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
激情骨科年下豪车,亲弟弟不够,再加一个师弟又如何呢? 3P激情豪车,纯车,不喜慎入。 插播一条广告,有需要约稿的小可爱可以戳,效率定制,CP不限。 “你这畜生!” 他眼睛里燃烧着熊熊不灭的怒火,其中夹杂着绝望和难以置信。 一直以来坚守的意志破碎开来,只剩下满目的脆弱和无助。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谢横心底被快意扭曲着,却又在接触到他颓败的眼神,有所怔忪。 “哥哥。” 轻声的呢喃消失在唇齿之间,唇瓣传来磕碰的触感,血腥味蔓延开来。 是同样的血。 所以很轻易的就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 修长的手指强行嵌入柔软的xue口内,抠挖搅弄,那地方已经被药水和肠液给浸熟泡软了。 xuerou在得趣的蠕动收缩着,甚至是欢迎手指的到访。 “呜呃……” 柳忱一张俊脸泛着异样的潮红,横跨过鼻梁的红晕,还有湿润的眼眶,柔化了人硬朗的脸部轮廓,使得人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谢横……出去嗯……” 沾染了汗珠的手臂往前一推,却是欲拒还迎一般,使不上丝毫的力气,反而一个前扑,失去了平衡,跌入了谢横的怀中,被当作主动投怀送抱,两根手指往后xue里一刺,他顿时腰肢一挺,小腹绷紧了,性器就那样顶在谢横的腹部上,射了个爽快。 喷薄而开的液体,湿透了衣衫,缓缓晕染开水痕,格外的显眼。 那股湿意黏糊糊的,还有些发热,谢横也是笑了开,手指精准的找到了人的敏感点,按揉碾弄,听得人在自己怀中呜咽喘息,像只挣扎的猫儿一样,就是无法逃脱自己的怀抱,困顿不已。 “嗯哈……放开我、放开……” 那一晚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追赶而来,将他彻底吞没。 身体已经本能的感觉到兴奋,自动回忆起被灌了烈性药后的失控和狼狈,简直是丑态毕出。 尽管他有所克制着不去寻求对方的疼惜,可身体却主动地依附了上去,渴求着被侵犯贯穿。 他作为男子的尊严,作为兄长的尊严,都荡然无存。 眼下又要沦落到曾经的境地,他强行保持着清醒,想要推开谢横,却是在人怀抱中越陷越深。 彼此的呼吸交缠着,一片湿濡灼热,他觉得眼角有些酸涩,脸颊也是热辣guntang。 但都不及后xue高烫的吓人。 对方手指的温度居然都算凉了,所以xuerou如饥似渴的吸附上去,想要缓解那股灼烧感。 两人亲密接触,他的性器也抵在谢横腹部蹭动,时不时地跳动着,吐露几滴浊液,像是在催促鼓励对方的动作。 谢横拥着他,低下头来,舔舐过他发烫的耳朵,唇舌亲吻过热烫的肌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热度过后,短暂的有凉意袭来,随后更为炽热。 他有些贪恋那样的触碰,明知道不应该,却只能勉力抓着谢横的肩膀,直起身来,往外推。 谢横手指只是浅浅的抽送几下,他就止不住的喘息,卸了力道,负隅顽抗的想要再直起身来,却只觉得骨头都像是被烧化了,支撑不起沉重的身躯,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那药性发挥的很快,像是每一个细胞都被药物给带动了起来,活跃的在体内四下冲撞,想要寻找个宣泄口出来。 手心里都是汗,连带着谢横的衣服都被抓得起了一团褶皱,他重重一拽,将人的衣领从肩膀上拉下。 那白色的单衣原本就遮挡不住饱满的胸腹,轮廓若隐若现的,这会儿更是露出半边结实的胸膛来,他的手掌无意擦过,留下湿濡的水痕,那样的撩拨令谢横也是很受用,一把拽住他的手,调笑道。 “哥哥难得这般热情,我很喜欢。” “住手……嗯…………” 他一个铁血男儿竟是像一个弱女子一样被紧攥着手腕,衣衫不整的倒在男人怀中。 对方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大脑一片混沌,唯有最后的坚守不可破。 