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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最好的结果便是被送到家庙。“你胡说什么?”熊氏有些不可置信,都这般了为何女儿还愿意见那个禽兽。而她猛然间环顾着四周,众人脸上虽然仍旧带着一丝的怜悯,可是眼中却显得诺有所思,婧妍刚才的态度,让她心生怀疑,这里面难不成有其他的变故?她是见过李独一面,虽然略显狼狈,可是模样却也不差,难不成……光是想想这个理由,熊氏就觉得浑身的发颤,她咬牙道:“不行,不用查了,直接打死。”“不行的,不行的娘!”金婧妍有些魔障了,她担忧又绝望,何尝不希望将李独乱棍打死,恨不得千刀万剐,可是现在不行,除非一刀致命,不然李独死之前将这事说出来,死的那个也许会是她啊。“让她去。”金曹氏沉色,双手握着手柄握的死死,如果她还没看出什么,那这几十年就是白活的了,她倒是要看看,等金婧妍见到李独之后,会再说什么!金婧妍如同大赦,也许是太过急切,她并未发现房间人脸上的情绪,听到这句话,连忙就是推开娘的怀抱,快步跑了出去。瞧着女儿的身影不见,熊氏实在忍耐不住,双手捂住脸痛哭了起来。如果说之前是对婧妍的怜悯,那这个时候全数都转移到熊氏身上了。摊上这么个闺女,也是作孽。从婧妍离开之后,房间里面除了熊氏的哭嚎声以外,并没有人发出其他声音,就是金曹氏也是闭口不言,也没有宽慰一句,对着这点,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她们都在等待,等待着金婧妍回来之后的态度。等待的时间不短,大概一个时辰之后,金婧妍才缓步走了进来。脸上仍旧着苍白,可一眼望过去,却没有发现面上的惊慌,有的只是显而易见的恨意。熊氏虽然不解女儿到底为何会这般,可是瞧着她这般的姿态却是止不住的心痛,她连忙上前,哽咽的问道:“你可还好,你刚才……”“娘。”金婧妍叫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颤意,今日的耻辱她将牢牢记住,等待他日,她定要李独这下贱人不得好死。她缓缓闭上双眼,轻声说道:“我要嫁个李独。”声音很缓很小,可是在本就安静的房间里面,任谁都能够听到这句话。很震惊却不意外,在之前金婧妍本就出乎寻常的举动中,她们本就看出了一丝的不同。而金曹氏却是微微眯起了眼,婧妍这番话,何尝不是在表明这她与李独之间早已暗生情意,才发生了那般难看的事情。可是,她从金婧妍的面上,看不到娇羞以及爱意,有的只有显而易见的恨意。比起两人互相有了感情,她宁愿相信是李独手中有了金婧妍的把柄,才会让她改了口。而这个把柄,恐怕比起她家个李独还要来的震惊。“你胡说什么,李独是什么人?一个肮脏的下人,就是见到我们都要跪地的低贱人,你连富商都不愿意,为何会愿意嫁个这样的人?”熊氏怒火冲天,如果不是极力忍耐,说不准这个时候会直接挥手一巴掌过去。金婧妍抿嘴双唇,她什么话都没有说,或者说是无话可说。如果可以,她也愿意直接杀了李独。“夫人,您别担忧,这件事老夫人会处理的。”古嬷嬷连忙上前,这件事还得再商量,继续这么闹下去,恐怕这件事一发不可收拾,还不如早些让夫人带着姑娘回去,老夫人也能清静一些,想想该如何处理。熊氏起先还不愿意,这会儿恐怕是有些什么话想单独问问闺女,便连告辞都没有说一声,就带着人离开了。金曹氏也是大手一挥,让其他的人先离开,等到屋内唯独只剩下古嬷嬷后,她才开口道:“你让人去查查,这件事怎么都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也许查出的结果并不如意,可不管怎么都必须查个一清二楚,因为她不想到了最后,所有的来龙去脉还用他人的口告诉她,而且,让她多一个下人的孙女婿,那不说她就是金府的脸都丢光了。所以,不管结果到底是何,李独这个人,该死也必须死。古嬷嬷点头应答一声,虽然也是满腹的心思,却并未多说,直接出门办事。第六百七十七章下药熊氏将人拉扯着出了院子。哪怕金婧妍脸上苍白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她手上的劲道都没有变小。只因为,她是真的气急了。不说最后她绝对不会答应,可就是光想想,就觉得心中犯恶心,忍不住的想要作呕。她从小到大宝贝的闺女,怎么就变成了这般。两人拉扯一番,直接进入了房门,而这个时候金婧妍实在忍耐不住,她哭喊道:“娘,您救救我,我不要嫁给李独!”熊氏本是打算去劝,可她这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倒是闺女突然变了性子。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腿被人一抱,垂下头望去那一双眸子中,带着深刻的恨意。“娘,帮帮我,帮我杀了他,这人不能留啊。”熊氏吞了吞口水,她嘴里早就说过,要将这人乱棍打死,可突然从闺女嘴中吼叫出来,她总觉得有些心慌。倒还是下意识的伸出了手,将婧妍给扶了起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从头到尾给我细说一遍。”金婧妍哪里还敢瞒下去,她现在只能依靠着母亲。她是怎么都不愿意嫁个那么一个人,可是一想到先前见到那人时,李独脸上带着的笑意,她就忍不住的颤抖一番。现在,只能靠母亲悄然下手,将李独直接给杀了,让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如此她就不必嫁给他了。话语连珠,她很快得就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其中包括设计三叔公的事,也是说了出来。熊氏震惊的张大了嘴,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那个娇柔的闺女,在私底下居然是这般的狠心。她直接伸手一巴掌甩了过去,僵硬的说道:“你真的是疯了。”金婧妍被打得有些愣住,脸上火热无比,从小到大,这还是母亲第一次动手打她,她是做错了事,可如果不是三叔公偏袒四房那边的人,她又怎么会被发配到那个偏僻的院子里。就是平日里连壶热水都没有,更别说其他了,她是金府娇女,凭什么过这般的日子。可这些,看着明显在气头上的母亲,她不敢说,只能将委屈全数埋藏在心中,哽咽的道:“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绝对不能让李独活下来,不然不止是我,就是您和爹都脱不了干系啊。”熊氏哑然,她虽然愚笨,却知晓一点。上京金家,虽然只有一个家主,可是这么多年来她早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