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高hh
哥哥预见的未来,被弟弟圈养在房中,再握不得刀,成为禁脔,那实在是太过悲哀了。 “果然哥哥是最棒的啊,能够跟我完美契合。” “为了让哥哥只能依附我,我可是步步为营,费尽心机呢。” ———— 房间外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快到门口时,逐渐放轻,下人们压低了声音汇报着情况,细弱如虫吟一般。 他躺在床上,身体一片guntang,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的,浑身相当无力,四肢瘫软得不像是自己的,一沾着床就难以起身。 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虚弱了? 两手沉重的像是抬不起来,可他却还固执地起了身,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宽大的衣衫从他肩膀处滑落,裸露出来的肌肤是那么的苍白,甚至在光下有些透明。 毕竟长期待在房间里,不见日光,皮肤要白些也是自然的。 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显得他更是消瘦,披散的黑发不知何时已经过腰,就那样凌乱的覆盖在肩背上,想曾经他也是马尾高束,意气风发。 那时候虽然穿的不是羽衣华服,各种名贵的上等布料,可他却相当的恣意。 如今的他却像笼中的金丝雀,被折断了双翅,身上披着华贵的羽衣,却又显得那么凄惨可笑。 眼见着外面的人在房门上投下剪影,他赤裸着双足,绵软无力的扑了过来,一头撞在门上。 恰好房门被一把打开,他这一撞,直接撞在了来人的怀里。 对方衣襟微敞,裸露的胸膛坚硬结实,就像是一堵厚实的墙壁一样。 鼻尖传来发酸的感觉,连带着眼角都微微湿润。 一双有力的手臂攥住他的肩膀,温暖又厚实,见他眼眶微红,脸色苍白的样子,对方才低下头来,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额头道。 “哥哥是想我了吗?所以才迫不及待地冲进我的怀里,投怀送抱?” 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双唇泛白哆嗦,却连言语都失去了。 仿佛在这个人面前,他的一切都可以被扭曲。 对方轻而易举的将他抱了起来,那样华贵的衣衫在他身上显得格格不入,再昂贵的布料都包裹不住他千疮百孔的灵魂。 双肩从衣服里裸露了出来,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他肌rou退化的手攀住横在腰间的那双强壮的手臂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曾经也手持双刀,也曾站在武林之巅,也曾立于万丈荣光之中。 那些场景还时常出现在他梦中,好似一醒来,他还是那个潇洒恣意,以武会友的江湖刀客,而不是在这小小的房间里,辗转了却余生。 他被困在这里多久,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一年,两年,还是更久? 药性麻痹了他的神经,摧残了他的身体。 浑浑噩噩中,那一身傲人的武功也彻底废了。 全身的肌rou退化得干干净净,他看起来是那样的单薄瘦削,甚至是无力。 在这高墙大宅中,他对自由的渴望都变得模糊。 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时,他才恍惚的一抬头,正对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 对方眉眼间更添了几分成熟与从容,似乎这些年的磨砺,使得人心性更加坚定。 “哥哥,是想我了吧?” 那只宽厚的手掌熟练地扯开他的衣衫,让胸腹彻底裸露了出来,苍白滑腻的肌肤跟他是多么的不相称,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难以消除的痕迹。 