一旦堕落至情潮中,便是万劫不复。 不如说换天底下哪个男人都好,绝不能是谢横…… 背德的羞耻感蚕食着理性,内心……还有一切…… 他觉得自己也是不正常了,迷乱中拽着谢横说了那样一句。 “随便……哈……来个人……都比你……唔……” “比我什么?” 这一句话简直是触碰到了谢横的逆鳞,脸上的笑意一冷,眼神灼热又疯狂,手指重重往里一捅,逼得他喘叫着,性器抖动不已,洒落出几滴浊液。 明显是没有一点自制力了。 他再坚韧,再倔强,再冷淡,都抵不过这烈性春药的侵蚀。 理智已经分崩离析,他支撑不了多久,就会狼狈地在谢横身下喘息不止,寻求怜爱。 谢横真的被他激怒了,把他交给随便一个人还好。 偏偏他的抵抗只会让谢横做出更疯狂的行为。 对方干脆直接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来到了临街的窗边,不顾他一丝不挂,面色潮红,一脸渴求的模样,支起了木窗。 楼下就是人来人往的闹市,两边摆满了摊位,驻足停留的人潮挤了个水泄不通。 因为打开了窗,楼下传来的噪音就特别的清晰。 柳忱只听得一瞬,浑身的肌rou就绷紧了,火热的身躯也被冷风一吹,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你做什么……?” “做什么?” 谢横按着他,让他探出头去,裸露的肩膀上还有着鲜艳的齿痕,就连喉结和锁骨上都烙印着几枚吻痕,实在惹人遐想。 再说了,在客栈里,做那种事也方便。 他这般媚态,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哥哥不是说随便来个人都比我要好,我满足哥哥啊,这里这么多人,哥哥好好挑一个怎么样?” “呵,不是男女都有吗?哥哥慢慢挑,挑几个都行。” 谢横的嗓音里有着嘲弄,也有着难掩的愤怒。 他已经无暇顾及了,只是大脑昏沉,呼吸灼热的看着那些人脸上洋溢着轻松幸福的笑意,穿梭在热闹的街道中。 不行哈…… “唔……” 理智还没有完全被吞噬,他这样像什么话……什么挑几个…… 他又不是人尽可夫的浪货,欲求不满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都可以。 说到底,他原本对这种事就极为抗拒。 就算不是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他也没肖想过姑娘……春宵一度之类的。 无法抑制的愤怒冲破了胸腔,谢横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爆发,挣脱压制,回身冲着自己的脸给了一拳。 “住手……” 谢横被打得稍稍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跌坐在窗边,一只手抓握住喉咙,似乎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那药除了交合,别无他法。 浑身都像是被烧灼一般,发干发热,渴求不已,看到人就想要贴上去,像母狗一样蹭来蹭去的,主动翘起屁股,乞求怜爱。 他没有露出那样的一面,已经是意志力强大。 谢横用拇指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痕,玩味一笑,那涌动着暗流的眼神令他不安。 果然对方快步走了过来,抓起他瘫软的身躯,按倒在窗户边,他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只要下面的人往上一望,就能看到他意乱情迷,浑身暧昧痕迹的样子。 “哥哥还没挑好吗?还是说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激怒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对你过分些?” 谢横眼底倒映着他难堪的样子,耳边人声鼎沸,处于三楼的房间离地面的街道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人群的注意力也都在摊位上五花八门的东西上,没人往上边看。 