好大的胆。她好大的胆。空气一时安静,他刚想张嘴同她说话,突听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是临江王府的侍卫,以他四太子的身份,若要袒护一个人不过一句话的事,成功的支走了侍卫后,为免有人起疑,他也跟着离开了。临走时,他见地上那一摊血迹,料定她受了颇重的伤。恰逢九月来了,他吩咐道:“灌木丛后有个人,你把她带回去治一治。”九月不明所以,但仍是去了,片刻后九月回来,“主子,没见到人。”元徵一愣,“她受了伤,应该走不远,你追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切记,不要让她发现你的身份。”“是。”正文第二百九十八章前世(三)九月第二日清早方回。来向元徵复命,“我已将舒姑娘送回三太子府,没让任何人发现。”“她的伤如何了?”“已经包扎止血,将养些日子便能好了。”元徵点点头。九月抬头,犹豫再三,终于说道:“属下有一事不明,望主子解惑。”元徵淡淡的看他一眼,唇畔噙着一抹笑,“你真想知道?”这笑容让九月心里发怵,忙道:“属下告退。”柳扬进来时,见九月行色匆匆的,笑道:“主子是不是又吓唬九月了?他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元徵笑道:“他如今是越来越放肆了,我看你得让秦管家好好教教他规矩。”听元徵如此说,柳扬不禁正襟危坐,“九月哪里又惹主子不高兴了?”元徵摆摆手,表示不想再提此事,“兵部尚书昨夜死了,正好把咱们的人用上,你挑的那个人叫什么?”“回主子,吴书礼。”元徵点头,“你好好盯着,我看元庭和元昀已经耐不住了。”“两位太子若是联手,首当其冲的便是三太子了。”柳扬道,“主子,咱们要不要添一把火?”元徵沉吟片刻,“不用,咱们看着就是。”“是。”……元庭与元昀在早朝上突然发难,说元修与荷妃私通。元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皇上自是不信,当场派人搜宫,从荷妃宫中搜出了元修的腰带以及玉配。又有荷妃宫中的宫人出来指认元修常夜宿荷妃宫中。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元修辩驳。皇上大怒,当即将元修打入天牢,封了三太子府,所有人不得出入。元徵回府后,让九月去查舒展的下落,九月下午方回,“舒姑娘今日休沐,并未入宫,但她也不在三太子府中。”“她会去哪儿?”元徵眯起眼睛,反复思量,然后他说:“元修虽下了狱,但若是有证据证明他是被冤枉的,能翻身也说不定,叫柳扬来。”柳扬匆匆来了,听了元徵的话后,柳扬一惊,一时倒有些顾不上元修被打入天牢这等事,说道:“主子对这位舒姑娘似乎格外上心。”元徵不答反问:“元庭和元昀的势力主要集中在哪个地方?”“徐州。”“元庭和元昀自是知道扳倒了元修,他的人肯定会去徐州的,她有危险了。”元徵自顾自说着,倒像是魔怔了,“九月!”“在。”“你马上带一队去追舒展,不要靠近,延途保护即可。”九月愣住了,看向柳扬。柳扬一急,说道:“主子这是怎么了?此次借两位太子的手除掉三太子不是咱们一早就计划好的吗?若此时助了舒展,让她拿到两位太了的罪证,咱们的计划相当于就失败了……”柳扬还要再说,被元徵打断,“计划有变,按我说的做。”元徵的个性柳扬并不能完全了解,但她知道,但凡他决定的事轻易是不会改变的,所以虽然很无奈,但柳扬终究是没有再劝。七日后,九月回了府。元徵问道:“舒展也回来了?”“是。”“可有受伤?”“属下没有受伤。”“我不是问你。”九月心里委屈,“舒姑娘毫发无损,只是日夜奔袭,想来很是疲惫。”“那就好。”元徵笑了起来,“元庭和元昀的证据她拿到手了吗?”“拿到了。”元修凭舒展拿到的罪证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与荷妃的jian|情也洗干净了,可惜那时荷妃已死,再不能复生了。皇上痛失爱妃也只难过了短短几日,很快便忘了。舒展却不敢忘。若不是她平日里与荷妃走得极近,大太子和二太子也不可能挑她出来做文章。舒展在小院里为荷妃舍了案,时时祭拜。元修得知此事后,却笑她的妇人之仁,他说:“舒展,你太仁慈了,这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