他一双眸子迷离地不知道看向什么地方,直到被钳制住了下颌,两人目光相对后,他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消瘦,颓败,就像是被拔去了爪牙,奄奄一息的困兽。 从最初的拿头一遍遍的撞着铁笼子,直到头破血流,到现在的顺服,又或者说是无力。 谢横凑近了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 一别甚久,谢横对他相当的渴求,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下,就直奔房间而来,他问道对方身上的海腥味,是出海了吧,乘坐着大船,四下经商。 那甘醇的酒香萦绕在对方身上,连他的喉咙都干渴了起来。 他有多久没有喝过酒了? 还是这样热辣的烈酒。 有微光从厚重的窗户里,渗透了进来,昏暗的房间都充满了光尘。 跟着谢横一起回来的还有外面的世界。 谢横知道他很想出去,所以每次在床上跟他缠绵的时候,都会说予他听。 外面的见闻,外面的热闹与喧嚣。 可那些都与他无关,他曾在极度的疲累中,半阖着双眸,语气虚弱又苍凉的问道。 “你想关我多久?” 也许是他太久没有说话,声音都变得沙哑又艰涩。 猛地听到他开口时,谢横怔了一下,随后自信的笑道。 “我可以关你一辈子,哥哥。” 他对对方的笃定感到愤怒又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谢横死死拿捏住了他的弱点,只要对方一天是谢家的主人,只要娘还活着,他就无从选择。 娘还不知道他被关在这里,只以为他很忙,整日跟着谢横东奔西走,四处做生意。 年关的时候,谢横才会带他回到谢家老宅,跟娘见上一面,娘见他瘦了,总是会叮嘱他不要太过劳累,谢横一直跟着他,不时说上几句。 他连跟娘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谢横的监视下,无法呼救,也无从开口。 匆匆忙忙的吃上一顿饭,谢横就会带他离开,他面无表情,一贯的逞强。 和谢横的关系已经如冰封一般,再不会有所融化。 可谢横根本就不在乎。 他的恨意,他的不甘,乃至于歇斯底里,谢横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想要的无非就是他这个人罢了。 灵魂困在躯壳里,他就算再怎么抵抗,也都在谢横的手掌心。 死吗? 他不是那么脆弱,又自暴自弃的人。 娘还活着,他就得好好活着。 谢横养着他,除了自由,什么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乃至于神兵利器,都端来放在他面前。 只是他握不住刀,那些神兵都成了摆设和装饰。 谢横知道他不会寻短见,那些刀就大大方方的陈列在房间里。 他出不去房门,除非是谢横带他出去。 曾经殊死的抵抗,只换来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句。 “你这样闹,娘知道了怎么办,我是无所谓,哥哥呢?还是说想要娘过来陪着你?” 他呼吸一滞,挣扎的力道小了下来,似乎是认命了,他眼里的光在一瞬间熄灭了下来,神情落寞又黯淡。 谢横接管了谢家所有的生意,成为了谢家一呼百应的主人。 谢老爷乐得清闲,每天过起了养花逗鸟的生活。 谢横身兼重任,离不得谢家,只能放下手中的横刀,忘却江湖,于各大生意场上,谈笑风生,搅弄风云。 而他也不得离去,谢横不让他走,他哪里都去不了。 就像是也要他体会这种困顿的滋味一样。 他怀念着人来人往的江湖,却被困于这精致的牢笼之中。 谢横曾抱着浑身瘫软的他,跟他温存着,神情慵懒的问他。 “哥哥想要回到江湖中,是吗?做一个无牵无挂的刀客。” 他不答,只眼睫颤动着,极力想要平复呼吸。 谢横何尝不是放下了轻狂与桀骜,不再挥刀,只是每天奔波于生意场上,跟形形色色的人逢场作戏。 在对方身上再看不到一丝的棱角与狠戾,只有自然与虚假的笑意。 旁人看不穿他,也摸不清他的深浅。 他的成熟与强大来自于不喜形于色,什么情况下都能处变不惊。 只有在进得这扇门时,他才是真正的谢横。 脸上的喜悦由衷而发,连带着眼神都温柔了起来。 “下个月就是霸刀山庄的扬刀大会了,我猜哥哥一定会想去吧,几年一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躺在床上的身躯颤动了一下,那双沉寂的眸子像是活了过来,微微闪烁着,有一丝光亮涌动。 “想去吗,哥哥?” 谢横俯下身来,亲吻着他的唇瓣,他呼吸一紧,随后又偏过头去,错开了对方的吻。 这副样子去了还有什么用? 只是一个废人罢了。 他听得那些下人是怎么议论他的。 谢老爷的男宠,禁脔。 老爷从来不带女人回来,也不曾见过夫人,或许他就是那个夫人,可谁晓得呢? 他从来不说话。 新的大宅里只有他和谢横两个人,下人们都是新来的,没有人知道他是谢横的亲哥哥。 只当他是以色侍人的男宠。 每天无所事事,瘫软在床上,只等着谢横的宠爱和临幸。 那些人看不起他,又或者说他自己看不起自己,他只觉得芒刺在背,不愿接触他们的目光。 本来也出不去,无所谓跟人接触。 谢横是他唯一能够接触到的人,每次一回来,谢横都会抱他一整夜,跟他从天南说到地北。 像是贪恋他的体温一样,谢横在他颈间轻嗅着,满足道。 “果然哥哥是最棒的啊,能够跟我完美契合。” “为了让哥哥只能依附我,我可是步步为营,费尽心机呢。” 当然是费尽心机,连他会来这里也是被骗来的。 迎接他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谢横紧锁了房门,他用尽全力抵抗,然后精疲力尽的被扔到了床上,扒光了衣服,被迫张开双腿,承受谢横的yuhuo。 自那之后,他就出不去了。 饭菜里有迷药,他使不出力气。 谢横将他锁在房间里,任凭他怎么呼喊捶打房门,都不会有人来查看。 那些下人根本不会理睬他,因为主人的命令。 他那一身武功随着时间逐渐荒废了,再渐渐地,握不住沉甸甸的刀刃。 而且谢横当初就总是折腾他肩膀的伤口,给他留下了隐患。 再后来,谢横嫌弃他肩膀上的疤痕,干脆请来人,给他肩膀上刺了个谢字。 这个字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种荣光,是老爷的恩赐。 他挣扎得很厉害,甚至拿头去撞谢横,目眦俱裂,眼神孤绝,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但都被谢横的一句“弄疼哥哥了吗?”全部化解。 对方总能扭曲事实,左右他的一切。 他恨,恨意之下是毛骨悚然的绝望。 谢横拥着他,手臂微微用力,他发觉对方是那么的强壮,那么的有力量,曾经他也是这样的。 然而不知不觉的,对方比他高了很多,手臂上的肌rou流畅又结实。 他却单薄瘦削到可怜。 被囚禁于房间里的他,连下地走路都变得生疏,脚下也不稳。 他身上再也见不得当初的锋芒。 “一把刀太久不使用的话,可是会生锈的。” 这明明是当初谢横对他说的话,如今谢横却自己将他收于鞘中,彻底荒废。 他曾多次在梦里见到自己持刀而立的样子,斩尽春风,断却流水。 可一睁眼,他还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边没有他的刀,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身体不断虚弱下去,哪怕是没有病,他也相当的羸弱。 谢横好吃好喝的养着他,唯独不给他自由。 在彻底毁了他的身体后,药也跟着停了,似乎怕给他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他从来都看不穿谢横,可谢横却乐此不疲的抱着他,吻着他,嘴上说着甜言蜜语,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对方的偏执令他心悸,在无数个夜晚,他都在梦中沉沦,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 谢横从来都不在乎得不得到他的心,就算他不说话,谢横也可以一直说下去,不会冷场。 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或是被同化了,谢横不在的时候,周遭的一切都冷清了下来,身边清清冷冷的,只有他一个人。 长时间的孤寂造就了他更加的沉默。 谢横同他说话,他好一会才会有反应。 从进门到现在,谢横已经说了许多了,他心不在焉的听着,做着谢横唯一的听众。 直到谢横问他要不要去参加霸刀山庄的扬刀大会。 他眼底出现了微光,像是太久在黑暗中的人,终于见到了光明,脸上有着难以置信。 谢横看出他的动容,谆谆诱导道。 “哥哥想去我就带哥哥去,想要刀的话,我也可以去拿。” 他垂下了眼眸,似乎是不想谢横看到自己的期待,却被对方挑起下颌,望进了眼底。 “哥哥想要的不是吗?” 他动了动唇瓣,怎么都开不了口,谢横却微微一笑,掀开了衣摆,言语满是蛊惑。 “取悦我吧,哥哥。”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犹豫不决。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谢横迎风而立,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作为败者,匍匐在地上,谢横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语气轻蔑。 “哥哥想要参加名剑大会不是不可以。” “我可以给哥哥这个机会。” 对方大发慈悲的给了他机会,却是要他拿身体来换。 此刻他再一次陷入这样的局面,当初就算是狼狈地落荒而逃,他也绝不雌伏于谢横的身下。 可现在被囚禁太久的他,无比渴求外面的世界,渴求再见一次那武林之巅的盛况。 爪牙哪怕是被拔干净了,他的本性还是不会褪去。 刀客,有不好战的吗? 一身武学白白荒废,他就真的甘心吗? 谢横笑看着他,姿态悠闲地在床尾靠坐了下来。 他神情淡漠地从床上爬起了身,滑溜溜的布料从他双肩滑下,挂在手肘处,他也无心去拉上来,只挪动着双膝,靠近了谢横。 对于取悦人这件事,他从来都不擅长。 哪怕谢横关了他这么久,他也从来没有主动过一分。 大多时候都是谢横想要了,压着他就做了,或是直接将他抱到腿上来,撩开衣衫下摆,狠狠进入。 他只会简单的喘息吟叫,被欺负狠了,才会哭出来。 下人们都觉得他是个温顺的男宠,不吵不闹的,也是这样才深得老爷的喜欢吧。 他也从不去撕开谢横虚伪的嘴脸,因为没有人会信他。 这世界上所有的法则和规定都是强者来制定的。 他根本没有改变的能力。 也许是他的眼神永远清冷淡漠,如同刀刃一般,哪怕生锈,也透着一股冷意,使得人不敢轻易的靠近,谢横才越发的欲罢不能。 他在人面前俯下身来,脑袋埋在人胯间,竟是抖着手解了好一会,才解开人的腰带,抽了开,拉下裤衫,从里面掏出那根微微抬头的性器。 谢横从进门的时候就硬了起来,全因他那么一撞,扑在人怀里。 他只是想要出去罢了。 苍白的手掌,青色的血管凸起在皮肤上,与那根涨得紫黑的性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都来不及嫌弃恶心,就张开了嘴,将其含了进去。 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在嘴里弥漫开,他低垂着眉眼,黑发散乱的铺开在身后,衣衫整个滑落至了腰间,露出光裸的后背。 穿不穿衣服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区别。 反正马上就会被脱掉。 那些名贵布料做成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除了衬得他越发苍白空洞之外,毫无用处。 不过是谢横的喜好罢了。 “唔嗯……” 粗大的性器塞满了口腔,guitou都抵在了喉咙上,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他闭了闭眼,只能两手握住根部,没什么技巧的搓弄。 他那点仅有的经验,用在这里相当的拙劣,好在谢横不嫌弃,还摸了摸他的发梢,语气温柔道。 “我不在的时候,哥哥有想我吗?会不会寂寞?” 嘴里塞满了性器,两腮都鼓了起来,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谢横却伸手掀开了他的衣摆,露出他饱满的臀部,手指摸到了xue口,指尖刺了进去。 他一颤,险些咬到了嘴里的东西,却很快又放松开来,由着对方的手指侵入。 后xue恢复了紧致如初,还有些干涩,很明显是太久没被使用过了。 谢横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指腹恶劣的按在他敏感点上,激得他一抖,呜咽着摇了一下头。 “嗯哈……” 他急于想要将嘴里的性器吐出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谢横却不让,单手按着他的脑袋,要他含得更深,同时两根手指侵入了他的体内,就在他敏感处按压搓揉。 他受激似的腰肢一挺,眼眶泛红,隐隐有了泪光。 谢横不满于他的冷淡,三两下就将他的身躯玩弄得火热,薄红迅速窜满他的周身,苍白的肌肤染上了情欲的粉,连带着他俊逸的脸孔都变得潮红。 他想要出去,却只能这样卑微的低下头来,取悦自己的弟弟。 谢横完全没有任何负罪感,无论是囚禁他,还是jianyin他,理所当然的。 这样的偏执和病态令他感到恐惧。 坚硬的guitou戳刺着喉咙,一片热辣,后xue被手指扩张了开,酥酥麻麻的,快意席卷而来。 上下两张嘴都被玩弄着,他悲哀的红了眼眶,却没有泪水涌出来。 或许是麻木,或许是习惯了。 身体颤抖着,迎合着快感,他跪在床上,屁股轻轻摇晃,像极了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不过谢横从来不会拿这些字眼羞辱他。 因为光是“哥哥”两个字就足够令他崩溃和羞耻了。 谢横就是时时刻刻这样提醒着他,他是在被亲生弟弟玩弄,jianyin啊。 违背伦理道德,被世俗所不容的。 嘴里的性器越发胀大,他吞咽不下,敏感点被玩弄,使得他很快就没了力气,腰肢一软,双手也握不住那根,身体就要委顿下去,却被谢横捞过了腰肢,抱在了怀里,手指长驱直入,肆意的在里面抽插,他喘息不已,两手抓着谢横的胳膊,不断摇头。 那被嘴抚慰得硬邦邦的性器就抵在他腿根处,随时准备着攻城略地。 尽管知道难逃一劫,可他还是本能的抗拒。 谢横一回来就会抱他,就像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下人们提前就会准备好热水,让他清洗干净。 他抵抗的话,下人就会自己动手。 到那时,羞耻的只会是他。 “唔嗯……啊……” 他神情稍显迷乱,可能是太久没被碰过,内里紧致又敏感,那种被撑开填满的感觉,他怎么都忘不了。 正因为太过难受,他才想要抗拒。 体内的手指拔了出来,有力的双臂托起了他的身躯,他两手撑在人肩膀上,发丝散乱,眼神迷离,还在喘气。 “坐下来吧,哥哥。” 谢横抬头望向他,语气不容拒绝。 他别无选择,guntang的roubang贴在他腿根处,他不禁回想起了第一次被谢横侵占的时候。 那样的深刻,疼痛深入骨髓。 他颓败的放松了腰身,缓缓往下坐,先是坚硬的guitou挤了进来,随后是布满青筋的柱身,粗大又充满了硬度,连呼吸都被压迫到了。 胀痛感撕扯着头皮,被贯穿的恐惧从脊椎尾部窜起。 他尽量去忽视,却还是浑身发颤。 直到那物整根没入了进来,他也瘫坐着,张大了嘴喘气。 体内的roubang进得很深,他就像是被钉死在了上面,只觉得腰腹沉重酸痛,一呼一吸间全是那物的脉动。 谢横揉了揉他的后腰,命令他动几下,他额头滑落下热汗,想要起身,却是一个趔趄,身子前倾,两手抵在谢横胸口,将对方一把推倒在了床上,谢横含笑看着他,两手扶着他的腰肢,哑声道。 “哥哥真是热情。” 他骑在谢横身上,roubang插入到了底,饱满的囊球挤压在他臀rou上,他脊背轻轻颤抖,连带着尖削的蝴蝶骨都在震颤。 那件宽大的衣衫堆积在他腰臀处,上身完全裸露出来,下身一双长腿岔开着垂落在床上。 谢横腰胯轻轻一挺,算作催促,他喘息着扭动着腰臀,带动着那根roubang在体内抽插碾弄。 羞耻与难堪早就将他的自尊给蚕食掉了。 渐渐地,他哭了出来,可能是插得太深了,也可能是没了力气,只能跌坐在谢横胯间,伏低了身子,动弹不得。 谢横对他很满意,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并不急着动,而是俯下身来亲吻着他带泪的眼角。 他移开了视线,看向了别处,却在谢横轻笑着说出下一句话时,神情僵硬到分崩离析。 “我骗哥哥的呢,扬刀大会是要开始了,可我作为谢家的主人,怎么会有时间去参加。” “我不能去的地方,哥哥也不能去呢,真遗憾。” “哈呃……你、你竟然……啊……” 他的眼底出现了无法言喻的愤怒,连带着表情都生动了起来,谢横畅快的笑着,压着他不遗余力的挺动。 惊骇之中,他急喘了一口气,却是眼前一晃,白光直刺向眼睛。 他抬手想要一挡,却被握住了手。 “哥哥,你醒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