可他还是紧张极了,颤动的身躯上不断有汗液滚落,冷风吹拂在身上,掀起更高的热浪。 干渴的喉咙艰涩的吐不出话来。 谢横笑看着他屈辱又无力的样子,伸出手来,就要抬起他的一条腿压向胸前,让他朝着那些陌生人露出自己的不堪。 “你这畜生!” 他眼睛里燃烧着熊熊不灭的怒火,其中夹杂着绝望和难以置信。 一直以来坚守的意志破碎开来,只剩下满目的脆弱和无助。 原来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谢横心底被快意扭曲着,却又在接触到他颓败的眼神,有所怔忪。 “哥哥。” 轻声的呢喃消失在唇齿之间,唇瓣传来磕碰的触感,血腥味蔓延开来。 是同样的血。 所以很轻易的就融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他困顿在一隅窗户间,明明有着肌rou的手臂却是无力地连攀住谢横的肩膀都费力。 该死的药…… 他只能胡乱的咬下,看着谢横满不在乎的眯起眼来,压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突然间,下面的人群里发出一声尖叫,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被发现了吧…… 一定是的。 他这样的恬不知耻,光天化日之下,跟自己的亲弟弟,赤身裸体的交缠。 有哪个哥哥会这般不要脸?枉顾伦理道德? 他不由得自我厌恶了起来,手臂推搡着,两腿踢蹬,身体的重心往后一仰,半个身子滑落了出去,且逐渐不受控制,就要直栽栽的坠落于人潮之中。 谢横也顾不上亲吻他了,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费力把他拉了上来,一把关上了窗。 sao动的人群安静了,耳边只有他剧烈的喘息声和“咚咚”的心跳声。 谢横状似无奈的一笑,手臂却是收拢了,将他圈在怀中,占有欲十足。 “哥哥选好了吗?还是选我?” “滚、滚啊……” 他不领情的推拒着对方,被人猛地往怀里一压,身躯紧贴在冷滑的布料上面,更是贪婪地想要蹭动,缓解身体的热度。 下身一直硬挺着,且疼得要命。 那种肿痛感不是靠着抚慰性器,射出来就能缓解的。 下作的药物,只能靠着后方抵达高潮,从中解脱。 他痛恨着,捶打着谢横的胸口,越发觉得狼狈失态。 头发散乱在额前,也好,挡住了他泛着水意的通红眼眶。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身为哥哥,却不止一次在床上被自己的弟弟弄哭过。 说出去,他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不,不用说,他内心深处已经感到自卑了。 谢横总能想出新的办法来羞辱他。 就是为了小时候自己的忽视吗……还有娘的偏爱…… 也可能是那一次的跌倒,自己无动于衷。 恍惚中,他想起了幼时的很多事。 眼前一片模糊,记忆却逐渐清晰。 谢横刚出生的时候,娘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谢老爷很高兴,上前就拉起娘的手,说些慰问的话,那个婴儿在旁边哭了起来,产婆在哄。 他则是在一旁看着,完全无法融入,就像是个局外人。 那是他的弟弟,却又有所不同。 是很微妙的关系。 对于娘再嫁的事,他一直都没有过埋怨。 他犹记得,娘眼含泪花的抚摸着他的头,勉强露出笑意。 爹从小就告诉他,要当男子汉,不可以给娘添麻烦,他也想过要不要离家出走,免去娘的烦扰,反正有弟弟了。 结果对方找了他一晚,在河边跪了下来,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谢老爷上前来安抚着对方。 “都是一家人,回去吧。” 他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不再添麻烦,也尽量去维持和睦的关系。 