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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得动弹,感受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力量气息,他的心里瞬间涌上一种不妙的预感。此时,夏悠方才大大地松了口气,从他的身上爬起来,然后吃力地把奴良滑瓢扶起来,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大将!”那只还活着的鸩鸟见到这一幕,肝胆欲裂。“都不准动!”夏悠沉声怒喝,视线猛然瞪向他。奴良组的妖怪在这一刻,瞬间全都停止了攻击的姿势。她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挑眉道:“现在,你们这些妖怪,全都给我退到五十米开外去,否则你们的大将小命不保!”“……”“都退下!”鸩鸟虽然不甘心,却还是不得不下令让其他妖怪撤退。“哎,等等,你也给我留下来,没错,就是说你呢。”夏悠指了指那只抱着哥哥尸体的鸩鸟,勾勾手指招呼他也过来。对方抿了抿唇,一脸生死看破,悲愤欲绝地留了下来。“你……”奴良滑瓢的俊脸瞬间黑了下来,他咬牙切齿地道,“卑鄙无耻,阴险狡诈!早知如此,刚刚我就不该手下留情!”“……我卑鄙无耻?”夏悠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蠢!”她这么一下子冲出来打他个措手不及,明明既勇敢又机智好不好?说完,她还抬手拍了拍奴良滑瓢神情扭曲的脸。奴良滑瓢的身躯微微一僵,顿时气的发抖。对,都是他蠢。居然两次栽在同一个女人手里,还用的是同一个伎俩!将奴良滑瓢和被捆起来的鸩鸟带到旁边的另一间屋子里以后,庭院大战方才终于停止。奴良滑瓢神情冰冷地靠在墙壁上,他闭上眼,不带任何感情地道:“是我太过愚蠢,随你们如何处置吧。”作为一方将领,保留心中的柔软和仁慈根本就是一个错误!夏悠看着他们上司部下两一个一脸生无可恋、速求痛快一死的模样,顿时抽了抽嘴角。她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他们了?茨木赞赏地看了夏悠一眼,又看了眼狼狈的阶下囚奴良滑瓢,顿时觉得心中出了一口恶气。顾不得还在流血的伤口,他冷笑一声,“哈!算你还有点骨气,那我就如你所愿,给你们个痛快吧!”说着,他的鬼手上凝聚出可怕的紫黑色鬼焰,神情冰冷地朝着奴良滑瓢走去。夏悠一惊,连忙上去阻止他,“等等!别动手!”“你阻止我做什么?”茨木又惊又怒地看向她,“夏悠,快松手!”“不行!你不能伤他!”夏悠倔强地摇了摇头,一把抱住了茨木的手,睁大了眼睛瞪他。“这混蛋是大江山的仇敌!”听见屋子里的争执声,奴良滑瓢才再次睁开眼睛朝他们看过去,嘴角微微一抽。夏悠此刻正牢牢地抱着茨木的手,整个人都挂在了上面,看起来十分滑稽。“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背后绝对有阴谋,她要把事情的真相解开。“你……为什么?”茨木不可置信地看向她,那混蛋刚刚还砍伤了他,夏悠难道看不到吗?“这……他、他是被我抓到的!怎么处置也应该让我来才行,反正你不可以!”这一爪子下去,对方不死也惨,夏悠都甚至怀疑茨木要是真这么做了,会不会把现实的秃头版老年滑瓢也给炮灰没了。“……”闻言。茨木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还是对她无可奈何。奴良滑瓢回过神来,神情复杂地看向她,沉默不语。这丫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第82章天罚听见屋子里的争执声,奴良滑瓢才再次睁开眼睛朝他们看过去,嘴角微微一抽。夏悠此刻正牢牢地抱着茨木的手,整个人都挂在了上面,看起来十分滑稽。“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背后绝对有阴谋,她要把事情的真相解开。“你……为什么?”茨木不可置信地看向她,那混蛋刚刚还砍伤了他,夏悠难道看不到吗?“这……他、他是被我抓到的!怎么处置也应该让我来才行,反正你不可以!”这一爪子下去,对方不死也惨,夏悠都甚至怀疑茨木要是真这么做了,会不会把现实的秃头版老年滑瓢也给炮灰没了。“……”闻言。茨木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还是对她无可奈何。奴良滑瓢回过神来,神情复杂地看向她,沉默不语。这丫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夏悠,你到底想做什么?”玉藻前率先开口,阻止了这场争执。夏悠抬眸看他,认真地说道:“今天这件事很蹊跷,我怀疑背后有人在cao控一切。”话音落下,奴良滑瓢和茨木皆是猛然转头看向她,后者收回鬼爪,皱眉道:“什么意思?”“我不相信毁坏药田打伤地神的事情是鸩鸟做的。”奴良滑瓢神色微讶,茨木的脸色却瞬间黑如锅底,“夏悠……”他拿出了怀中那几根鲜艳的鸩鸟羽毛,紧紧地攥在手中,显然在压抑对奴良组的怒气。“山羽绝对不会在没有得到我的命令时动手。”奴良滑瓢沉声道。山羽便是那只鸩鸟的名字。茨木毫无感情地淡笑一声,“那你这是承认了?你派遣部下暗中潜伏在药田附近。”“不错,我不否认奴良组对那块领地仍抱有企图。”奴良滑瓢微抬下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奴良组所做的事情,“不过,我只是让他带着其他部下探看一下药田附近的把守情况,没有让他动手生事,谁料他竟一去不回……”“在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之前,山羽绝对不会擅自动手。”奴良滑瓢对自己部下的忠心有着绝对的信任,“所以,只会是你们将山羽杀害,埋尸于附近的雪堆中!”“我再说一次,那只鸟的事情大江山不清楚,若能让我亲自手刃他,倒是求之不得呢。”如果真是大江山的妖怪杀掉了这只鸩鸟,他们一早就跑到鬼城邀功上报了,又怎么可能把尸体匆匆埋了了事。在茨木看来,奴良组的行为就是在碰瓷,而药田被毁的事情也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眼见两个人一说话又要吵起来,夏悠连忙让他们打住了。“够了,停!鸩鸟的死和大江山无关。”奴良滑瓢再度将冷淡的目光转向她,淡淡道:“理由?”“好。”夏悠点了点头,抬眸道,“接下来我问的话,你都要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但问便是。”“你说你派山羽探查药田的守卫情况,是在什么时候?”“三天前的早上。”“这期间他回过奴良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