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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出了好大一身汗,凉津津的。“姑娘当真有那九机玄黄图?”陈叔不确定的问道。陈锦不说话,只伸手取下头上的帷帽,露出一张俏丽嫣然的脸来,“我既来了,自然是有的。”陈叔被她这突然之举弄得一呆,然后老脸一红,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顶漂亮的女子他见得多了,方才却还是被这小姑娘的容貌恍了神。“这事儿单凭在下作不了主,我得先请示了主子才能答复姑娘。”陈锦听罢,点了点头,“主人家愿意交换便罢,若是不愿意,我也绝不强求,还望陈先生将我的意思转答给你家主子。”陈叔神色一震,拱手道:“姑娘放心,明日此时,请姑娘移步小店,届时便有答案。”陈锦答应,起身告辞。正文第六十二章若水家陈叔将她亲送至门外,待陈锦主仆三人走了,陈叔才慢慢踱进内间,在方才的椅子上坐下,长出一口气。外间的少年进来收拾,见他坐在那儿,眼睛直勾勾盯着后院看,不由问道:“陈叔,你怎么了?”陈叔恍回神来,道:“备马,我要出门。”少年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转头出去备马了。他在这里做学徒已有三年时间,也知道这古玩店的后台十分强硬,更知道每月陈叔都会去一个地方,但是往常陈叔都是走路去的,今天却要骑马,这就很不寻常了。定是方才那位姑娘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陈叔才这样着急。马很快就备好了。陈叔骑马直奔昨日的青石小巷,仍是那扇旧门,小南开门见外头站着的陈叔,有些惊讶,见陈叔面色凝重,问道:“陈叔昨日才刚来,今日来可是有什么急事?”陈叔没回答,只道:“公子在吗?”“在。”沉吟片刻,陈叔复问道:“昨日那位客人可还在?”“那位客人一早外出了,晚些时候才会回来。”陈叔轻应一声,没再说话,随小南进了偏厅。童茴很快便来了,依旧是一脸病怏怏的模样,身上的袍子发了白,硬是被他穿出了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陈叔对着他恭敬地见了礼,童茴让座后,陈叔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正题,“昨日那来找锦扣的姑娘今日又来了。”“哦?都说什么了?”童茴恹恹地,举着茶杯浅尝了一口。下首的陈叔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才道:“她说要拿九机玄黄图来换锦扣。”噗!童茴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潮,想来是被这消息给惊着了。陈叔见他这面色,也不敢说让他注意身体这类的话,只能干干的陪坐着。半晌,童茴想是回过神来了,拿锦帕擦了嘴角,才道:“她真这样说?”“嗯。”“多大年纪?”“看模样也就十五、六岁。”童茴抬了眼皮,看向陈叔,“确定?”陈叔暗暗捏了把汗,道:“确定。”空气沉默下来。童茴没说话,陈叔也不敢说。他虽比童茴大了两轮有余,但心底还是颇畏惧这病怏子似的青年。“这少女得好好查一查。”童茴说,“年纪这样小,却知道九机玄黄图,而且身上还有那图,此女绝不简单。”说罢将视线调转至陈叔身上,续道:“你昨日说她是从京城来的,此时正值年节,想是回乡探亲祭祖的,便自此女从京城出发开始查起吧,不要放过任何细枝末节。”陈叔忙应下了。“那明日要如何回复她?”童茴把茶杯放下,勾了勾嘴角,“她既有,便换了又如何。当日大小姐自若水离家,嫁妆几十余里,那图便在那些嫁妆里头,自大小姐离宫后,那图也不知了去向,虽然那图并无太大作用,但若水家的东西,还是拿回来比较好。”陈叔说:“若是假的呢?”童茴笑笑,“她不敢。”有人曾这样评价陈锦,说她是个被刺客耽误了的商人。但陈锦自己是不承认的。她平生只会舞刀弄枪,充当别人的影子,其余一概不知。那时她名唤舒展,跟着元修上朝下朝,吃苦挡刀,该绝情的时候绝不心慈手软,该偷jian耍滑的时候也没人玩得过她。师父教的是道理,也教混迹于世的本事。这本事除了一身武功外,还有锋芒尽藏。在岁月这面挡不住风的墙面前,她的棱角早已收得干干净净,剩下的那一点执着,大概就是对元修的执念了吧。自古玩店出来,陈锦没上马车,音夏和瑞儿也只得乖乖地跟在后面。行出几条街市,陈锦寻了家茶楼,挑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手撑下巴看窗外,便没动静了。音夏点了壸茶并几样点心,跟瑞儿安静的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两人心里到现在还着慌得很,刚才在古玩店里,听姑娘跟那掌柜的说话,两人就像在看戏一般,那陈掌柜人到中年,自然见多识广,但是姑娘与他对话竟是毫无怯意,反倒有些兴奋,就像那次遇见难民时一样的兴奋。音夏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姑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还有那劳什子玄黄图,音夏跟着陈锦这么久,自然是不信她有那图的,但是姑娘方才说得煞有介事,连她都快要被姑娘骗了。待茶上来了,陈锦闻着茶香,终于转回身来,见音夏和瑞儿两个站着,笑道:“我不让你们坐,你们还不知道上桌了?”瑞儿扒扒头发,笑嘻嘻地在长凳上坐下。音夏也跟着坐下,笑道:“我们见姑娘在想事情,不敢打扰。”陈锦歪头看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音夏这心思越来越剔透了。”音夏被她那平平淡淡地的眼神瞧得心慌,忙道:“姑娘走了这会子路,也该渴了,快喝口茶吧。”陈锦知道她又被吓着了,也不再说下去,端起茶杯尝了一口,茶是昨年的陈茶,但她向来不太挑,好歹还能喝。“姑娘,你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