谢横是天之骄子,跟他是不同的。 为了不让娘伤心或是为难,他躲了起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再后来,他去了霸刀山庄,总算可以不用再扮演家庭的一员了。 也不用再紧绷着神经,担心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娘掉眼泪。 因为他从小就躲得远远的,谢横也没有多的时间接触他,何况还有那么多的下人围着谢横转。 对方不缺玩伴才是,也不是非要有一个哥哥,还可以有meimei……弟弟…… 其实他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娘会愿意给谢老爷生一个儿子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不被爱意和期待包裹的孩子,就算出生,也只会痛苦。 他好歹还有爹娘的疼爱,可谢横什么都没有。 谢横只是不愁吃穿罢了,最亲近的几个人,不管是爹还是娘,甚至是哥哥……都没有对其表露过应有的关心。 所以谢横早熟,比同龄其他孩子还要领悟人情世故得早。 这些,他都不知道,也不会知道,毕竟不是身处其中,谁又能真切的体会对方的感受,能够理解对方? 在他眼中,谢横只是那个缺爱,又心生嫉妒的孩子罢了,疯狂又不可理喻,渴望着得到关注。 施加在他身上的也都是报复。 他不会明白的,谢横从小就认为,娘是属于爹的,总是成双入对,那哥哥是不是也该属于自己呢? 别人的哥哥都是陪着弟弟读书识字,四处玩耍。 只有自己的哥哥,对自己避之不及。 矛盾和隔阂不是一朝一夕产生的,谢横也不执着于用言辞来表达自己多年的不满,行动就好。 两人滚落到床上,纠缠不休,他喘着粗气,一眨眼就有泪落下来。 可怕的念头掠过他的脑海中。 还不如一刀将下身那玩意儿剁了才好……谢横会觉得恶心吧……自己也不会再这样渴求…… 多好,再也不用陷入这种被动羞耻的局面。 说不定自己残缺后,谢横也不会再想碰自己了…… 他上回就不该砍手臂,该一刀剁了自己才是…… 谢横不知道他脑海中有如此可怕的想法,也料想不到他会这般刚烈。 房间里的热度还在攀升,都快成一片火海了,他身处其中,受烈焰焚烧,大量的汗液被蒸腾出来,口干舌燥的,喉咙都割裂般疼痛。 下体疼得快要爆炸,却是只能洒落几滴液体的程度。 快感被吊着,不上不下的,就像是身处半山腰,无法顺利抵达高峰,时刻担心着跌落至谷底深渊。 “不哈……” 谢横就是不触碰他最为湿濡瘙痒的地方,不痛不痒的在他肌肤上游弋,抚摸,亲吻,留下更多的痕迹。 “唔嗯……” 他两手抓着人的手臂,半直起上身,性器都涨成了绛紫色了,抵在床铺上的臀部一片湿濡,是汗,还有从xue口里淌落出来的液体,黏糊不堪的,那种液体流过肠壁的瘙痒感,简直令他快要发疯。 颤抖的手不自觉的想要探向后方,狠狠抓挠,最好鲜血淋漓,疼得再也没有欲望。 可谢横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压倒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哥哥,想要吗?你只要说想要就行。” 对方对他的要求居然只有这么低,他却是都固执地不肯松口。 身体的渴求跟理智撕扯着,做着最后的斗争。 他颤动着唇瓣,谢横附耳过去,听着他絮乱的喘息声,也是心猿意马。 然而他从额头上滚落下一滴汗珠来,隐忍的闭上了眼睛,并不顺从谢横的意思。 “你嗯……废了我吧……” 他想要的竟然是这样的要求,就算不做男人了,他也不想当谢横的泄欲对象。 娘一定会伤心的,他不能再错下去了。 每一次的放纵都是对他的控诉。 他当不好一个哥哥,也当不好一个儿子。 谢横因他的要求愣了一下,耳边全是他湿濡的气息,明明是那么撩人心弦,可气氛非要在这种时候冷下来。 “哥哥,你当真那么恨我?” 可惜柳忱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你废了我啊……” 既然那么想要报复的话……这样不是更好吗…… 他会永远活在自卑之中,被踩在脚底。 “废了你?” 