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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秀才,要不就你吧。”被点到名的男子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走到大殿中央,诵起了诗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1……”突然男子停了下来,面如金纸,双眼赤红,涕泪横流,口吐白沫,手不停的在胸膛上挠,十分疯狂。娘娘拍拍手,马上就有两名大汉过来架住他拖了出去。“扫兴!都散了吧。”娘娘坏了兴致,袖子一甩,曲也不听了,直接走了。下面的众人也散了,各自离开大殿。1摘自苏轼☆、第五十五章惊变本来霍乘风还打算趁机和其他人打听一下,可这些公子们不知是不是被关的时间长了,一个个就像惊弓之鸟,看到霍乘风靠近,都忙不迭地避走。看看盯着自己的丫鬟,霍乘风叹了口气,看来只好另想办法了。霍乘风被安排在大宅西面的一间房里,门落上锁后丫鬟们就走了。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这里布置的就如同一般的客栈,除了没有窗。他贴着墙壁听了半天,左右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没有住人。看来这位娘娘不止手段了得,还十分谨慎,所以这么久都没有破案,也就是说没有人逃出去,或者说活着逃出去。这些丫鬟奴仆为何对娘娘言听计从?那位沈秀才为何突然癫狂口吐白沫?这位娘娘掳这么多年轻男子来这里又是为何?难道真的是为了媾合?毫无头绪,现在能做的就是等柳盛之的消息了。柳盛之跟他一同从青州赶来,是他亲自跟县老爷要求的。一来嘛,柳盛之的身手确实不错,是个助力。这二来,自己离开这么久,怎么可能任这小子留在慕君身边,是吧?因此就算两人在一路上都不对付,霍乘风也没往心里去,还只身犯险做饵,留柳盛之在外面收线,希望那小子不要让他失望。“草,这下肯定会让那个姓霍的看扁。”柳盛之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他揉一揉后脑,火辣辣的疼,四肢绵软无力,脑袋麻木。昨晚霍乘风被抬出去的时候,他和另外两名云州捕快正在暗中看着。一路跟踪两个大汉爬山,来到一片墓地,亲眼看到他们消失在一处巨大的墓xue后面。大晚上在墓地看到这一幕,还真是诡异。等了一刻钟之后,他过去查看,原来墓xue之后有一暗门,借助星光,能模糊看到暗门下面的一串阶梯。柳盛之让两位捕连夜赶回衙门报信,他自己则守在此处。天蒙蒙亮之际,他看有两个大汉从地xue里出来,抬了一个破草席,一只青白的人手从草席里面掉了出来,两个汉子脸色都没变,继续往远处走去。霍乘风还在下面,虽说他功夫不错,但万一寡不敌众呢?就算平日里再怎么看他不惯,也不可能让自己人折在外人手里。柳盛之素来好胜,一咬牙,决意下去一探究竟。他轻手轻脚的走下地道的台阶,屏住呼吸,贴着石壁往里走。走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那座大宅时,他不由打了个寒颤。娘的,这也太瘆人了。死坟下面住生人,这是把阴曹地府当后花园啊。前方空旷,正在他想找个地方藏身之时,一阵强劲的腥风迎面扑来,旋即一阵嘶吼声在耳边响起,是一只巨大的白色恶狗!他支起横刀挡在身前,迅速往身后退去,岂料后面还有一只,趁他往后退的时机,一跃而起,张大嘴巴扑了过来。紧要关头,他感到背后劲风袭来,足尖一点,生生把身子拔高几分,勘堪避过那血盆大口。那狗见偷袭不成,咆哮不止,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赤红的双眼发着幽幽的光,仿佛冥府鬼差!狗吠声很快引来了其他人,几个大汉将他团团围住,其中一人将一把粉末状的东西向他的面门扔来,他眼前一片模糊,咳了起来。正在他跟前面的几人激斗之时,突然后颈被重重的一击,然后就不省人事了。估摸着到了晚膳时间,又有丫鬟过来开了门,带霍乘风去大殿。还没走近大殿,就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你个臭娘们,别在这装神弄鬼,有种就把我身上的药解了,让你瞧瞧爷爷的厉害!”霍乘风心道:“糟了!”果然,大殿里的,不是柳盛之又是谁?只见柳盛之双手被捆,面色苍白,脚步虚浮,险些站立不稳,正强撑着在那里叫骂,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娘娘眯了眯眼睛,不怒反而笑了,用柔柔的声音说:“呵呵,这位公子,你都说了小女子是娘们,娘们哪来的种啊?”“哈哈哈哈……”周围的奴仆和婢女一阵哄笑,而各位公子都低着头,不敢看。“不过,就冲公子生的如斯俊朗,也值得本座为你解毒。来呀,把解药拿来。”娘娘身后的丫鬟马上从腰间掏出一个小金箔包递上,娘娘施施然走向柳盛之身边,两只可怕的大狗亦步亦趋的跟着她。霍乘风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眼下敌我悬殊,柳盛之还中了毒,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带着他全身而退,只能再等等。那娘娘走近柳盛之,笑吟吟的打开金箔,柳盛之还未作出反应,只见她朱唇轻启,轻轻一吹,一阵绯红色的烟雾袭向柳盛之的面门,柳盛之不防,吸了一口气,咳了起来。“很快,你就会觉得舒服得不得了……来呀,带他下去。”柳盛之身后的大汉得令,押着他走了。霍乘风见柳盛之脚步踉跄,眼神涣散,有些担心,他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神色。晚宴之后,娘娘点名霍乘风跟她回房。终于到了“侍寝”的时候了吗?霍乘风跟着娘娘和丫鬟来到一处装饰旖旎的大屋内,娘娘挥了挥手,丫鬟们都退下了,可两条大狗却懒洋洋地趴下,似乎不打算走。霍乘风毫不怀疑,只要娘娘一声令下,这两只大狗随时一拥而上,把自己撕成碎片。所以,他还要等。屋内跟普通人家的闺房无异,只是这香薰似乎浓了点,屋子也热了点。霍乘风皱了皱眉,放缓了呼吸,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快头晕起来,脚步踉跄,面上一片潮红。娘娘似乎早就料到了,喝了一口茶,笑盈盈地走来。“乘风公子,看你脸红的,来,我给你宽衣。”娘娘娇嗔道,脱去霍乘风的开衫,扶着**的他来到床榻前。霍乘风一屁股坐在嫣红的鸳鸯戏水绸被上,娘娘一番折腾也有些热了,转身脱去衣裙,只剩肚兜和短短的亵裤,也爬上床来。霍乘风眼睛半睁半闭,眼前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