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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争吵,巧好在这个时间来接人,未免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她问道:“你瞧着姑爷的心情可还好?”那丫鬟哪里敢直视姑爷,被姑爷发现了没事,可是被他们姑娘知晓了,准让她们没个好果子吃,她道:“婢子远远的看了一眼,并瞧不出神情,不过姑爷身边的侍从带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想来是给姑娘来赔礼的。”孟氏嘴角难掩笑意,便没再开口说话,想来之前让他离开的那番话,自然是不能当真。这人都上了门,自然不能赶走,孟乔氏仍旧有些担忧,却还是让人将金启全给迎了进来。金启全进来之时,看见的,便是坐在堂首,显得高高在上两人。心中不免有些好笑,这般的故作姿态,他这么多年来,已经受了许多年,本以为已经习惯,其实心中的不满早就埋藏在心中。他也不是圣人,孟家对他有恩,可他何尝没有回报?早在战场之时,他冒死救过孟府老爷子就已经有了不下三次。可是这些,他们都当做理所当然,要的,是他永无止境的回报。孟林抬了抬手,他微微摇头的道:“启全啊,你可知道,你先前所做的那些,可是冤枉了华裳啊。”金启全侧头看了一眼垂头着的孟氏,并不能看清她脸上的神色。孟乔氏说道:“华裳是我们娇养的闺女,性子虽说是娇气了一些,却怎么也不可能干出那般的事来。”“是啊。”金启全轻轻然道:“如此丧尽天良,孟府的教养到底是怎么才会教出这般的儿女来,或者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吧。”孟府几人听的是眉头一皱,不明白金启全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没由的心中一慌。“启全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孟林问道,语中露出了nongnong的不喜。金启全并无多少,从他进来到如今,这三人从未有一人让他坐下来说话,仿佛对着他们的不过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而不是府中的姑爷,更不是一个将军。他突然之间明白了他们的面目,不想再与他们过多说些什么。直接让冯展将木盒放到他们面前,说道:“我来此,是为了送些东西给你们看看。”此时的孟氏总算明白过来,金启全前来并不是为了说和,恐怕是为了别的。她站起身,直接将木盒打开,里面并不是所想的赔礼,而是一堆的纸张。她拿起粗略一看,脸上顿时黑沉下来。只见上面写着的是,是爹三年前所贪污的一笔巨大数量的银子。她心中一紧,连忙拿起另外一张,上面写着的是孟家子嗣将一农户打死,却瞒天过海的事情。手上不由发着抖,孟氏不知道这些金启全是从何而来,更不知道这么一箱子里面的纸张,是不是也有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张接着一张,除了她知晓的一些事情以外,还有一些她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孟氏不会认为这些是假的,金启全此时而来,定是心中有了肯定,才会亲自上孟府走这么一遭。第六百三十章休妻之事必成孟林两夫妻,见到华裳如此疯狂的举动,以及面上的扭曲,连忙便从座位上起身。孟乔氏离得近,她先一步看到,所看的那一张,正是自己因为嫉恨,而昧下心肠做下的一个错事。孟林却是看了一眼,便放下了手中的纸张,说道:“你这是为何?”他心中如何会不紧张,只是再慌乱又能如何,他无需看完就能知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属实,可是哪又如何,他金启全如今与孟府绑在了一块,想要摆脱他们困难至极。孟林又一次的佩服爹的眼光,要知道当年除了金启全以外,还有几人也是被爹极为的看重,可唯独却将华裳嫁给了金启全。他们哪里会想到,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如今,金启全已经超越了他们所有的人。而就在这个时候,孟氏猛然睁大双眼,紧紧的盯着手中的纸张,不过就在下一息,将手中的纸张胡乱的撕成了碎沫,她不断的重复道:“不是这般,不是这样,将军你要相信我,这绝对不是我所为。”将碎沫抛在地面,孟氏猛然奔了过去,想要拉着将军说话,却不想直接被将军给闪了过去,差点摔倒在地。“金启全,你怎敢!你知不知道你如今所做的一切代表着什么。”孟林呵斥,一脸的怒然。孟乔氏更是连忙抚着闺女,干脆撕破了脸面,吼道:“你不过就是农家出生,如果不是我们老爷子赏识于你,你真以为你能当上将军,如今高高在上,便不把我们放在眼底了是吧?你简直忘恩负义,妥妥的一个白眼狼。”金启全听的好笑,也确实大笑的出声,他道:“忘恩负义?白眼狼?我这么多年来,所付出的一切,你们都当做理所当然,是不是因为有孟将军的赏识,我就得搭上一辈子来还恩?”看着两人脸上露出的肯定之色,金启全突然觉得很是恶心,他直接吐出三字,道:“不可能。”金启全走上前,将里面的纸张甩了出来,说道:“这里面有差不多五分之一的事情,是你们打着我的旗子才能掩盖下来,有十分之一是我亲自出面,才求来的宽恕,可是呢?你们做了什么?”说道这里,金启全显得有些疯狂,之前将所有的一切给忍了下来,如今通通爆发,他吼道:“整个孟府一百三十二个罪行,有差不多三分之一,都与我有关,如果不是我这些年来谨慎行事,如今的我指不准已经人头落地。而我的家人,我远在沅里镇的家人,相隔千里,你们都不放过他们,甚至将手伸的那么远,我却始终被瞒的死死。”“不是,不是这样。”孟氏喃喃哀求,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她知道如果真的坐实了这一切,她和将军之间,便彻底的毁了。“不是?孟华裳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心,十几年来看着我怨恨家里人,面上却安慰着我,心中是不是在一直嘲笑讽刺?”男儿流血不流泪,金启全忘记了这句话到底是谁跟他说过的。可是如今,眼底充血般,哪怕极力的忍耐,眼泪仍旧的滴落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十几年不过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将军,定不会有以后,我今日便与你同去给爹娘赔罪可好?”孟氏低声下气,原先所有倔强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只希望得到将军的原谅。孟乔氏还待要开口,却被孟林给拦了住,他知道这次拿着爹对金启全的恩情说事,想来并不会如意了,如今只希望金启全对华裳还有感情,能先缓缓也好。可是,结果并不如他们所想的那般,金启全冷冷的将她的手甩开,仿佛是拍掉脏东西一般,他道