谢横嗤笑一声,眼底没有一丝暖意,片刻前还有着的柔情也都烟消云散。 “哥哥如此不爱惜自己,有没有想过娘会伤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哥哥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娘着想。” 一提到娘,他在自暴自弃中,也是有所动容,眼角滚落下热泪来,饱受煎熬的身体和内心,比不出来,到底哪处更难受。 即便这般脆弱无依,谢横也不会放过他。 或许面对其他人,谢横还要高抬贵手,大发慈悲。 唯独他不可以。 他咬着牙,攀着谢横肩膀的手不自觉的就想要缠绕上对方的脖颈,想要紧紧贴上去,摩擦蹭动。 他熬不过去的,总会有妥协的那一刻。 谢横也是惊奇,都那么多次了,为什么每一次他都要抵抗到底,跟贞洁烈女一样。 这种事早该习惯才是。 “不……住手……” 他嘴里轻声呢喃着,又将谢横往外推,告诫自己不能堕落下去。 谢横故意揽着他的腰肢,指腹擦过他的尾椎骨,滑至下方的凹陷处,将将要触碰到那湿濡的xue口时又撤了回去。 “嗯啊……” 刻意的逗弄只会让他心痒难耐,他两条长腿在床单上蹭动着,渐渐地,缠绕上了谢横的腰肢,脚跟一寸寸的在人宽厚的后背上蹭过。 想要、想要得不得了。 他都把弱点全部暴露出来了。 不管是拉长的脖颈,露出的颤动喉结,还是挺起的胸膛,立在空气中的红嫩乳尖,又或是湿黏不堪的xue口,不断有yin液淌落下来,红嫩的xuerou蠕动收缩着,吸引着人去触碰,搅弄。 谢横看在眼里,呼吸也略微沉重。 像是了解他坚韧的性格,谢横也不再干熬着他,而是探出手来,在他腿根处缓缓划过,他轻轻战栗,神情不再痛苦万分,却是面露挣扎之色。 还想要拒绝。 身体却是被迫迎合。 他享受着粗糙的指腹刮弄过细腻肠壁的触感,缓解了那股痒意,要是再重一些,又会增加几分爽感吧。 “唔哈……嗯……” 后xue足够湿软了,也不满足手指的触碰。 原本被药物侵入的时候,就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软糯的xuerou牵引着手指往更深处去。 他倒在谢横的身下,贪恋着对方给予的抚慰,性器在敏感点被刺激下,又欢喜地喷洒出液体来。 可就在这节骨眼,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心脏骤停,嘶哑的低吟着,浑浑噩噩的想起了之前谢横将他按倒在窗户边,楼下是闹市……被看见了吗? 有人来查看了。 他紧张地收缩起了xuerou,夹着谢横的手指都没办法放松。 谢横安抚着他,轻笑着舔舐过他脸颊边的汗珠,若无其事的扬声问道。 “谁?” “呃……我是柳帆,请问柳忱师兄在吗?” 刹时,他就呼吸一颤,惊惶的双眸看向了谢横,摇了摇头。 谁都没想到,柳帆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谢横也是手上动作不停,懒懒地回了句。 “你来做什么?” “我、我不放心,来看看柳忱师兄……虽然他信上说没事,但我还是根据寄信的邮戳,找了过来,向店小二打听,才知道师兄在这间房间。” 柳帆显得很局促,连话语都断断续续的。 少年的心性还不够坚定,也没见过大场面,自是底气不足,有几分唯唯诺诺。 单纯中全是脆弱。 谢横本来就介意那天柳忱抱柳帆的举动,结果柳帆还敢在这种时候找上门来。 再想到柳忱为了拒绝自己,说着“随便哪个人”都好。 那当然得满足对方。 于是谢横衣冠楚楚的将手指从柳忱体内撤了出来,坐起了身,柳忱迷蒙的双眸看了过来,似乎预料到了什么,拼命地想要扑过来,阻拦谢横,却是狼狈地摔倒在了床上。 “不要……” 那一声语调濡软的,只想让人狠狠欺负。 他平日里有多刚强,此刻就有多诱人欺凌。 柳帆还在门外站着,不放心地问道。 “师兄,他怎么了?伤还没好吗?” 谢横立在床边,看了看匍匐在床上的人,随后转身到了门边,打开了房门。 “你先进来。” 望着谢横略显凝重的神色,柳帆也慌了,顾不上多加思考就冲了进来。 