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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人径直到了那石榴树下,七手八脚的扒开土,死去多日的陈淑果真就被埋在下面。院里灯火通明。陈嘉脸色煞白。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喃喃道:“怎么会……”陈知川看了被挖出来的陈淑一眼,她身上的血迹早已干涸,凝成了黑色,一双眼紧紧闭着,只腹部的隆起预示着她腹中还有孩子,“陈嘉,你要作何解释?”陈嘉摇摇头,“侄女不知。”陈知川似懒得再听她狡辩,吩咐道:“陈嘉谋害嫡姐,罪不可恕,押入府里私牢,容后处置!”陈府还有私牢。不光陈嘉,便是连陈珂都是第一次听说。但他此时顾不了这些,眼见着陈嘉在随从近身时猛然地挣扎起来,发髻乱了,袍子破了口子,看着狼狈不堪,陈珂闭一闭眼睛,只觉得身体一阵乏力,仿佛溺水的人,连最后一根稻草都失去时那种即将陷入黑暗前的绝望和无奈。待到陈嘉终于被制服,院门外突然涌进一群人来。竟是叶姨娘和陈锦。两人先给陈知川见了礼,陈知川问道:“这更深露重的,你怎的来了?”叶姨娘看着陈嘉,轻声道:“老爷,害我们孩子的凶手已经找到了。”陈知川面色一凝,“是谁?”叶姨娘指向陈嘉,“便是她!咱们府里最温良淑德的四姑娘!”陈嘉见了她,立时也明白那件事没有瞒住,怀茗确是落到她手里了,不,不对,她转开视线,望向叶姨娘身边的陈锦,火光映衬着她的面容,红光润色,像堂前供奉的菩萨,无悲无喜的样子,无端惹人憎恨。怀茗落在了陈锦手里,却不知她用了什么样手段,竟让怀茗开口说了实话。呵呵。好个陈锦啊。陈知川眯起眼睛,瞧着一脸恨意的陈嘉,“为什么要这么做?”陈嘉回过头来,缓缓一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是为了一时痛快罢了!”她嘴角的笑残忍得像一把刀,割在每一个人的脸上,让他们第一次看清了这位四姑娘的本来面目。唯有陈锦,视线淡淡的落在陈嘉脸上。看她放声大笑,看她恣意说话,也跟着笑了起来。到了这时候,她竟不为自己辩驳两句。陈嘉,这可不像你。叶姨娘的孩子确是你害的,你不辩解倒也罢了,可那陈淑却不是折在你手里,为何你不否认呢?是在替什么人遮掩吗?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正文第二百四十五章一张白纸无论陈嘉如何挣扎,终是被带走了。她的小院儿里,所有的丫头婆子全部被连夜送出府去,不知卖到了什么样的穷乡僻壤去了。回去时,陈知川扶着叶姨娘,一路软声细语,好不体贴。陈珂与陈锦跟在后头,一路沉默。到了东西两府相交的小门,陈锦才道:“大哥好好安葬淑meimei吧,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纵她从前做过再多错事,终是死者为大。”陈珂听罢,看向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暗淡天光下,陈锦亦不闪避,回视着他,“是。”陈珂脸上一赦,“为何不告诉我?”“无凭无据,需大哥自行发现。”陈锦说,“有一点大哥弄错了。”“什么?”陈锦说:“陈淑不是陈嘉下的手,害她的另有其人。”“是谁?”陈锦摇摇头,“我心中虽有猜测,但没有证据,无法肯定。”陈珂道:“你告诉我方向,我让人去查。”昏暗中,陈锦似乎笑了一下,“咱们这府中,除了大哥以外,似乎没有真正干净的人,我一直希望大哥能永远保有这份赤子之心,如今看来是不能了。”说罢,她俯身过来,与陈珂耳语几句。陈珂听罢,震惊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愣愣的看着她,半晌才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是真是假,着人去查便知。”陈锦道,“只是如今这样的时期,大哥行事需万分小心,莫要未查到实证,反倒落得个陈淑那样的下场。”陈珂定定看着她,“你到底还知道什么事?”他已经开始怀疑眼前这个少女,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陈锦?经历过这些事,他已经不知该相信谁。陈锦早已料到他会有如此反应,只道:“咱们这府里人虽不多,但事情却是桩桩件件数不过来,大哥无需相信任何人,一切从心便可。至于我,若大哥觉得我不是陈锦,那便不是罢,总之我不会害你就是了。”陈锦说完,不再看陈珂,转身走了。陈珂在原地枯站片刻,东远才道:“爷,我们先回去吧,三姑娘的后事还等你处理。”“方才锦meimei的话你也听见了,去查吧。”东远似有犹豫,“无论如何,我都不敢相信。”陈珂抬头望了望天,长叹一声,“岂止是你,连我也不敢相信。”因陈淑已从祖谱中除了名,自是再能入陈府的祖庙,陈珂将她葬在京城近郊的一处山上,四时可看繁花成锦,倒也是个好安处。自山上回来,陈珂去了陈锦的院子。见她坐在廊下看书,恬静安然的侧脸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是的,秘密,连陈珂都不知道的秘密。瑞儿见了他,忙迎出来,笑道:“大爷来了。”这声音惊动了陈锦,她抬眸望来,嘴边含着一抹淡淡的笑,如阳春三月的风,令人舒服极了。陈珂心中有事,不免细细打量她。从前他只觉得这个meimei较之同龄人更早慧,故而表现出的沉稳世故也可以理解。经历那日,他觉得自己需要重新认识这个meimei了。这府里府外,她到底知道多少?到底要有如何强大的心念,才让她不至于在这些污秽面前惊慌失措?从大狱归来开始,是不是府里发生的所有事,她都已提前预料到?抑或是,有多少是她参与过的?陈珂觉得自己不认识她了。这个曾经自己最喜爱最信任的meimei。陈珂一步步走过去,陈锦已从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