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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予将手里的活计交给瑞儿,只身出去了。这里瑞儿仍是担心,“他是二太子,下人们也不敢真拦,只让手脚快的跑来通知我们,不知京予jiejie……”京予在府中虽是大丫头,但到底是个下人,二太子若要为难她也是有的。陈锦道:“先给我梳头。”瑞儿忙应了。待一切妥当后,陈锦出了屋门,还未下台阶,便见院门外走进来的无昀。几日未见,他倒是憔悴了不少,哪里还有温润如玉的模样。元昀眼里尽是凶狠,看见陈锦便要冲过来,被随后跟进来的几个侍卫拦住,元昀挣了挣没挣开,恶狠狠道:“你们可知我是谁?竟敢拦我!”京予上前朝他盈盈一福,“二太子请息怒,此处乃四太子妃殿下的居处,二太子这样贸然闯进来,于礼不合。”元昀看她一眼,“你可知拦我的下场?”京予低着头,不卑不亢的说:“四太子妃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务必要将她伺候好,若是伺候得不好,待主子回来了,奴婢也是死路一条。”“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元昀咬牙切齿,遥遥朝陈锦望来,“我母妃被打入冷宫,我被皇上革职,这样的结果你可满意了?”陈锦站在廊下,眼中好似藏着千山万水,语气却颇为平淡,“杀兄之仇,如何能够满意?”元昀凄然一笑,“那你还要如何?”“殿下命人杀家兄之前,就该想到会有今日之祸。”元昀看着她,“我没有料到,你会这样的本事。”“你忘了我如今的身份,”陈锦说,“只要我想,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何况,将那位使者送上如妃娘娘床榻的人不是我,是他们自愿的。”“住口!”陈锦微微一笑,“二太子不愿听吗?可是如妃娘娘与那位使者多年来皆是如此行事,我以为你一早就知道了。你猜,接下来皇上会不会疑心,你非他亲生?”闻言,元昀面如死灰,嘴唇微颤,看着陈锦,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他低估了陈锦,低估了元徵,低估了陈珂在陈锦心目中的份量。是他错了。陈锦轻挥了一下手,侍卫们便松开了元昀。他看向陈锦,看着她身上如桃花般美丽的衣裙,突然跪下,“如果我求你呢?”侍卫们惊得倒退几步。当今太子只会跪皇上,这院子里的地板蓦然承受了他的膝盖,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陈锦直立于门前,脸上带着微笑,“我这人心狠护短,二太子既已做下错事,便安心的等待惩罚吧。”她说完转过身,重新进了屋内,只留下一句“京予,送客。”……如妃娘娘被打入冷宫,身边只得一个小宫娥照顾。她本来身子便不好,如今冷宫中什么也没有,没过多久便要油尽灯枯了。偏偏太医院每日送药来,让她吊着这条命。有小宫娥全天的看着,连想死都死不成。元昀每每听闻母亲的处境,便只觉心如刀绞。他心痛的不是如妃多么难熬,而是自己……可能是野种的自己。没想到他贵为太子,竟会走到今日这般地步。若不是母亲与那燕国使者在寝宫中行那苟且之事,他今日怎会受辱?!他恨不能亲手杀了那个愚蠢的女人!他盘算着,宫中还有哪些人是他可以用的,只要在她喝的茶水中掺一点点东西,她便能死得神不知鬼不觉了。越往下想,他心中的恨意更灸,双眼被仇恨熏得通红,恐怖至极。“夫君,夜深了,睡吧。”昏暗中响起秦英的声音,他猛然回过神来,胡乱地应了一声。待上了榻,他靠近她,将她抱在怀里,仿佛想要从她身上汲取一点温暖,秦英转过身同样抱着他,双手在他背脊上来回轻抚,“夫君,莫要为诸事忧愁,一切都会过去的。”元昀将头靠在她的肩窝,沉重地点了点头。黑暗中,他的眼睛大大的睁着,想起很多年前的往事。那一年,也是燕国使者来朝拜,父皇留使臣多住些时日。正值夏天,他在外面玩得累了,因怕母妃见了责怪,便偷偷溜进母妃的寝宫找水喝。一路上却是没见着人,只有正殿中传来细细密密的身响。他蹑手蹑脚地钻进去,层层幕帐之后,他看见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他平日里雍容倾贵的母妃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她的表情愉悦又痛苦,呻吟声自她的红唇中溢出来。他惊呆了。在那幕帐后面,呆呆的站了许久,然后才又悄悄的跑了出去。他跑到院子里的一棵树旁边吐了。仿佛要把胃里的所有东西全部吐掉。那以后,他很少再去母妃的寝宫,若是燕国有使者来,他便基本不去了。正文第二百九十二章噩耗如妃死在冷宫中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皇宫。服侍她的小宫娥吓坏了,说如妃死时嘴唇泛紫,脸更是青得厉害,掌事的太监将此事如实回禀了皇上,生怕自己做了那被殃及的池鱼。一旁同来的太医院首荣芷道:“臣已细查过如妃的死因,是中毒所致。”皇上也是同样的想法,只是一个冷宫中的嫔妃,谁会害她性命?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了。皇上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荣芷想起近日听到的那些个流言,深知皇上的家事还是少掺和的好,寻了个事走了。这里公公颇为忐忑的问道:“皇上,如妃已死,不知后事要如何安排?”皇上闭一闭眼,说道:“按废妃的礼制。”废妃哪里来的礼制?不过是拿被褥一卷,扔去乱丧岗罢了。公公忙点头应下,匆匆去了。元昀杀了自己亲生母亲这事,在皇上的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他以为元昀尚还有一些良知的,没成想,果真是干出了这样的事情来。所以皇上不知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