哪想迎面而来的一幕,直接给其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只见一向可靠又强大的师兄浑身湿淋淋的倒在床上,头发散乱,皮肤上泛着红潮,抬起的脸庞上满是迷醉,一双冷澈的眸子被水意覆盖,带着些许迷蒙。 最主要的是人那两条长腿上,有着蜿蜒的水痕,裸露的肌肤上好几枚鲜艳的吻痕。 对方微张着唇瓣,渴求不已的喘息着。 柳帆别说开荤了,见都是第一次见这种活色生香的画面,对象还是自己一直憧憬崇拜的师兄。 又是惊讶,又是移不开眼。 整个人震撼在当场,不知所措。 “师兄、你怎么了?” 柳帆想上前查看对方的状况,却又是觉得不太好。 师兄的样子不太对,还一件衣服都没穿。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的柳忱都被药性熬得理智全无了,只能勉强分辨出有人来了,酸涩的双眸望着柳帆,感到熟悉,又是陌生,本能的抗拒着,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出去哈……” 他示弱的低喊着,环抱起双臂,不住地发颤。 到底是被情热折磨得太久了,忍耐也到了极限。 谢横根本不顾他的意愿,让柳帆进了房间不说,还诱骗无知的对方。 “哥哥中了奇毒,不交合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怎么会……没有解药吗……?” 柳帆喃喃道,六神无主的,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冲击太大,没见过世面的他早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谢横引导着,步入深渊。 “我找别人帮哥哥解决,可哥哥他不愿意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还好你来了。” 说罢,谢横竟是走了过去,两手搭在柳帆肩膀上,鼓励道。 “我跟哥哥是亲兄弟,纵使我想帮哥哥,也不行,你明白的。” “可我……我不会……” 柳帆攥紧了手,手心里立时就有汗涌了出来。 慌张,期待,兴奋,还有隐秘的、难以描绘的冲动都涌了上来。 血气方刚的年纪,从未尝过禁果的少年哪里经受的住诱惑。 眼前的所见,皆是致命的吸引。 那是柳忱师兄啊……一向可望不可即的……总是带着不可名状的疏离,光是说上几句话都能够雀跃很久。 更别说离得如此之近,还能够触碰到对方。 自己真的可以吗? “你光站着做什么,你没看到哥哥很难受吗?” 谢横推着人到了床边,柳帆紧张得无以复加,甚至是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说是不会。 但看着这样一副躯体,大概也知道该怎么做。 只要摸摸就可以吗? 只是摸摸的话应该没事吧? 就在柳帆弯下腰去,想要触碰柳忱的时候,对方毫无预兆的看了过来,通红的双眸里满是抗拒,厌弃,还有慌乱。 “别、别碰……” 接触到那拒绝的眼神,还有其中的厌弃,柳帆也是产生了退怯之意,会被师兄讨厌吧…… “师兄,你还好吗?” 柳帆表现得比柳忱都还要紧张,手颤抖着,放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该继续,还是该收回。 谢横“好心”拉过他的手,直接触碰到了柳忱的躯体,顿时,两个人都一颤。 “哈……不……” “师兄……!” 柳帆感觉到那滑腻的触感,心脏狂跳,指尖都在颤栗。 一心都扑在刀法和变强上的少年,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虽说也有听过其他下山的师兄在澡堂时,开玩笑般聊起了荤段子,他在旁边听得面红耳赤的,还谎称是被热水泡了的。 但此刻真实的触及到了那份甘美,他才体会到那是难以拒绝的快意。 尤其是强大的柳忱师兄随着自己的触碰,喘息,发颤,用着那双泛红的眼眸望着自己。 “别这样看着我啊……师兄……我会忍不住的。” 他在心底呐喊着,手指越发大胆地掠过眼前光裸的肌肤,一寸又一寸的。 谢横在旁边好以整暇的看着,还不忘出声建议。 “哥哥他爱面子,自是不可能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人前,可这药又没解药,我带着哥哥求医,还找来了北天药宗的弟子,也是无用。” “哈呃……不唔……” 柳忱并不是完全失去了意志,听着谢横在这里颠倒是非,却又说不出来反驳的话,一开口都是急促的喘息。 他知晓是柳帆来了,在触碰自己。 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师弟…… 两者他都接受不了。 奈何身体已经妥协,甚至在柳帆触碰自己的时候,还会发出愉悦的轻颤。 谢横指导着柳帆多摸摸他,触碰他的敏感地带。 柳帆很是害羞,却还是摸索着照做。 微凉的手指贴上了他起伏的胸膛,指腹按压着红嫩的乳尖,他勉励抬起手臂,却是被谢横单手抓住双腕按在头顶。 “不嗯……你们……啊……” “这是在帮哥哥,药性不解的话,哥哥不仅会一直难受,还会没了性命,我可不想失去哥哥。” 谢横伤感的表情,还有动人的话语都在怂恿着柳帆。 是啊,这是在帮师兄,自己不能再束手束脚的。 “该怎么才能让师兄舒服呢?” “当然是用你的手……让他高潮。” 后面几个字,谢横咬重了,嘴角的弧度扩散而开。 柳帆不加怀疑,或者说是希望着这么做,用自己的手让师兄高潮,那是想都不敢想的放肆,却又是无与伦比的体验。 汗湿的肌肤贴着手掌,都令自己冲动不已了,克制不住的想要拥抱这具瘫软无力的身躯,想要亲吻。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了。 当着谢横的面,情不自禁地拥抱着柳忱,唇舌舔舐过对方肌肤上的汗珠,引得人颤栗发抖后,就像是得到了表扬的孩子,更加卖力地动作。 谢横暗着眼神,看着两人抱作一团,柳忱还想要挣扎,却是被柳帆圈着腰,笨拙的安抚。 “师兄,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不行啊……住手嗯……” 柳忱几近崩溃,身体在细致的抚慰下,欢愉的颤动着,渴求更多,从后xue里涌出来的液体湿了腿根,他难受地想往后退,被柳帆发觉了异样,一只手想碰又不敢碰,还是谢横作为过来人,鼓动着对方。 “你看哥哥都忍不住流水了,把手指插进去,帮他缓解。” “嗯……” 柳帆涨红了脸,呼吸都屏住了,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才俯身在柳忱耳边轻声安慰。 “师兄,你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不呃……柳帆……” 勉强认出了人来,又能如何呢? 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向情欲俯首称臣。 谢横热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着他被自己的小师弟抚慰。 这下,他更是羞耻万分了。 他真是个下贱货色……不止被自己的亲弟弟侵犯,还要被小师弟这般对待…… 不、不能啊…… 他怕,怕柳帆会侵犯自己。 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他又该置自己于何地? 视线朦朦胧胧的,总算找寻到了谢横的身影,对方翘起的唇瓣,满是恶意。 就是要报复他,要看他崩溃,要他跌入深渊,再起不能。 “嗯啊……别……停下哈……” 手指探入了紧热的xue内,少年第一次触碰这种地方,不得要领的弯曲起手指来,却是令他难以忍耐。 “师兄,我弄疼你了吗?” “哥哥是舒服呢,你看他的表情。” 谢横恶魔一般低语,还煽动着柳帆更加得寸进尺。 “你得用手让哥哥高潮才行,只要射了,药性就会消退吧。” “怎么做?我不会啊……” 柳帆本能的动了两下手指,听到柳忱难耐的喘息,更加不知所措。 谢横就像个耐心的师父一样,悉心地教导着他。 “多插几根手指进去,找到哥哥的敏感点,让他舒服的射出来。” 言简意赅的话语,没有一个废字。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